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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想了一下,决定道:“宫南燕现在虽然武功尽废,但此女心机深沉,难保日后不会出卖我。所以我打算找个地方,给些钱打发了…”
陆无双调笑道:“夫君会怕一个废人吗?尤其还是个女人…”
李香君同样帮腔道:“是啊,夫君舍得送上门的美人?”
李清笑道:“再美,会有你们美吗?”听到李清夸赞,众美女心中欢喜。
董小宛心地善良,开口道:“话虽如此,只是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万一宫南燕想不开,怎么办?”
柳如是等人皆是出身凄苦,自然对宫南燕的遭遇更加同情,怎么说李清也看了人家的身子。就这么扔到一边也不合适。于是建议道:“要不,收进府来,做个通房丫头?”
李清反对道:“宫南燕可是很会讨好人呢,心机又众,你就不怕以后她爬到你们头上?还是算了吧!”
陆无双道:“再会讨好,会有师姐和香君姐厉害吗?”一句话惹得众人皆是看着两人掩面而笑。洪凌波和李香君的确是七人中最会讨好李清的两人,李香君自然不用说。而洪凌波甚至比柳如是和董小宛这样出身青楼的,还要会察言观色。
洪凌波微微脸红,立刻数落道:“死丫头,忘了以前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了吗?现在可倒好,恩将仇报…我讨好夫君怎么了?说得好像你们没有似的…”
李香君与洪凌波统一战线,道:“就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里是怎么讨好夫君的…”
众人就这样互相嬉戏了一番,最后程英此时站出来做主了:“夫君,宫南燕的确怪可怜的,怎么说你也看了人家的身子,暂时留在身边考察一番,若是真是别样心思,到时再打发了吧!”
李香君插嘴问道:“我们是不是要找个姐妹去见见,敲打调教一番?”
程英微微点头道:“的确,夫君平时还有事要处理,确实要找个人去看着…这是找谁呢?”众人互相望了望,思索着谁合适。
李清想了一下: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和洪凌波平时要练功,还要帮自己照顾灵山里的生物,制作丹药。董小宛与世无争,心思太过单纯,估计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那么就只剩下柳如是和李香君了。可柳如是的性子属于外柔内刚的类型,只有在某些大事上态度上极为强硬,私下里都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对于身边的人太过温和,也不适合。那么就只剩下李香君了,无论是决断力还是察言观色方面都无可挑剔。
程英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于是看口到:“那有劳香君姐走一趟了…”
李香君想了想便应了下来,而李清打算找个适当的时机再把李香君带出去。他像试试在那之前能不能将宫南燕这个包袱甩掉。
夕阳渐渐下山,李清的竹筏也靠在了岸边,离最近的集市快步大概也要两个时辰。可现在还有个累赘在身边呢。这时宫南燕也醒了,李清忽然听到宫南燕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不由得低下了头,毕竟最晚开始变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而以宫南燕现在的装扮实在不适合带到集市去。
李清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点衣服和食物给你…”
宫南燕轻声道:“我和主人一起去吧…”
李清反问道:“你穿成这样合适吗?”说着慢慢离开了。
其实李清并没有走远,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拿出了众女准备好的衣服和食物,站在高处,注视着宫南燕的表现。
宫南燕的找了一棵大树靠着,双手紧紧攥着仅有的残破衣服,盯着自己的脚发呆。时不时还张望李清离去的方向,看上去是那么无助,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吓一跳。风中微微传来:“主人,你怎么还不回来…燕儿好怕…”的悄悄话。
李清心道:水母阴姬后来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呢?若是演戏装可怜,未免太逼真了!李清就这样观察了近一个时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宫南燕在这黑漆漆的荒山里,来回四处张望,身体也越来越冷,不住的打着寒颤,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李清算算用轻功来回集市的时间差不多了,终于漫步现身了。宫南燕见到李清的身影,眼泪决堤,立刻扑了上来,不停的叫着“主人、主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李清递给宫南燕两个包袱,道:“这是衣服和吃的,你先梳洗一下,再吃点吧!”
宫南燕哭着打开了一个包袱,是一些水和食物,她实在饿坏了,立刻狼吞虎咽起来。李清则找了些干柴,用火折子生起火来。李清看着宫南燕吃东西的样子,还哪有第一次见面时高傲冷艳的样子,李清心中居然有那么一丝快感。
宫南燕吃完后,打开了另一个包袱,这是一件漂亮的女装。宫南燕慢慢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李清在旁边,脱掉了那件染血的残破道袍,露出了洁白的肌肤,一丝不挂,在火光的映照下熏染上一抹红色,李清看得清清楚楚,但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视线。
宫南燕走到湖边,沾着冰凉的湖水忍者寒意,梳洗了一番。慢慢换上了李清给她的衣物,重新用包袱中的白布,包扎了一番脚上的伤,穿上绣花鞋,慢慢移步到李清身边坐了下来道:“谢谢,主人,主人你来回奔波一定累了吧,让我来伺候主人好吗?”
李清道:“喔?你想怎么伺候我?”
宫南燕轻声道:“主人,燕儿的身子还是干净的…是真的…这些年我虽然经常被水母阴姬叫去侍寝,但她毕竟是女人…我…我还是云英之身…不算脏的…”
李清问道:“你应该清楚我并不喜欢你,倒不如说有些讨厌你!我可以帮你找户好人家,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以后衣食无忧,你不考虑一下?”
宫南燕跪下道:“求主人不要丢下我…离开主人,我根本活不过三天…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说着开始解自己刚穿好的衣服,很快将自己扒光了,双手试探着向李清腰搂去,缓缓抬头看着李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