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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房内,悯天疯一般冲向封尘吼道:“你快告诉我,我日日梦到的那灯火辉煌的宫殿是哪里。Ω还有方才那老者认得我对否?”封尘半天不做声,只是沉着脸坐在床榻旁。悯天疯一般拼命摇动着师兄的肩膀:“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与我身世有关?”封尘还是只字未提,只是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盛京也不去了,我们回中原回雪山。”悯天怒地将桌上摆着的小点都摔到地上。店小二那灵耳朵一听到楼上有动静,赶紧蹿上楼来推开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见这师兄弟二人像是斗嘴。轻声自己在门外唤道:“二位小爷今日早些休息,明日还有三试呢。”悯天吼道:“不稀罕!一会儿我就走!”封尘一拍桌子一脸严肃地说:“你走去哪里!”悯天喊着:“那说书的老头,一定知道一些秘密。”被悯天这么一说,倒是让店小二恍然大悟:“那说书的老头也确实厉害,我也是听说的,这个人当年是太子傅什么的。”悯天揪住那店小二的衣服领子:“什么!你说清楚点!哪里的太子傅?”店小二双腿半空中乱蹬:“放我下来!”悯天双目瞪着通红,眼眶里挤满泪水,一甩手店小二被重重摔在门板上,趴在地上口吐献血,一抹嘴角见自己流了这么多血,又给吓晕过去。封尘将那店小二扶到床上躺下,转身对悯天说:“你哪里也不许去!老实在这里守着!我去给他抓一副药。”
封尘刚要抬脚出门,谁知悯天竟然在他背后抽出狂刀,刀锋直指封尘的后脊梁骨:“师哥,对不住了!此趟下山我是为了解开身世之谜,还有总做的那个怪梦。”封尘翩然转身,面无惧色手指轻轻将他刀锋捏到一旁:“师弟,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还要你我刀剑相向?”悯天怒吼:“告诉我真相!”封尘依旧一脸茫然地望着窗外幽幽说道:“等你弱冠之年我便将我所知告之于你。”谁知这悯天手腕一转双手握刀,竟然用那锋利的刀刃划伤了封尘脸上,悯天红着眼眶喊道:“自今日起,你我师兄弟缘分尽于此,我的事情我自己去寻个明白,不会再有求于你。”封尘白指沾血却丝毫未曾皱过眉头,依旧如往日般对悯天说道:“师弟,你若执意如此,师兄也不多言。你只要记住,你无论在哪里,都有我。”悯天这才收了刀,大步迈出屋子。
封尘断然当年那个太子傅也只知一二旧事,并未所有事情皆知。就连狂刀大侠恐怕那个老叟也不知,所以封尘一点也不担心悯天可以没有任何证据就去找到自己的身世之谜。封尘先去药铺给店小二抓了治疗内伤的止血草药,又将自己师父当年遗留的大补丸给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店小二服下。等了五六个时辰这店小二已逐渐清醒,却依旧记得昨日悯天伤了自己,封尘赶忙替师弟向他致歉。可这店小二却不依不饶说明日汇聚酒肆之内的群雄给封尘一个交代。店小二歪着脑袋,气息微弱地说道:“别以为我们这关外人是好欺负的!”封尘深知悯天这么一招惹,就变成了中原武林同满洲八旗的矛盾。封尘见此事不会如此容易解决,只得先答应店小二明日一早给他个交代。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中原武林所谓的名门正派的那些公子早早聚集在酒肆一楼厅堂之内,这些人脸上一个个看热闹的事态,丝毫未曾将是谁为何伤了店小二放在心上。还有那正红旗旗主代善的长子,不再是昨日那一副谄媚奸诈姿态,反而在一旁添油加醋,看样子是非要将封尘置于死地的样子。
见一楼厅堂之内大家伙都到全了,店小二站在人群中欲将昨日之事尽数讲给大伙,谁知却被封尘抢先一步说道:“昨日我师弟将酒肆中店小二打伤,今日我代那不懂事的师弟给你赔礼,若难解你昨日之气,不妨选一力气大的猛汉给我胸口一掌,你看如何?”周围起哄的人借着马上三试,若此时封尘被打成废人,就算是白大小姐再喜欢,那海城白氏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废人。”厅堂内的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公子争先恐后推举自己手下功夫了得的猛汉。倒是慕容卿河站出来说道:“在我们中原武林,讲求公平。而我江南燕子坞祖上传下一句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今日不如由我们中原武林的人出手,以显示公平。”昆仑派和崆峒派的二位少掌门倒是此时和慕容公子站在一边,崆峒少掌门说道:“都说事不过三,之前他师弟击了店小二一掌,今日就让他当众承受我们三人一掌。”封尘神情黯然,自然知道自己内功再深厚,也禁不起这三人轮番给自己胸口一掌,但既然已经当众承诺,便绝不失信于人。店小二拍掌叫好之时,慕容公子翻身跃起从封尘身后给去一掌,封尘用三成内力接下他这‘万象拳’,内力若是浑厚这一掌下去,就能让人丢了半条小命。只听左侧传来崆峒派少掌门的声音:“看我崆峒派’三气聚鼎‘。”封尘又硬生生毫无闪躲地接下这第二掌,可嗓子眼已经尝到血涌的腥味。昆仑派的那公子在封尘右侧站着,迟疑了一下,还是侧身劈掌而来。三人掌力叠加在封尘身上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封尘身子一晃,三人及时收了掌力,未被自己的掌力所侵。封尘捂着胸口,扶着桌边说:“既然欠你们的都已还清,那我也是时候离开了。”说着就要拿起桌上行囊转身出去。
只听帷幔垂幕的屋内传来那个清润地声音:“公子,留步!”封尘转身之时,只感觉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从屋顶抓着垂幕自己飞来,封尘眼中景物变得迷糊起来,身子浑身无力一头栽倒在地之时,感觉周身被白纱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