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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璟睿嘴唇到了她朱唇边缘时,他突然动作一停,却是身突然一起,然而锦玉的手就那么自然松开了他衣角。
他再把她的手放进被褥里,温声道:“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饭。”
锦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爽,就睁开眼,直接坐起身,眼眸幽怨看着正转身要离开房间的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身形一滞,发现床榻那小东西有了动静,不由得回过头去看她,却见她有些讪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上官璟睿疑眉:“生气?”
锦玉提醒道:“当时我当着那么多人面踢你,你为什么不生气走人,你可以不理我的。”
上官璟睿高身走过去,却是坐向她床榻上,上神色认真看着她探问道:“如果当时本王生气,走了,真的不理你了,你会过来哄本王吗?”
锦玉被问得神色一怔,顿时不知回答起来,却听他苦笑说道:“如果当时本王真的走了,岂不是更尴尬?”
锦玉只觉得正常人应该离开的,她觉得她该对她说声对不起,她不不该动粗的,但是当时实在恼火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好像问错了,她应该问他为什么在她踢时,他不躲。
但现在她真是不好意思去问他这个问题了,要她说对不起,她又说不出。
只好关心问道:“你身体还痛吗?等下我会要彩月去给送和颜玉露给你。”虽然知道他肯定有更好化血去瘀的药膏,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结果他问声点头道:“好。”她给的东西,他自然是期待和接受的。
接着他就对她提醒了一声,他先出去了,她便回了个“恩”。
等上官璟睿离开厢房后,锦玉却是有些郁闷和失望,刚刚她紧绷心等待对于这尊神去对她做男女间亲密事,结果他却……唉!顿时感觉自己一塌糊涂,反正只要见到他,她就糟糕了。感觉好可怕,完全影响心情,却提醒自己现在不适合谈情说爱啊!
所以最好淡定保持冷静,或者最近少见他,宫里还有那么多破事需要她去面对解决,其实她大可以马上收拾包袱潇洒走人。
现在她知道国师是凤卿后,整个人就不安起来。
也许她早该猜到的,她突然为那尊神担忧。
国师是凤卿,如果说太子是王皇后建立,不如说有可能是他建立的。
从一开始她就不相信王皇后有那么大能力能建立起太子党,所以她料定她背后有人。
王皇后人虽然不能说很蠢,但绝对不可以想出庆宴下毒的计谋起来。
但是如果是凤卿帮她想,要除了她,那么凤卿又何苦在她来皇宫参加庆宴路上救她?
所以她揣测可能凤卿无关,那么和王皇后出谋的就只有都敏郡主了?
但是她的人打听都敏郡主是庆宴过后才被王皇后请出府进宫的,那么这么说来,王皇后背后还有人,那人恐怕才是要她死的人。
王皇后刚开始看她眼神只有讨厌和轻蔑,但完全没杀气,但让她动杀气的肯定是她背后那人。
这就奇怪那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除掉她?
而现在国师就代表太子党对峙那尊神。
国师应该对那尊神动了杀心,因为那尊神摄政,太子党的成立就是要把他的权力给夺过来。
他在凤卿眼里是最大障碍,而那尊神又武术高深,智商又高,想要除他,恐怕很难。
所以锦玉觉得凤卿应该在想什么法子除掉那尊神。
如此说来,那尊神每天不仅被国事缠身,还要去防备国师的阴谋诡计,而且还要去照顾她,锦玉感觉他比她还活着累,突然有些心疼他起来。现在她不仅欠他一声对不起,还欠一声感激谢谢。
只觉得她欠他好多,感觉真的这辈子也还不起了。
而她也麻烦事多,王皇后也不知道被她解决了还是没有,就算解决了她,那背后那人也会有所行动。
上官璟睿走出厢房后,紫苏就从屋檐上飞身落地在他身前,低头拱手道:“爷。”
上官璟睿关心问道:“紫萱伤势如何?”
紫苏恭敬回道:“回爷,伤极五脏并不重,修养几天就无碍了。”
上官璟睿点了点头,却淡淡吩咐道:“这几天紫萱的位置就你代替吧!”
紫苏顿时愕然抬眸看向上官璟睿,见他不像是随口说说,也就没有任何意见,恭敬回了“是”。
然而心里却是喜悦了起来,果然,她也有福去做这金牌贵女的贴身侍卫了。这下好了,她每日不要那么无聊了,可以找梦夕和彩月没事聊天了。
上官璟睿再是吩咐道:“去叫钟姑姑给她安排个好点宫殿。”
紫苏更是感到惊愕,却是立马回神回道:“是”。然而心里却是感叹她家爷,对那金牌贵女可是真好了,以前的就不说了,现在还给她换宫,羡慕嫉妒啊!却不恨,因为他家爷只要喜欢,她们就支持了。况且那金牌贵女越看越喜欢。然而上官璟睿蹙眉问道:“你还在想什么呢?”紫苏猛然一激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愣神站在这没动静,赶紧对上官璟睿低声说了句“属下去了。”接着身影一闪,离开了清华宫院子。
隔日梦夕刚和锦玉梳妆打扮后,彩月就走进来说道:“小姐,奴婢给小姐收拾包袱了。”
锦玉纳闷问道:“为何要收拾包袱,我并没有说要回镇国公府啊!”
彩月忍不住捂嘴偷笑,便清脆说道:“小姐,摄政王给你安排了一间宫院。说是清华宫怎么也不像正主住的宫院。小轿已经安排在清华宫大门前,只等小姐现在去人就行。”
锦玉和梦夕有些意外的面面相觑,梦夕好奇问道:“那宫院叫什么名字?”
彩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紫苏神神秘秘的。说等咱小姐去了,看了就知道。不过透露,和珊瑚宫一样那么大和华丽呢!”
锦玉幽眸已有了笑意,这不禁让彩月和梦夕看得俩人对视了起来,只觉得她家小姐最近好像学会了傻笑,似乎心情超好呢?
她家小姐真的不像以前那么冷了,这一切功劳全因为摄政王。
彩月有听过女子一旦心里有了喜欢的人,就会情不自禁傻笑,这不禁让彩月高叹:原来男子具有那么神奇的魔力啊!可以让女子变得明媚和阳光。这让她不禁想起那个穿着一身紧贴高瘦身黑衣的人起来,自从在上次调戏过他,他没想到他会救了她。
如果没有他,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会怎么样。也许她会被送到清华宫,然后梦夕知道后,也把弄到茗芯院和她家一起接受摄政王的身体的驱毒。
或者直接叫会医术的紫萱来清华宫照顾她,但是毒素滞留在体内,驱除不出,没有那冰雪莲和龙心珠就是死路一条。是他,不惜冒犯七皇子上官璟鸿,让金蚕蛊给她身体驱了毒。
这让她很感动,那半月多亏他的贴心照顾。她记得他每日辰时都会去看她,然后等他去做摄政王给他吩咐事后回来就会满头大汗很急切冲进房查看她身体情况。
他不会说话,而且他和她从没说过十句话,每次都是她问他才答。
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但是摄政王身上的优点倒是学得很好,也很会照顾人。
想到这,彩月脸色一红,竟傻笑起来。
然而她这傻笑模样可没让梦夕眼眸错过。梦夕见她家小姐最近心情极好,又爱傻笑,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让她纳闷是这彩月竟也有她家小姐那样的表情,这到底怎么了?笑能传染吗?为什么她却没有她们那样的傻笑呢?
锦玉自然心里是期待的,这清华宫本来是给尊贵宾客留宿的地方,其实她没有什么讲究,毕竟她不属于宫里人。
在皇宫拥有自己的宫院,她没想过,不过有的话,只能说自己身份被重视。
但是摄政王给她安排的情况就不一样,内心不禁捂脸这尊神到底要不要她那么好。
只是再心里开心,也要警告自己要喜不露色,便起身,面色淡定吩咐道:“赶紧收拾吧!”
彩月和梦夕便端庄行礼齐齐欢悦答道:“是”。
等彩月和梦夕收拾一番后,就出了厢房,见到她们小姐早已背脊坚挺站在大门前等着她们,让她俩有些想笑,她家小姐性子可真急呢?
锦玉见彩月和梦夕俩人已经收拾好,肩上挂了包袱,只是见她俩人眼眸笑看着她,却是悄悄说话走来,似乎好像在讨论她什么。锦玉也不好奇,就高昂着头下了台阶,走到那顶用镂空金丝楠木的小轿边上,宫婢在小轿旁边恭敬低头候着,前后有俩个壮汉准备抬轿。
锦玉躬身进了轿子后,彩月俩人则站小轿俩边,彩月清脆扬声道:“起轿”。
那轿子就被四个壮汉抬起,离开了清华宫门前。
七伏天的天气,自然是热得很凶猛,不过这时辰炙热的太阳还没完全升向高空。
锦玉感觉到那四个壮汉抬轿步伐很轻却又快,而且抬得特别稳,可见他们身有内力。而且看他们这形是式要在太阳最炙热时赶到那神秘宫院。
一眨眼间,轿子就停了,锦玉下了轿子,抬眸就见眼前宫殿门扁上有四个雪亮用水晶打造的大字“晶蜜宫”。
而宫殿门前放了俩头威武的石狮,石狮镇邪。而宫门前的俩边石池里盛放着红艳热情的四季海棠。
宫殿门前早已站好嬷嬷和十几个宫婢恭候。
锦玉穿着一身淡粉色衣裙,裙袖绣红梅,外披洁白纱衣,裙尾似仙摇曳,墨发馆朝云近香髻,整个人清雅脱俗,明媚靓丽。
那宫门前的嬷嬷和宫婢见到眼前明艳光彩的主子,赶紧齐齐恭敬行了礼。
锦玉今日心情极好,索性问了那嬷嬷名字,那嬷嬷回她叫高嬷嬷,是这宫里的老人。
锦玉颔首,双手负背进了宫殿,走过宫殿前堂,发现一路上的风景很独特。
亭台水榭旁边种满金桔,小亭走道栏上左边放满了石榴花,右边木槿花。
她的厢房门窗是紫色的,打开厢房门,案柜雕牡丹,紫色纱帐绣蓝花草,而纱帐俩边挂着是金鱼。
若是懂五行和风水会发现,摄政王给她安排的这宫殿风水是最好的。
打开窗户,窗户外的缠满粉色蔷薇。而对眼看去就见阳光对射着她以外,居然有一个后山,这宫里不可能有山,这山应该人工做的,隐约看它的形状像虎。
好像在为她守厢房。
整个宫殿就跟大补汤似的,看见的不是象征欣欣向荣就是象征富贵平安。
想必住进去的人不仅会气色好,还能运气好,如果信风水的话,而且没一点湿气,主要是那太阳本来可以射进房间,使得人很热,然而那后山却挡了一半,还能听到远处的流水声,那流水声不太响,根本不会影响人睡觉。
锦玉简直佩服这摄政王了,他居然如此用心,这时梦夕用托盘端了碗燕窝进来,对着她喊道:“小姐,你辰时没用什么早膳,喝碗燕窝再填饱下肚子吧!”
锦玉淡淡回了“恩”,坐向桌边,抬眸疑眉问道:“彩月呢?”
梦夕被问得脸色有些别扭起来,有些情绪化回道:“她出去了。”
锦玉有些纳闷看着梦夕,心里疑惑这丫鬟怎么呢?在她身边那么久,也没见过她显露情绪一面。
而且怎么感觉有些羡慕嫉妒恨的味道。锦玉追问道:“她去哪了?”梦夕嘟着嘴道:“那冷剑侍卫刚来,她就像失了魂般跟他出去了。好像是那冷剑带她去附近小亭池里喂鱼吧!听说摄政王要冷剑是那亭抓几条鱼好给小姐今日做午膳。”
锦玉懂了后,却是突然问道:“梦夕,你今芳龄几何?”
梦夕见她家小姐眼眸明亮看着她,她不由得神色一收,赶紧低声道:“回小姐梦夕今年13岁。”
锦玉再问道:“那彩月呢?”
梦夕有些奇怪她家小姐问她们芳龄,却惊愕问道:“小姐,彩月和梦夕是一样芳龄,你忘记了么?”
锦玉嘴角一抽,心里忍不住吐槽,原来俩个丫鬟年龄和她一样,但她们好像比她还早熟。这梦夕恐怕是见彩月和冷剑开始谈情说爱,有些好奇男女间的那种奇妙接触外,就是感觉自己孤单无趣,也就是羡慕嫉妒恨了。
锦玉忍不住提醒道:“梦夕,其实呢!你也可以观察下周边的男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如果有,就定下情,到时候小姐好把你许配给她。”
梦夕一听,顿时恐慌了起来。她是胡嬷嬷特意给她做贴身奴婢的。她从小就无父无母,从不敢奢望什么,自从跟了她,虽然她不像彩月那样经常陪在她身边,但是梳妆打扮和收拾屋子,她做得最多。
无论她做得好不好,或者她满不满意,她都不会责怪严厉骂她,也没有严加要求她,在月银方面也是比别的府里做贴身奴婢要高许多。
而且她还会经常吩咐府里管家给她们加餐,或者煮些汤补身子,有一个道理她懂,好丫鬟不好找,但好小姐更难得,因为彩月和她都有男子温柔待她们,她确实心里有些闷闷不乐,但是听到她跟她说她要出嫁,她心里就一咯噔。
当下就急了起来,眼眸红了,差点跪下请求道:“小姐,求您不要。梦夕这辈子都伺候在小姐身边,永远不出嫁。”
说罢,一脸担心害怕的看着锦玉,锦玉对于梦夕那么大反应一时有些怔神,本来还要跟她说女子怎么也要出嫁的,她不可能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那样会耽误她一辈子,反而也让她愧疚,但这话题似乎是她软处,才无奈安抚说道:“小姐不会勉强你。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了。”
梦夕这才紧绷的神色松了下来,神色认真道:“谢谢小姐,梦夕绝对更加用心伺候小姐的。”
锦玉不由得内心擦把汗,跟古人交流,真是累。
璃雪宫
她穿着一身深兰色衣裙,外披玄色纱衣,身姿曼妙,纤纤玉指拿着一把晶亮的剪刀,明珠般眼眸专心的给眼底下的牡丹剪枝。
突然背后闪过抹身影,她眸子凝滞,感觉到背后异动,回过头去并没发现什么,就又开始修剪起来。
然后背后又是闪过抹身影,这次那身影还带风,煽动了她发丝。
她也不回头,若珠玉般声音道:“行了,知道你来了,别再折腾了,免得闪了腰。”
然后空中就传来“咯咯咯咯”尖利笑声,那女子听得有些烦躁,停下了手里修炼动作。
却是愤怒转头,就见眼前一个穿着一身浅粉色衣裙,外披洁白纱衣,身姿绰约,容颜娇美,玉笋般手娇羞挡在唇口,神色显得有些假装害怕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女子,接着眼眸眨了眨问道:“怎么样,觉得我美吗?”
那穿深蓝色女子满脸黑线,轻嗤一声,鄙夷道:“你这又是弄得哪个容颜美丽女子的脸?”
她眼眸嫌弃看她道:“反正不会弄你的那张脸。”
她挖苦道:“不知道有多没脸见人,才一年四季不敢真容见人。”
穿浅粉色女子跺脚冷哼道:“喂!都敏,我不是来和你斗嘴的!”
都敏郡主便转过身,继续修剪花,毒舌道“怎么,不是说你被国师和摄政王打得落花流水,吐血不止,中了内伤,居然这么快就出来活动了。不怕突然猝死?”
那穿浅粉色衣裙女子走到她旁边,双手环胸,白眼她自负说道:“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就他们俩个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打得我落花流水,别开玩笑了。”
都敏郡主环头轻蔑看她道:“就你,幽澜,不是我贬你。脑袋不够用,就拜我为师,我还能传授你几招,怎么才能不会被那女人轻易看穿你。”楚幽澜见这女人如此得瑟,不由得见鬼得看着她,嘲讽道:“你以为你脑子有多厉害,还不是让她至今还活着。真是有意思啊!”
都敏郡主挑眉道:“我让她差点丢了命同时,我至少没损失什么!而你呢?呵呵,枉你易容术到了炉火纯青地步,武术高深,然后呢?照样带内伤滚了回来。”
楚幽澜手袖一挽,瞪眉道:“怎么滴,想掐架啊!来呀!互相伤害啊!”
都敏郡主懒得看她炸毛的样子,悠然修剪着,这无非更是激怒楚幽澜,她袖下手一震,抬手就如魔爪袭击而去。
都敏郡主察觉到危险来临,就从袖下拿出一包粉,往她身一洒。
她眼眸一缩,赶紧身退了回来,皱眉问道:“这又是什么鬼东西?”都敏郡主神秘阴险说道:“等下你就会知道。”
接着她只听见嗡嗡作响,她眼眸一眯,就见远处密密麻麻向她飞来一群蜜蜂。
她不屑嗤笑道:“雕虫小技。”
接着她就运起一股劲风,双掌向那凶猛对她飞来那群蜜蜂推向。然后再将外披的纱衣一提,只见裙纱上放有不少飞镖,她只是纱衣一挥,那空中的蜜蜂就被她给灭得差不多了。
解决完这群蜜蜂,却是眼眸毒辣看着都敏郡主,恶狠狠道:“都敏郡主我要掐屎你。”
说罢,就又伸出恶爪向她袭击而去。
结果都敏郡主依然临危不惧,反而从袖下拿出一根短绿笛子吹了起来。
让楚幽澜临时缩脚是那都敏郡主身前突然闪现一天大蛇,那蛇头呈现三角形,而尾巴小,身大。
楚幽澜纳闷问道:“我说都敏你这是从哪来弄来的这鬼物蛇种?”
都敏郡主高昂着头阴险回道:“想要知道,先尝尝它攻击力吧。”
说罢就又要吹起笛子。
只听见一道若幽兰的声音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楚幽澜和都敏郡主斗得正热血沸腾,见穿着一身玉白色衣裙,衣裙上绣海棠,身姿丰韵娉婷走了过来。
都敏郡主赶紧笛子一吹,那可怖蛇就退了下去。而楚幽澜眼眸一亮,赶紧走到她旁侧,亲昵挽着她手腕道:“锦绣姐好久不见,你依然是那么的国色天香。”
锦绣轻笑道:“幽澜公主,锦绣听过无数人的夸奖,但唯独你夸奖,就忍不住背脊一凉,不得不防备你起来,只希望你放过锦绣,别易容了我容貌出去捉弄人。”
楚幽澜努了努嘴,保证口吻道:“锦绣姐,没放心好了!幽澜是不会易容你的脸的。”
锦绣欣慰一笑道:“那就好。”
锦绣纳闷问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楚幽澜愤怒瞪着都敏郡主咬牙说道:“某些人自作聪明,无聊透顶,总觉得自己头脑好,嘲笑别人怎么怎么样,幼稚。”
锦绣愕然看着她,再看向都敏郡主,只见都敏郡主冷笑道:“呵呵,不知道是谁,整天顶着别人的脸到处瞎闹,被别人打得落花流水,还不承认。自己得了那么严重的自恋病,也不知道去治治。”
锦绣见这俩人身上火药味太重,好像马上又要掐架,赶紧劝道:“俩位美人,都认识几年了,何必动口又动手,一定要心平气和。”
楚幽澜微叹一声,锦绣关心问道:“幽澜公主你这是怎么呢?”
楚幽澜懊丧半蹬着身,一脸辛酸倾诉道:“锦绣姐你应该有耳闻,我最近闯了大祸了。我皇兄一定会狠狠训我。而且我多次在那金牌贵女面前没讨到好果子。一次居然被一个丫鬟煽了耳廓,一次被俩个男子袭击了俩掌,现在都没脸见人了。本来就要了那女人命,结果那女人不知是桃花命太好还是有狐狸骚气太重,几次都被那摄政王救了,气得我牙咬狠狠好久。”
锦绣一直沉静听着她说,却不说话,楚幽澜急躁的站起身,请求道:“锦绣姐,你快给我想个办法吧!怎么才能教训到那女人?”
锦绣淡淡提醒道:“你和都敏不是让她都受过伤吗?其实已经你们已经教训到了。”
楚幽澜微叹道:“我差点要了她命,坏了大事。唉!我还是先离开雁国吧!我皇兄现在要追杀我。”
再是明白说道:“不过也是,那毕竟是你五妹,我能理解你,锦绣姐。”
但却好奇看向都敏郡主问道:“我说都敏,你很奇怪呢?那女人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置她死地呢?”
都敏郡主眼眸微闪,有些烦躁她问这个问题,挑眉道:“要你管?你还不是和她没仇,也要她命?”
楚幽澜真性情道:“我才没你那么无厘头。我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加上看她有些不顺眼。居然欺负我皇兄,想想就可气,我皇兄什么人啊!她居然敢欺负他。刚开始压根就没想要杀她,是因为她彻底把我气死了。否则我不会要杀了她。而且一点也不好玩,那个女人精得跟鬼似。除了身手弱点,其它方面简直要气死人。”
都敏郡主讥笑道:“是啊!听说你还被那丫鬟打了那么多下的脸,当时脸一定很痛吧?”
锦绣见都敏郡主总是戳楚幽澜痛处,皱眉喊了声似提醒道:“都敏。”
都敏郡主见锦绣在警告她,便神色一收,转过身又去修剪花去了。
锦绣眼眸看向楚幽澜关心问道:“幽澜公主,你身体伤不要紧吧?”
楚幽澜摇头道:“没事,锦绣姐,一点小伤而已。”然而修剪花那边听到却是轻嗤一声。楚幽澜看了看天色便道:“锦绣姐,有空再来找你谈天解闷,我先回去了。我还要去给我皇兄解释呢!”
锦绣点了点头,她就身影一闪,离开了。而锦绣则走到修剪花的都敏郡主身旁,神色认真看着都敏郡主柔声提醒道:“你以后可不可以别再和她说话那么难听?毕竟人家可是公主。”都敏郡主恼一句道:“你也真是的,她这种人,有什么好怕的。”
说罢,人就离开了。锦绣眼眸幽深,却神色不明,若仙的身姿渐渐模糊隐在花丛里,让人看上去恍然又觉得神秘。
鸣鸾殿的厢房内,他穿着一身冰蓝衣服,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此时正闭目样神。突然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就见一个管家年纪的男子走了进来恭敬道:“殿下,圣上发来密报,说是你别再耗时间了,是时候动手了。”
楚赫熠眼若星河璀璨的眼眸一睁,有些烦躁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告诉他,本宫只做本宫该做的事。其它别烦本宫。”
那男子微叹提醒道:“殿下啊您这又是何必呢?你来雁国都耗了一个月时间了。您出宫时,可是答应圣上要半月搞定。结果你一个月了,还没动静。您别忘了,齐国的未来江山都是您的,有您有责任啊!”
楚赫熠揉了揉眉心,暴躁说道:“这太子殿下位置,本宫现在就可以让出去。谁爱坐,谁坐去,本宫省得烦。”
那男子顿时一吓,却是不敢啰嗦起来,他稳了稳情绪,对他侧眉问道:“幽澜来了吗?”
那男子低声到:“公主回来了,正在门外呢!”
楚赫熠怒声命令道:“叫她给本宫死进来。”
那男子就恭敬回了“是”,就退出了厢房。很快厢房门轻轻一开,楚幽澜低着头走了进来。
楚赫熠眼眸气愤的瞪着她,她弱声喊道:“皇兄。”
楚赫熠冷笑:“皇兄,呵呵?”再是严峻问道:“你这个疯婆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每日在做些什么?”
楚幽澜身形一抖,低声道:“回皇兄,知道。”却是突然跪下,捂着耳朵求饶道:“皇兄,幽澜知道错了,求你别动怒,幽澜不敢了。”
楚赫熠瞟了瞟桌上茶杯,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那杯茶往她身上一泼,或者一砸。简直是要气死他,一天到晚易容别人的容貌去惹事,甚至还去招惹那傻子,还被他给抓个正着。
看着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的她,想了想,似乎下个决定道:“你回齐国吧!明日就走。不,现在就走。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了。”
然而她却忍不住提醒道:“皇兄,幽澜也想回去,可是这事是父皇做主的。没父皇命令,幽澜回不去。”
楚赫熠突然一纵起身,做了个想踢她的姿势,挑眉道:“我揣你回去好不好?”
楚幽澜赶紧环胸,防备了起来。楚赫熠眼眸犀利看着她道:“你想靠易容那女人容貌,去靠近慕容玉清,是想用*术,从他身上盗取御书房金柜的钥匙?”
楚幽澜小心翼翼劝道:“回皇兄这事是父皇的意思,父皇说你来雁国就是为了玩,压根不关心正事。所以才叫幽澜肆自行动,好帮助皇兄早点完成任务回齐国。请皇兄不要生幽澜气。”
说罢,就抬起头,抓住楚赫衣的衣角,可怜的看着楚赫熠。那张脸自然就是本来的脸蛋,只见她看上去肤光胜雪,五官细小端正,瓜子脸,桃花眸子,鼻端而尖,看上去有些可爱,草莓般欲滴通透的唇,整个人看去容颜娇小而动人。
楚赫熠负气将她手一拂,坐回椅子上,深吸一口气,眼眸沉凝闪烁后似乎下个决定道:“你去做吧!”
楚幽澜眼眸一亮,脸上一喜,见她皇兄不再生她气了,心里顿时开心起来。就欢悦答道:“好的。”正起身,要离开。
楚赫熠突然喊道:“等等。”楚幽澜身形一滞,迷惑望着他问道:“皇兄怎么呢?”
楚赫熠神色认真关心一句道:“小心点。”
楚幽澜心里一暖,她就知道她皇兄是爱她的,当下便回了句“好”,就离开了厢房。
接着楚赫熠那若灿若星河的眼眸寒星闪烁起来,脸色阴沉,胸膛起伏不定,放在桌上的手已握紧,然后只听见厢房内传来一道“嘭”得一声,杯子被砸的声音。
晶蜜宫殿门口此时放了顶凤鸾轿,从轿下来的人,穿着一身金灿绣凤鸟图的衣裙,周身珠光宝气,容颜精致而姣好,她被宫婢小心翼翼扶下轿。
眼眸尖利打量着眼前这晶蜜宫,她脸色很不好,看得出来她此时心中有气,颇有一种找人算账意味,走路似乎携带寒风般的进了晶蜜宫。
晶蜜宫的嬷嬷知道眼前这位主是雁国的嫡小公主上官珊瑚,赶紧行了礼,就见她眼也没看她一眼就怒气强盛往宫殿而进了。
锦玉正在前堂内的梨花酸枝的椅子上用着早膳,旁边的雕刻牡丹花的桌子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百合红枣粥,而旁边碟里有被刀切成小片的猕猴桃和香蕉片,另个碟里放着鲜嫩虾,旁边有一小碗的酱油。其它则有冰镇玫瑰露,茶糕,等。
锦玉并不是用勺子一口口秀气喝,而是拿着碗直接贴嘴喝,眼眸凌厉看着门口携带阴风走进宫殿内的人。
旁边的梦幻见到上官珊瑚进了宫殿,高昂着头,鼻子抬得高高的,眼眸挑衅看着她家小姐。上官珊瑚这副不善样子顿时惹得梦夕心里一咯噔,怕是这上官珊瑚要来找她家小姐麻烦。
她想可能是关于她家小姐在后花园把她母后毒害之事来质问她家小姐来了。
锦玉漫不经心的用早膳,幽眸一直看着上官珊瑚,似乎想要看上官珊瑚要干嘛。
而此时她用早膳的动作虽然没有特别斯文,但是看上去自然,让人看了并不会产生厌恶,却反而感觉她无形里有优雅,随意里有秀气。上官珊瑚站了半响,就直接粗鲁的往旁边椅子一坐,对她瞥一眼,就目光看着前面,神色高傲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此时的锦玉已经在剥虾壳,本来这些虾会被梦夕给剥好,结果锦玉故意叮嘱她喜欢自己剥,说自己闲着也是闲着。
锦玉淡淡道:“还好。”上官珊瑚头看向与锦玉的反方向,有些傲然道:“我来就是告诉你,我母后醒了。”
锦玉刚想把虾肉去沾醋,听到上官珊瑚这样说,手里动作一滞,目光凝滞看着上官珊瑚,见上官珊瑚压根就不看着她。
这很让锦玉感到惊讶,金蚕蛊的毒居然也有人可以救得了。
她想除非那人也懂蛊,而且很高深。
锦玉突然想起镇国公中蛊之事。说是王氏给他下的,那么是王氏懂蛊。
但是王氏拿了他一块银虎符,银虎符可以调动镇国公府的一半兵权。王氏虽然出身廉政王府,但廉政王府早已不如当年威风,对朝廷也没什么威胁。
她要想把权给她那承袭王位的哥哥,也是没什么用的,也没必要,因为现在的廉政王府压根就是只享受朝廷的供养,而她哥哥庸德王更是没什么作为,那一半军权也只能捍卫他的身份,但给不了朝廷压力。
如果王皇后不是给她哥哥,那么她拿着它做什么?
锦玉揣测她一心打造完美锦绣,锦绣已经是太子妃唯一甄选人,她依附的自然是太子党,而太子党就是国师的势力。
所以让她眼眸一深是她可能要把符给国师,但是兵权事关重大,就算锦绣要依附太子党,也不可能把兵权说给就给了。
锦绣那么优秀也不至于要拿兵权去换太子妃。算下锦绣的芳龄,今年应该15岁了,只是生日还未到。
让锦玉疑惑是王氏现在到底有没有交出兵权,而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把兵权给太子党,难道她和国师私通?
如果王皇后醒了,说明体内毒解了,而解她毒的人可能懂蛊。
那人帮王皇后解了毒,说明王皇后还有利用有价值。
反正锦玉现在忌惮的不是王皇后,而是藏在王皇后背后的人。
不过上官珊瑚一大早就跑来告诉她这个消息,也不知是好心提醒还是另有主意。
便拿将手往桌上的金盆里洗了洗,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幽眸闪烁着好奇问道:“珊瑚公主,如果锦玉和你母后互斗起来,你会帮谁?”
上官珊瑚负气道:“谁也不帮。”
好吧!锦玉只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便直接问道:“如果,我和你母后在较量斗谋中,你母后死了,你会为她报仇吗?”
上官珊瑚身形一僵,眼眸一红,却是烦躁道:“不要问我这破问题。”说罢,就往桌上一趴,埋头似乎在伤心回避着。
锦玉身一起,走到她身前,幽眸紧紧看着她,再追问道:“如果是我死了呢?”
上官珊瑚抬眸,终于提醒道:“我跟你说吧!锦玉儿,不管是你还是我母后,我谁都不帮,谁也不管。不过做人,不管别人对自己有多狠,都要给人留余地。赶尽杀绝,不留后患,那会杀不完的。”
锦玉很是欣赏上官珊瑚这番感性理论,便弯身,眼眸明亮,笑问道:“珊瑚公主说得不错,但不知这理论,是谁教珊瑚公主的?”
上官珊瑚看着近在咫尺眼眸聪慧看着她的锦玉,眼眸赶紧一瞥,躲闪了起来。
只是似乎想了想,便坦白道:“看来,锦玉儿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没错,锦玉儿,的确是有人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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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出来留言的话。就虐女主。哼。唉,在想新文开现言还是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