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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不复常展之前所暴露出的性格,它轻轻的,只是浅淡地印于嘴角边,力度柔和极了,甚至可以谈得上温柔。
是的,就是温柔。纵使听来不符,但词语放在青年周身却很难持有伪和感。虽然常展灿笑起来似如蛊惑人心的妖精,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可若一旦平淡下来,微微扬起的细节反而比之以往的表现更加夺目。
“嗯……”易清喘气,好不容易挣离常展轻柔又搀杂少许霸道的怀抱,伸手揉了揉弥添满水雾的眼睛,大抵是因为刚刚被迫承受亲近的缘故,少年嘴角留下的痕渍异常显眼。他的眸子有些湿润,泪滴挂至浓睫边,眨动着要落不落地摇摇欲坠,“这样做一点都不好玩,别再、别再戏弄我了……”
常展见状轻笑,按压住易清的肩膀,以一个不允拒绝的姿势再度将人圈入自己怀中,指腹晕开那抹水珠,触碰眼皮。
感受到温热的肢体,易清下意识闭上眼,然后又被亲上。
再来一趟,就称不得温柔了。这次的吻同方才的清浅摩挲截然不同,算是彻底彰显出的常展诱人的性子。青年吻得极其熟练,仿佛钻研过数百遍似的,专挑对方有感觉的地方逗游,呼吸间充斥满勾勾缠缠的味道。常展的舌尖追逐着少年无措躲闪的舌头搞弄,他的手掌也逐渐从安分搂腰,变为得寸进尺地探入衣内更深处抚摸。
胡乱纠绕片刻,易清就感觉舌尖开始发麻,可见小美人亲的到底有多凶残。最终被常展磨得不耐烦,他抓紧青年的衣摆,踮着脚使力,近乎可以用主动的方式反向吻回去。常展眼睛微眯,疑惑下一秒便被兴味取代。
这丝主动如同点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常展用鼻音哼着笑两声。他的声线正常时候的确很清亮,但勾搭人时,音色总有意无意地带上无休止的撩拨,并非易清版的酥软款,青年嗓音介于柔和跟低沉之间摇摆,乍然一个类同呻.吟的哼调,绝对能对旁人发挥很大的作用。
升高和降低,这是截然相反的两个音色,而普通的语速,却又是二者的相结合。
易清反客为主,依照常展交给他的“知识”,认真学习得有模有样,一时间周遭安安静静,只有唾液交融唇齿触碰描摹出的细细水声。
常展怕易清累到,弯下腰与皮相漂亮的少年接吻。
虽然青涩,但还是很……熟练。
对,就是熟练。
易清的技术不比他差,这个认知常展挺清晰。论起勾引肯定比自己还要好上一些吧,你看,现在把他都给勾到了呢。要说学的实在不合常理,真实的少年绝不契合此般纯良可爱的白兔形象。常展笑得胸膛直打颤,他这一笑呼吸的节拍就乱了一瞬,很快便吻得喘不来气,青年这才挺起腰背站好,轻嗅着少年的发丝间的清香,他说:“好爽。”
常展略弯的眸中埋着许多好玩的笑意,却未有更多深意。
松开后,常展扒拉开易清额前遮挡的发丝,将下巴垫在对方温暖的肩窝,把那近在咫尺的粉嫩耳垂含进嘴里,富有规律的舔咬着。
常展心情宽畅。
——不再是最早那样单方面的兀自进攻,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热情被接纳、被配合都是一件再享受不过的事情。
易清不愿就这样完事,开玩笑,难道浪费这么多口舌墨迹那么久最后只是简单的亲亲而已?
易清挣扎,但被人禁锢住碍手碍脚躲不开,他推了推常展,仍没开口,像是吓到极致不会说话一般,眼神斜斜地狠瞪青年。
常展觉得他这样子还挺可爱的,怪不得他哥上次因为自己的冒犯那么生气,他忽地轻轻一笑:“想不到,你的吻技居然这么的……不错。”他话说到半途,仅仅停顿一下便改口,唯恐刺激了自己眼下“即使有点小聪明但仍改变不了娇弱身躯”的小朋友,及时替换个比较委婉的词汇表达。
可纵使他说得再委婉,包裹着小心描述的意思也不了了之。
“我……”
易清光顾着瞪人的眼睛眨了眨,他张口无言,常展看他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发笑,简单地吐出一个单音,全是笑意:“嗯?”
“我没有,不是,我、”少年着急,也股不着发火了,语无伦次地说话,因为羞涩而透着点淡红的脸色渐渐变得不佳,略显苍白,常展从侧面看着,窥不到具体脸色。还未等他开口稍作调笑,就见对方轻启双瓣,洁净的贝齿从中悄悄探出,易清咬了咬下唇,力道当真不重,但嘴皮上却破开一个不明显小口子,如今还渗着血丝,他的声音里面透着股颤抖犹疑且惊疑不定的慌张:“对不起,我居然亲了你……”
这一句还算稳定,下一秒就失控了,“怎么办,我、我怎么会去亲你……对不起,我怎么可以,我明明不喜欢你……”其中无助的意味太足,常展想忽略都难。
“哈?”常展突然有点恼火,嘴角的笑意却习以为常的挂着。先勾引人的是我,先控制不住的也是我,你为什么要对我道歉,“你为什么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不喜欢你……”
易清一边装小可怜一边摆表情,觉得自己真是一朵做作的小白莲,他也自信这样傻.逼的内容可以激怒常展。
“你在搞笑?就因为这个?”
“小朋友,你这是吃了人就秋后耍赖准备不认账,是吗?”常展果然同易清所料,被这犹如话剧台词般的结论气笑了,他实在不理解少年的思维,多说无用,还不如直接行动。
常展吸入口新鲜空气,无视这人的推拒,再次以不容否决的态度按住易清后脑勺朝自己方向贴近,青年的嘴唇抵于对方柔软的唇上,却没直接进去尝试,而是唇瓣贴着唇瓣磨蹭,就这唇缝咬弄,细细舔舐。含糊不清的炽热气息扑洒在彼此面郏,不知过去多久,一直等到少年嘴角都被自己啃得通红,这场宣泄怒气似的亲吻才算结束。
“咳咳。”易清推他,大眼睛中匍匐满水汽,携带上许些晃神的茫然,少年此时眼睫低垂,半阖着眸子微微睁开,其中蕴藏了浓重的雾气,想让人帮他伸手挥开那些朦胧的东西,又想让人接着继续欺负,再令他露出那些不同的、可怜可爱的表情。
常展离开的时候,紧紧贴合的双唇因拉扯发出一声引人遐想的“啵”,音量不轻,在安静的空间内听来,真的是响亮得异常,易清原本还可以称作镇定的表情瞬间消解,像是一幅干净淡漠的水墨画,最中央的位置突然晕绽来一抹绚丽的鲜红,眨眼一现却并不图瓦,极其好看。
易清小口喘气,并不说话。
“瞎弄什么。”常展则笑了,他伸出舌尖,舔刮着卷走嘴角遗留的不属于自己的唾液,朝易清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半响未了咂咂嘴,意犹未尽。青年像是吃到什么极好的美味食物,眯着眼睛笑得宛如一只偷腥狐狸,笑容灿烂道:“既然你不认账,那就只好我自己宣誓主动权了。”
“不,不行!”小美人性格够味,不像宋时迁那种就会逃避现实的辣鸡类型,也不像他哥一样喜欢瞎装.逼似的琢磨不透,常展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但脱身的时候也一定很洒脱的放手。
不过……上辈子,或者说好几辈子都不清楚这人存在的易清起初不打算招惹常展,可耐不住常展招惹他在先啊,这下要出什么事可怪不到自己头上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上床做.爱,和喜不喜欢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常展这句话倒发自内心,他俯身,将人连搂带抱地拉进他房间,不给易清留有查看周围情况的空闲,出其不意地捂上这人眼睛。
忍下想要放开被睫毛频繁眨动挠得发痒的掌心,常展奔向目的地,终于到达。他松口气,从后把人压制到床上,抚摸着易清白皙的、平日根本不会外露的漂亮脖颈:“你认真想一下,两者间是没有关联的。”
“是吗?”易清未曾挣扎,步伐凌乱仓促地跟随常展行走,常展将他放在床铺后就乖乖巧巧地趴着任人胡乱亲吻。一直过去好久,久到常展以为对方不会回复自己的时候,他才小声地反答,语气里有困惑也有奇怪,但唯独不存在质疑,青年心下一松,面上绽放出一丝奇异的笑容。
“是呢。”他低头,在易清耳边诱哄,“只要你舒服就好了,这只是种让你舒服的方式啊。”
语闭,常展看着少年睫毛微颤,最终妥协似般闭上眼睛,青年嘴角的弧度加大,手指自易清的衣摆处探入里面,手法极为轻巧地抚摸着底下这人有些紧绷的腰肢,其中不乏抱有多少安抚之意。
“别……”易清现在的皮肤敏感,被人轻轻一捏没有别的感觉,就光是痒,特别痒。他扭了扭身子,想转个身,结果常展如同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物般,饶有兴趣地按牢手底的纤腰,让人无处可逃难以挣脱。与唇边柔和舒缓的笑意不同,青年动作不停,摸了一遍,又狠狠地挠弄一把。
肌理看着便白皙细腻,此刻摸起来更是让人倍感心动,软软的还很有韧性,比任何一个大型抱枕都要舒服。常展随意地揉捏一会儿,蹭着易清线条优美流畅的腰腹,心底有点不愿收手了。
“哈……别,不行的……哈,你别动了……唔……”
看易清笑得泪花在眼角闪动,常展也懂何为适可而止,指尖渐稳,从犀利着若有若无的搔刮改成轻抚,他边笑边凑到调整呼吸的少年面前,捏了一下这人的鼻尖:“小朋友,你好敏感。”
常展不待人生气,干完坏事就再次把易清张开欲说什么的嘴巴堵住,亲完嘴唇亲鼻子,亲完鼻子亲眼睛,路线明确的一路上滑,到眼角处顿了顿,然后带着心疼轻轻舔去那些被自己欺负的笑出来的水渍,有点咸,却不难吃。放在平时,别说前.戏了,常展连亲吻都会觉得恶心,打心眼觉得嫌弃。
可今天他却发现,接吻的感觉还蛮不错的,有点上瘾。
*腾.升,单是脑补易清倒在自己身下被情.欲支配的性感模样,常展都兴奋,想象一下就硬.了。但在他硬.的同时不忘认真思考:小朋友那身板被他欺负,那种事会不会很快就结束?他可不想自己没解决就完事了。
小朋友不愿意被上,但应该不介意上他吧……?
被这么多人觊觎过菊花,常展还是第一次怕有人不接受自己。
易清对常展的屋子兴趣不是很浓厚,他刚想翻身起来把小美人按身下酱酱酿酿。才刚侧了脸,便见常展眉目都带上情.欲,朝他轻笑,表情有种魅惑。
常展直接问:“你想,上我吗?”
纵然是易清,大脑也会有瞬间空白的时候。
——你想上我吗?
想,怎么不想,当然想。
可从宋时迁那里也试探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易清实在不知道让男人顾及那么多的因素是什么,又在哪点令宋时迁心忌。
就以见了两次面的常展来作假设,易清印象中的青年绝对是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诱人的,居然能让曾经攻下无数人的宋时迁感到心惊,那么……
他勾了勾嘴角,低头亲一口常展的唇瓣,青年惊诧的看向易清,常展屏息等待半响,好半天他才听见少年小声小声地回答自己一个激动就出口的问题:“有、有一点点吧……”语气矜持含蓄还别扭,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易清再度开口询问一番,“你之前说过的,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只是为了让人舒服,所以才会……呃,运动,对不对?所以即使不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种事情也可以干的,是这个意思对么?”
“不喜欢的人,”常展松开刚才下意识合拢的双腿,那是他长久以来,近乎习以为常的惯用勾引手法,现在他倒是不愿继续用了。黏腻的汁液顺势下滑,照着他的大腿根直往低处流,青年享受般倒抽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对你来说,这种行为,当然是不包括情爱了。”
感到与自己接触的少年骤然松口气,身体状态亦不再那么僵硬,紧张和不安以及后怕的情绪也瞬间清空。易清像走到绝境边缘,突然发现旁边居然还有条出路的人,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好转,堪称原地复活,虽然未到欣喜若狂那个地步,但十不离八.九。他轻呼出许些带着凉意的气息,温顺主动地亲了亲常展的嘴唇,“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语闭,易清翻身跨上正面仰躺的常展,双臂撑开,居高临下地按在青年脑袋两侧。
大抵是常展示范过很多次,易清很是熟能生巧的低头,就要依着这个姿势便要去吻。
常展还是笑,青年好像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在笑。他的手指按上易清凑近的唇瓣,极轻极轻地点了点。
“不过,”彼此对视,常展看着少年即便俯视眼神却依旧懵懂的样子,不禁发笑,见人因为自己的话锋一转,好不容易放松的姿态再次提起,常展笑容大大的展现,很是开心,“要是换做我的话,我是绝不会让不喜欢的人来.操——自——己——的——”
最后四个关键字被他故意拖音拖的老长,就是为了逗弄容易害羞的小朋友,常展希望见到,不,应该说,他最迫切见到少年无措或者呆愣的反应,炸毛也不错,真的,不管哪一种其实都是常展期待的。
——不是没见过,就是因为见过了所以才如此念念不忘。
易清隐约知道常展的所思所想,竭力配合着,他先是眉宇微蹙,然后不断颤动纤长浓密的睫毛,嘴唇抿起来,声音中有难以掩盖的急促:“我之前说过,你不要再戏耍我了。”
“我没。”常展在自身看来,这仅是口头上的某个小小小小调戏而已,那种程度对他而言就跟没有一样,但没想到影响这般大,都会惹火易清,闻言一愣,私下里想着少年估计还青涩的很。
青年笑容扩大,表情又填满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的甜腻感,话语中所述说的感情勾得人情不自禁便想要相信,哪怕他犯下弥天大错也不忍拒绝:“完全没有,也不会。我没必要逗你玩,小朋友,我说的可都是认真的。”
若这等招数手段放普通未成年身上就罢了,保证通过,可惜常展怼上的却是因为无限重生,演技锻炼的一次比一次好的易清。只见少年无言以对般张张嘴,形状姣好的唇瓣一张一合,一开一启间留下的缝口既挠人心窝,又绕人眼球,看过的都不由想探索更多。
易清保持那状态,但就是不说什么,表面也做着呆滞后的羞恼脸,常展看着看着,终究忍不住生理反应,轻轻抓住少年略略敞开的衣领,拽人,接着自己凑上前去就咬一口。
谁知常展这么饱含情趣的浅浅一咬,竟好巧不巧,触碰到的部位正是易清先前自己弄出问题的地域。
立谈之间,腥气弥漫,易清没有挣扎,常展没有松开,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如同较劲似的互相盯着对方,最后常展妥协,松嘴就要起身,“我哥这里有消毒水,我去找找,你随便抹抹吧。”
“不要,”易清按住他,皱眉阻止,然后指了指自己嘴唇,好像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又好像还不知道,他语气模糊地说:“你帮我舔掉就好了,还简单。”
这种好事,本心喜色的常展又怎么可能会傻到选择去拒绝?少年长相本就极符他的胃口,那唇上染血后的模样看起来当真更好看了,虽然之前的易清看起来也很漂亮,但此刻有这一抹耀眼的鲜红色作为辅助神器加成,高调了不少。衬得易清皮肤愈发白皙,湿漉漉的眼神亦愈发动人,着实勾人至极,这般景象搞得常展胃口大开。
不过他可没忘自己要关怀可爱可爱的未成年小朋友,常展自觉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反攻,今天他才是在下面的那个,一定不能忘了。
常展坐直,易清被这浮力搞的朝后一仰,青年小心地把坐姿不稳的少年抱住,仿佛搂一个新买来的大型娃娃,他垂首亲吻对方光洁的额头,轻柔如羽毛落在湖面,微微扫荡起几阵涟漪。
常展的吻带着安慰的意思,平和却安心,但吻到达易清的嘴唇时,这丝感情却瞬间变了,看着少年舒服的连漂亮的大眼睛都眯起来,他心中觉得好笑又喜欢,于是猝不及防地加入一些小小的力道,舌尖随之巧妙的撬开了这人没有防备微启的牙关,探进去绕弄纠缠。
“嗯……”
比先前更浓的血腥味道弥漫在两人唇齿间,易清接受片刻,才伸出依旧发麻的舌头,顶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湿滑物体,小心地把血珠全部吸入口腔。
拒绝亲吻,少年将头埋进抱着自己的常展胸口,小声哼唧,青年抚了抚他的脑袋,不知道易清的心情,常展笑得依然是那样轻松而勾人。
感受着鼻尖环绕的某股夹杂花香着的气息,易清越想越不理解,这味道他绝对没有在别处闻到过,可就是熟悉,那种从骨子里传来的熟悉他无法忽视。
到底是……
常展摸了摸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的头发,拍着易清脊背帮他顺气。一点儿也没即将迈入做.爱行列,正搞着前戏呢结果进行到半途突然停下来的焦躁感,青年虽然喘息粗重,但声线还算稳定,其内夹着明显至极的笑意:“想试试不一样的?”
易清:“什么不一样?”
他深知少年生性单纯,不懂情爱,但就是要故意挑事情,常展几乎肯定了之前他们那次亲吻,带给自己的熟练感是自己的错觉。易清也如他所愿地缓慢抬脸,目露迷茫,表情可爱得紧,引得常展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就要摸上一把,被易清及时阻止,握着腕搏塞入青年自己嘴巴里。
常展反应过来,口中的味道便将他震惊了,笑意都快挂不住。
味道,味道如何形容。常展纵使已经和那么多人约过炮,可像这种疑似“口.交”的情况真的一次也没有。约.炮的时候他们一般会去宾馆开房,所谓的进去前润滑亦是拿酒店前台所卖的专用货凑合。常展感受着自己那个地方的味道,半响愣愣的出神,易清见状挑眉,心想是不是刚刚做出的举动刺激到这人了,殊不知青年的思绪早就跟着他的动作飘向污秽的不能再污秽的地域。
常展以前的时候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的,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因为他从未心甘情愿地在谁身下求过欢。对易清喜欢是喜欢,常展并不反驳那些乱七八糟的结论,什么一见钟情啊二见倾心啊,但生死不渝却确实是扯蛋,他只是看少年长得比自己还要更加精致漂亮,身材亦纤细极了,心疼而已。
大概就是心疼吧,过去想上他的不都是英俊高大的男子,哪有像少年这样看起来还是未成年的小朋友?即使有,他们也没透露过要和他这样那样的意思,所以易清是第一个。
常展勾唇,不再嫌弃自己的味道了,他低着头直视面红耳赤的易清,另一只手则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探进自己下.身,把坐在青年双腿处的少年吓了一跳。
“你干嘛!”易清内心想着这是要开始了,他眼睛睁大,圆的不能再圆,带着一丝懊恼和惊慌的表情看着常展,当然其中更多的还是窘迫。常展一边冲着他撸,一边观察这人有趣的表情,嘴角翘起的弧度有点坏:“当然是在撸.管啊。”
“那、那你不要对着我。”易清说着就要下床,刚动了一下却被人按住,常展笑道:“本来说的好的,你和我一起,但你中途却突然反悔了,是不是该补偿我什么呢?”
言下之意易清听明白了。
“我不会!”
“没关系,”常展笑了,他压住无法抗拒的易清,缓声吐气,“我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
……
……
常展在易清身上一起一伏,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叹息,他一边扭动腰肢,让下方被人没入的更深,一边伸手勾住少年被汗水染湿的脖颈。
“哈……你知道我叫什么了,现在,也该告诉我自己叫什么了吧?毕竟你……呼,可是上了我。”常展喘息粗重,轻轻哼着鼻音同易清说。
“不是……不是你说、这种事情,就算不喜欢也……可以做。”易清太累了,小口小口的喘息,声音不是很稳定,虽然不满,却还是应声告诉青年自己的姓名。少年在这方面表现的如同一张白纸,易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管家庭好还是坏,这种简单的感情问题,傻子再不济也会清楚啊,到底是他的说服力太大演技太高超还是说这帮人的智商集体掉线?
常展听到对方名字的时候也出乎意料着顿了一下,他可没宋时迁那样自欺欺人,翻了个身,便让易清轻轻跨坐在自己身上,身后连接的物体更紧密,因为这剧烈的扯动,两人脸颊都白了刹那。当少年耐不住疼痛动了动想退出来时,常展阻止了,就着这个姿势,他指尖细细摩挲着易清小巧的下颔,随后舔上后者的喉结,叼住咬了咬,吞吐不清地问:“姓易?哪个字,自己整破产的那家?”
易家怎么可能是自己搞破产的,以为他们有毛病吗。易清心想着,面上轻声“嗯”了一下,饱含委屈的声线让常展情.欲更大,青年最后因为少年不稳的状态没法和人继续做下去,他又不是禽兽,只好重新参照最开始,对着这人精致的五官打.飞.机。
少年面皮薄,休息一会儿刚缓过气,就被他这举动搞的干瞪眼睛,但之前就没多少威力可言,现在染上□□后更显得精致诱人的易清令常展直接……咳了。
常展那么厚脸皮也有点尴尬,手上湿漉漉黏腻腻的液体让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挽救自己在对方心中所剩无几的形象,嘴角勾勒的弧度开始变得勉强,常展连带着声音也开始有些凌乱,下身还残留作乱的不安分子几乎立刻就消停了:“那个……我不是……”秒.射。
对方光睁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他,无辜而茫然,似在疑惑他在说什么。这里面没有嘲弄亦没有好笑,仿佛只是简简单单的看着他而已。
只是看着而已。
常展呼吸一窒,酸爽感巨大,他从床上下来,走进卫生间,易清无不遗憾的套上裤子,最后光让小美人爽了,刚套到膝盖手便被人牢牢按住,他抬头,是常展,对方才洗过的手指冰凉冰凉的,还未擦干带着水迹的手掌直接按在脆弱的肌肤上,易清睫毛颤了颤,垂下头开口:“你干什么,松开我……”
常展按着他的膝盖将人无用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一个使劲拉着裤腿把整条全部脱掉,他拾起还染着易清气味的裤腿,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举动和闻鞋的区别没差了,易清看着,大概知道常展要做什么。少年眼睛瞪大,毕竟还携带情.欲,一举一动都已经如同放大般清楚展现出来,惹得常展刚安静下来的部位又忍不住蠢蠢欲动。
常展抓着易清两只脚腕扯开,对方的那啥立刻暴露在视野,少年的剧烈挣扎也因为他手指在脚底的那一刮滑,顷刻立马软绵下来,乖顺的躺着等待自己“临幸”。
易清以为青年还要找操。
常展凑上去,也不是说没有心理压力,但巨大的欲.望还是克服战胜了一切东西,他慢慢慢慢地凑近,最口张开嘴……
含住了。
含住了。
含住了。
“啊,”易清被柔软湿热的东西搞得颤抖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符合,经历这么多次重生,没有谁主动为他口.交过,当然更多的还是他自己不允许,现下突如其来,即使舒服,但他还真有点意觉恼火:“不要,你松开,恶不……”恶心。
常展没办法开口说话,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他的喉咙被顶弄的难受,想不到易清这里居然会长得这么精致,精致的同时却也异常的……巨大,他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炽热的呼吸扑打于易清的那啥上面,少年亦跟着他的节奏喘口气。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爽归爽,但抵触是真的感觉抵触,而且这种脆弱的部位被人如此拿捏着,易清也说不上他的感觉是好是坏,反正从今往后绝对绝对不愿意再被人如此对待是真的。
少年的轻哼就像一把松弛蓬松的小刷子,软软的挠在常展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松口擦了擦嘴角,停顿一会儿,就在易清认为青年要结束的时候,开始富有技巧的套.弄。
套.弄片刻然后又被含住,接着松开继续套.弄。
来回这么几次,想必任谁都承受不住。
直到易清也开始忍受不了那火热的欲.望,下.身才重新被人含住,吞吐。
——
易清去厕所洗了个澡,常展人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回了自己卧室还是就那副狼狈的样子出门了还是怎么着,少年没什么别的感想,该做什么做什么。思考一会儿,他看向茶几上的座机,从衣兜口袋翻出宋时迁送的小金卡,上面有男人的电话。
易清看着按下,电话很快就接通,宋时迁难掩暴躁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喂?你人找到了?”
找到?找到什么?又是什么人?
“迁迁,我到了。”易清开口,因为放纵过后还未缓过来,他的嗓音微微带着沙哑,通过话机电流的微妙改变,听起来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努力忍着不哭一般。
“……哦。”那边明显停顿了几秒,卡壳半响,才闷闷回复,“到了啊。”
易清嗯一声,吸了吸鼻子,软声问:“常医生的电话是多少?迁迁知道吗?”
宋时迁不想告诉他,但不得不告诉。男人握着手机的手用力,从牙缝挤出几个生硬的字,低声咬牙切齿:“当然,知道。”
报上一串号码,然后对方就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什么也没说。宋时迁不停在原地走来走去,紧皱着眉头。
“操!”半天,他狠狠地爆了句粗口。
他还以为,少年会多对自己说几句话。
易清按了几次宋时迁说的号码,对面不是公式化的机械女音“正在通话中”,就是“无人接听”,最后意思意思再拨打几个,他就放下了手机。
这时常展卧室门打开了,青年见他站在座机旁捧着电话线,姿势可爱,不禁勾了勾唇,常展说:“怎么不进去?”
易清被他这句话所包含的内容弄的有点愣:“我以为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的房间,所以……”
常展弯起嘴角,舌尖探出一勾,笑容上仍残留着情.欲后的悸动,表面浮现明显的暧昧:“怎么可能,小朋友,你想太多了。”
即使知道了少年的姓名,常展还是愿意这样叫易清的名字,在他眼里这是很情趣的一种方式。
易清抿了抿唇,就见常展轻轻一笑:“我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