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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如回家再做?”
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宋时迁心惊胆战,试图蒙混过关,他抱以侥幸的想法讪讪询问。内心则不停祈祷易清一定一定一定要有洁癖洁癖洁癖!
易清低着头,发丝垂落在宋时迁脸颊,呼出的热气拂于男人耳畔,闻获此言便停下动作,但依旧不曾起身,游走移动的双手却从对方身上挪开,改为撑俯脑袋两侧。
宋时迁屏住呼吸。
这句话。
简单理解美名其曰环保卫生,复杂点的潜台词那就是拒绝。
易清怎么可能听不懂话内蕴含的其它意思,
宋时迁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有趣,活像将被猎人捕捉的无处可逃的猎物,惊恐着竖毛。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易清特意逗弄这人,能拖便拖,目光深沉地望进那双承载着慌张的眼睛。
看着宋时迁躲闪的眼神,以及手底简直要紧绷炸起的身体,易清终于不再故作为难,勾起唇角,轻轻撩弯一个弧度,仍含水光的眼眸给他增添几抹诱惑人心的魅力,宋时迁尽管害怕得要死,可身体还是诚实的给做出反应。
易清自认为刚刚展露那笑容绝对特清纯,他歪了歪头,斜视着居高临下睥向宋时迁裤裆:“迁迁是在想,回到地盘我就没办法日你了是吧?”
直指问题中心,毫不留情的戳穿。
宋时迁脸都红了。
但不是因为话里的内容,易清说的什么?不好意思,他全无视掉了。
脑内仅留少年意有所指的视线……
宋时迁被易清压着,动不了,感受与身体接触的温热触感,柔柔软软的,前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哈。他,宋时迁,不要脸这么久,居然也有羞耻这种东西?宋时迁都觉得新奇,他本来以为下限这种玩意早被他放弃了呢。
易清玩玩便罢,车间这么狭窄,也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随心所欲,揉揉捏捏一会儿,见男人没动静就自觉而无趣地自男人身上爬下,路过时不小心地一瞥,见此景色不由挑眉,绯红从男人脸颊到耳根绽开,只是瞬间的功夫而已,他又没做什么奇怪的动作,不会是这人自己在想什么邪恶的事情吧?
不进行情爱之事的时候易清还很乐意扮成小白花的,他扶正宋时迁手臂,笑容好看极了:“那我们回家再继续。”
继续?
宋时迁待热度退去,小心翼翼着拉远彼此双方的距离,面上挤出一个笑容,回应:“好的。”好个屁,想都别想。
他妈的,吓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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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一片漆黑,或许夹有区域实在太大的因素,步伐带着一轻一浅的回音,一人无所谓,但若两人声音就显凌乱了,无端渗得人心底发凉。宋时迁见怪不怪的去摸索灯源,易清先一步找到打开。
转身,却见宋时迁一副见鬼的模样:“你怎么知道灯钮在哪?”就连他自己都要找半天好吗!
易清不着痕迹的皱皱眉,竟忘记这点,虽然宋时迁有时候的行为表现得极其白痴,但却不代表对方真的就是二货。
心下暗恼,表面却仍然伪装的滴水不漏,易清如同不好意思般咳嗽了一下,转移目光盯住地板处搭放的柔软毛毯。少年声音略飘,掩饰心虚似的再次咳嗽几次:“我在、就是你上次昏迷的时候,把这层研究过。”
“原来如此。”宋时迁点点头,相信了。
呵呵,大傻逼。
易清内心嘲讽脸,仿佛这是自己家似的,换完妥协后动作自然的走到当初他被绑躺着的沙发上,浑身一松,软绵绵的瘫倒。
刚要换鞋便被抢走拖鞋的宋时迁:“……”
脸颊蹭蹭柔软的绒毛。果然还是躺着舒服,易清心里想道。
宋时迁呆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沉默片刻,突然想到某块重点,开口:“我记得你说过下次让我来,是吗?”
没头没脑的问句。
来?来什么?
宋时迁找不到鞋索性就不换了,直接走来坐到少年旁边,臂膀搭在扶手上。
易清看一眼表情僵硬却满含期待的宋时迁,懂了,不就是啪啪啪嘛。
其实他觉得男人也挺不容易的,就以宋时迁那微弱的记忆力居然还能记起这种久远而敷衍的话语,或许心存念想,毕竟是从未委于人身下的主,不想反攻才奇怪。可惜念想只能是念想,根本不可能实现。
易清口头上的给予并不吝啬,他坐直身体,凑过去顺手安抚着摸了把宋时迁的狗头,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然后浅浅地笑开了:“是啊。”
宋时迁一时激动的声音在打颤:“那……?”
“迁迁。”易清扒拉扒拉几下手指就探进男人衣服内,搂住摸起来带丝凉意的腰,脑袋蹭了蹭:“我今天签了常医生手下的娱乐公司。”
宋时迁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措手不及,接着就被腰上滑动的指尖激的一个哆嗦,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他声音比之刚才还要不稳,还带些气喘:“你!”
说好的我上你在哪!
易清手指不停的作弄着,舔咬那彰显男人特征的喉结,在宋时迁挣扎摆脱之际松嘴,等对方平复下来。
宋时迁大脑发怔,头疼欲裂,但并存的还有底下未曾发泄的*,仅仅是简单的挑逗就让他快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几近溺毙。
明明是最普通的动作,放到曾经那堆他做过的高难度动作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举个例子,如果要排顺序,它连尾巴都够不到。
易清安静的看着宋时迁喘息,风水轮流转,这人开始对他做的某个动作已经还回去了。
不过,宛如刻在脑中的行动,岂止它一个。
见宋时迁似乎欲要开口说话,易清极快地往那张正面对着自己、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用力啃一口。
并不温柔,纯粹发泄。
是挺痛的,宋时迁吸气,可身下波涛汹涌仍未停止。
易清的腿缠绕住宋时迁的腿,磨蹭少许,还时不时用刻意压低降软的声线念着宋时迁的名字,在男人想要回应的时候又转移目的地,那类似前戏的举动令他紧张又期待。
诸多情绪,数也数不清,但唯独没有不愿。
怎么……怎么回事……!
宋时迁神情恍惚,内心不可思议,却晓得这肯定不正常。
就算他再如何渴望一个人,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如同前戏般的举动沉浸其中,何况显而易见的,自己落于下风,不出片刻便是被人压在身下驰聘的那个。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期待!
绝对又是这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宋时迁快恨死易清了,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剥解尸。
妈的,当时就不应该心存怜惜,把人带回家就是个大写的错误!直接给常展不是很好吗,做什么好人!
一言不合就上床,说好的话还不算数,自己如果再相信他那就是有鬼在作色了!
但这次宋时迁确实是冤枉无辜的易清了,他什么事都没做过,心里亦在好奇宋时迁为何会如此乖顺。
你问易清为什么不觉得宋时迁动心?说笑话呢你,他们接触这才几天。
易清磨磨唧唧几分钟,见时间过去得差不多,就抓起自己的那什么,直接对准那泛红还流着汁水的洞口。
毫无润滑,一捅到底。
疼痛可想而知。
宋时迁没有防备,蓦地弹了一下,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嘶”地大口呼吸空气,易清似乎还嫌不够,又活动几下身体,引得男人喘息声更大。
疼痛过去便是酸软,酥麻的电流过遍全身,宋时迁感受着比上一次更为直接的快感,心中难受得想要流泪。
——我他妈又被小哭包日了!!
【过滤过滤吧……我还是希望自己纯洁干净的=a=】
等到宋时迁缓过来可以说话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夜深了。
易清本来想把宋时迁弄上床继续做愉快的事情,结果他拖不动男人,并且被这人给制止。
“靠,你别想弄脏我的床……”
宋时迁精尽人亡,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到最后肾虚的根本身寸不出东西,沙发被汗水和某种黏腻固体沾湿,味道刺鼻,他不由用仅余的力气挣了挣。
“别动,”拍拍宋时迁的屁股,身下的人瞬间屈辱的瞪大眼,气的脸被红晕布满,并不美观,易清觉得好笑,语重心长道:“迁迁,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总归是要学会习惯的……”
“习惯,哈……你麻痹……!”宋时迁边喘粗气边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他妈的又不是你被日……有本事、你来试试这滋味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