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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我此时此刻印在心底深深的无助与悲凉。
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在哪里?在哪里?
“兜兜···你在哪里?”我顺着墙根软软倒下,腰间那双有力的手稳稳将我托起捞进怀里。
“三娘,三娘···我们会找到他的,一定会的,我发誓!”陆庆之坚定的道。
这些日子的不眠不休我并不觉得疲倦,可此时,无力的感觉在周身弥漫着,弄错了,弄错了······
“庆之,你带她们下去休息一下,这几日下来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了,我去同知州大人了解一下,又是道士······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我漏掉了。”哥哥说罢便叫人领去见那知州,陆庆之扶着我去了人家早就备好的客房。
“小姐,你吃一点,你都不知道自己瘦成什么样了!”阿梅递来热粥,本想拒绝,可见她那期盼的眼神,又有些不忍,这种时候我不能成为别人的负担!于是接过,小口小口喂进嘴里。
阿梅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道:“我去叫他们准备热水,小姐你吃好以后再好生泡一泡,晚上休息好了,明日咱们就启程。”
“阿梅,莫再叫我小姐了,你是爹娘收的干闺女,理应叫我一声姐姐才是!”
“姐姐···”说罢,阿梅声音发紧,忙转过身去将房门关了起来。
“那个道士似乎同之前你那个拐子爹有些关联,三娘,你还能联系你那个拐子爹么?”陆庆之摸了摸额角道。
我摇了摇头,自从他三更半夜将我抬进陆庆之府上开始,我便再也不曾见过他。
“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吗?你爹为了得到生子灵药,将你作为药引给了那老道士,如果我不曾半道截胡······”说到这里,陆庆之顿了顿。
“我是说地牢里的那个拐子兴许知道关于那道士的什么事情,咱们现在也无法确定璟儿的失踪是不是同那道士有所关联,不如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
我颇为烦躁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都不能确定孩子的失踪和那道士有没有关联,这样盲目的追查下去不是浪费时间吗?万一我们找错了方向错过了营救时间怎么?我输不起!不行!!”
“三娘你冷静一点!谁也不想孩子有事,他不会有事的!你别乱想!”他移步过来伸出手来想将我抱进怀里,叫我用力挣脱了去。
我愤怒道:“为什么就不去追查下祝新月那头的线索,比起那个臭道士,她更有嫌疑不是吗?”
“还是因为·····因为她是你青梅竹马找大的表妹,你不舍得?”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能控制住心中奔腾的怒气,朝陆庆之发了这一通脾气,这明明不是我心里真正想说的,可那一时,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三娘,你冷静一点,她那边我已经控制住了,一有问题我们第一时间就会知道!”陆庆之隐忍着试图劝我静下来,可我疯了一般根本没办法叫自己平静。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那是我的孩子!也是你陆庆之的亲儿子?你到是挺冷静!!祝新月好好的在青州?她在青州是你亲眼看到的吗?就算亲眼看到的也不过表象罢了,她就不会找别人来做吗?你这么确定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知道,只是不舍得······”
“你说什么?璟儿是我的孩子??”陆庆之僵立在当场,愣愣问道。
“怎么?知道他是你儿子,现在才知道心痛了吗?”我像是刺猬一般竖起浑身的硬刺,越是将对方刺得头破血流,便越是觉得痛快。
“三娘,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招惹上你,我怎么会掉下淮南山?要不是招惹上了你,我怎么会失去双亲?要不是招惹上了你,我儿子还会好好的快乐的在我身边!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那一刻,我坚信着祝新月就是害我一家不得安宁的凶手,而陆庆之迟迟不肯顺着往下查,无疑就是包庇于她,愤怒与无助蒙蔽了我的双眼。
“三娘,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敢发誓,不论璟儿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对他的爱没有少过半分,如果真是祝新月干的,我一定将她捉来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好不好?你清醒一点,这种时候只有保持清醒才能破开这个迷局。”
陆庆之硬是将我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庆之,对不起,我大概是疯了······”
我明明不想伤害他,可说出的话又犹如刀锋,不受自己控制。
这时阿梅领着两人拎着两桶热水进来,将热水倒进浴桶之后便又轻轻将门拉上,退了出去。
“好了,什么也不要想,好好泡个热水澡,休息一下,一切有我!好不好?”陆庆之轻轻除去我身上衣物,不带任何情,色的将我抱进温热的浴桶之中。
“庆之,我有感觉,真的,我感觉孩子在唤我去救他,你去查查祝新月,一定有什么是我们漏掉了,我们一定错过了些什么,一定是······”
“好,我听你的再去查她,你乖一点,不要孩子没救出来,你自己反到倒下了。”
陆庆之言毕,便朝外头走去,待我从那浴汤之中出来将将穿好衣裳,便见他端着碗黑糊糊的汤药过来与我说道:“这是安神汤,你喝了今晚上便能好生休息,明日才有力气再奔赴下一处。”
“下一处?是不是有什么新有消息传来?”我听着这消息,心里一时振奋起来,接过碗大口大口咽下,没错,我必须!必须保重自己身体才能撑得下去!
“刚才天瑞大哥说,又有人在钱塘一带瞧见过一个男人带着个哭闹不止的孩子,那人也是从平安县里过去的,明日天亮咱们就启程。”陆庆之接过空碗放在桌上,将我塞进被窝里,又从身后抱住我。
“三娘,谢谢你!璟儿你养得很好,很乖,很可爱,跟你一样,像个精灵!我们一定会把他找回来!”
恍恍惚惚之间,陆庆之在我耳后如是说道。
许是昨晚上喝过安神汤的缘故,第二日陆庆之将我从床榻上挖起来时,我尚还在睡梦之中。
“三娘,醒醒,该启程了!”
闻言,我立时惊跳起来,七手八脚的扯来衣裳往身上套。
“这里到钱塘不远,日落之前便能赶到,早上吃饱一点!中间我不打算停下!”哥哥抱着一盘子白面馒头过来放在桌上,随后将肩头那包简单的行囊一并放下道。
我点头,随意梳洗了一把,便又匆匆上了路,终在日落西山之前到达目的地。
“今晚先在这客栈里休息一下,我去联系官差看看,消息只说在这里看到可疑的人,却没有锁定具体目的,所以大概还要花些时间搜索一番,你们先不要乱走,在这里等我消息便是。”哥哥并未下得马来,将我等带到一间稍大些的客栈门口交待完毕,便打马而去。
陆庆之将我抱下来,在小二的指引下进了客栈要了三间上房。
“小二,做几样可口的,将饭菜送到房里。”陆庆之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那小二忙笑呵呵收下。
“好的客官,您稍候。”小二收下银子打算退下,陆庆之又道:“不知小二近来有没有瞧见一个男人带着个孩子从这里路过?恩,大约四岁模样的男孩,穿一身青衣。”
小二停下,不以为意道:“瞧客官您说的,咱们这客栈每天南来北往的客人那么多,带着孩子的男人也不在少数,您这么问,我还真不好回答啊!”
陆庆之再从怀里摸出银子来道:“那现在好说了吗?”
小二忙点头哈腰收进怀里道:“好说好说!”
“要说带个孩子的男人,真的每天都有!不过你说的穿青衣的男孩却又不多,嗯,我记得大前天就有一个男人领着个约摸四五岁的孩子从这店前经过,往那边那小胡同口走过去的。”
陆庆之摸着下巴道:“既然是路过,且你每日见过这么多人,为何单单能记住那个进胡同口的?”
“嗨,那天那孩子吵闹得紧,对那个男人又是咬又是打的,那男人当众狠狠给了那孩子两个耳光,引来许多大妈们指责,那孩子趁机要跑,那男人给他捉回来就又是狠狠一巴掌,你去打听打听,这事许多人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客官问的是不是这个人呢!”小二将腰间的抹布往肩膀上一甩,又道:“没其他事情的话,那小的就先退下了,客官您自便!”
我听得心里一紧,陆庆之无声握住我的手掌,用力捏了捏。
“不如我们去那个胡同口附近查探查探?”阿梅显然已是坐不住。
“林大哥交待咱们先在这里等候,不如你们两个先去吃点东西,我在这里有几个铺子,就在前头不远,趁这会,我再去打探一下,你们等我和林大哥回来再作定夺,不可乱跑!”陆庆之一面说着,一面朝将将订好的房间走去,随手将行囊放下后又左右看了看,这才出去了。
阿梅坐在我身边,没多久,店小二便将一桌子还算丰盛的食物送了进来,可我瞧着这一桌了美味,却食不下咽,阿梅同样动也不曾动过,不知这样沉闷的呆了多久,忽听得外头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我忙站起来迎了过去。
“怎么样?”我急急问道。
陆庆之连同哥哥一道进了屋,便寻了两块棉巾子擦了擦身上沾上的雨滴,想来外将将下起了小雨。
阿梅给哥哥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又给陆庆之也倒了一杯。
“官差跟了几日,瞧见那人暂住在对面的小胡同口,可能是在等待什么人,每日出来晃一下就立马回去了,自他住进那胡同口以后便再没过那孩子,现在也不敢保证孩子是不是在里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说罢我径直朝外头走,陆庆之拉下我道:“不急,待入夜我悄悄潜进去确认一下孩子是不是有事,先不要打草惊蛇。”
我抬头看向哥哥,哥哥点了点头道:“先吃饭吧,晚一点我同庆之去查探,你们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可我心里焦急,压根就坐不住,况且听闻那男人似是对孩子不好,我更是坐立难安,他二人拗不过我,最后只好答应叫我在那胡同口等消息。
黝黑的巷子里不见一丝光亮,远处间或传来几声凄厉的犬嗷,我躲在胡同口拐角的凹档处,偷眼看着那抹渐深的黑影离我越来越远,偶尔有晚归的男人匆忙而去,却并不曾发现缩在暗处的我,这样漆黑的夜晚,不见一丝月色的夜晚,甚至还有丝阴冷,可我心口却砰砰跳得飞快,夹杂着隐隐的忐忑不安,等待总是特别漫长,身边的小路上来来去去不知路过几人,远处稍稍传来一丁点儿响动,我便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来看,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希望下一个便是我要等的人,可又害怕,害怕下一个就是我要等的人,却没带来我想要的好消息······
远处打更的渐渐离去,我足足在这小弄堂口蹲守了两个时辰,哥哥和陆庆之这才快步走来。
“三娘,走,先回去再说。”
我左看右看,并不曾见到我心心念念的兜兜,眉宇间不由得染了抹愁色。
“怎么样?”我揉了揉酸疼的额角问道。
灯光陆庆之眼下一片青黛色,下巴处更是生出淡淡的青色小胡渣。
“那孩子不是璟儿。”
陆庆之皱着眉头,显然也是心绪难平。
“庆之,你觉不觉得奇怪,好像,自从我们开始寻找这孩子,便从各地传来孩子的消息,下午我去寻官差时,又听说另一个地方也有我们要找的人,而且,每一次,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男人的长相和身形同那如春楼逃出去的男子差不离,就连孩子都是大小身高一样,就连衣服的颜色都基本上一致。”哥哥抚着鼻翼转动着眼睛道。
“没错,他在试图混淆我们的视线。”陆庆之垂道道。
“你另一个地方也有我们要找的人,是在哪里?”
“平安县!”
“平安县?”我跳起来问道,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三个字时心口似是被人重重一撞。
“也许孩子根本没有离开平安县,那人在将孩子带走的时候,便安排了许多身形大小都差不多的人四处散去,然后叫我们一个一个去外地寻找。”
我拍的一声拍在案上,怒火中烧!你先人的浑蛋!老娘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生儿子没屁眼!
“可他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调虎离山?可他图什么呢?”我疑惑极了,心里头恨毒这个王八蛋。
“也许并不是调虎离山,只是单纯的逗着我们玩儿了?”陆庆之幽深的眼眸渐冷,袖子下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
“可······会是什么人会用如此狠毒的方式来折磨一个人?”哥哥同样不解的问道。
我看了看陆庆之,那个名字简直呼之欲出,陆庆之同我对视一眼道:“三娘你想说祝新月?可如果是她,我却不懂她为何要如此?我明明同她达成共识,并且她最后也想通了呀······”
“共识?什么共识?”说话的是哥哥,我猜他同样也对那个女人有所怀疑。
“先前她不愿和离,只是怕和离了以后没有地方可去,下半生无所依靠,还有她远在边城的亲属这些年来也一直靠我的接济过活,她是怕他们从此之后生活没有着落,这才一直拖着不愿离去,后来······为了说通她,我便将自己这些年来打拼下来的产业送了大半给她,她便爽快答应和离,并且速速回了青州。”陆庆之一一道来,我却是心里一紧,边城?爹娘所中的毒不就是边城所特有吗?
“而且陆二宝亲自确认说祝新月正忙于收拢手头上的产业,并不曾离开过青州府半步,所以我这才没往她那头去想,也是怕错过了真正的凶手,找错了方向,反而误导了大家,现在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救出璟儿,拖得时间越久,对璟儿便越是不利。”
陆庆之说完又深深的看了我几眼,我心里明白他这是又怕我会多想,那日我之所以那么怪罪于他,也是心底的郁气没得发泄,长久积压下来早就堆得像山一样高,这才让自己失了控制,实则心底并不曾真正对他有何怨怼。
“那这个祝新月在边城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之类的?”哥哥继续问道,从他那凌厉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并不像陆庆之那般对她全然放下戒备。
“据我所知,他家当年发配边城之时,父亲已经正法,她母亲······应该当时只有她一个女儿,不然我祖母定然一并救下,而不会单单救她一人,除开她和她母亲之外,应该还有两个婆子,还有几个表亲我却是不知。”陆庆之说道。
“你说发配?她一家是发配去边城的?”哥哥追问道。
“是的,当年她父亲办的一桩冤屈官司叫人参到皇上面前,而当时的受害人又刚刚好是当朝圣上最为疼爱的淑妃娘娘的表亲,所以圣上一怒之下便下令严查,而当时作为原案件主审官的祝正康,因为收受了大批银钱,这才直接导至了受害人冤死,所在那个祝正康被判斩立决,家眷全部发配边城,家产全部充公,祝正康更是祝新月的父亲,我的嫡亲姑父,而我父亲也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其中。”陆庆之淡淡道,似是不太想说起这桩陈年旧事,面上有些许厌烦的表情。
“你还记得当年是什么案件吗?”哥哥又问。
陆庆之摇了摇说:“当年我还太小,又祖母又禁止大家谈论这件事情,所以渐渐的也就淡忘了。”
最后哥哥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道:“庆之,祝新月身边有你的人吗?”
“有,她的一举一动我这边都能探到。”
“好,继续监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你怀疑这件事情还是同她相关?”
“我也不知道,总之现在形势不明朗,我们手头时线索却十分有限,时间已过了好几日,我们拖不起,所以绝不能放过每一丝可能的线索。”
“庆之你刚才说她母亲在当年离开之时只有她一个女儿,那她会不会有比较通医理的表兄弟之类的?”
“琪儿说得对,咱们这样,边城那面我负责派人去调查,可这路途遥远,消息传递时间可能会长一些,庆之你派人去盯住祝新月,有任何风吹草动咱们都不能放过。”
待我们商量完毕,天际已放出一线火红的光亮来,又是一个艳阳天,虽然昨夜并未分析出什么结果出来,可毕竟有了方向,可心里还是担心会如陆庆之所言,万一要是找错了方向,那便前功尽弃了!
“平安县那头的消息,不论真假,都不能就这么罢休,反正天已经亮了,不如现在就赶回去罢?”我揉了一把发酸的眼角,看着窗外越发白亮的天空说着。
“哥哥,你有没有发现另一件事情?”脑中灵火一闪,我突然又发现另一件奇怪的事情,连忙说道。
“你说。”
“不对,我还不确认。”
“你且将这回这个男人和那个小孩的情况说来听听。”
“官差一直按兵不动,所以并不曾审问于他,目前我只知道那孩子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如果这个带着孩子的男人是那人故意混淆我们视线用的,那想必这个男人跟那人是接触过的,还有上次那个,咱们应该一并抓来审一审才是。”
哥哥一拍脑门道:“没错,这么重要的事情哥哥竟然搞忘了!”一说完,他便快步行将出去。
眼前突然晃动几下,我险些站立不稳,陆庆之忙将我拖住道:“三娘,你太累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支撑不下去。”
“我没关系,没找着兜兜之前,我不会倒下的!”
“找着之后你也不许倒下!”
“我先去安排一下青州那边的事情,想来天瑞大哥那边安排下来也需要些时辰,你不如先去睡一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咱们下午就能回去平安县。”
陆庆之将我扶在椅子上坐这,又叫阿梅去同我叫来些饭菜用过,这才离去,我随意吃了些,身子也确是晕呼得厉害,便躺倒在床榻上,只叫阿梅过两个时辰就叫我起来。
许是因为心里已有了努力的方向,这一回我睡得委实安稳些许。
下午他们回来之时,我这厢已全部准备妥当,只随时上路便可。
“怎么样?那人可有吐露什么得用的线索?”
哥哥摇了摇头道:“那人是个拐子,因为听说了有人高价买个四五岁的孩子,便按着要求将孩子装扮了带来这里交易的,可他来这里几日都不曾等来和他交易之人······”
“你是说那人故意放出要高价寻找和我们兜兜相象的人,引得拐子去各地交易,叫我们疲于奔命?”
哥哥点了点头道:“目前来看,好像是这样,上回那个也是如此,所以我敢肯定,放出这个消息之人一定同那个主谋相关,他就躲在暗处······或许还在我们身边!”
“上回那个提到过一个道士······就不知道是不是同三娘你那个拐子爹接触的茅山道士是不是同一个人······”陆庆之道。
“这个却是说不清交易对象是哪个,只道是等了几日从未见来人,却将我们等来······”
“好了,启程吧。”说罢陆庆之同哥哥便要去牵马,我去是拉住他们。
“等等,我雇了马车,两匹马拉的寻种车,跑得也并不慢,你们这几日都不曾好生休息,便在马车上先睡上一觉,稍作休息咱们再弃了车子骑马,走吧!”阿梅早将行李放进车里,马车上我同阿梅坐在外头赶车,车内两个男人几乎在倒进马车之上的那一刻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