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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宋蕴容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风玉檀,心里却是把白醉醉恨的要死,为什么噬心蛊都没有让她死。
风玉檀见宋蕴容看着他,却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她,而是静静的看着风玉溪,良久没有出声。
在那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目光下,风玉溪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他曾设想过风玉檀知道真相的时候,各种的情绪,却唯独这种淡然的平静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想怎么样。”风玉溪被风玉檀看的发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却见,风玉檀低低一笑:“怎么样?”
“自然是要以牙还牙,将你所做的事还回去,比如噬心蛊?或者绝情噬心蛊,总要让你尝尝这其中的味道,不然不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么?”
闻言,风玉溪双目圆睁,眼中带着些许惊恐。
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风玉溪想不清楚,自己下蛊做的隐秘,就是噬心蛊我不是经他的手下的,更何况绝情噬心蛊,风玉檀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风玉檀是极了解风玉溪的。以至于他一个眼神风玉檀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你害我的那些事,我原本想看在父亲的份儿上算了。”说着,风玉檀低低的笑了一声。
抬眼看向一脸惊恐的风玉溪。
“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说着眸光一冷,看向一旁的墨棋。
“大哥,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此刻,风玉溪已经没有了初时的镇定,眼里都充满了恐惧。
“你杀了我,怎么对得起爹对你的养育之恩。”
此刻,风玉溪搬出了风百万,却见风玉檀双眼寒芒尽敛,看着风玉溪此刻的模样笑了。
“父亲?父亲的养育之恩我已经在五年前报了,这些年看着你上串下跳都是看在父亲的份上。”
“可你不该的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说着,风玉檀冲墨棋使了个眼色,墨棋会意从怀里拿了个瓶子出来,捏着风玉溪的下巴,倒了进去,被绑着双手的的风玉溪在地上惊恐的磨蹭,整个人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地上来回的拱眼里是止不住的惊恐。
一旁的宋蕴容看到风玉檀的模样,我不说话了,躺在地上往一旁的门边磨蹭,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一会儿,风玉溪双眼通红,嘴巴大张,无声的大叫着,若不是之前墨棋就已经点了他的哑穴,那惊恐的声音恐怕,早已传到了街头巷尾。
此刻,风玉檀才转头看着白醉醉,伸手将她的手执起:“走吧,仇已经报了。”风玉檀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醉人的温柔,仿佛,此刻院子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白醉醉自然知道风玉檀的意思,正要开口,却被风玉檀拦住,修长的手指在她头上抚了抚:“你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结局,我不想让你动手。”
风玉溪中了绝情噬心蛊留下宋蕴容在这里,其结局可想而知,白醉醉心里虽然知道,但是总不如自己动手来的东快,风玉檀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将她的想法那是摸得透透的。
“有我在,我就不想脏了你的手。”风玉檀的声音柔柔的响起,白醉醉原本有些不甘,风玉檀这么一说,心中一暖,冲他笑了笑。
既然如此,她不动手也是一样。
一旁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宋蕴容听到两人的声音,目呲尽裂,也忘记自己要降低存在感了,美艳的凤眼死死的盯着白醉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白醉醉和风玉檀自然是感受到了。
双双转头,看着正艰难坐在地上对他们怒目而视的宋蕴容。
原本风玉檀以为白醉醉要说些什么,却不想,白醉醉就那么低低的看了宋蕴容一眼,仰起头看着风玉檀:“我们走吧。”
风玉檀一愣,笑了:“好,走吧。”说着牵起白醉醉的手,看向墨棋,墨棋会意的晗首。
白醉醉的目光让宋蕴容怔然,开口对这白醉醉就是一阵破口大骂,奈何她早已经被墨棋点了哑穴,张了张口却半点没有声音发出来。
白醉醉和风玉檀前脚一走,后面墨棋就解开了风玉溪和宋蕴容身上的绳子,一得自由宋蕴容就要跑,却哪里比的过,一心想要活命的风玉溪,立马被扑倒在地。
幽幽的小巷里了让人脸红的声音,天之娇女,倾然坠落。
第二天清晨,京都发生了一件大案子,整个京都都议论纷纷,丞相府的嫡小姐不见了,整个京都都被翻了过来,最后却在一个小巷内的破旧小院内找到,身边还躺着衣衫不整的风家二公子,而宋蕴容早已没了生气,顿时吓得带着人来找人的管家屁滚尿流,连爬带滚的回了丞相府,一时间丞相府的天都变了颜色。
至于,风玉溪,则被大理寺的抓了起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却正窝在家里逍遥自在。
“张卫,让酒庄的员工,一月只出一锅酒,美人醉的桃花酒价钱涨五两。”
白醉醉坐在躺椅上,低声吩咐已经伤好归来的张卫,玉灵空间已经打不开了,灵泉水只有酒庄的水缸里有,所幸水缸的水不少,一月出一锅的话能撑上三个月,三个月过后若是玉灵空间再不能打开,那么这世上就再没有桃花酒了。
夏红袖死了,白小妹又除了这样的事,自己也不可能去酒庄,酒庄里就安排了个管事。
闻言,张卫,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张卫一走,白醉醉则起身去看白小妹去了。
白小妹虽然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吃不喝但依旧孤僻的很,也不是很愿意说话。
和白醉醉这边风平浪静不同,风府此刻,却已经翻了天。
“老爷,你可不能不管溪儿啊,我就她那么一个儿子,你快想想办法。”
风府内,赵青坐在红木雕花椅上,哭的肝肠寸断,而一旁的风玉岚也是六神无主。
风百万则是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
“溪儿怎么会和宋家小姐在一起,宋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今天他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带走了,他谁也没见着,使了些银子到大理寺打探消息,只知道玉溪杀了宋家小姐,其余的一概的都不曾透露,他在中间想了好些办法,却都不敢帮忙,宋蕴容可是丞相爱女,如今死了,谁敢去撅这把虎须。
风百万的话一说完,正哭的肝肠寸断的赵青,停了下来:“你就顾着溪儿怎么和宋小姐在一起的,你难道不知道找玉檀帮帮忙?他的身份,宋丞相能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他面子那也得给长乐公主还有慕容将军的面子吧。”
其实中间的那点事,赵青多少有些知道的,可是现在却不敢告诉风百万要真告诉他了,那谁来救她儿子?
赵青的话让风百万一头一亮,自己之前也曾想过找玉檀,可又怕这其中有玉溪的事儿,如今听赵青这么一说,心里也订了下来,估计没他什么事儿,这样想着也不管还在哭的赵青连忙起身就去找风玉檀去了。
风玉檀并没有回风府,而是去了风家的别院,风百万找了许久才找到人,刚到别院就看见墨棋在院外。
“墨棋,公子在里面吗?”
风百万急忙走了前去。
墨棋并不是风府的人,是从小就被燕长乐选定在身边的人,对于风百万如果不是因为他对风玉檀有养育之恩,真是不想搭理,特别是知道他现在的来意,但有了风玉檀的吩咐他也不敢多说。
“嗯。”连头也没抬,低低的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做着手里的事情去了。
风百万闻言也有些尴尬,知道墨棋这是不待见他,可一想到还在大理寺的风玉溪,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往里面走去。
“父亲来了。”
刚一走近内院,就看见风玉檀坐在大厅,桌上放着两倍茶,风玉檀正浅笑嫣然的看着他。
风百万的脸色有些不好,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过来看看。”说着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风百万一坐下,风玉檀也不出声,一时间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静,原本风百万还等着风玉檀问他,然后顺势就提了玉溪的事,可坐在这里这么久,风玉檀却一点想要问的意思也没有,想到还在牢里的风玉溪,再也忍不住了。
“玉檀,玉溪出事了,为父已经使了不少钱财却没有办法,你帮忙想想办法把玉溪救出来吧。”
闻言,风玉檀笑了,他还当他这父亲不准备说了呢。
“父亲,说笑了,你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风百万被风玉檀这么一说,顿时老脸的颜色变了又变,最终回归了本色。
“玉檀,你可以找长乐公主——”风百万的话在,风玉檀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可最终还是说完了。
“父亲可知道玉溪他做了什么?”
风玉檀的声音缓缓响起,顿时风百万的心里滑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让人劫了水生,给醉醉下了噬心蛊,现在父亲却让我把他救出来?”
顿时,风百万的脸色苍白起来,水生和白醉醉他是知道的,他已经在赵青那里探过口风了,却不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想到这里,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定定的看着风玉檀。
“那溪儿这次的事情是你——”
风百万的话没有说完,但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却不想风玉檀晗首,点了点头。
“你怎么可以,他可是你弟弟啊?”得到风玉檀的回答后,风百万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愤怒的看向风玉檀,自己养了他这么久,可他却将自己的亲儿子送进了牢狱,一时间他的心里涌出了无线的怒气。
“公子怎么就不可以了,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弟弟,公子这些年对他还不够包容。”
风百万的声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墨棋冷冷的声音。
他从外面进来,就听到了风百万的这一番话,心里越发的不待见风百万了,冷冷的开口说道,带着淡淡的讽刺。
墨棋的话,就像一颗尖利的针,扎在了风百万的身上,那满腔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开来。
“风家因为我家公子得了多少利就不说了,这些年风玉溪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忍他到今天就是看在你的养育之恩份上,可如今他做了什么?
你倒好,还把一切怪在我家公子头上了,风老爷真是这些年的安稳日子过惯了,就凭你儿子做下的事,哪一件都能要他命,你现在还好意思来让公子救人。”
墨棋早就为自家公子不平,如今算是一起爆发了,看着风百万的眼神,带着淡淡的鄙视和冷意。
被他这么一说,风百万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一旁听着的风玉檀,仿佛此刻才回过神来一样,低低的呵斥了墨棋一声,然后看向风百万。
“父亲既然来了,玉檀又怎好让父亲失望。”说着他钝了钝。
“这算是玉檀最后为风家做的事情了,父亲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玉檀也算是报了。”
“如果父亲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我还要想办法把玉溪捞出来。”
最后的事情?
风玉檀的话像是一颗炸雷一般在风百万的耳边响起,把风百万都炸懵了,连他是怎么离开别院的都不清楚了,等他回过神来,想起风玉檀说的话,心中顿时明了,风玉檀这是和风家断了。
纵然早有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天,风百万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风家的天要变了。
“公子,你为什么要答应老爷救出风玉溪。”
风百万一走,墨棋就急了,好容易弄进去的又要把人捞出去,这进去容易捞出来哪里这么好办。
却见风玉檀坦然一笑:“我原本也就没想过要把他一直关里面,或者让他去死。”要知道,活着才是最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