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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谢理此时的体温异于常人,口腔里的黏膜又软又热,宋静昭有意折腾他,刻意进入得深了点,修长的手指压进喉咙里有种欲呕的不适,谢理皱眉发出痛苦的哼叫,泛红的眼眶里噙着水意,整个人透出病态的脆弱感。
被弄脏了呢。
宋静昭又恶意的戳了几下,指尖带出了些许银丝,她轻蔑的笑了笑,湿润的指腹顺着谢理柔软的脸颊划了一道痕到腮边,谢理茫然的眨了一下沾着水雾的长睫,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咳嗽了两声。
脆弱到任人摆布的地步。
宋静昭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眼前男人软弱的姿态让自己异常愉悦,她终于良心大发,拿起玻璃水杯,用左手的虎口掐住谢理精致的下颔,慢慢将救命的水喂了进去。
“咳咳……”
也许是水杯倾倒的角度不对,谢理猛地被呛了一下,水痕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把胸前的布料都给打湿了。
他不只是脸蛋好看,就连身体也如同值得珍藏的艺术品一样,以往夫妻同房的时候都是关了灯的,因为谢理觉得两个人脱光了互相看很奇怪,宋静昭只能隔着黑暗触碰他光滑的后背,怎么都没有办法尽兴。
“假清高。”宋静昭从过往记忆中回过神,突然拍了谢理一巴掌,力道不重,更偏向羞辱的意味,她从以前起就烦透了谢理对于同房生活的应付态度,仿佛只是为了完成公事交差,搞得自己有多禁欲多圣洁似的,没想到居然浪到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
实际上,谢理的这种态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仿佛自己是个毫无魅力的女人。
她今天倒要仔细看看,谢理的身体到底有多金贵。
家里正好有医用酒精,她把一袋棉花取出来,刻意把床头的灯光调到最亮。
谢理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到能透出青色的血管,宋静昭强硬地把他的上衣扯掉,虽然整天宅在家里画画,但得益于天赐的良好基因,他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丝赘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表层,腰身的弧度恰到好处,很勾人。
酒精挥发很快,擦过之后就会在肌肤上留下清凉的感觉,谢理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用鼻音性感的“嗯”了一声。
这叫声不知怎么的就撩起了宋静昭心头的火苗,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男人的关键部位上,突然厌恶的撇开眼。
真恶心,搞不好上辈子也被别的女人用过。
脱下裤子的时候,她刻意的不去照顾前面,蘸着酒精的棉花团逐渐就陷入了那道缝隙里。
“唔……”
谢理突然呻.吟了一声,很微弱,就跟小奶猫叫唤似的,却被宋静昭敏感的觉察到了。
这里……好热。
就算隔着棉花,她还是能直白的感受到烫人的灼热。
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吗……
宋静昭的心里突然又起了一阵恶意,再次用棉花蘸满了浓浓的酒精去擦拭。
“不……不要……”
谢理可能是真的觉得难受,忍不住开口抗议了。
“不擦多点怎么降温。”宋静昭挑了挑眉,调笑道:“你的里面好热。”
“啊……”
随着宋静昭恶意的行为,谢理用两只手绞紧了被子,生理性盐水从眼里滚落了下来,“真的很凉,不喜欢……”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宋静昭莫名的觉得烦躁,终于决定暂时停止这种玩弄的行为。
随着刚才那么一通折腾,谢理已经浑身狼藉,汗味混着酒精味,脸颊上还挂着水痕,他一向很爱干净,如果换做平时肯定自己跑到浴室里去搓掉一层皮出来了,现在因为身体太虚弱的原因,眼皮坠坠的,手脚不安的蜷缩进被窝里寻求温暖,半响后直接闭起眼睛睡着了。
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玩物。
宋静昭这么给谢理下了定义,这才为自己刚才略微失控的行为找到了纾解的借口,她可以稍微接受自己对于一个玩物有着些微的怜悯,反正谢理足够漂亮,当做取乐子来养也没什么不妥。
这么想通之后,宋静昭的心情顿时明朗了不少,老实说,重生后她一直在思考着怎么报复谢理,她可以轻易的让谢理变得一无所有,可总觉得这样不够解恨,太便宜他了,就好比猫抓到一只老鼠后不会轻易吃掉,必须玩弄到老鼠奄奄一息后才肯下嘴,这是某种不能言说的乐趣。
……
天刚蒙蒙亮,谢理就仰躺在床上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毫无疑问,宋静昭现在非常讨厌他。
如果想要唤醒宋静昭沉睡中的意识,他至少应该让这个世界的宋静昭不那么排斥他的接近。
这个世界的宋静昭骨子里非常的强硬,遭受到那样沉重的背叛打击,选择原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重生后的蝴蝶效应,他必须得让宋静昭意识到,自己和上辈子那个背叛她的谢理,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
但是,如果完全以讨好宋静昭的路线去走,宋静昭一定会起疑心,进而造成整个意识世界的混乱,所以他必须在维持正常状态的前提下,让宋静昭对自己的看法发生改观。
身上黏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身体根深蒂固的洁癖又发作了,这点他无法控制,仿佛强迫症似的,必须要弄得纤尘不染才行。
这种程度的洁癖在正常人眼里肯定会显得龟毛又变态。
谢理赤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头顶的热水刷拉拉的冲下来,他用力的揉搓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确定洗得干干净净的才换上了新衣服。
刚刚退烧的身体急于补充能量,谢理用微波炉热了一下牛奶,时间调得稍微久了点,他用双手捂了一下滚烫的杯壁,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过了一会,宋静昭才从房间里走去洗漱间,一个小小的改变让她的动作顿了顿。
有人帮她挤好牙膏了。
分量也是刚刚好,不多也不少。
宋静昭发呆的看着手里的牙刷,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反应过来。
谢理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倒也不是自私不自私的问题,而是在他贫乏的生活常识里,给同居的人挤牙膏这种事情显然超纲了。
今天她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往常更久一点,谢理手里捧着的牛奶已经喝了大半,宋静昭轻轻走到他身后,看到他秀挺鼻子下沾着奶色的唇,心里突然燃起了异样的*。
还有什么事情,比在早上上班前狠狠的欺负一会家里的宠物来得愉快?
她这么想着,突然默不作声走到沙发旁,她的身上有着职业女性成熟的体香,谢理的脸微微红了一点点,眼睛不安的眨了眨。
“烧退了吗?”宋静昭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谢理老老实实答道:“我已经觉得头不晕了。”
“今天也在家里画画吗?”
谢理点点头,“嗯。”
宋静昭伸出手,用指腹蹭了蹭他软糯的唇,突然缓缓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