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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街玩了好大一圈,张幼莲带着包好的卤鸡爪和糖人,可爱的小兔子石头,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只是刚回到院子里,张幼莲就见梅子和竹子似乎有些紧张的全都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们回去。
“怎么了?”张幼莲有点诧异的看几人,问道,还是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梅子隐晦的看了一眼屋里头,竹子在旁边小声提醒:“大少爷回来了,今天下午回的府上,晚饭之后救过来了,一直等到现在。”
随后梅子又补充了一句:“看大少爷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张幼莲不禁仰头看了一眼头上黑漆漆的天空,微微咂舌,心中一紧,她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晚回来,谁让有一家酒楼突然挂起了花灯,竟是弄了个什么猜灯谜的游戏,他们在那边转了一圈,又有夜市,还有许多的小吃,都没有吃正餐她现在就已经很饱了。
可是等她们想起来时候不早要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过去那么久了,估计再有一会儿不回去恐怕府上都能派人出来找,几人这才匆匆忙忙的回府。
自然,穆景炎和王铭远先将张幼莲和苏瑶瑶送回家才又回的自己家。
不过与其他几人相比,张幼莲倒是并不怎么紧张,毕竟她家里也没人管她,长公主如今就像是一个有钱的继母一样,每次都给她大笔的钱让她花花花,一点都不担心她会不会长歪了,张远山那更是了,好像压根就不知道府里头有她这么个人。
这府中上上下下,如今唯一一个能管得了她的,也不过只有张祺安一个而已,可是这几天她那个像老太太一样的哥残忍的抛下了她,和朋友出去玩了,所以张幼莲完全就是肆无忌惮的疯玩,若是那些人都可以不回家,或是有什么更好玩的地方,恐怕她都能彻夜不着家。
只是眼下张幼莲却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她哥会突然回来:“怎么这么早,一直等着来着?”小声说着话,张幼莲还不时的偷看四周,仿佛是怕她哥听见一样。
竹子点了点头,不断用眼神瞟向房间:“小姐快进去吧,这些东西我们来归置。”
说着,竹子和梅子一同将张幼莲以及小乔手里的东西接过去,然后马上退回自己房间。
张幼莲拖拉着脚步,缓慢的走向书房,自从迁府之后,她的书房也有了很大改变,首先就是靠墙那一侧,一整面的储物架,上面放的全部都是书籍,这些书有很多都是平常张幼莲可能会经常看到的。
这个时候无论想知道什么,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学者,也就只能在书本中寻求答案了。
除了书柜之外,还有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和一张弓,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太搭调,不过好在她书房简单,除了这些之外,再就是有一张卧榻,不过她并不怎么常用,中间还放了一道屏风阻隔,所以整间书房看上去宽敞大方,明亮的很,反倒更像是男人的书房。
怀揣着有些忐忑的心情,张幼莲推开书房门,果然,张祺安正坐在平常她练字坐的老位置,就像是这院子的主人一样,就着明亮的烛光,翻着书页。
张幼莲轻咳一声,有些尴尬,感觉好像是自己在外头做了什么错事正好让家长抓个现形。
“我回来了。”张幼莲稍显底气不足的说道,随后又叫了一声:“哥。”
张祺安这才抬眼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张幼莲,脸色倒是挺平静的,只是那目光力却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座欲要爆发的火山?
“啪”的一声,张祺安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放回桌面上,张幼莲快速的瞄了一眼,是一本“天工开物”。
“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呢。”说着,张祺安把窗子打开——虽然他们是亲生兄妹,可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让外人嚼舌根,张幼莲不关心这个,他也的替她的名声着想。
轻咳两声,张幼莲讪笑:“怎么能呢,哥。”
“都去哪了?”张祺安掀了掀眼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幼莲,看她似乎完好无损,便也微微放了心。
“就去了西街啊,去吃了红豆小圆子,还带回了卤鸡爪,还有糖人,还有石头的小动物……“在张祺安越发冷凝的目光下,张幼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说不下去了,牢牢的闭上嘴巴。
“都和谁一起去的?”张祺安平静的问她。
“就,苏三啊,还有王铭远,还有,穆景炎他们……”越说声音越小,不知怎么的,好像突然就有一种特别害羞的感觉,可天知道她根本就没做什么呀。
“一共几个人?”张祺安问。
“就,就我们四个……”
“所以就你和穆景炎,苏瑶瑶和王铭远四个一起去逛的街?”
“……嗯?啊,嗯,对,我和苏三,王铭远和穆景炎,还有啊,还有小桥和鹅黄她们都跟着呀,很多人呢。”
“张幼莲我我与你说的是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嗯……”
视线转而扫过桌子上的那本天工开物,又马上放回张幼莲身上:“玩得高兴吗?”
“……还行吧,也,挺高兴的……”轻轻转了转脚腕,张幼莲低着个头,没看张祺安,小声说道。
“怎么想的。”张祺安平静的说道。
“嗯?”张幼莲不解的抬头看了一眼张祺安:“什么怎么想的?”
“对穆景炎,你是怎么想的。”张祺安的目光快速游弋了一下,保持平淡的样子,问道。
“也没有啊,在我看来都跟王铭远他们是一样的啊,就是,同学啊。”张幼莲轻轻踢了踢脚后跟,小声嘟囔道。
“你应该知道,再有一年你就得相亲可能不出三年你就要成亲了,你可想到之后成亲的人选了?”张祺安看着她,突然问起。
“这,我没想过啊,哥……”张幼莲微微皱眉,表情略显苦恼。
“小花,不是我不让你出去玩,这没什么,但是你要想好,承恩公府是不是你真正想要选择的地方。”张祺安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却突然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随即,张祺安站起身,“我先走了,过几天赛马场我就不去了,蹴鞠赛多给我一些请贴吧。”
茫然的点了点头,张幼莲送张祺安离开。
等她哥走了之后,张幼莲才坐回自己的老位置,静静的想着刚才张祺安说过的话。
承恩公府,承恩公府是皇后的母家,穆景炎穆景桐他们几个,将来不用多说,肯定也会是中宫所出的二皇子,也就是嫡长子一脉的拥护人,如果她真的嫁到了承恩公府,那么她之后也一定会站队嫡长子一脉,那她哥呢。
还有,长公主,张远山,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一大家子。
他们家原本是中立的,先已经压错了一位太子,难道在她这还要再压错一位太子吗。
说实话,张幼莲也并不想去掺和他们那些站队和立场的事情。
承恩公府,虽然说穆景炎其人很不错,甚至张幼莲有那么一丝丝考虑过,若是嫁到承恩公府应该也不错,但是,怎么也要看看他背后的承恩公府未来又会走到哪一步吧。
更何况,如今她对穆景炎,也当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或许有些时候爱情源自天长地久的相处与陪伴,可有些时候爱情也可能是不经意间碰撞出现的一个火花罢了。
张幼莲不敢让自己这么轻易的去尝试,也不敢让自己就这么随便的将自己的未来交托与别人手里。
或许,她也可以等一等,十七八岁,十九岁再成婚,也是有的。
风平浪静的几天过去了,虽然那天晚上的谈话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张幼莲,可是她对于平常和王铭远穆景炎之间的来往也照往常一般,别无二致,并没有因为想到了什么就先一步的划清界限等等。
毕竟朋友还是朋友。
除了那天张幼莲本已写好的那些请帖之外,这几天里,她又多多少少的送出去了大概有十几张的请帖,大多数都是女孩儿,男孩很少,不过也有一些根本就不需要请帖,早早地就已经到了。
比如在这里有“家”的王铭远。
说是家,可他那就是个树屋。
找了园艺大师去操作,张幼莲也去看过,一棵树并不够那么大的面积,后来是移栽了两颗大树,才在几棵大树的中间搭成了一栋别致清新的小木屋,上面还用瓦片混着水泥一并抹平了,煞是好看。
说起这水泥,恐怕也是张幼莲唯一对自己曾经的专业还留有印象的东西了,一共就只有那么几样材料,每天背怎么也背会了,并且这些东西也都是些稀松平常,比较常见的物件,可能最不常见的就是石膏吧。
这个时候的石膏一般都是中医用的较多,张幼莲便对程勇口述了配方,让他去找手底下能信得过的匠人,并且还得是那种签了长契的,偷偷将水泥制造出来。
这其中的比例,还有具体的配方都只有程勇一个人知道,甚至关键的地方也只有程勇一个人去做。
当然,这种简单的东西肯定瞒不了多长时间,张幼莲也清楚,要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知道具体的配方,甚至它的一应特点等等。
不过在最开始,怎么也要保持一两分的神秘吧。
到了赛马的这一天,张幼莲提前早早地换好了衣服开始梳妆,因为阴天她也是要骑马的,所以灵木就给她直接挽了一个簪,用一根青玉簪子轻轻穿过。
配合着她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庞,明亮中好像还带着一分笑意的大眼睛,以及挺翘的鼻梁,还有一张樱桃小口,兼之白净的皮肤,如同一个豪门世家的小公子一般晃眼。
还有一身雪白绣金银线的雪锦骑装,以及翎羽特意描眉画红,却又从贵公子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小公主一般。
“呀,今天小姐这身衣服可真好看!”小桥忍不住开口称赞,满眼都是喜悦。
旁边的落花轻轻白了一眼小桥:“那是因为我们小姐长得好看,所以就连衣服都被衬托的好看啦!”
听她们两个在那贫嘴,几个大丫头都跟着笑起来了,张幼莲面带笑容的看了她们一眼,随后道:“若是我今天比赛赢了,回来便请你们吃席,让刘婆子做一桌好饭好菜,单独给你们吃,银子走我的账上!”
几个丫头连忙笑着谢过张幼莲。
好一会儿,张幼莲坐进了马车,一想到之后的赛马,不知为什么,似乎整颗心都跟着飞扬起来了。
当然,这种简单的东西肯定瞒不了多长时间,张幼莲也清楚,要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知道具体的配方,甚至它的一应特点等等。
不过在最开始,怎么也要保持一两分的神秘吧。
到了赛马的这一天,张幼莲提前早早地换好了衣服开始梳妆,因为阴天她也是要骑马的,所以灵木就给她直接挽了一个簪,用一根青玉簪子轻轻穿过。
配合着她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庞,明亮中好像还带着一分笑意的大眼睛,以及挺翘的鼻梁,还有一张樱桃小口,兼之白净的皮肤,如同一个豪门世家的小公子一般晃眼。
还有一身雪白绣金银线的雪锦骑装,以及翎羽特意描眉画红,却又从贵公子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小公主一般。
“呀,今天小姐这身衣服可真好看!”小桥忍不住开口称赞,满眼都是喜悦。
旁边的落花轻轻白了一眼小桥:“那是因为我们小姐长得好看,所以就连衣服都被衬托的好看啦!”
听她们两个在那贫嘴,几个大丫头都跟着笑起来了,张幼莲面带笑容的看了她们一眼,随后道:“若是我今天比赛赢了,回来便请你们吃席,让刘婆子做一桌好饭好菜,单独给你们吃,银子走我的账上!”
几个丫头连忙笑着谢过张幼莲。
好一会儿,张幼莲坐进了马车,一想到之后的赛马,不知为什么,似乎整颗心都跟着飞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