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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方御景从来都是在床下闹,床上合,方御景的心情大抵就是觉得我就那磨人的小妖精,总能把他的脾气给磨没了。
成婚一年多,还是首次体会到了如胶似漆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其实我一直知道含义是什么,就是没有深刻的去体会过。
所谓的如胶似漆,不过就是……闲着的时候都在啪啪啪。。。
劳资的结局就是每天都被啪啪啪,有点吃不消呀!
天天尽做些床第之事,却也不是没有在意其它的事情,例如对于面具男人的身份,方御景也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起来,根据上回方御景说的信息,这带着面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复兴会的领头人,虽然那男人带得并非是黄铜面具,但谁规定了现实要和电视剧同步的?
一部剧下来,可能就除了主演的那几位,否则都是一身戏服演完了整场戏,可你要是在现实中这样搞,岂不是被人嫌弃死。
只是让人想不透的是那面具男人的态度,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昭寅的老情人,一想到昭寅,方御景在给子君喂粥的时候,像是随意的提起了一下:“之前出宫的时候,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方御景问的是什么,但我依然装傻充愣:“什么话?”
方御景捻去了子君的围在脖子上面小围沾上的米粒,瞥了一眼我:“别和朕对戏。”
看看,要是方御景真的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我他妈还真的不信了!
眼珠子转到了别的地方,颇为心虚:“就字面上的意思呗,还能有啥意思。”
“就算是字面上的意思,朕也想知道你这字面上究竟有几层深意。”
方御景这问题也问得非常的有深意,就好像是在明着说:朕已经知道了其中有猫腻,就是等你自己招供了。
严刑逼供这一招,方御景说不定还真的会用在我的身上,就如同前些日子一样,完全拒绝和我交流。
也不知道方御景是哪里来的自信,知道我肯定会服软,事实上,我还真的对他服软了,我理智还在,可问题是,我遇上的这个男人他更本就不和你讲理智,他只讲道理,总而言之就是他讲的都是道理,我讲的都是强词夺理。
无论我把谎话编得多真,方御景都会识破,那我还不如直接闭上嘴巴,啥都不说。
方御景见我不愿意说,琢磨了一会,问道:“这件事情不能说?”
我点了点头。
方御景微微蹙眉:“那你就告诉我,你究竟是黎以琳,还是不是黎以琳?”
我默了一下:“我以前是黎以琳,现在也是黎以琳。”
或许对于我是谁这个问题,方御景觉得并不重要,只有我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就好了。
方御景如我所想的,只简短的说了一句话:“朕不管你以前是不是黎依琳,以后一直是黎以琳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我一直是都黎以琳。”
只不过以前不是昭寅而已,况且我现在连孩子都生了仨,我估计我这以后都得是昭寅了,让我舍下这仨孩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除了这仨孩子,还有方御景……
没有任何的疑问,方御景在我心底下面的排位是第三。
孩子第一,我自个第二,他自然是排在第三.。
又到了年节,去年因为我和方御景都不在金都,今年便把各地番邦使节都邀到了金都,也请了东疆,却没料到这东疆真的还来人了,来的不是别人……
东疆的*oss来了,从知道这个消息后,方御景看我的那小眼神就有点奇怪了,就好似我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爬过高墙,给他戴上一顶油绿绿的帽子。
毕竟我……这追求者实力也不怎么弱,也是番地的一个王,辛亏方御景的职位还大,都一国家领导人了,能不大么。
只是这领导人底下的这个部门主任想要造反,想要上位,把这个国家给吞下,顺手也把国家领导人的老婆也给睡了。
这方御景能不提防着么,一不提防着,连孩子可能换人喊爹了。
就是不能把人在自己家里面给解决了,这要是就在自个的家门口解决这人,这以后还有谁敢来你家做客么?
只要这层皮还没有撕开,所以拓跋元烈才会这么大着胆子来金都。
我与方御景一同出席年宴,拓跋元烈自是不可能再堵得到我,方御景也不可能给这个机会他。
拓拔元烈我一眼都没瞧,也看不出有啥变化,就是笑里藏刀的方御景让我不得不提防了起来。
试问一下,有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和追求自己老婆的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除非这个男人想看的是追求老婆的那个男人,想搞基。
所以我得提防着给不了情敌一刀子的方御景把注意力都转到我的身上,我真的不想再试一次连续几天走路腿都是软的。
各地使节一一的拜见,就是我的身份变了,身边还多了个男人,这拓拔元烈也不知道收敛为何物,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有那么一道灼人的视线一直在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很头痛,特么真想把昭寅给找回来,好好的问一下,这都是些什么烂摊子呀,这么难缠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找的,我他妈一定要塞回原装出产地去。
因是年节,作为东道主的方御景,端起了酒杯,非常客套的吃了几句场面话,除去我外的人都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逢年过节,喝酒定是不能避免,像方御景这样的,那三十八个使节,个个都敬方御景一杯酒,那可是整整的三十八杯酒劲强烈的纯净白酒呀!
以前不是他媳妇的时候,我还真的不在意,可是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心境也不一样了,像我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知道心疼人了,我便放低了声音与他劝道:“少喝些,不要喝太多。”
方御景闻言,那嘴角的消息更深,似乎视线还从拓跋元烈的方向扫过:“朕省得的。”
方御景说她知晓的,我便没有理会他,因为我还发现了一个疑点,一个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疑点。
这个疑点就是挽香,因为我就是那种戏骨中的戏骨,像挽香这种刚修炼到一半的,我自是看得出来。
就我在这过的第一个年,那晚第一次遇上拓拔元烈,在大元殿被堵的那一回,当时我还以为挽香来小日子了,到后来,在拓拔元烈和赫萝郡主了来金都想要和大启朝联姻的那一回,在遇上拓拔元烈的那一次,挽香也是一副受了非常大惊吓的表情。
就是现在,就算是极力的在掩饰,可那惨白的脸色还是骗不了我的,若是说这几回都是巧合,那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巧合到,我都说服不了自己这里面没有点什么隐情。
一整晚,拓拔原来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停留,这么明显,也就只有当年我没有坐上皇后的那时候才不会有被人特意的去注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大臣当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住我的把柄,然后拿来说事。
所以还真的有人说了,吏部尚书,也就是那个方御景没有动的那个坑,脸上表情有一丝的轻蔑:“东疆的漠王为何视线一直停留在皇后娘娘的身上,莫不是漠王与皇后娘娘是故友。”
卧槽!
这锅劳资才不背呢!
未等拓跋元烈说话,我就对着那尚书大人冷冷一笑:“尚书大人,莫不是酒喝多了,说起胡话来了。”
我是真怒呀,你他妈当着我老公的面说我和别的男人是故友,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我的追求者,你特么是故意挑起夫妻矛盾是不是!?
方御景的表情也淡了下来,没了笑意,看向吏部尚书:“既然喝浑了,就先回去吧。”
无论是何时,方御景的胳膊还是往内拐的,我就喜欢方御景的这种护短。
吏部尚书表情一下子就稳步住了,大概没猜到方御景那么的护着我,知道自己的上司不高兴了,不是个蠢的肯定不会继续说下去,更别说是吏部尚书这有猫腻的人,这脑子虽然是一时抽,却不会一直抽。
当即配合道:“老臣许是真的喝多了,先告退了。”
有了前车之鉴,哪里还有人敢说话,但就是气氛有些僵了,刘老大爷出来缓和了气氛。
“皇后娘娘,今日怎么不见大皇子?”
我给足刘老大爷一个面子,露出笑意道:“他说要睡一会,晚上再起来看烟花。”
子君说话不知道多利索了,一句话说下来也没有结巴了,两岁的娃都知道心疼他母后了,方御景就是说话大声的对我说教一下,子君都会站到我面前,护着我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道:“父皇坏坏,欺负母后,不带你玩了。”
这话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说到子君,我便带着笑意看向拓跋元烈:“漠王也过了适婚年纪了,也该迎娶王妃了,若是漠王不喜欢东疆的美人,这金都城中也有不少温婉可人的女子。”
我这是在告诉别人,尽管拓跋元烈对我有意思,可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也不敢兴趣。
拓跋元烈嘴角微勾:“臣自是知道这金都城中的女子皆温婉可人,也打算在其中挑选一个漠王妃。”
切,还真的是给脸真的捡了起来。
“漠王觉得好便可。”我特么才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准备从大年三十跨到了大年初一,冬雪就把子君抱了过来,子君一落地,像一颗小圆球一样迈着他的小短腿向方御景跑过来,方御景也蹲了下来,咚的一下投入了方御景的怀中,声音甜腻:“父皇~”
方御景捏了捏子君被冻得红彤彤的鼻子:“还困不困?”
子君摇着头道:“不困了。”然后看向我:“母后亲亲。”
说着,把他肉肉的脸蛋朝向我。
人这么多,做为一个皇后,还真的不能失礼,我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子君长大了,不能亲了。”
这幅画面落入他人的眼里,就是一副温馨一家人的画面,不知道有多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