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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安正琢磨着要不要给他做思想工作、表明自己的决心时,他直接翻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到了身下,平时温和的黑眸幽幽地盯着她的脸,锐利逼人的视线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黑暗中,他锐利逼人的视线让她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心脏也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若是刚嫁他那会儿,说不定她早已经僵硬地摊在那里不只所措了,不过嫁他那么久,并且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珍重心情,不免有些恃宠而娇了,也生不起太害怕的心情。不过,这男人现在这种气势,还是让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捋虎须的,可是一想起自家小团子整天那么繁重的任务,孤单的身影,秦安安退缩的心马上勇往无前了。?
为母则强!每个做了母亲的女人都会为了儿女强大起来,她现在深刻体会到这种心情了。?
“阿尘,你看昀儿多可爱啊,咱们再生一个吧……”秦安安决定先用语言来诱惑一下。,“实在不行我们现在就生一个儿,都说儿是父亲前生的情人,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吗?”
纪凌尘盯着她的脸,双目犀利,良久只说了一句:“有昀儿就够了。”?
秦安安盯着他的脸,光线太昏暗,看得不真切,可他一双眼睛亮亮的,又锐利非常,这是从来没有对她展现过得气势。连这种气势都摆出来,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气了。?
“昀儿一个人多孤单啊,有个兄弟姐妹,他的童年才不会太孤单……”秦安安决定无视他的视线,游说起来。?
不过,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他直接将她的嘴堵住了,狠狠的惩罚了起来。?
事后,两人安静温情地依偎了一会儿后,秦安安忍不住继续问道:“阿尘,为什么不让我再生?”?
“你疼。”?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让她心软得不行,觉得这男人可爱极了。?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秦安安柔顺地贴在他胸膛上,“你看我娘亲为爹爹生了哥哥和我,金氏现在已经为大伯生了三个男孩,一个女孩了,也没有见她说不疼而不生?”秦安安拿出家里人作例子。?
他拍抚着她的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在她期盼地看着他时,良久方说道:“她好生养!”?
“……”?
秦安安差点吐血,这男人神马意思啊?这是讽刺她们能生呢,还是说丞她们好生养,她不好生养咩?无论过了多久,这男人的嘴巴还是让人受不了。?
秦安安愤而起身,咬了一口他的胸膛上的肌肉,这回她也不多说什么了,直接用行动表明她的决心。?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很快就败下阵来,咬着被子心里暗骂某人的禽兽。
秦安安从来不是个任性的女人,尽管纪凌尘一直将她娇养着,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宠都给了她,也让她的胆子越发的大起来。可是,关于女人骄纵任性这方面,秦安安还真是没有学会多少,整天就是围着自己男人和儿子转,偶尔得了空就去帮帮何夫人,整得就是个贤妻良母。
可是,成亲快三年,都是老夫老妻了时,秦安安第一次同纪凌尘冷战了。?
秦安安生出了熊胆子,坚决不准某个男人碰自己。她要憋他个把月,看他还会不会不这么强硬。她就不信处于虎狼之年的男人能憋得住,特别是纪凌尘这个闷骚型的男人,没事就要吃肉的男人!?
不过,让秦安安沮丧的是,似乎自己无论每天晚上睡前躲得有多远,等醒来时,总会发现自己是窝在他怀里的。秦安安纠结了,难道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成自然了,无论睡前怎么样,睡着后都会自动滚到他怀里??
不过,秦安安的决心很好,但再好的决心抵不住现实的突然啊。?
五月中旬,他们要回京了。?
秦安安听到这个消息时,懵了。?
算算日子,不就是三天后?怎么都没有人提前通知她一声?不不不,应该说,某位王爷为毛没有提前告诉她一声?难道他们夫妻俩冷战冷到连这件事情也忘记了??
于是,傍晚在纪凌尘回来时,就见他家王妃拎着裙子快步走来。纪凌尘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在她背后轻轻拍抚着,免得她走太急而呛住了气。?
“阿尘,三天后咱们回京?”秦安安巴巴地看着他问道。?
纪凌尘淡淡地嗯了一声。?
秦安安狐疑地看他,“阿尘,怎么这么突然?”不会是觉得和她冷战没意思,所以提前回京,结束冷战吧?毕竟回了京以后,她就不能这么自在了,当然,更不能同他使这些小性子了。?
纪凌尘一脸正常:“母妃催得急了,而且百里裕丰那里已经解决了,百里辰风已经坐稳了他的位子,任务已经完成了。”?
秦安安点头表示理解,母妃几乎每个月都要来催一催,吵着要看孙子。她都习惯了,也有点觉得她挺可怜的,给个不听话的儿子这么折腾,圣旨什么根本没当一回事儿。?
“那好吧,我会尽快在这三天收拾好东西的。嗯,顺便还要去城守府那里同城守夫人说一声,感谢她这几年的照顾,还有一些产业也必须交接好……”秦安安絮絮叨叨着,全然不知道自己此时正被某人牵着手往屋子里头走。?
这几年生活在越城里,他们还在城中置办了一些关于餐饮与毛皮的产业的。越城是大兴的一个重要的军事要塞,并非人们所想的荒凉,这里背靠大山,紧临山谷,物产丰富,野兽众多。若不是战争,相信这里会成为一个十分繁荣的城市。?
纪凌尘听着她的絮叨,看看天色,让下人摆膳。?
当然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某位军师了,毕竟娶到手的鸭子,呸呸,娶到手的媳妇却不能抱在怀里,天天暖被窝,太可恶了有木有,身边还有一对天天秀恩爱,自家女婿也已经长大了,可是贵女还没下落呢!
坐在马车上,秦安安想起了两年多前,她孤身一人来越城。而今,回程路上,她身边陪着丈夫和儿子,让她有种人生圆满的感叹。
“娘亲~”
小团子第一次出远门,对外头的事物觉得新鲜无比,趴在窗前瞅着窗外的景物,看到不认识的东西,会回头扯着秦安安的衣服,指着远处,让秦安安给她解释。
秦安安有些好笑,明明自己解释的东西,小团子不一定听的懂,但还是乐此不彼地做着,在她解释时,自己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瞅着人,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让人看了恨不得啃他几口——当然,每当秦安安啃小团子时,小团子的报复也是极犀利的。
小团子还小一点的时候,被秦安安啃多了,也学会了直接啃回来,有一次竟然在秦安安脸蛋上啃了个极深的牙印子,兼之秦安安的肤色较水嫩无瑕,那牙印子十分明显,弄得府里不知情的人看她的目光十分奇怪。这还不算,特别是晚上纪凌尘回来看到,还为此皱了好久的眉头,一脸怒色。于是,那天晚上,母子俩都被收拾了一顿。
“王妃,小世子性子像王爷。”知春给母子俩端来一碟干果零食,边笑着说:“听章嬷嬷说,王爷小时候也像小世子这般安静的。”
因为知夏还怀着身孕,所以在后边单独的马车上,有暗一贴身照顾着,秦安安也免了她来回的跑动。
“是这样么?”秦安安好奇地问,兴致勃勃地瞅着昀儿。
这时,一大一小的两只白嫩嫩的爪子往干果盘上伸,然后母子俩同时抓住了同一味道的软糖,先是用牙齿啃了啃,发觉这味道不错,于是笑眯了眼睛,全部塞进嘴巴里,鼓着腮帮子嚼着,脸蛋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充了气的青蛙。一颗未啃完了,又伸爪子过去……
“……”
这两只的动作特么的太像了,肿么觉得都一样的二呢?
知春:=__=!我错了,小世子绝对是王妃亲生的!一样的二!
“对了,知春,这次你会不会晕车?需不需要做好准备?”秦安安边吃边问。
知春笑道:“奴婢没事,之前奴婢去向王太医要了些防晕车的药丸,听说挺管用的,奴婢在早上起床时吃了一丸,现在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王妃您,需不需要吃一丸?”
秦安安耸耸肩膀,“不用了,我现在是挺正常的,等最后路程时,你再拿出来吧。”
知春想起三年前她们来越城里的路上的坎坷多难,心有戚戚然。特别是最后秦安安的晕车,实在是让她心有余悸。同样,知春也想不透,怎么有人能正常地坐了近十天的车后,就开始晕车了呢?这太不科学了!
京城与越城间的车程,一般来说,正常的是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过因为顾及车上有老弱妇孺,特别放慢了速度,生生将半个月的路程拖到了一个月左右。
这一路上,因有纪凌尘所带领的大兴铁骑,一路上畅通无阻,无山贼敢来犯。而且他们每经过一个城镇,也不管是不是天色是不是还早,直接休整住宿了,一行人从未错过宿头,行程就这么生生拉下来了。
秦安安虽然觉得每天呆在马车里很闷,也想马车走得快点,不过想到儿子还小,便生生忍了下来。
等马车行了十天,秦安安晕车的反应上来了,直接吐了个昏天暗地。
为此,纪凌尘直接将队伍交给了侍卫,自己弃了马改由与秦安安同乘马车,知春也坐到别的马车里。
车上,秦安安虚弱地躺在男人怀里挺尸,圆润的脸蛋迅速消瘦下去。
纪凌尘的眉拧得死紧,上半身坐得笔直,不动如山,只为了让怀里的女人好受一些。
秦安安虽然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也吃不好睡不好,可是还是知道他为自己做的,也心疼他这样一坐就是半天也没动过,弄得半边身体都僵硬了。
“阿尘,你靠着车壁坐吧,这样不会那么辛苦。”秦安安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清水,无力地建议。
“我无事,你好些了么?”纪凌尘为她擦去额间的汗珠,眼睛暗沉。
秦安安知道他此时心里不高兴。看他这样,自己再不舒服也得先宽慰他的心,免得教他太过担心。
“没事,我躺躺就好。”说着,秦安安看向一旁坐着玩小绣球的纪昀,心里有些羞愧,自己竟然连个小团子都不如,实在是太打击她的信心了。
小团子大概发现了她的视线,扭头瞅她几眼,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爬过来,趴在她怀里,伸出小胖手拍拍她的胸口,安慰道:“娘亲,喝水~”
现在秦安安把紫泉水当做平常的水给纪昀喝,让他的身体素质更加好。
秦安安瞬间心软得不行,将纪昀抱到怀里,亲亲他红润的脸蛋,“娘亲没事,昀儿累不累?陪娘亲睡个觉么?”
纪昀很坚定地摇头,爬离她的身,坐在一旁着着他家爹爹抱着生病的娘。
秦安安揉了小团子一把,对纪凌尘笑道:“阿尘,昀儿越来越像你了。”
纪昀撇嘴,才不要像这么无良的爹呢。
纪凌尘勾起唇角笑了下,将她压回怀里,“再睡会儿,一个时辰后就到城镇了。”
见他坚持,秦安安顺从地依在他怀里。其实她真的睡不着,脑仁昏沉,胸口犯恶心,标准的晕车症状。只可惜王太医做的晕车药丸她吃了也实在是不顶用,缓解不了她的症状。若说王太医做的药丸不好嘛,可看人家知春,一路面色如常,连恶心都没有过,所以她只能灰溜溜地窝在她家王爷怀里才觉得好一些。
接下来,她晕车的程度更严重了,白天在车里几乎是晕晕沉沉中度过,身体也躺得多了,没病也憋出了病。
直到有一天,秦安安实在是忍不住了,建议道:“阿尘,你骑马载我吧。”
“不行!”
毫不意外的,纪凌尘直接拒绝了。
秦安安知道他顾虑什么,只能打商量道:“要不然,在荒郊无人的时候,你就骑马载我,若是经过村落城镇,我就回马车上。阿尘,求你啦,不然还没到京城,我就直接挂了!”
“挂?”纪凌尘一时没明白这词的意思。
“就是死翘翘——呜呜呜……”
她未完的话,被他大手堵住。
“不准说死这个字!”纪凌尘恼道,声音都冷了几分。
秦安安看他沉下来的脸,心头很想叹息了。这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如此的认真,也将她的话当了真,根本没有什么幽默细胞。所以,秦安安很多事情只能在脑子里YY,免得一个不小心祸从口出了。
秦安安瞄了眼自家的团子,见他认真地看着外边的酱色,便大着胆子爬起来,在他唇边亲了亲作安慰,继续磨他。
磨了半天,纪凌尘终于答应了。
等秦安安被她家王爷抱在怀里骑马,呼吸着新鲜空气,内流满面,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而她家可怜的,被父母抛弃的小团子,丢给了丫环嬷嬷照顾去了。
于是,某位王妃晕车症终于解决了。
六月中旬,他们终于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后,夫妻俩都忙起来了。
安顿好儿后,夫妻俩休息一晚,第二天便各自忙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