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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事推到了元旦之后,两人整天窝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只能找点事情做,过了这么多年,乔森依旧不会打篮球,书房里只存放着乒乓球拍还有一对羽毛球拍。
乔森把这两样摆放到桌子上,指着朝易恒问道:“你擅长玩哪个?”
易恒指桌上的乒乓,接着乔森就把乒乓放在柜子里,拿着羽毛球拍对易恒笑着说:“那今晚就玩这个。”
“……”易恒摆出你高兴就好的表情。
被易恒的模样瞬间逗笑,乔森颇为豪迈的拍了拍易恒的肩膀,连连笑了两声,正经的说道:“光你赢没意思,况且楼下乒乓台不多,我们去的时候肯定有一堆人。”
易恒没说话,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下了几天的雨好歹是放晴了,出去走走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吃了晚饭,两人下电梯到楼下,趁着电梯没人乔森拿着球拍做了几个挥舞的姿势,对着钢板撩撩头发,看到钢板里形象尚佳的自己,乔森抿嘴看着易恒笑:“怎么样?”
易恒上下打量着乔森,点头道:“好。”
“哪里好?”乔森接着问。
易恒网拍朝乔森屁股上拍了两下,意味深长的说道:“都好。”
都好你拍屁股干嘛?乔森觉得自己脸蛋有些发热,不甘示弱的往易恒身上拍了两下,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也是。”
两人说说笑笑的聊了一会儿,顺利抵达一楼,在楼下不远处就有两块专门的场地,晚上小孩和中年人颇多,都在那里玩,乒乓台围满了人,羽毛球场地变成了小孩骑自行车的地方,乔森记得平常也没有这么多人,怎么今天他一出来大家都出来了?
“我记得附近有公园,去那里打吧。”易恒拉着乔森说道:“小孩有点多,容易撞着。”
乔森的注意停留到易恒说他家附近的公园,眉毛一挑问道:“对我家周围建筑很了解嘛?”
易恒没好气的说道:“废话,这几天不都是我下楼给你买东西?”
乔森装作没听见望天,易恒比其他人都好使唤,只要在他没事的时候让下楼买个东西,动作飞快,毕竟长着一双大长腿,乔森也算是物尽其用。
两人走出小区,过了一个大马路,就到了公园的后门,后门关的比前门要早一些,他们到的时候保安已经准备关门,好歹两人是进去了,公园有一片专门的羽毛球场地,是一个圆形的露天亭子,四周都围着树木,上了一小段楼梯才到场地。
这个时间跳广场舞的中老年人都坐在庭院的公共座椅聊天休息,乔森把吊网放在中间摆好,检查好四周没有什么阻碍物之后两人开始打球。
第一场乔森发球,用非常基础的打法压后场底线,在跳起来的那一刻用高球压易恒后场底线,易恒顺着球的方向后退将球接住,下一秒乔森跳起来大力扣杀,球压的很低,易恒根本没时间跑过去接住。
易恒楞在一边,没想到才来回三趟不到自己就输了一球,小跑到吊网前把羽毛球捡起来。
乔森弯着腰极力隐藏起快要裂到耳根的笑容,连忙喘了好几口气。
顺着路灯易恒可以看到乔森后背夸张的起伏,走在吊网前,无奈的说道:“不就是输了一球吗?看把你高兴的。”
乔森觉得自己是太容易满足了,特别是看见易恒没反应过来时发呆的表情,心里就一股得意劲儿,手掌上下起伏做了几个深呼吸,走到易恒面前道:“没,第一次赢你,心情好。”
易恒倒不生气,问乔森羽毛球的打法,乔森一一给易恒讲清楚,例如刚才的打法叫压后场底线,除了这个打法,还有四方球,快拉快吊,后场下压,守中反攻的一些打法,深怕易恒听不懂,耐心的用动作比划,易恒听的认真。
随后两人又开始打球,易恒还是处于弱势,但乔森发现,自己讲的打法都被易恒用了个遍,心里有些慌张,能把每个打法都试一遍,自己不是被控制了还能是什么?易恒这是想反攻啊。
易恒的力气大,扣杀玩得游刃有余,乔森额头冒着汗水,感觉手腕打的都快没力气了,眼睛瞧见易恒拿着球拍的手,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用左手跟我打的?!”
易恒用了球拍,将球拍从左手移到右手说道:“就刚才试了一下,感觉打不准。”
乔森松了口气,又感觉强烈的危机感,这个徒弟感情要超越他这个师傅了。
在两人打球时候,围观的有不少人,等他们一结束,有几个年轻人就上来问能不能双打,乔森和易恒相视而笑,回答可以,两人前后站着,易恒在后场连续扣杀,乔森在前场随时封网,默契十足,这个双人打法百试百灵,打得对方直抱怨。
乔森把前额的头发撩到后脑勺,间接的给易恒来了一个撩发杀,拍着易恒肩膀爽朗的笑道:“干得漂亮!”
易恒觉得嗓子干涸,刚刚乔森站在前场每跳起来毛衣就会上提,露出性感的“小蛮腰”,可以感觉到腰肢多有劲,还有臀部多有弹性。
易恒一边要抵抗对手,一边还要忍住来自乔森散发而来的诱惑。
“嗯,干的都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拳绣腿。”易恒特意把“干”这个字音量提高,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伸手伸进乔森的毛衣里,捏住乔森结实的腰肢,用只能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真骚。”
乔森脸一黑,用力将易恒揩油的手从他身上移开:“你们家把性感当做骚?”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打个球都能被说成骚,那他以后干什么事不骚?
“你们家?你不就是我家的吗?”易恒用那种谁听谁怀孕的嗓音对着乔森说道。
乔森脸一红,在易恒小腿踢了一脚,没好气的说道:“滚。”
易恒把球拍交给乔森,笑着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水。”
“现在不回去?”乔森拉住易恒的手,问道。
“小卖部跟回去是反方向,你先休息一会我等会就回来。”易恒带着小跑离开。
庭院位置不多,每个位置都坐着人,而乔森又不好意思跟别人坐在一个位置上,只好躲在楼梯边等易恒,无聊的用球拍拍打着楼梯面,发出一阵响声。
就易恒走的一会儿,乔森差点把地上的蚂蚁都数清楚了,听见一阵脚步声乔森抬头,果然是易恒回来了,连忙起身张嘴招呼易恒,身子还没站稳,眼前就是一黑,身子向前倾一股力就往楼梯下倒过去,球拍发出啪啪响声,乔森抱着头直接就滚了下去。
“乔森!”易恒扔下水瓶赶紧扶住乔森:“还好吧?”
乔森脊椎骨还疼得厉害,本来穿在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身上都没裹着厚实的衣服,乔森把胳膊从脑袋上移开,声音哽咽:“扶…扶我起来…”
易恒将乔森扶起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途中乔森抿着嘴一声不吭,易恒双手拖着乔森的脸,左右查看头部有没有受伤,却看见乔森通红的眼睛,眼眶差点溢出眼泪。
“怎么哭了?刚才不是还挺有骨气的吗?”易恒手掌摸了摸乔森的脸,把眼泪给擦掉。
这语气颇有几分看笑话的语气,乔森心里止不住的生气,都这样了还笑话,有没有点良心?乔森伸拳头往易恒小腹上揍:“能一样吗?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丢脸死了。”
易恒握住乔森的手,点头:“还有力气打我,看来没什么事。”
“疼死了。”只有破皮了才是有事?乔森站在觉得浑身都疼,比在床上大干三百回合都来得痛苦,特别是摔倒站起来的那一刻,他是有多大的忍耐才能不哭出来啊。
“谁叫你这么不小心,到底怎么回事?”易恒伸手揉捏着乔森的腰杆,又左右检查乔森身体有没有摔伤。
乔森一个劲的吸气,尽量靠着不动:“可能站起来的时候太猛,眼睛花,腿也没力气,一下子就摔倒了。”
“去医院检查吧。”易恒说道,万一有个贫血什么的还是看医生怎么说。
“我是第一次,从前都没有过。”乔森伸手捶腿,感觉手腕有些使不上力气。
“那也要检查,你不知道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易恒一边揉捏一边皱眉说道。
“那你刚刚还开玩笑。”乔森瞟了一眼易恒,都说女人变脸快,易恒也有得一比,刚才还笑脸像平常一样跟他开玩笑,现在却一脸严肃的问他怎么回事。
易恒松开乔森拾起地上的球拍放进袋子里装好,把矿泉水拧开递给乔森,乔森咕嘟咕嘟的喝,没一会儿水就进肚子一半,易恒把剩下一半喝完,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
“回家吧。”易恒扶着乔森说道。
乔森推掉易恒的手,站稳脚步,道:“我自己能走。”
两人一前一后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走着,乔森一直在摸手腕,一会儿相互拉扯,一会儿又握紧拳头,左手力气永远没有右手大,好像还有一点肿了。
乔森没吭声,跟着易恒往家的方向走,直到到了楼层,易恒将客厅的灯打开,乔森把衣袖撩起,果然两手腕一粗一细,乔森苦着脸对易恒说:“我手好像肿了。”
易恒听声连忙检查,果然左手红肿着:“不会是骨折了吧?”
“我也不知道,”乔森老实回答,此时两个人的注意力全在手上,易恒往他红肿的地方捏了一下,乔森立马穿出痛苦的叫声:“你别捏啊!”
易恒皱着眉头查看,现在医生都下班了,要照片也只能明天去,但乔森的手一直不能消肿,看着挺让人心疼,易恒拿手机查看怎么能快速消肿,按上面的说,24小时前用冷水,24小时后用热水,冰箱里没有冰块,这个天气水龙头的水就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易恒找热水袋装进冷水,又随便找两个袋子装上水系好,放在乔森手腕周围,乔森的手腕放在桌子上,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灯光洒下来,跟做手术一样。
易恒想到高中时乔森的左手也受伤了,光养伤都养了一个多月,但没有这次严重。
“你骨头怎么这么脆弱?”易恒问道。
乔森没好气的回答:“不光骨头,人也脆弱着的。”
易恒低着头自说自话:“以后做,暧都得小心翼翼,不然腰闪了怎么办?”说完又像是把自己都逗笑了,低头憋笑。
这是嘲讽我呢?乔森眼睛瞪的老圆,用完好的脚往易恒做的椅子狠狠一踢,冷声道:“不劳你费心,我的腰好的很!”
“怎么不劳我费心了?做,暧可是双方共同事情,你想想…我们两人正在床上奋斗,然后一声尖叫…”易恒满眼都是笑意的逗乔森。
乔森感觉自己都快有画面了,立马打住易恒的假设,发生的吼了两句:“滚!滚!”
晚上乔森冲了个澡,刚出来不久睡衣就被扒了下来,嘴里刚要冒出来“耍流氓啊你”,结果易恒将他整个身子都翻了过来。
怕乔森挣扎,连忙解释:“我看一下还有其他地方受伤没。”
乔森闭嘴没吭声,易恒眼睛扫描每一个地方,乔森的皮肤挺白的,特别是裹在衣服里的皮肤,只要哪里有异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后背有一小片青紫,随后又翻过身,大部分都是膝盖处,虽然没破皮,但也乐观不到哪里去。
“你怎么摔的这么惨?”易恒皱眉,心里特后悔去买水的时候怎么没带上乔森,要是带上,今晚这些事可能都不会发生。
乔森明白易恒说的什么,看易恒严肃的脸,感觉气氛有些凝重。
“其实也不疼,跟你咬我的痕迹不是差不多嘛。”乔森开玩笑道。
紧接着胸口一疼,易恒正捏着他的乳首,疼的乔森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易恒低声说道:“能一样吗?”
乔森竟然把情,趣比做摔倒,真够可以。
乔森忍着疼吸气:“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