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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楚歌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愿意让她爱上他,她一定会爱的,毫不犹豫,而且是肝脑涂地不顾一切的那种爱法。
她会在对他的爱里燃尽剩余的热情,不会多去想报复还有反击的事。
她会变得平庸,就像每一个爱上所爱的平凡的女孩子一样。
楚歌想起一句话,便笑了笑,说:“谢谢你,没有让我爱上你。”
杜慕闻言,意味深长地问:“真的么?”
楚歌点头:“真的。”
他就笑,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很久以后,楚歌才明白杜慕那句反问还有那淡淡的一笑意味着什么,不过这时候,她并没有多想。
楚歌对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他说要送她回家,那是必须得送她回家的,不管现在的他看起来多么温和,骨子里,他还是那个不由分说的、强势的杜先生。
然后跟着她回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在某种意义上,杜慕是个很惫懒的人,他连理由都没有再编一个,只是看着她,说:“只一晚上补不回缺掉的睡眠,所以你辛苦一点,再陪我睡一睡?”
那样子,真的很欠扁,不过楚歌没有拒绝,主要是,她想看看他到底是又犯病了,还是在强忍。
确认这点其实对她而言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但她就是忍不住。
楚歌把这一点,归结为人类可怕的好奇心。
照旧是进门便洗漱,他们没有洗“鸳鸯浴”的爱好,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各洗各的。
挑选睡衣的时候,楚歌略为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弃自己常穿的很保守的睡衣睡裤,换成了另一条式样简单的睡裙。
那睡裙是白色纯棉的,衣袖和裙摆处都有一圈蕾丝边,唯一能称得上性感的地方,大约是它的领口开得有点点低。
但还好,若不弯腰,也不会露半点春光。
楚歌很少穿睡裙,为了防止被杜慕看穿,她还故意把自己所有的睡衣睡裤都藏了起来,昨天穿的那套则泡进了盆子里。
做完这些,等她洗完澡出来后,杜慕已经早就洗完了。
他站在卧室的小阳台上打电话,楚歌收拾了几件自己换下还没洗的衣服,等他收线后才问:“你的衣服要一起洗了吗?”
杜慕转过身来正要说话,呼吸不由得微微一窒。
洁白的灯光下,她静静地立在面前,整个人几乎纤毫毕现,乌黑的头发不再规矩地盘在脑后,而是微卷着垂在背后,看起来温婉又可人。
她因为瘦加上长期失眠,气色其实并不太好,素颜的时候脸色有点过份苍白,可这会刚洗完澡出来,热气氤氲尚未尽散,显得她的皮肤像是能透光似的,恰如温润的白玉染上红霞,简直是秀色可餐!
尤其是那一身白色,更衬得她身姿轻盈,好像一朵小小的雏菊,随风起舞,盈香满鼻。
杜慕掩饰功夫很到家,望着她,只是眸色沉了沉,停了一两秒才说:“不用了。”
根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双手插兜,眸色深沉地看着她转身进了洗衣室,裙摆掀起,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纤细又柔嫩。
楚歌出来,杜慕仍旧站在原地,阳台没有开灯,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些奇怪:“怎么不进来?”
杜慕说:“热。”
楚歌一顿,抬头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空调入风口的位置,还伸手过去探了探,沉静地说:“空调开着的呀,估计是你把门打开,冷气都跑出去了。”
杜慕“哦”了一声,这才挪步走进来。
楚歌已经弯腰在整理床铺了,她背对着他,质地优良的棉布柔顺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线条美好的身段。
她轻轻摆了摆臀,上下拍打了一下床单,然后转过身来,问:“还有点早,你是现在就睡吗?”
语气很认真。
杜慕靠在墙边,微垂着眼睛,指尖似是无意识地转动着手机,没有答话。
楚歌小声地唤他:“杜先生?”
他抬起眼睛。
“现在就睡吗?”
杜慕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敞开的领口,里面雪色迷人,毁人自制。
模模糊糊地,杜慕想,可能自己的病真的还认人?明明之前看到文岚这么诱惑他,他半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磨了磨后槽牙,过了好一会才尽力正常地回答:“不睡。你要睡了?”
如果她要睡的话,他还是可以“勉强”陪她的。
谁知楚歌下了床,眉目清淡地说:“嗯,我也不睡,还有点点事没有处理完。”她说着走出了房间,走到客厅里开了电脑,等着电脑启动的时候,她对他说,“要不你先看会电视?”
杜慕点头。
楚歌就帮他把电视开好,估摸着他的品味给他选了个记录片,然后自己扯了个垫子,就坐在茶几旁做起事来。
杜慕看着电视,视线却一直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她在看邮件,看一封回一封,十指纤纤在键盘上轻敲而过,像是掠过水面的只只白雁。
看到艰深处,她会不自觉地轻咬红唇,露出点点洁白的贝齿,眉目微凝,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含着灵山秀色,引人入胜。
“这个词你知道意思吗?”她突然抬起头来,问。
于是那山那水就划破云遮雾罩,水灵灵轻盈盈地飘到他面前。
杜慕没说话。
楚歌忍不住又叫他:“杜先生?”
杜慕微垂了眼帘,看着她。
“这个词……”她把电脑转向他这一边,“你知道意思吗?”
鼠标停在一个单词上,以杜慕的能力,居然看了好一会才认出,“其实就是‘cerebellum’,小脑,他这里用了古拉丁语的写法。”
楚歌点头,把这个词作了备注。
杜慕凝神看了一会,才滋味莫名地问:“这是你哥哥的病况?”
“嗯,我找人翻译了几种语言,想把它发给国外一些医生,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让他恢复的办法。”
杜慕:……
喵的,好嫉妒怎么办?
她心心念念的人里面,好像从来就没有他。
杜慕酸道:“翻译水平太差了。”
楚歌看着他,眉目在灯光下像是发着光:“你要帮我吗?”
杜慕想了想,也坐了下去。
见他直接坐在地上,楚歌从旁边扯过一个靠垫:“地上凉,坐这上面吧。”
帮他垫垫子的时候她身体俯得有点低,如此近距离,杜慕看得很清楚,她的一双雪白浑圆微垂着冲向他。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她没有穿内衣!!
在她抬起头来以前,杜慕飞快地转过头去,面上作出一副认真看邮件的模样,某处却已经□□到像要爆。
楚歌无知无觉地靠过来,和他一起看。
沐浴过的她身上有股子干净的清香,离得那么近,几乎每一个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杜慕看了好久,屏幕一直没有动,楚歌对着手机词典查单词都要查完了,他还没有动。
“很难译吗?”她问他。
“不难。”
她疑惑地看着他。
杜慕微微叹气:“但是我译不出。”
“为什么?”
“因为你离我太近。”他放下鼠标,转过身来将头靠在她肩上,一边轻轻嗅着她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你的味道太好闻了,好想咬。”
说着,他捉住她一边肩膀,还真的一口咬在她颈上,用力不大,却让楚歌只觉浑身一麻,像有电流流过全身,从天灵盖,一直酥到了脚底板。
在她感觉到疼的时候他放开她,细细地吻着被他咬过的那处。
楚歌开始还有点僵硬,但她习惯于调节自己,很快便放软了身体。
她随着他往后倒,半靠在沙发上,头顶的灯光清冷而温柔,他的唇舌细致耐心地舔吻过她的肌肤,他是如此温柔,温柔地引导着她适应他的节奏,慢慢地接受他的爱抚。
楚歌偶尔睁开眼,发现他一直都在看着她,眸光里流光溢彩,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钟表嘀嘀嗒嗒的声响,她重又闭上眼睛,蜷起的脚尖碰到了他的大腿,她下意识地伸过去,还未触及他那里就被握住了。
他轻舔着她的唇瓣,低而含糊地笑道:“等不及了么?”
说着,他微微直起腰,抬着她的腿放到唇边亲了亲,从精细的脚踝一路往上,察觉到他的意图,楚歌挣扎起来,他抱住她,哄道:“不怕。我会让你舒服。”
她呢喃着:“不。”
但却挣不过他的力道,他温柔的力道就像是一张网,而他的亲吻就是最致命的药,楚歌只能无力地看着他埋首在她腿间,看着自己被他引出汹涌的情潮,除了顺从与沦陷,再无其他。
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上了床,他覆上来,细细地抚摩着她的全身。楚歌觉得这前戏实在漫长,漫长到她已无法承受,模糊间又记起自己的目的,伸手想要去摸他,却被他半路握住了指尖。
她睁开眼睛,他看着她,眉间带笑,眸光深沉。
她抽出手,抱住他,眼里水色氤氲,红唇微启,在他耳朵边说:“你不想吗?”
话落,她蹭了蹭他,胸口的柔软摩擦着他,大腿试探性地挤进他的腿间。
他望着她,在她唇上狠狠碾了一下,声音低哑地说:“想!”
想死了。
“你是不是想摸它很久了?来,给你摸。”
他脱下睡裤,引着她的手摸向那里,如她所想的,火热而又坚硬。
她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他没有真的犯病。
结果这口气还是松早了一点,等他把那里放进去的时候,楚歌只是不舒服地微微扭了扭,他的身体就蓦然绷紧,然后死死地抱住了她。
居然……结束了。
楚歌杜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