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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取了早餐后就回隔离室先喂饱杰拉德。他的状态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平和又温顺的样子,丝毫不见昨天的暴躁和失控,我很乐意见到他现在这个状态,这样才能避免掉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也能为他自己的安全多做一层保障。
在他身边坐着吃完我自己那份早餐后,我拍了拍他的左侧脸颊,走出隔离室,打算去看看那个叫朱莉尔的小姑娘。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按照我的方案接受治疗,上次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的脸色算不上好,但是绝对还没有显得病态。这是个好现象,至少说明了那份抗体的确有效地抑制住了病毒的蔓延,接下来我还要做的就是尽力为她争取足够多的时间,一步步地与病毒抗争。
小姑娘看见我来,显得很高兴,她兴高采烈地拉住她妈妈的手左右晃着,嘴里声音清脆地叫到:“妈妈,妈妈,莱欧来看我们啦。”
艾登女士刚刚应该是在靠着椅背小憩,被朱莉尔叫醒后,很快对我友善地笑了笑,“早安,莱欧蒂尔医生。”
“早安。”我回应道。我一边走近一边观察着小朱莉尔的脸色。她双颊的颜色比两个星期前要暗淡一些,没有以前那么红润,但还远远没有到达杰拉德那种苍白的程度,精神状态很好,和以前一样爱笑爱闹。看着她的笑容,我的心情也变得愉悦了些,走上前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脑门,“药都有按时吃吗?”
“吃啦!”朱莉尔晃着她妈妈的手,“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然后和妈妈一起去看爸爸,才不要一直躺在床上呢。”
“你爸爸还是很忙吧?”我看她手里一直握着通讯器,估计是一直在等待着远方的来电。
“爸爸是英雄!当然很忙啦。”朱莉尔脆生生地叫着,“他正忙着守护我们的家园,忙着打倒坏人呢。”
关于朱莉尔的情况,我之前有询问过艾登女士,但艾登女士回答说她也不清楚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感染上病毒的。她们之前一直都居住在安全区,周围的人都没有染病的迹象,只有朱莉尔在每月的例行检查中查出来感染良性hlm病毒。因为她的缘故,政府甚至将她近段时间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排查了一遍,但依旧没能找出传染源。
这也让我产生了一下不太好的联想,我想接下来,我得将大量的时间都花费在解析那些这次带回来的样本上,特别是那两管血液和那个还暂未命名的新型物质。
“莱欧,”在我沉思的这几十秒时间里,朱莉尔伸出手轻轻地扯弄着我的袖子,抬起小脸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听说昨天晚上整个研究所都闹翻天啦!我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笑起来,反握住她细嫩的小手,用大拇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挠了挠,惹得她发出一阵惹人怜爱的清脆笑声,“是我正在治疗的另一个病人,昨天我有事不在,他就不怎么听话,闹腾得我的同事们头都是疼的,你可比他乖多了。”
“那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朱莉尔认认真真地伸出手比划着,“我妈妈说啦,不听话的小孩子就该教训,教训了才知道什么是对的,所以我一直都很听话,不让妈妈担心。”
艾登女士抬起一只手握成泉半遮住嘴,轻笑了几声。
“好主意。”我点头称是,“他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不然以后我万一再有事离开,他说不定就更过分了。”我看着朱莉尔古灵精怪的笑容,牵着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问:“等你们都好起来,我让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到时候他要是再不听我的话,你可一定要替我教训他。”
“好!”朱莉尔信心十足地鼓起小脸,“我的拳头可厉害啦,一定教训得他服服帖帖的。”
“那你得先答应我,一定要把病治好,让身体好起来,不然到时候哪里来的力气揍人?”
“我一定会好起来的。”朱莉尔点着头,后脑勺一下一下轻轻磕在身后的枕头上,“有妈妈陪着我,还有莱欧你经常来看我,我一点儿都不孤单。”
我见艾登女士的眼眶又一次开始泛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又聊了些琐碎的事,问了问她平时都会做些什么,就离开了病房。
在回研究所的路上我碰见了戴布。小伙子正抱着个厚重的盒子一路小跑,见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表情有点儿兴奋又有点儿尴尬,走上前来打招呼:“医生,早上好。”
“早。”我朝他手上的盒子抬了抬下巴,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哦,这个啊。”戴布掂了掂手里的盒子,向我解释,“这是二组这几天要用到的实验样本,应该是一些海洋生物,用来做抗性试验的,我顺路替他们拿过去。”
我瞧了一眼他还算是轻快的神情,“辛朵莉没跟你计较了?”
“估计还是有点儿生气。”戴布语气尴尬地嘿了几声,再次对我低头道歉,“昨天实在是非常抱歉,医生。”
“没关系,不怪你。”我挥了下手,“你去送东西吧,下午记得通知一组的人来会议室,我有事要交代。”
“好的,医生。”戴布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身走回来,略有些犹豫地问:“对了,医生,我一大早上刚从寝室出来,就看见所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您......不要紧吧?”
“不要紧。”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他作出任何对您不公平的决定,冤枉您或者做出贬低您的事,请务必要让我们知道。”他严肃地说,“我们研究所的人都看得见您为hlm病毒研究所作出的贡献,并且都相当尊敬您,一定会站在您这一边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只是对我半途阻止了你的行动有些怨言而已,我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他生气是应该的。到时候如果真出了事,我也会上报上去,就让高层来决定这件事的结局吧。”
“可他毕竟是所长,高层应该会比较偏袒他那一边的说辞吧?”戴布依旧有些不放心,犹疑地问。
“高层当然会比较偏袒他,毕竟是他贿赂了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我实话实说,没怎么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无论这件事是我做错还是所长做错,最后都会是我赢。”
“为什么?”戴布不解地问。
我对他笑了笑,晃了几下手里的资料,“因为我不会让任何人剥夺我身为军方医护人员继续研究hlm病毒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