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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王妃一见来人,臀下的座椅像是装了钉子急不可耐地起身迎上来,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满是惊讶,她明明才吩咐下人去将儿子找回来,怎的才过一盏茶功夫人就回了府?!
要知道段钰临出门前说过要去的是城门!城门离段王府单边距离少说也得两盏茶的时间,还要除却下人去找他的时间,意思是说他是一路狂奔回来的?
想通了这点,段王妃脸上的惊讶变作了然,落在洛欢歌面上的目光那般*裸,让人实在吃不消。
好在段王妃自认为深明大义得很,两个小男女呆在一处自要给足了时间和空间,于是便借口道:“钰钰,小师妹来了还不好好招呼着,为娘记得厨房里还让人炖了燕窝粥,怎的这般久还没端上来,娘去瞧瞧。”
对自家儿子说罢,又对洛欢歌微笑道:“娅娅就当在自己家,不要客气!”
随即,挺拔的身影喜滋滋地离了去,顺带将正厅外伺候着的下人尽数挥退,只余洛欢歌和段钰两人站在偌大的正厅内,两两相望。
“你……”洛欢歌张了张嘴,就见段钰眼里的风暴更浓了些,脚下的步子迈得极大,转瞬间人已近到身前——
“我——”洛欢歌想解释自己出现在此的缘由,显然面前之人不打算给她解释的机会,双臂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束缚住,洛欢歌暗道不好,眼前的光明就被夺了去,身子被往前狠狠一带,唇上火热而柔软的触感非但没有让她沉醉,反而令她惊怒交加!
这可是在段王府的正厅!
虽说下人被暂时挥退了,却不代表之后不会有人来!不对不对,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就算不会有人来,段钰此番作为,跟白日宣淫有何区别!
心里悬着东西,洛欢歌便没那么专注,直到唇上敏锐地传来一阵痛感——
洛欢歌眼睛都要瞪圆了,这人属狗的吗,一见面亲自己就算了,现在还咬人!
幸好段钰有分寸,没有将唇给咬出血,等到洛欢歌好不容易撑着手将他推开时,那股子熟悉的清新气息还在鼻尖萦绕,久久不愿散去。
急促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洛欢歌下意识越过身子看了看厅门外,一个人也没有,自然也没有人看到方才的一幕,还好还好。
段钰虽说被强行推开了,双手还是没有放开。他的两边脸颊犹带浅浅红晕,不知是方才跑的急了还是吻的心动,只是这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变化,竟也为他的俊颜添了三分光彩,一瞬间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轻轻将下巴搁在洛欢歌的肩上,磁性的男人音调无孔无入,从耳朵,从嘴巴,从鼻子循着空隙钻进身体里,洛欢歌强忍着才将过电般的哆嗦给克制在体内。
“娅娅?呵……小师妹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小名,我听着甚是顺耳。”此时,段钰哪里不知道是洛欢歌借了师姐秦娅的名,“只是这张脸,我瞧着不大习惯。”
洛欢歌随手一摸,才想起自己今日可是易了容的,方才一番插科打诨她完全给忘记了,段钰就是照着这张脸认出自己的?他还真亲的下去!
洛欢歌不怒反笑,立马给他回敬回去:“小王爷是饥不择食,连这么一副面孔都能下的去嘴,真是佩服佩服!哦不……什么小王爷,分明就是钰钰……啊!你干什么!”
随口将段王妃对他的昵称唤了出来,还没得意多久肩上便又是一痛!
该死的臭流氓,他竟然隔着衣裳就下嘴咬了她的肩膀!
淡定收回做下恶事的嘴,段钰因咬了人使力而造成的唇部苍白显得有些突兀,看得洛欢歌别过脸不理会他。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是你,我就下得去嘴,我恨不得立刻将你拆了吃进肚子里,让旁人再看不到你的样貌。”
洛欢歌蓦地转回脸,眼前的段钰唇角带着邪邪的笑,一贯清冷的气质被邪气侵袭,倒是更加引人瞩目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段钰说的,以致于久久回不过神来。
“告诉我,你怎么来了。”段钰猿臂一伸将愣在原地的洛欢歌揽入怀中,轻声问道。
总算问到了正题上,洛欢歌心里险险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段钰再说些露骨的话,她虽活了两世见识不少,还真招架不住段钰这般汹涌的告白。
“没什么,想着留在澜都也没事可做,便来了。”
“小骗子。”手指刮了她鼻尖一下,“分明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话说完,两人身子都是一僵!
突然,相拥的身子分了开来,紧接着一阵低低的笑声传开,将清冷的正厅都渲染上温馨的气氛。
洛欢歌和段钰同时想到了那封信,硕大的滚字浮现心头,便再也维持不住形象笑闹出声。
一月未见,纵使是不同的容颜,两人的感觉还是跟过去在澜都没有任何差别,仿佛这一个月的分离根本不存在,好似昨日才见过一般。
“说吧,因何而来。”笑闹过后,段钰引着她坐在侧席,收敛了嬉闹一下正经起来。
“情报上说,段王府依照圣旨出钱出力,赢得予州民心,只是将皇上派去的钦差晾在一旁,皇宫里那位勃然大怒。”
所以,是担心他出事才来的么。
段钰眸光深邃,视线一直落在洛欢歌身上一刻也未曾转移。
“放心,皇帝着急是正常的,若他安稳如常段王府才真的危险。”
段钰此话洛欢歌深以为然。
会咬人的狗不叫,澜诀如此愤怒不过是没有达到他的预期目标罢了,若他见状依旧不以为然,洛欢歌才该担心他背地里做旁的安排。
好在,她现在人是见到了,且安然无恙,这样就够了。
“对了,你留在澜都的替身可不可靠,我怕澜诀狗急跳墙,万一真对你出手,那不是暴露了么?”
段钰握了握她的手:“澜诀没那么笨,如今对外有耒国的战事烦心,若他真撕破脸对‘我’出手,呵——内忧外患,以他的肚量,怕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