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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嗨,好几天不见啊, 曲卿哥。”
看着抱着手臂站在大门口一脸和蔼笑容看着自己的曲卿, 时净只觉得自己眼前立了一个能源无限即将开启的立体式复读机, 只要开启, 她今天就没好日子了。
不对,不只是今天,只要曲卿将这件事情稍微给姜彻透露一点, 那她就甭想出自己的小房间了。
“我记得, 记得记得的哈, 而且这附近很安全啊, 我也不是一个人……你看我让长安跟……诶!?”眼睛一转,时净决定不厚道地开始卖队友。这种时候,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遭殃要好。而且长安再怎么说也不是自己小队的人, 曲卿总不能对他做什么吧?
本想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长安不知啥时候已经离她起码有十米远,见到时净将视线集中过来,立刻冲她大力挥了挥手——
“嘿!时净净,今天挺晚了我过后天再抽空找你玩哈!拜拜咯!”说完, 一步三跳, 兔子一样蹿没了踪影, 没有任何留恋。
都说脑袋少根筋的人, 总是在某方面直感特别强,而长安更是那种凭靠着感觉而行动的家伙,果然是足够敏|感啊, 这就已经跑没影了!
不过这还够不够朋友啊!之前说好的“最喜欢跟时净净在一起了”呢?怎么翻脸就不是同一个人了呢!!
时净歪着脑袋恨不得把他离开的方向的地面上盯出个坑来,死活就是不敢回过头去正视前方。这逃避现实的举动自然没能逃过曲卿的眼睛,他几步走到时净面前,淡定地深处两只手将她倔强的脖子给强行掰了过来。
“原本还想着失血过多小美人儿会不会贫血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这么说咱们是不是今天就开始复建没事儿拉出去跑个几千米?”曲卿的笑容异常温和,却听得时净毛骨悚然。
“我,我觉得不用了……咳咳。”时净嘿嘿嘿干笑几声,默默地咳嗽着决定转移话题,“曲卿哥你看,这都太黑了,你饿不饿啊?我去弄点吃的咱们吃?我记得程嘉……”
说到中途时净默默地收了口,她现在这状态貌似还真就做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一只手拿锅的话,连炒菜的铲子都没地方拎,顶多可以尝试烧烧水什么的……
见时净突然沉默下来,曲卿自然也敏锐地发觉到了问题所在,稍微收起了怨念长叹了口气,重新打量了一下时净的状态,发现她除了手上的绷带稍微有些松了外似乎没什么大问题,这才开口。
“这是干什么去了,把绷带弄成这样。”
“没干什么……”下意识想要这么回答,但立刻受到了曲卿不友善的眼神,时净乖乖投降了,“练枪来着,不过我保证没乱来,只不过一直都找不到合适地端枪姿势所以多尝试了一下……”
对医生隐瞒真实情况是不理智的,为了能够快点好起来她也只能选择实话实说。没有乱来是真的,她可不想再把这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小身板弄得更糟糕了,那她就真的变成一无是处的存在了。
那是时净最想回避的状况。
“你啊,我都怀疑你要是伤受在腿上是不是得在床地下加俩轮子往外跑,就不能老实几天?”无奈地叹气,曲卿松开了捏着时净脸的手。
被说了时净也没法反驳,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这不是闲得无聊嘛,最近情况也比较紧张,队里所有人都在忙,我也想能早点搭把手不是?”说着,在曲卿还没开口之间,她又连忙插了一句,“曲卿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今天真的是确定了不会有危险才去的,就在周围没走远,长安也跟着呢不是吗,那家伙到底什么水平我觉得你也知道的。”
听到这里,曲卿也没办法再说出多训斥她的话,相处了这么久,他自然是明白时净已经不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愣头青往前冲的孩子了。刚刚回来找不到人后听到远处不间断传来的枪鸣声,又确定周边没有感染者接近,就断定了那绝对是时净了。
这也是为什么曲卿没有急着去找她的原因,只不过在等到稍微入夜了才感觉到焦急,正打算出门就见人回来了。
他不是不能理解时净现在的感受,少了一只手就足够打击了,同时她也丢失了存在于第四小队的真正价值,甚至还会拖其他人的后腿。这种无力和罪恶感足以将人的精神压垮——曾经一度背叛过小队却又被原谅的曲卿,深刻的明白那种感觉。
只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
“算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一换,然后跟我去处理一下这马上就要掉了的绷带。”曲卿说着,恶意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示意时间,“如果你不想被老姜发现的话,我没记错他大概九点多就要回来了,你还有两个小时。”
这句话果然奏效了,之间时净的脸色猛地又黑了两圈,撒腿一头扎进了基地大门,速度快到让人叹为观止。
处理伤口的时候是时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自己的胳膊是什么状态,估计是各种特效药都用上了的缘故,止血和愈合的状况都非常好,只不过手腕上那缝合的痕迹宛若一条扭曲的蜈蚣横亘在上面,饶是心里准备做得再足,时净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恩,是啊,这只手腕上面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了。
每当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总觉得心中有那个地方在不断刺痛,悲哀的感情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全力阻止。
这样的她真的还可以拿起枪?守护着她想要守护的人和地方?
决心是肯定的,然而,现实究竟会不会赐予她相同的期望呢?
不明白。
也不敢多想。
正专心致志帮忙处理伤口的曲卿稍微一抬眼,就见到了她那副表情,了然地叹了口气,垂下眼睛拿起消毒棉继续手上的动作,“美人儿的笑容才是最好看的啊,小美人儿你难道没听说过?”
被这么一说,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将不安表现在的脸上,时净连忙摇摇头,“我没事啊,刚刚就是愣神了。”
见她完全不肯示弱,这也算是在预料之中,将消毒棉放下,喷上药水开始缠绷带,“别急,起码等伤口愈合。”
“恩,我知道,刚刚不是也说了,我不会乱来的。”乖乖地点点头,看刚刚伤口的样子,等它不会因为运动而崩开并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所以放心吧,我会谨遵医……”
“我不是在说这个。”曲卿却打断了她的话,手上的动作非常熟练,“小美人儿,别忘了你已经不是一个人生活在那个破仓库里了,你周围还有很多其他可靠的队友,第四小队的成员可不是将所有重担都压在一个人身上的团体。”
一开始时净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以为他是在怪自己太过偏执了,正打算开口说什么时,却突然发现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甚至有些神神秘秘的。
什么状况?
已经被搞懵了的时净皱起了眉,却没想到曲卿笑得更加恶劣了。
“你的枪,是不是没了?”
“……啊?”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突然提起罗斯先生,时净茫然的点了点头。
可那不是姜彻怕她又拎着罗斯先生到处乱跑才刻意藏起来没给它么?难不成之前混乱的状况下它也有所损伤?还是之前的那些干扰的东西对它造成了不良影响?
不不不,不对,如果真的是不良影响的话曲卿不可能还会这样开玩笑一般冲她笑,队里的人都知道时净跟她那把融了A级终端的枪关系特别好。
看出了时净的担忧,曲卿一笑,将缠好的绷带尾部固定好,大功告成似的点点头,这才将视线重新落在她的身上,“这些事儿老姜不让我跟你说的,所以就别多问了,或者你真想知道就直接去问他本人……总之,你的枪重新还给你的时候,你们绝对依旧是默契的老搭档。”
曲卿这么一句话直接弄得时净坐立不安,总觉得即将发生的事情会超乎她的预料,她却没办法清晰地估测到边际,期望到底要如何安置都无所适从。本想憋在心里安静等他们将罗斯先生还给自己的,结果一个晚上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净直接从床上窜了起来,暴躁地揉起了脑袋。
这幅模样要是被盛齐森看见了,多半又得摇着头说她“狙击手可不能这么毛躁”了。
可现在她顾不上这么多,直接将身边的姜彻给强行摇醒,大半夜地瞪着一双精神的大眼睛紧紧地看着对方。
这家伙刚回来的时候表现的太过若无其事了,时净又担心被他发现自己未经允许乱跑出去了,所以愣是憋着没问出口,结果就是差点把自己憋出神经病。
“……发什么疯?”
现在姜彻跟时净睡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可以睡得非常安稳,被这么直接强行摇醒,向来精明的他也露出了些许惺忪和茫然的表情,在昏暗的房间内看清了时净的表情后,他甚至没弄清现在什么状况。
怎么了?外面感染者集群杀进来了?
不可能,如果真的感觉到危险他会立刻发觉到的,而且,A甚至都没有给他任何警示……
第四小队伟大的队长还没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开始朝着被他经常嘲讽为小鬼的人无限靠拢了。
“疯子,罗斯先生呢?”深吸一口气,时净也懒得多做铺垫直接进入正题,结果得到了一张更加不解的表情。
“你的枪?”
“对。”
“你大半夜要它干什么?当枕头?”
“当然不是啦!!关键是我从醒过来就没见到它了,难不成是之前受到了损伤什么吗?”
说道最后一个问题,时净的表情有些纠结,这才是她更加担心的。之前因为她的缘故罗斯先生就受到了几乎毁灭的损伤,如果又是因为跟她一同出战而出了事儿,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曲卿说得似乎在它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时候只会变得更强大,可它如果什么损伤都没有,为什么会被拿去修理?
“……”姜彻有些无奈地用手按了一下太阳穴,“那玩意结实得很,怎么可能摔两下就坏。”
“那为什么曲卿说它被拿去……额。”一个激动某个名字就溜出口,想要将话收回之前,已经清晰地钻入了姜彻的耳朵。
“曲卿?”有些不爽地咂了一下嘴。
“不不不,跟他没、没啥关系。”
“你觉得我会信?”
“大概不能……”
心中默默为曲卿画了个十字请求对方原谅加祈祷,时净默默地抬眼瞥了对方一眼,见姜彻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脑袋看过来,从表情上看不到任何感情起伏。
“所以,你们说到哪了?”
“也没说到哪里……”时净稍微纠结了一下,考虑着怎样才能把自己今天跑出去的不分省略掉,“我就是今天没找到罗斯先生,所以就想着是不是又被拿去护理了,但是沈溪这不是今天也都没回来吗?曲卿就跟我说不要太着急,等把它弄回来的时候,我们还会是好搭档。”
听完时净的解释,姜彻没有任何反驳,轻轻点了一下头,“恩,他说的没错,不过你找它干什么?难道没说好没养好伤之前不准乱跑?”
“我就是找找,这不是没、没跑出去么。”说道后面稍微有些底气不足,时净连忙转移了话题,“所以它到底被放在哪了?”
“曲卿没跟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别瞎想这些没用的,快睡觉。”说完,他翻身躺下,一副不打算再多说了的样子。
这明显是故意藏着什么不告诉她的举动让时净更焦躁了,再次伸出手来用力推了推对方的肩膀,“喂喂喂,疯子你别睡啊!所以到底什么情况,你不说我睡不着的啊。”
刚推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净就直接被单手撂倒在了床上,撑在上方的姜彻脸上明显带上了几丝暴躁,嘴角稍微扬起了些许弧度,扑面而来的气息只让时净感觉到了危险。
似、似乎闹过头了?
“想那杆枪想到睡不着的话,我来帮你睡着?”
“……不、不用了,谢谢……”
等会,是不是重点哪里不对!?
“别客气,顺便省得你明天还得偷偷摸摸溜出去,再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诶?等等……疯、疯子你冷静点,刚才说什么?”
“真以为我不知道?”
“……………………诶?”
卧槽他是怎么知道的!!???
先不提最后时净是怎么安然入眠的,她根本不想回忆,在亲身感受了一遍对方的怒火后,时净彻底老实了。乖乖地窝在基地里,从最简单的事情开始习惯缺少了一只手后的生活。
这期间隔几天长安就会跑来找玩玩,当然也只是限于室内,她可不想再尝试一遍被折腾到怎么睡过去都忘记的体验了。
跟罗斯先生一同,沈溪一直都不见踪影,最开始还有些担心,不过见到小队内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看来都知道他去哪里了,时净也就放了心。
当然,基地内的状况也并不全都在预料之中,绯乐不知为何一睡不起,一直看管着她身体状况的曲卿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在姜彻跟时净去上次集体狩猎任务后不就,她就突然陷入了沉睡,再也没有苏醒的迹象,就仿佛她从未睁开眼睛过一般。
不过原本她的身体就在日益虚弱下去,谁都知道这样放置不管的话,终有一天她会彻底死去——或许这一天早就该降临的。
原因都搞不明白,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静静等待了,就像最开始一样,也许哪天她就会再次苏醒过来,像往日那样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在时净手上的伤口被糊了无数种特制药品的一个多星期后,她终于等到了将缝合的伤口拆线的日子,已经不必再抱着厚厚的绷带,看着曲卿小心翼翼地剪开线头,将多余的部分抽出去后,时净伸出手,终于久违地触摸到了自己另一只手。
跟曾经完全不一样的感触,少了一截后的手臂依旧拥有着敏锐的感触,只不过上面横亘的伤口摸起来有些奇怪。时净表情僵了半天,终于扯出一个笑容。
“感觉痒痒的。”
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曲卿不由被逗笑了,同时也稍微松了口气,“痒是当然的,看上去是没什么了,正确来讲还有很多地方在修复中。小美人儿可别老用手去爪啊。”
“知道知道。”连连点着头,时净收回手垂在身体一侧,袖管直接滑下来盖住了手臂,这么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违和,“曲卿哥多谢啦。”
“这是什么话,我可是队医啊,只要小美人儿你下次别再弄出缺胳膊少腿儿这种会让我减寿的状况就行了。”曲卿收拾着手中的东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疑,突然开口来了一句,“话说,沈溪也快回来了。”
“恩?”
“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溪到底干什么去了,时净也问过其他人,得到的回答一致都是工作。
这段时间队里所有人都很忙,时净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最近两天也总算知道他们都在忙些什么了——狩猎,而且是跟不少大团体一同合作狩猎。
听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同,但却略过了管理层,正确的说是除了Z组之外的管理层。
几个大团体的领导人都是有头脑的,跟管理层进行合作,无非都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个更强大的队友,一同去开拓寻找逃离末世的方法。然而近几年合作进行的狩猎任务,大大小小的危机经历了不少,往日没有太过在意,然而经过了上次的经历,谁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那根本就像是有谁在特意操控着什么,意在将他们一网打尽。
虽说上次的任务中,损失最惨重的是隶属于管理层的狩猎团体,这要说是上层下的手未免有些牵强,他们根本没必要做这种吃亏的买卖不是么?退一万步说,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然而,太多的矛盾根源都指向了那个几乎控制了末世生命源的存在,作为大部分狩猎者领导的他们不得不进行了某个大胆的猜想——
管理层的上层,会不会真的存在那种直接想把除了他们之外所有活着的家伙都灭绝掉的人物呢?
为了印证这一点,几个有头有脸的队长凑在了一起,暗地进行了多次合作狩猎,通过各自收集到的情报整合,一同去进攻各种感染者聚集的地点。
结果是可喜的。
类似于上次那四处受阻的诡异情况完全没出现,除了个别存在的初代狩猎者有些棘手之外,次代感染者根本没有一点合作精神,凭借着本能发了疯往前冲,轻而易举就被武装完全的狩猎者们一网打尽。
虽然有Z组在,但没有管理层上层的人加入其中,所有行动都顺利得让人怀疑他们之前经历的是不是幻觉。
可理所当然的,那使他们亲身经历过的现实,甚至在那多次噩梦中,各个团体都失去了不少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这让他们不得不将冒头指向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方向——
安全区A中心,那个象征着权利的高耸建筑,管理层总部基地。
当天晚上姜彻回来的依旧很晚,准确来讲自从几个大团体开始合作行动后,他一直都是在深夜才回来。甚至有的时候时净睡到半夜突然醒来,就发现身边睡了另外一个人,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啥时候回来的。
哪怕对方再强,不担心也不可能,每当这个时候,那一直都隐藏得极好的焦急总会蹦出来折磨她的神经。
想要成为对方的力量,这个想法,无论过去多久都没法改变。只不过她现在手中一无所有,对方又不允许她乱来,时净只能继续压抑着心中的焦躁,日复一日地等待着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不过,等待的日子似乎比她想象中过去的要快,本像往日一样坐在房间里抱着本书看的时净迎接到了意外的客人——
“看来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嘛,时净,但愿你还没闲到神经衰弱。”单手托着一只黑色盒子,另一边肩膀挎着罗斯先生的沈溪突然出现在门口,时净一时间都回过神来。
“……沈溪?”
“几天没见就把我忘了?你不是吧,别跟姜彻那小子待时间长了就染上了同样冷漠的习惯啊。”
“不、不是,你这几天干什么去……”
没等时净问完,沈溪直接走到床边,伸手将托着的盒子丢到了时净的怀里,打断她的问话。
“我去哪了一会儿再说,来,特意给你带了礼物回来,打开看看?”他说着扬了扬眉毛,似乎相当自满的模样,让时净生出了不太好的预感。
总觉得这里面又是什么诡异危险的装置……
眯起一边的眼睛,小心翼翼将怀里的盒子打开一个缝儿,当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时净一个手抖直接把盒子给掀了出去。
“哇啊啊啊!!什、什什……我靠那是谁的手啊!?”
时净保证自己绝对没有看错,那绝对不是什么金属机器或者是塑料玩具的恶搞工具,而是一只非常真实的手。并不算特别大的手掌,甚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纤细,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仅仅是一眼,就差点没把她心脏吓出来。
跟感染者战斗了这么长时间,她见过更加恐怖的东西,但那都是怪物的肢体,一切都来自于邪恶的东西,时净才能做到面不改色将其斩杀。
可这个不一样!那是人类的吧?绝对是人类的吧!沈溪这到底是闹哪样啊!?他不会真的也开始做什么诡异的**实验去了吧!!!!!!
相对于时净的惊恐,站在旁边的沈溪就冷静多了,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被掀翻的盒子,像是早就料到了时净的反应一样,在旁边笑得异常愉悦。
“哈哈哈哈,瞧你吓得,喂喂喂,在跟感染者拼杀时那英勇的模样呢?真有意思。”
“笑什么笑啊!你到底弄了什么鬼回来!!这到底是谁的手啊!?”
“你的啊。”
“……啊?”
等等,她刚刚听见了什么?谁的?你的?时净的?
不不不,不对,绝对不对!她的手早就被丢在了遥远未知区的工厂一层楼道里,就算真的能弄回来也绝对是被感染者的毒素入侵,完全腐烂掉了才对,怎么可能是她的!
时净这边正混乱着呢,结果就见沈溪淡定地从盒子里将那只手给拿了出来,强行直接塞到了她的眼前。
“难得我送人东西,好歹心怀感激的收下吧~”
“……!????”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又没抽出空来,今天就更六千多字补上_(:з」∠)_
正在存稿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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