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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晴几天,冰雪融化,冷飕飕。
青墨园热火朝天。正院盖的很快,是地基快挖好了。
大家既然要给墨国公涨面子,正院就不能照以前的盖,得重新整个大格局。往上盖材料要花钱,往下挖不要钱,一坑能挖七八米深,地下一层都足够。
土挖出来堆到后边荒丘,梧桐树、井边再挖一个人工湖,回头种一支莲,养三尾鱼,梧桐树下挂两吊床,充满湿意和醉意。
俞悦天天领着黄狗在工地转,今儿一早,穿戴打扮,准备出门。
几个工匠糙汉子大笑:“公子不在家等旨么?”
俞悦应道:“赏你们了!”
四处一片乱笑。看着夜酒仙敬畏,再看几个糙汉子被公子选中跟后边出门,特羡慕。
庄上弦在远处才羡慕,月牙可以出去玩,又留他一个在家。
俞悦挥挥手,怎么是一个人,除了卓姐、马补、黄狗,工地不是还这么多大人、婆娘和碎娃?实在没事去把前边院子也种了吧?
前边院子本来有人。但围观的一次比一次多,动静一次比一次大,承受能力不够想着法赶紧走了。农民朋友把东边院子种了,前边院墙外种了,顺便把里边也种了呗。
浴德院在朝着一个大庄园发展,反正这是在后边。就像上课在后边打瞌睡。
庄上弦在后排、在远处冷飕飕盯着月牙,她不在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俞悦打个哆嗦,挥挥手走人。
夜玧殇好脾气的也冲主公挥挥手,骑上马策马扬鞭而去。
几个糙汉子以为要跟主公告别,纷纷挥手,骑马骑牛的赶紧跟上。
俞悦很快上明德大街,和夜神仙并辔而行。
街上雪扫干净,人不少,快过年了,不论天下安不安宁,芸芸众生依旧忙忙碌碌。
南来北往的,或悠闲或匆忙,香车宝马兮驴子小轿,豪门大户亦或各种店铺。路边的树多数光秃秃,常绿树木积雪中残留着暴风雪摧残的痕迹。几根断折的树枝阳光下晃的妖艳,路过的无不心惊肉跳。
俞悦偏爱树上挂着那摇晃的树枝,若是不断或者掉下都没人怕,就是摆这姿势好像手里拿着剪刀,阳光下闪着寒光。
打马到豪生酒店附近,更显奢华。树上树下角落积雪都收拾干净,门口一片早早挂上红灯笼,金纸、丝帛阳光下闪耀着华光,就像渧商辉煌。
虽然时间尚早,进出酒店的宾客并不少,一个个喜气洋洋,欢声笑语,红光满面,意气风发,要过年了嘛。
俞悦不嫉妒,她心情也不错,今儿出来收铺子。
十二间店铺,官面上手续办齐,还得亲自到店铺走一趟,真正收回来。
庄上弦欠她老多银子,这都是她的。甭管搬光或掏空,亦或她有多少身家,这些铺子该她的就收回来,就算养猪,也不让有些人占一文钱便宜。
宝宁金铺,在豪生酒店斜对面,金色的牌匾阳光下闪着金光,和豪生酒店相映成辉。这样早,客人已经进店,过年嘛,得添些新玩意儿。
俞悦下马,和夜酒仙、糙汉子们进去。
一个伙计机灵的迎上前,纯正的渧州口音:“欢迎几位客官。”
俞悦一巴掌扇过去,伙计撞翻一个柜子直镶到墙上。
柜子里各种银饰各处飞。墙上一幅画,刷着银粉贴着金箔,嵌着伙计,造型忒酷。
客人们都吓一跳,赶紧闪一边,没人出去。外面人见状凑过来,围观。
店里又一个伙计上前,比前一个年长些、更有气势,盯着俞悦义正辞严:“这位公子什么意思?”
俞悦一巴掌扇过去,伙计使劲没躲开,飞过去和前一个并排镶墙上。
墙不是太厚,人正好镶墙上,墙不能开裂,画不能破坏,这样男男的造型,两人长得又不赖,简直天造地设,风骚举世无双。
店里其他伙计侍女都吓到了,不用说,肯定是上门闹事的。
一个锦衣公子好像是头儿,愤怒发飙:“来人!”
金铺后边唰唰的冲出七八个打手,五六个凶悍的高手,好像有渧家死士的药味儿。
俞悦了然。多出来的两间铺,离豪生酒店近,就像豪生酒店罩着的小弟,有个事儿站门口喊一声,那边就来支援。就算收回来,和豪生酒店依旧近。
俞悦是跳出三界外的,挥手:“打!”
夜玧殇哈口气,一股醇厚酒香飘过去,顺便飘到后边、街上,要醉了。
后边糙汉子们早有准备,屏住呼吸一头往前冲,拿出木棍扁担等照着打手高手就揍,往死里揍。大家不是高手,但天天干活一把子力气,一会儿将这些人全放翻。
俞悦上前一脚将锦衣公子劈翻,再一脚踩他胸口,一阵咔嚓响。
锦衣公子痛的*,惨叫、反应什么都没有。
糙汉子有样学样,将打手高手腿全打断,至于断几节不论,再拿绳子绑了扔到角落。
金铺里外特安静,打上门这么牛逼,邯郸一年难得见几回。
俞悦转个圈一手指着里外所有人:“本公子是谁?有哪个不认识?”哪个敢说,把他眼睛抠了,咱讲道理,“夜公子,又谁不认识?”
夜玧殇一身酒香,眼里两大湖酒,天下独一份,谁要说不认识忒假了。
俞悦从怀里拿出契据,圣旨小手绢似得挥两下:“长公主将霸占多年的店铺还给墨国公,又有谁不知道?现在这金铺是老子的,你们在老子的店里撒野,要不要送你们去刑部坐几年牢?或者干脆充军?”
就是充入庄家军,上战场做炮灰,指定更*。
街上围过来、豪生酒店很多人也凑过来,愣是没一个吭声。
前几天东营长公主到青墨园求医,承认自己纵欲过度,现在传遍天下了。归还赵夫人嫁妆谁要假装孤陋寡闻,实在没意思。
谁要站出来指责残月太凶残?她把金乡县主往死里揍都没事,妖异。
金铺二楼下来两人。后边又几个护卫不算。
两个人,一个棋仙子周晓娇,打扮的真像仙子,就是没有夜酒仙这种仙气。一个圆滑的中年男子,虽然尊贵的像周家大爷,显然是金铺掌柜。
俞悦冲过去将掌柜抓过来,噼里啪啦七八个大巴掌,扇飞他一嘴牙。打完再说:“又何必麻烦刑部,你们在老子金铺,老子随便教训。”
周晓娇尖叫,两个糙汉子抓着她胳膊香臀将她扔出去,然后奔后边去。
掌柜大爷回过神,张嘴……
夜玧殇挥手,他牙齿和血一块吞进肚子。
其他人继续默默看着。要不然呢?去刑部告墨国公,还是言官狠狠的参墨国公一本两本三四本,再然后?皇帝都不知道怎么处置姓庄的,他估计只要不公然杀人放火、公然造反,这都算小事,谁挨上谁自认倒霉。
掌柜大爷倒霉透了,顺过气儿尖叫大喊:“我没签卖身契!”
俞悦啪一大嘴巴,把掌柜猪头扇歪了,正气凛然兮理直气壮:“你不是金楼的,呆在老子金楼做什么?偷老子的金子、银子还是连金楼一块强占?”
掌柜大爷崩溃,任他万般本事使不出来,好委屈:“我是以前主子请来的掌柜!”
俞悦啪一大耳光,把掌柜耳朵差点扇飞,血珠迸溅:“现在金楼是老子的,不知道找你以前主子去!还是长公主说着将金楼还给墨国公,又让你在这儿占着不放,那老子拿着这契据做什么?上茅房当剩纸?”
掌柜大爷快疯掉。这本来是试探,店铺给庄上弦,是给他面子,哪能真的来收铺,还这么强势。这根本是故意来打脸。
俞悦可不稀罕打他,手都打疼了。只是不想被人当猴耍。挂着庄上弦的名义赚着罗宝宁的银子,这算什么鬼。还在想着好事儿呢。
一贵妇试探着开口:“东营长公主和墨国公本来是一家。”
俞悦一巴掌扇过去,贵妇从无数人头顶飞到对面豪生酒店门前灯笼上。
又几个贵妇赶紧闭上嘴。这话本来就是扯淡,俞悦都懒得解释。
后边一阵嚷嚷。金楼前面是上下两层,下面店面,上面包间;后边一个仓库,带一个操作间;再后边是一个院子,住着掌柜等什么人。
一群贵妇、小姐、漂亮的丫鬟等被糙汉子们拖出来,骂的凶悍又哭天抢地,好像殷商国杀来了。
是这感觉。俞悦感觉挺好。手虽然打得疼,又痒了。
为什么说贵妇、小姐?丫鬟们都穿金戴银,拉出去还以为将军府的大小姐。绫罗绸缎,一个个养的雪白粉嫩。不过经过糙汉子们的手,形象虽然还算好,但是都绑了,到这儿见了面,骂最凶的两个挨了两三棍,和之前伙计打手扔一块。
俞悦手痒,一脚将个娇滴滴哭啼啼的小姐踹出去,飞到豪生酒店门口。
夜玧殇提醒妹子:“她们身上穿戴都是金楼的。”
俞悦杏眼瞪着夜酒仙,手一挥:“扒了!外面那个谁去扒本公子赏谁!”
街上围观的已经乌压压一片,有人立刻下手,把小姐扒的精光。
店里两个糙汉子也动手,人已经绑了,一手拿个筐,一手地里摘菜似得挨个扒,这比金菜银菜还值钱了。免不了要揩点油。
贵妇、小姐、乱七八糟愈发哭喊一片,骂的殷商国大将带三军得夹着尾巴滚回家过年。
糙汉子都不好意思,好在心理素质还算过硬。
俞悦面不改色。哭那是太高兴。不知道有哭不出来、生不如死等境界么?占着她的金楼来骂她,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俞悦不能太怂。
掌柜大爷要发飙,他大老婆小老婆女儿丫鬟都被摸遍了,欺人太甚。
俞悦有了主意:“你们若是认以前主子,本公子就开恩,扒光了圆润的滚!”没一个同意,正好,“再说一次,这是老子的金铺!你去告状也没用!你们若是还想这些东西,占老子和墨国公便宜,本公子也开一次恩,排队来写卖身契!”
掌柜大爷应道:“那些都是我的!我以前挣的!”
俞悦打口水战:“长公主没将你们调走,就是一块还给本公子!莫非长公主就还一个店面?契据说的清楚,是金铺!”
掌柜大爷反击:“你今天才来收铺!”
俞悦应道:“对啊!给了你时间准备,今儿来就是见什么收什么!不是金铺的赖在这里是等着本公子赏你一顿揍!是金铺的却不听老子使唤,皮痒了就是欠一顿揍!长公主以前管将军府就没管好,一点规矩都没有!”
糙汉子们又拖出一拨人,金匠、管库房的之类,还有几个高手。
一些女人还在叫喊,不用俞悦下令,糙汉子抡起棍棒开揍。
糙汉子本来和这些人有距离,有阶级矛盾;刚开始还手生、忌惮,很快找到节奏,就像用土筑墙,一二三呀么嚯嗨!五六七呀么再来!
掌柜大爷忙扑向他儿子。这儿就是他的家。
俞悦将掌柜大爷拽一边,尊贵的人应该有不同待遇。
外面人群骚动,也有人想做点什么,这实在残忍,惨无人道,天怨人怒。
夜玧殇侧身,看外边一眼,一股酒香飘过去,一阵寒风刮过,气氛硬生生冷静了。
俞悦、无数人看着夜酒仙,神仙就是神仙,老天都乖乖收起怨气。
俞悦抓紧机会,抓紧掌柜大爷,喊道:“金铺暂停营业!这些女人我养不起,清仓大甩卖,一百两银子一个!两个打九折!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外面围观的傻眼,怎么又是卖人?
有人反应快、捧场:“我有玉卡,另外打折么?”
俞悦应道:“必须的!再送医药费补贴!需要卖身契现场签!”
不少人乱笑。这是不用他们同意,强行将他们卖了。一些侍女、丫鬟养的挺不错,好多人动心。
掌柜大爷大叫:“不行!金铺日进斗金,怎么能停业?”
俞悦应道:“老子的金铺,老子乐意!虽然金铺还给老子有几天了,今天开恩也不追问你前几天进的几斗金子上哪儿了。主公一直说我太善良。”
夜玧殇看着妹子:“人善被人欺,这习惯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