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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日清晨,雄鸡报晓兜率宫,老子骑上青牛,灰鼠跳上牛头,由徐甲牵引,率领当年人间轩辕皇帝所封生肖元神弟子,花猫、灰狼、银狐、猎豹紧随其后,走出兜率宫。师徒一路踏祥云紫气前行,不多时便来到南天门。
此刻,寅时过半,卯时未到。南天门张灯结彩,红毡铺地,两侧已有天兵天将把守。见老子等到来,一天将上前施礼道:“请太上老君自便,众生肖等与我就位。”言罢引领众生肖及花猫、灰狼、银狐、猎豹等,来到赛跑起始处。
老子发现,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已先到一步,其所领三首蛟、七尾貉、无驼犴、獠牙獐、双翅鹿、巨型蚓、短尾雉、九首乌、长臂猿、独角獬、扁嘴蝠、三足燕、双角獝等异禽怪兽,已等候在南天门赛跑起始处。太白金星手握黄色令旗,站立赛跑起始处。雷公手握鼓槌,竖立天鼓旁。
放眼望去,南天门至北天门沿途,已聚集诸多神仙圣众。皆因得知十二生肖元神等赛跑信息,相互约定,都饶有兴致,早早前来观看。如来佛祖及其十大弟子迦叶、阿难等,也刚好到来,入列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等神仙圣众其中。
待十二生肖及花猫、灰狼、银狐、猎豹,在南天门下与三首蛟等先来动物列作一排,有序站定,等候发令。老子先来到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近前,点首作揖示礼。众神仙也频频点首示礼后,议论纷纷,有言道:
“我敢断言,老君所领十二生肖等,必死无疑。”
也有言道:“我看未必。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所领三首蛟等,也非等闲之辈。”
老子听后也不计较,令人不知可否,便来到如来佛祖身旁。两人也不言语,只是会心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卯时临近,天庭上空祥云飘起,玉皇大帝在四大天王陪护下,走出凌霄宝殿,西王母在三清鸟与众多侍女陪护下紧随其后,一同乘祥云驾座来到南天门。
卯时已到,太白金星手中黄色令旗一摆,雷公敲响天鼓。众生肖及花猫、灰狼、银狐、猎豹及三首蛟等,便如同离弦之箭,争先恐后冲出南天门,向北天门飞奔。
跑在最前四位依次是猎豹、灰狼、银狐、花猫,它们一口气便冲到西王母瑶池边,再向前不远就是北天门。眼看争当生肖胜利在望,很是得意,有意放慢脚步,欲浏览欣赏瑶池美景。
却不料就在此时,突然上空传来天籁之音,似风吹云涌,似雀叫鸟鸣,似泉涌流淌。这些种种凝聚天地,日月精华之声,冥冥之中似乎在唤醒什么。猎豹、灰狼、银狐、花猫四位,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向后张望。却无有一生肖跟来。正在疑惑之际,只见老远处紫气升腾,有一行队伍,不紧不慢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小小灰鼠,举着不知何时落入其手中太白金星的令旗。依次是青牛、金虎、玉兔、青龙、青蛇、白马、青羊、毛猴、雄鸡、黄狗、胖猪。皆伴随天鼓之声,踏着天籁之音,且齐声歌吟着老子过关山前所作十二生肖歌:
子鼠歌
混沌沌吾独醒夕,阴阳初分方先知。
盘古开天助力夕,不敢贪功举步迟。
丑牛歌
辟荒原万里畴夕,耕耘不悔竭全力。
卧栏倒嚼祈丰夕,追逐日月自奋蹄。
寅虎歌
仰天长啸风急夕,独步山林盖世奇。
莫笑狐威假借夕,尊容常见挂堂里。
卯兔歌
存得三窟有识夕,奔月只为傍贤妻。
捣药勤工扑朔夕,莫怪仙娥眼迷离。
辰龙歌
腾云驾雾无踪夕,要辨真容叶公知。
乘驾直冲九霄夕。浩然一身显正气。
巳蛇歌
性纯真重情义夕,美稷化为丛荆棘。
千年修得灵珠夕,抛出肝胆救人疾。
午马歌
沙场骋威百战夕,闯破重围作铁骑。
功成归放南山夕,老骥伏枥把途识。
未羊歌
柔顺跪乳知恩夕,裘毛献奉御寒衣。
咩声唤三阳泰夕,大地春回遍茵绿。
申猴歌
女娲抟土借力夕,性灵乖巧人皆知。
莫笑水中捞月夕,漫道天庭不装痴。
酉鸡歌
红冕自戴锦衣夕,竹篱茅舍常独立。
平生未许轻言夕,万户开自金口啼。
戌狗歌
恨人间昏昏事夕,忠诚护主美名赐。
张口敢吞日月夕,来年得道升天去。
亥猪歌
白日拱爬夜眠夕,凡尘万事皆为食。
肥屋润丁财旺夕,六畜排行数第一。
这猎豹、灰狼、银狐与花猫闻得歌声由远而近,先是震惊不已,继而都面露羞愧。却不知,眼前一行队伍如此到来,极是天道所为,也有佛道相助。
原来,太白金星手中黄色令旗一摆,众生肖及花猫、灰狼、银狐、猎豹及三首蛟等,冲出南天门后,眼看猎豹、灰狼、银狐和花猫冲在最前,众生肖己有些着急追赶。老子见状,将手中拂尘朝其一甩,众生肖便安稳下来,渐渐依次列作一纵队,缓慢前行。三首蛟等异禽怪兽,有意加速,欲冲过生肖队伍,却被如来佛祖暗中亮掌释放佛光所阻拦。灵宝天尊施法助力,也无济于事,只得跟随生肖其后数余丈,缓慢前行。
这猎豹、灰狼、银狐与花猫待十二生肖踏歌从身旁而过。又见三首蛟等异禽怪兽,也不紧不慢临近。方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随即便不约而同跟随生肖队伍之后,位于异禽怪兽之前,不急不躁前行。那脸上羞愧之色,也随着北天门临近,渐渐退去。那原本还有不安之心,似乎在顿悟之中变得心安理得。那步伐也越发显得飘飘欲仙,逍遥自在。
老子与如来互一眼,会意一笑,依然默不作声。
沿途观看的众神仙开始窃窃私语,纷纷言道:
“如此天宫赛跑,空前绝后,闻所未闻。“
“也好,参赛者却也不费气力。
“这哪里是在天宫赛跑,分明是在戏游天宫!”
元始天尊扫视众神仙一眼言道:“谁当生肖,早有定数。”
灵宝天尊自叹曰:“只是不知如何收场方皆大欢喜?”
西王母见状,疑惑对对玉帝言道:“这些异禽怪兽也忒不争气,竟不敢冲至生肖之前。待我作法,助其些气力。”
玉帝摇头阻止道:“不可节外生枝。”又捋须笑道,“如此此赛跑,正合吾意,且往下瞧看。”
只见众生肖边走边吟,边行边唱,直到将生肖唱吟完毕。沿途相随诸多神仙圣众,也似乎领悟其中奥秘,一片喝彩。
猎豹、灰狼、银狐与花猫等见状,也来兴致,冥冥之中,竟将昨夜老子似乎无意间所自吟的短歌,完整记忆起来。花猫一声领吟,便皆接续众生肖同声吟唱道:
鼠足迹生尘案夕,青牛不疲暮下来。
虎一啸生空谷夕,玉兔望月向窗开。
龙隰远近山翠夕,青蛇依柳意徘徊。
马远载兰方香夕,青羊觅始春已来。
猴栗羞寻芳果夕,雄鸡跷趾引清怀。
狗心胸怀屋外夕,胖猪蠡窗敢悠哉。
数生肖各千秋夕,孰先孰后有安排。
我等本同天干夕,何以地支论成败。
众生肖与花猫、狐狸、大象,如此唱吟着,不紧不慢,不急不躁,依次走过西王母瑶池,走进进北天门,到达终点。那三首蛟、七尾貉、无驼犴、獠牙獐、双翅鹿、巨型蚓、短尾雉、九首乌、长臂猿、独角獬、扁嘴蝠、三足燕、双角獝等异禽怪兽,也很有秩序地随后赶过北天门,到达终点。
所有人间动物在北天门站定,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灵宝天尊、老子等神仙圣众,都云集此地。待玉皇大帝与西王母驾座北天门,只听太白金星宣告:
“人间轩辕皇帝所选生肖,经天宫复赛,全部当选,其顺序不变,依次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此外,猎豹、灰狼、银狐与花猫等,在天宫赛跑中,显现不凡,现同十二生肖一并听从玉帝封赏。三首蛟、七尾貉、无驼犴、獠牙獐、双翅鹿、巨型蚓、短尾雉、九首乌、长臂猿、独角獬、扁嘴蝠、三足燕、双角獝等,在天宫赛跑中,也显现不俗,一并听从玉帝封赏。”
太白金星言毕退后,玉帝唤灰鼠近前,降旨道:“你原本为子神,先天地而生,助力盘古开天,且不贪功,终日躲于地下,忍辱负重至今,朕封你为北方北方第四宿,名号为虚日星官。”
灰鼠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青牛近前,降旨道:“你原本为鸿钧老祖耕牛,自下界以来,背伏太上老君西行至天庭,不辞辛劳,任劳任怨,勤勤恳恳,朕封你为北方第二宿,名号为牛金星官。”
青牛奏请道:“我可否继续为师傅太上老君坐骑?”
玉帝道:“准奏,你可兼为太上老君坐骑。”
青牛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老子面露悦色,如来佛祖冲青牛点首。
玉帝唤白虎近前,降旨道:“你原本为天宫殿前卫士,被派往下界尽职尽责。连胜三伏,平息人间龟怪骚扰,震慑百兽。虽后落入恶魔圈套,但有幸被灰鼠营救。且西行途中保护太上老君,功劳卓著,朕封你为东方第六宿,名号为尾火星官,并统领西方七星宿。”
白虎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玉兔近前,降旨道:“你原本是尧时射下九日之后羿,娶嫦娥为妻子。因嫦娥无奈吃灵药升天入月宫成仙,你为与嫦娥相伴,入广寒宫成玉兔,并捣制长生不老药。被派下凡后,与太上老君救死扶伤,尽做善事,抚慰黎民百姓。朕封你为东方第四宿,名号为房日星官,可陪伴嫦娥。”
玉兔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青龙近前,降旨道:“你原本是渭河龙君的五太子乌龙,当年尊父命参加十二生肖竞选,未得第一,自觉无颜面再回渭河,便躲于首阳山地下龙潭中,始疏通所有泉池。自与太上老君西行后,一路艰辛不辞。朕封你为东方第二宿,名号为亢金星官,并统领西方七星宿。”
青龙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青蛇近前,降旨道:“你原本长有四条腿,后伤人伤畜,被告到天宫。朕曾劝他改恶从善,你却口出狂言,决无悔改之意。朕无奈令神兵砍去你四条腿后,你知错改过,一旦恶念萌发,便将恶念化成一层皮蜕下,且有忠肝义胆。朕封你为为南方第六宿,名号为翼火星官。”
青蛇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白马近前,降旨道:“你是朕殿前御马,生有双翅,只因骄横闹事,踢死东海蟹将,朕无奈削去你双翅。你下凡以来,终生终世为人类效劳。平时耕地拉车、驮物、任劳任愿,战时披甲备鞍,征占沙场,同主人出生入死,屡建占功。朕封你居南方第四宿,名号为星日星官。”
白马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青羊近前,降旨道:“你原本为天宫一只神羊,比朕上天还早。当你发现凡间缺少五谷,便偷含五谷在口中,把种籽交给人类,又嘱托种植五谷的方法。天神迁怒与你,便你发配人间作凡羊,以吃草为生,将奶无私地贡献给人类。且任人宰杀食肉,无怨无悔。朕封你为南方第二宿,名号为鬼金星官。”
青羊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毛猴近前,降旨道:“你原为女娲日撰土造泥猴,借助其呼出仙气成活,后为护自身形象,不慎落入陶窑中烧烤,成为石猴,直到遇太上老君后,恢复肉身。与其西行,尽展现人的智慧,猴的灵气,功不可没。朕封你为西方第六宿,名号为觜火星官。”
毛猴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雄鸡近前,降旨道:“你原本是天庭中一只神鸡,神职是“司晨啼晓”。你是截教通天教主门人,因无福成仙,在万仙阵中阵亡后,轮回进入神道,成为天庭中的一位神。为清除人间妖孽蜈蚣下凡,不慎被放入陶窑中烧制,成泥胎凡体。幸得太上老君相救,得道回得天庭。朕封你为西方第四宿,名号为昴日星官。”
雄鸡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黄狗近前,降旨道:“你原本上天二十八星宿之一娄金狗,为西方第二宿。因共工怒触碰不周山,你没管住西方天河之水,给下界带来灾难,打入下界托生,有缘被二郎神收复,回天庭。后因擅闯凌霄宝殿,狂叫不止,再次将其打入凡间。你在凡间能尽心护主,忠心多赞。朕封你为西方第二宿,名号为娄金星官,兼二郎神哮天犬。”
黄狗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唤胖猪近前,降旨道:“你原本下界花天酒地,游手好闲之人。不思学业、不务农事,坐吃空山,挥霍荒淫,再度投胎为猪。身为“六畜”之一,吃糠咽菜,又任人宰杀。为救母猪甘愿献身,后逃出,重情重义,勇气可嘉。朕封你为北方第六宿,名号为室火星官,兼天蓬元帅,主管天河。”
胖猪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接续下来,玉帝唤花豹、灰狼、狐狸近前,封花豹为东方第七星宿箕水星官;封灰狼为西方第一宿,奎木星官;封银狐为东方第五宿,名号为心月星官。
花豹、灰狼、银狐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再唤花猫近前,言说道:“当年你诬陷灰鼠没及早唤醒你,错失正当良机,不仅四处追杀灰鼠,还蛊惑猎豹、灰狼、狐狸,一同找到土地神告到天庭。今朕行使神权,重选生肖,你本有机会正当生肖,为何又主动放弃?”
花猫道:“当年我一时糊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偷偷跟随太上老君及十二生肖出函关、西行上天以来,渐悟当生肖自有定数,天道不可违,所以又主动放弃。”
玉帝道:“朕今有意封你为神,不知你愿留天庭还是回人间?”
花猫道:“愿尊玉帝发落。”
玉帝降旨道:“朕封你为天庭太岁银星,兼人间万户守护神。”
花猫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再接续下来,玉帝唤三首蛟、七尾貉、无驼犴、獠牙獐、双翅鹿、巨型蚓、短尾雉、九首乌、长臂猿、独角獬、扁嘴蝠、三足燕、狂恶獝等,等等近前。言道:“尔等皆人间异禽怪兽,善者、恶者积聚其中。幸遇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相助,来得天庭。望尔等此后善者惩恶扬善,恶者改过自新。”
三首蛟等,等急忙叩谢道:“我等定尊旨意,不敢违背。”
玉帝降旨道:“朕现封三首蛟为东方第一星宿,名号为角木星官;七尾貉为东方第三宿,名号为氐土星官;无驼犴为南方第一宿,名号为井木星官;獠牙獐为南方第三宿,名号为柳土星官;双翅鹿为南方第五宿,名号为张月星官;巨型蚓为南方第七星宿轸水星官;短尾雉为西方第三宿,名号为胃土星官;九首乌为西方第五宿,名号为毕月星官;长臂猿为西方第七宿,名号为参水星官;独角獬为北方第一宿,名号为斗木星官;扁嘴蝠为北方第三宿,名号为女土星官;三足燕为北方第五宿,名号为危月星官;双角獝为北方第七宿,名号为壁水星官。”
三首蛟、七尾貉、无驼犴、獠牙獐、双翅鹿、巨型蚓、短尾雉、九首乌、长臂猿、独角獬、扁嘴蝠、三足燕、双角獝等叩拜玉帝:“领旨谢恩。”
玉帝又言道:“天宫星宿东南西北各有七宿,共有二十八星宿。东方称青龙,南方称朱雀,西方称白虎,北方称玄武。也可称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从此记录在案,不得更改。各星宿星官及人间守护神,可自由来往天庭与下界。”
太白金星随即宣布,天宫四方二十八星宿封神到位如下:
东方青龙七宿:第一宿角木星官;第二宿亢金星官;第三宿氐土星官;第四宿房日星官;第五宿心月星官;第六宿尾火星官;第七宿箕水星官。
南方朱雀七宿:第一宿井木星官;第二宿鬼金星官;第三宿柳土星官;第四宿星日星官;第五宿张月星官;第六宿翼火星官;第七宿轸水星官。
西方白虎七宿:第一宿奎木星官;第二宿娄金星官;第三宿胃土星官;第四宿昴日星官;第五宿毕月星官;第六宿觜火星官;第七宿参水星官。
北方玄武七宿:第一宿斗木星官;第二宿牛金星官;第三宿女土星官;第四宿虚日星官;第五宿危月星官;第六宿室火星官;第七宿壁水星官。
众星官人间守护神再次叩拜玉帝,三呼“万岁”,各归其位。
至此,一场别开生面人家动物天宫赛跑,以皆大欢喜而宣告结束。
至此,老子下界再返天庭使命完成,并应如来佛祖邀请,再骑青牛,率领十二生肖星官,去往西天雷音寺,讲经传道。
这正是:
鸿蒙初开为世尊,下界百年修圣人,
真经五千言道德,灵光闪闪照乾坤。
千古神游留仙踪,替天行道教万民。
玄之又玄授生肖,推开华夏蜀道门。
至此,《圣迹仙踪》长篇小说全部终结。
老杰克撰稿起止日:
开笔于公元二零一零年六月
完稿于公元二零一七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