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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就摸一下子!”余伟虎着一张脸就是敢造,丝毫不管王杏花的挣扎,楞是直接下手。
牛仔裤被扒了下去,露出里面那个黑色小三角裤衩子,上面那一大片毛发茁壮地生长,虽然还比不上胡云霞那连胯毛的茂盛,但也算女人当中比较茂盛的了,都说这玩意多的人那方面的需要就越多,余伟也是感同身受,从王杏花身上,从胡云霞身上,他体会良多啊,正要继续往下走,却发现里面垫着一个女人专用的护垫,上面还带着血迹,余伟猛地一怔,突然想起怪不得王杏花这样挣扎,原来真是因为上面还有血迹啊,顿时一下子没了兴致。
将裤子给她拉好,余伟不好意思嘿嘿地道:“杏花婶子,对不起啊,我不该强迫着你来的。”
提好裤子,王杏花没好气地嗔声道:“知道就好,告诉你有血你还不听,看见了多丧气,等杏花婶子好了,该怎么样让你弄还不都由着你啊!”
嘿嘿,嘿嘿地裂着大嘴笑,余伟咽了口口水道:“可是,可是我这憋着也是难受的了,要不,要不杏花婶子有嘴把我解决一下。”
王杏花愕然,气急败坏地叫道:“小伟子,你个臭小子,就是糟蹋人是不,我才不管你呢!”最后走出苞米地的时候,余伟提着裤子是一脸满足之色,而随后等待余伟观察完动静没有人后才悄然出来的王杏花却一脸红红的颜色,都能烤熟东西了,在这种事情上,永远是男人占据主动的,王杏花虽然在坚持,但是她的坚持是无效的,最后还不是被迫帮余伟用自己的小嘴解决了问题,而且使坏的余伟在最后释放的一瞬间楞是扳住她的脑袋不放开,那一梭梭液体子弹直接*进马翠花的小嘴里,硬是被她咽进肚子里去。
还是有点恶心的感觉,那滑腻腻的液体泛着腥味,实在是不怎么好喝,王杏花皱着眉头,强忍住肚子里的不舒服,下面的不舒服,做女人真是好难啊,又一眼看见余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道:“小伟子,你偷笑个什么,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硬往人家嘴里S,帮你解决就行了呗,你小子还这样混.蛋,真是坏死了!”
嘿嘿,嘿嘿,余伟就是一个劲地笑,他也知道自己理亏,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占完便宜吃点绪让她嘴里痛快痛快也行啊!
见余伟不说话一个劲地笑,王杏花更加来气了,但是她打又打不动,骂又人家不还口,这个亏是让自己吃定了,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以后我身子好的时候,我折腾死你,不过转念又一想,实在是报复不起来,因为他那个家伙太大,而且持久力也太强,基本上不是自己折腾他,而是他在折腾自己,行,你小子,惹得老娘一个性起,我找点帮手去,我们几个老娘们活轮了你一个小伙子,一个不行,咱几个联手,我就不信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娘们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
余伟当然不知道王杏花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对付报复他,见她半天没说话,以为她真生气了呢,又是嘿嘿一笑,道:“杏花婶子,你还真生气了,当时我不是情不自禁就做了那件事情吗,下次保证不会儿了,别生气,气不伤身,本来你现在身子就不好,那个,那个,要不回去之后我给你猎点野物补补身子,马上秋天了,现在上山长虫正肥,过一段时间一冬眠就吃不到了,我给你猎一条最肥的母长虫炖汤喝怎么样,再搭配点山上土生土长的草药,绝对是大补之物,我学过一个方子,等把你送家去我就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肯定给你送过去。”
王杏花抿着嘴,看着余伟认还挺心细,她也气不下去了,女人就是心软,说点好话一哄就哄好了,但还不能给他好脸,不然他蹬鼻子上脸以后更欺负自己了,板着脸,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有以后,以后你别让我给你用嘴弄了,哼,明天早上给我送过来啊,不过要是夏大炮在家你千万别进来,你就自己拿回家去喝吧,不然会惹夏大炮疑心,这样吧,你趴墙头看看,我要是在门口放一个脸盆,就证明家没人,你可以进来,要是没放,就证明家有人,夏大炮在家呢,你就别进来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搞的跟电视里看的特务接头似的,余伟挑起大拇指,做了一个恭维状,嘿嘿地道:“杏花婶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这么办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两个人分道扬镳,王杏花先进了村,余伟等了一会儿,才骑着他那辆二八大车大踏步回了家,到家只有他娘在家,看他风风火火进来,余伟他娘问道:“小伟子回来了,进城干什么去了,看没看你妹子啊?”
余伟顺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因为药物人流也没花几个钱,所以余伟拿的钱也没用,又还给他娘道:“娘,我没上三丫那去,办别的事去了,钱没花,给你了,那个,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来,别给我准备饭了啊!”
说着,进自己屋去收拾东西去了,余伟他娘接过钱,看余伟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得关心地道:“我说小伟子,你这么忙干什么啊,都忙什么呢,不过再忙也得注意点身.体啊!”
当娘的都疼儿,余伟他娘心疼他这个彪儿子,余伟冲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搂过他娘,吧嗒一口,亲在他娘的脸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儿子这体格还能累着怎么的,那个我那狗儿子在家吗?”
要说对余伟的体格,余伟他娘确实是放心,这彪小子从小长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壮,劲大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没吃过药,没打过针,那体格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用东北话说,那叫杠杠的!
“行了,你也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儿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吗,又去找它媳妇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来,我和你爹对付有口就行了。”
余伟可没工夫听他老娘唠叨,进自己屋取点东西就转身跑了出去,要说他平时上山住一晚上两晚上,甚至几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从园子里上了山,打了一个响彻整个村子的口哨,立即一声犬吠传来,然后不久之后他的狗儿子阿黄活蹦乱跳地窜了上来,看见余伟,它可是撒了欢,摇头晃尾巴这个叫唤啊,这些日子余伟流连女人,倒一时和狗儿子疏远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乱跳的样子,再想到它估计也是跟那夏大炮家的母狗双宿双飞,快活得很,大手拨弄它的大脑袋,余伟嘿嘿地道:“好儿子,有你爹的威风,我去睡他夏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夏大炮家的母狗,咱爷俩干翻他卢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
大嗓子门这一叫嚷,满村子都能听见,然后是狗儿子跟着狂吠起来,一时之间,一人一狗都是嚣张霸道得很,大有天下之大,只有我们一人一狗的架势!
“走,上山!”余伟大手一挥,一人一狗逍遥自在地上了山。
凭借余伟的身手,抓一条长虫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要找到方子里数种草药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时候才算凑齐,在野外大山里余伟如鱼得水,回到他在山上的那个小屋子里,随便弄了两只野兔子烤着当晚餐,一人一狗,一人一只,然后点上火,将长虫和各种草药放进去炖熬,折腾了半夜,余伟往炕上一躺就睡觉去了,等一觉醒来,天已泛亮,打开那个熬东西的铝锅,里面的长虫和各种草药都熬化了,一锅散发着醉人香气的浓汤成白粥状,看得余伟都流口水了,但他没舍得喝,这可是给王杏花特意准备的大补汤。
他只能又出去转悠一圈,弄了点蘑菇野菜,提着一条长虫,他简单地弄了一锅热汤吃了一口,然后又给狗儿子喂了点长虫肉,一人一狗吃饱喝足,余伟提着那铝锅,带着狗儿子就下了山,因为是秘密行动,一人一狗进了村都小心翼翼地行进,还好夏大炮家离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远一些,孤零零地在外面,所以余伟才能躲避开大多数人的注意,悄悄来到夏大炮家门外。
趴着墙头往院子里看,没有什么脸盆啊,难道夏大炮这老小子在家,看了看手里的一锅美味大补汤,这可是好不容易给王杏花准备的,要知道这可是怀了他种的女人,为了他,不得不打掉他的种子,就是因为这个夏大炮,现在余伟是恨死这个夏大炮了,但是脸盆没摆出来,就证明夏大炮在家,余伟不得不忍着进去的冲动,趴在墙头上良久也不见里面的动静,实在不甘心的余伟眼珠子一转,拍了拍狗儿子的大脑袋,朝院子里那个狗窝一比划,一直忍着没动的狗儿子大喜,嗷地一声就从墙头上飞跃了下去,一米多高对于它来说那绝对是小意思。
狗儿子一叫,那狗窝里也传来狗叫声,那条狗儿媳妇也窜了上来,两条狗顿时纠缠缠绵在一起,真是爱意十足啊!
“靠,又是你这条死狗,还敢来找我们家的黑妞,看我不打死你的狗腿。”屋子里传出来夏大炮的咆哮声,提着一条棍子就窜了出来。
余伟一看夏大炮,顿时就想下去揍他一顿,可是这个时候不能冲动,打人不能解决问题,要忍,要忍,但是他这边能忍,他的狗儿子却忍不了,本来得到主人同意与自己爱侣正亲热缠绵着,那知道让这个家伙给打搅了兴趣,我怕主人,难道还怕你这个家伙不成,狗儿子嗷嗷大叫两声,然后大嘴一张,露出那森寒的牙齿,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一个窜身,就朝夏大炮冲了上去。
“妈呀!”夏大炮看见狗冲上来,刚才咆哮咋呼得正欢,这会儿扔下棒子就跑,可是他那跑得快狗啊,眼看就要咬上了。
“狗儿子,宗,别咬!”屋子里又出来一个女人,美丽动人,正是王杏花,她制止住了狗儿子。
狗儿子张着狗眼看了看王杏花,似乎认出了这个女人似乎和主人有着那种关系,也算半个女主人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呜呜叫了两声,然后冲自己狗媳妇一叫,两条狗“嗖嗖”地跳出墙去跑了。
外面的余伟这个气呀,眼看就要咬到夏大炮了,却让王杏花出来搅了局,夏大炮看见两条狗跑,顿时开始骂骂咧咧起来,骂余伟的狗儿子转而开始骂余伟这个主人,又接着骂自家的母狗黑妞不争气,等回来得好好收拾它不可,反正嘴巴就是一直没停过,一直都不干净地开骂着。
余伟在外面听着这个来气,又不能进去跟他理论动手,提着手里的铝锅转头就走了,既然不能给王杏花送去,那就给别人送去吧,本来打算回家给自己老娘补一补,但想到老娘又唠叨自己,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朝丁艳花家的方向走去。丁艳花此时正一脸悲伤之色地躲在厨房里黯然神伤,她那一双公婆王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对她冷嘲热讽,她丁艳花别看外表柔弱,其实内心里却是一个很敏干的人,人家说一句都能让她寻思好几天,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丁艳花生不出孩子是
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可整天在家呆着,那一双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他们把儿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里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让她痛苦不堪,她有种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觉。
突然之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雄壮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以前她总把这个男人当成小孩子,但是自从在柴火垛子里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那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男人了,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他摸自己,他亲自己,他调*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她的一张美丽的脸蛋顿时羞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干儿子啊,怎么,怎么会这样,死命夹着自己的腿,因为她感觉腿的中间那道沟渠里又开始往出涌出水流了,打湿了她的那条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