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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做羞羞的事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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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过左文筝,也拿左文筝没撤,他只能把所有怒火发到自己女儿身上,“白若可,你当真要同他在一起?”

    他因怒而显得凶恶无比的模样让白若可下意识的往左文筝身上靠去,可迎着他狠戾而无情的目光,她还是直起了脖子,回得斩钉截铁,“是,我要同他在一起!”

    白义平眯紧的双眼中也挡不住眼缝里迸射出来的恨怒,几乎是铁青着脸一字一字咬牙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他就这一句话,却隐含着无尽的威胁。

    白若可脸色泛着白,轻咬着唇紧紧瞪着他。

    她的表现其实很好,可左文筝在抱着她隐隐颤抖的身子时,倏然沉下了脸,对上白义平凶狠的神色,他眸底也是一阵阵寒芒。

    白义平带狠的挥袖,转身,厉声朝侍卫喝道,“走!”

    十几名侍卫很快随他离开了。

    站在大堂中央,直到他们离开许久,白若可都依然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她深知这个爹的为人,他没有当众宣布将她逐出白家,那就意味着白家永远不会放过她。她现在等于是白家的叛徒,脱离不掉他们,只会被他们记恨、乃至追杀……至死。

    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随着他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拭着,她才回过神,快速的拿衣袖将自己不知不觉流下的泪给擦干。

    “别哭了,不是还有我么?”左文筝再次将她带到怀中,用力的拥紧。

    “你不觉得娶我太亏了吗?”白若可抬头,有些痛能忍,可有些痛想忍却不是那么容易。

    “是有些吃亏。”左文筝先是点了点头,可接下来他薄唇勾勒,指腹在她紧皱的秀眉上轻揉着,“可要是吃点亏就能换一个一生相伴的人,我还是赚了。”

    他这话如同情话,像羽毛般撩着白若可,浑身是有些别扭,甚至觉得肉麻,可心尖却犹如涟漪晃动,让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好了,回去吧。”左文筝低头在她耳旁蹭了蹭,“这里不合适我们谈情说爱,难道你真想让别人围观我们?”

    白若可下意识的扭头四处看,只见酒楼里的人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正伸长脖子望着他们。

    左文筝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她低着头紧紧跟上他的脚步。

    他们回到南赢王府,来的那些大臣在府里用膳后也刚走。

    左文筝先去了书房,裴芊芊拉着白若可在厅里说话,当然,打趣她是少不了的。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某人回来了。”盯着白若可从进门起就红红的脸蛋,她笑得一脸邪气。

    “王妃!”白若可嗔了她一眼,不是生气,而是羞赧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呵呵……”裴芊芊掩嘴直笑。

    为了转移她注意力,白若可赶紧将带回来的食盒打开,可这一看,‘啊’的叫了起来,“完了,都成这样了!”她忘了之前跟侍卫交手,居然把食盒当武器用了,原本摆放得整齐的菜都混淆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拿什么东西搅动过一样。

    裴芊芊笑着把食盒捧起,递给一旁的冷凌,“没事,就乱了些而已,一样能吃。”

    白若可想去拿回去,“王妃,还是不要了,我这就重新买过。”

    裴芊芊拉着她往椅子上坐,“不碍事,真的,就当吃大杂烩。”

    冷凌捧着食盒退下去了。

    白若可自责的绞着手指,“我也没想到我爹会突然找上我,他想抓我回去,我一时心急就没顾那么多……”

    对于她的自责,裴芊芊自动忽略,只是替她皱眉,“看来你爹没打算放过你。”

    白若可低下了头,“他不会放过我的。”

    她不说裴芊芊也能感受到她的难受,想当初裴文安指着她骂的时候她就深有体会。可她比白若可幸运,因为她不是裴文安的亲生女儿,她可以说服自己果断的离开裴家,可以坚定无比的摆脱他们,哪怕外人议论纷纷,但她内心不用虚怕。可白若可不同,她身心都是白义平的女儿,就算被白义平打得遍体鳞伤,她也是白家的人。除非白义平亲口将她逐出家门,并对外宣称永不见这个女儿,否则就算白家不露面,这丫头恐怕也过不了心里那道伤坎。

    垂眸抿了抿唇,她随即温声安慰道,“若可,你不用担心他还会找你麻烦,听说皇上要他领兵去孟晶,而且这一去还不知多久能回来,见不到他自然就不用看他脸色了。何况你以后嫁去曼罗国,就算想回来也不容易。凡是往好的方面去想,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好吗?

    白若可点了点头,对她牵了牵嘴角,“王妃,你放心吧,我就是难受一下而已。其实我也不想看到白家的人,因为我也怕,怕死在他们手上。”

    她开着玩笑,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这玩笑话中饱含的心酸和苦涩。

    “说什么呢?”一袭白袍突然出现在厅门口。

    裴芊芊扭头望过去,“左大哥,冥夜呢?”

    左文筝勾了勾唇角,“在书房。”

    裴芊芊撑着扶手起身,“那我去书房找他,你们聊慢慢聊。”她说得正经,可临走时还不忘给白若可抛个眉眼过去。

    白若可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脸一红又低下了头。

    “嗯?”左文筝径直朝她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先将她牵起,“走吧,带你去看新家。”

    “新家?”白若可惊讶的抬起头。

    “要成亲自然得有新房,难不成婚礼办在南赢王府?”左文筝停下脚步,回头对她笑说着。只要他温柔起来,那一双碧波般的眼眸绝对能溺死人。

    “可是……”白若可赶紧摇头,“我不能跟你搬出去。”

    “为何?”左文筝俊脸微沉,别告诉他她还想悔婚,要真这样,他也会立刻掐死她。

    “王妃还有两月多就要生了,我想在府里陪她,还能帮她做些事。”白若可纠结的皱着眉,哀求的望着他,“等成亲的时候再搬,行么?陌生的地方我实在不习惯,如果你不在,我一个人都找不到人说话。”

    左文筝也皱起浓眉,只因她最后一句话……

    他这次回来还要在蟠龙国待一段时日,所以离开的这段时间就安排了人准备好了一处别院,一来不用再打扰别人,二来也能作为成亲的新房。他都准备妥当了,但唯独没考虑到她能否习惯。

    “那好吧,我也只能厚着脸皮陪你在此继续住下。”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你……你就不能先搬过去?”白若可小心翼翼的开口。

    左文筝脸色瞬间黑了。

    “怎么,还嫌我碍你眼了?主人家都没开口,你倒急着撵我了?”语毕,他突然甩开她的手,负气朝厅堂外走去。

    “喂……”白若可一下就慌了,赶紧追了出去。

    南赢王府人口不多,到处都是空置的院落。白若可住的这处偏院是她当初受伤时裴芊芊特意安排的,驿馆发生火灾后,虽然司空齐有格外给他安排住所,可他面上同意了,但一直都借住在南赢王府。裴芊芊有给他安排另一处偏院,可他却让自己的随从去住,而他则是自作主张的住到白若可的偏院中,还就睡在她隔壁的厢房里。

    追到他房门口,看着他要关门,白若可冲了上去讲两扇房门抵上。

    “走开!”左文筝冷声斥道。他离开这么久,本以为回来后她会主动些,结果这女人居然要赶他走。

    “我不走!”白若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居然也学他的厚脸皮,抵着房门不说,还用力往里推。

    “我要洗澡你也要看?”左文筝没好气。

    “呃……”白若可又红了脸,抵在门板上的手劲慢慢变小。

    可就在她双手离开门板时,门内的男人突然伸长手臂,将她腰肢往怀中一勾,转身将她往房里一推——

    白若可站稳脚,还来不及开口,突然发现房里还有别的人……

    他的随从正在给他准备洗澡水!

    不过那随从像是没看到她进来,自顾自的往浴桶里倒水,直到把干净的衣袍准备好后,才对左文筝道,“公子,可以了。”

    左文筝抬了抬下巴,“出去。”

    随从低着头安静的退出了房门。

    白若可想都没想也要跟着往外跑,她只是来找他说话的,可不是来看他洗澡的!

    “你给我回来!”可惜她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男人给抓住了手腕。

    “我……你……”白若可眼看着房门被关上,紧张得又变成了结巴。

    “去床边坐着等我!”左文筝冷声道,犹如下令般霸道又严肃。

    “我……我……”白若可脸红脖子粗的,下意识把自己衣襟抓紧。

    “难道你想跟我一起洗?”

    “谁要跟你一起洗了?”白若可跺脚,甩开她的手跑到了床边,扭着身子背对着他。她知道他想要她,一直都知道。他甚至在离开京城之前对她说了不少话,除了告诉她他和布布娘亲之间的事外,明里暗里都对她暗示,希望她能有所回应……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浴桶里的水声,然后……

    “过来,给我擦背。”没了方才的怒气,此刻的他磁性的嗓音里多了许多慵懒。

    白若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过去的……

    拿着澡巾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光裸的肩背,她满脸通红,想跑却又挪不开脚。

    这个男人不止容貌俊美,身材更是好到让她脸红心跳。高大的他坐在浴桶中也不必她站着矮多少,水淹在他胸膛的位置,肩膀露在水外,双手伸展搭在浴桶两侧,闲适而慵懒。这光滑无暇的肩背浑厚结实,散发着阳刚强壮的气息,仅仅只是这么一个背影,就足以证明他拥有一具怎样健硕的身子——

    “嗯?”半天不见她动作,男人突然回头。

    白若可别说连藏身了,就连收回目光都来不及,一脸痴迷之态尽数被男人逮个正着。

    要不是憋着一口气没消,左文筝只怕会当场失笑。原来这丫头也好色啊!趁她开跑之前,他猛然转身,搭在浴桶边上的手臂突然向她伸去——

    “啊——”伴随着哗啦水声,白若可抑制不住尖叫。

    浑身浸湿,还跌坐在男人光光的大腿上,尴尬、羞涩、窘迫……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似是被桶里的热气熏染,她脸红得似要滴血,身子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那结实的每一寸肌肤犹如烈火般烫抵着她,她不仅感受到他心跳加快,就连她自己心跳都不知道加快了多少。

    他俊脸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她无处可躲,只能闭着眼以此消除内心的紧张。

    看着她不断颤动的眼睫,左文筝只是象征性的覆在她诱人的红唇上,并不急着深入。

    他的静止不动让白若可绷紧了身子,当然懂他的意思……

    片刻的沉默后,她在水中抱住他腰身,缓缓的为他开启红唇……

    左文筝有那么一瞬间僵愣,可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特别是她那青涩的小舌探出时,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她深吻住。

    湿透的衣裙从浴桶中抛出,可这般坦诚相见的纠缠并未让某个男人满足,抱着她跨出浴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朝那床边而去——

    。。。。。。

    书房中,裴芊芊看着左文筝带回来的东西,彻底的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

    曼罗国女帝愿意配合他们演这出戏。

    这消息对他们夫妻俩来说那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可裴芊芊此刻还露不出笑容,对座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做这样的手脚杀掉白义平,不知道若可将来会不会恨我们?她虽然恨白家,也愿意脱离白家,可白义平终究是她亲爹。”

    司空冥夜将她牵到自己身前,温声道,“此事交给姓左的去处理,你不必替他们担忧。白若可既然愿意摆脱白家,说明她能辨是非,白义平不死,不止我们,就连他们也恐难安生。”

    裴芊芊点了点头,认可他的话。

    左文筝一直拖着婚期,就是这个原因,把白义平先支走,他们再成亲,既不会受他打搅,之后还能顺顺畅畅的带着白若可离开。等离开这块地儿,他可以带着白若可浪迹天涯,自然而然的将白若可与白家一切断开。

    “爹,娘,我们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

    夫妻俩抬头看去,司空南召推开房门蹦跳着进来,跟在他后面的小丫头屁颠屁颠的小跑着。

    “哟,总算知道回来了?”裴芊芊嘴里抱怨着,但还是走过去把布布先牵着,低头问道,“布布,跟着爷爷和南召好玩吗?”

    “好玩!”小丫头咧着嘴点头。

    “那布布有没有听话啊?”

    “有!”

    “呵呵……布布真乖!”裴芊芊笑着摸了摸她粉嘟嘟的脸。

    她圆圆的肚子就在眼前,小丫头忍不住伸出小手,嘴角咧得更大。

    “布布,你轻点,可别把妹妹摸哭了。”司空南召忍不住开口提醒,还不放心的走过来监督她。媳妇固然要疼,可自家妹子也不能不顾。

    “咯咯咯……”

    看着她小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裴芊芊也是好笑。想到左文筝回来,她赶忙对儿子道,“南召,你左叔回来了,等下记得带布布去偏院,他也好久没见到布布了。”

    司空南召顿时鼓起了腮帮子,但还是点了点头。

    “布布,走吧,我们找你爹去。”

    “咯咯……爹爹……”一听自家爹爹回来了,小丫头片刻都没迟疑,跟着他转身撒娇脚丫子就往外跑。

    “呵呵……”裴芊芊笑看着他们出去。

    原本在书桌后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侧,牵起她的手也往外走。

    “冥夜,要不要现在进宫把消息告诉你父皇?”裴芊芊扭头朝他问道。

    “不必,明日上朝后我再找他便是。”

    “也好。”裴芊芊笑了笑,“今日大家都回来了,我这就吩咐下去让厨子把晚膳做丰盛些。”

    “让冷凌去。”司空冥夜说着话已经朝冷凌斜了一眼过去。

    “王妃,奴婢这就去。”冷凌片刻都没敢迟疑,应声就退了下去。

    裴芊芊无事可做,只能随他回了卧房。

    章允虽回了京城,也时常出现在南赢王府,但是裴芊芊见到他的机会不多。就算他带着孩子回来,他人也不怎么出现,久而久之裴芊芊也习惯了,知道他不爱露面索性也不找他。

    不过有一件事她还是挺关心的……

    回了房,关好门,她打趣般的朝自家男人问道,“冥夜,义父孤身这么多年,你都不劝他找个伴?”

    司空冥夜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他并不在意那些。”

    两个人在软榻上坐下,裴芊芊撑着下巴,有些不了解,“我觉得义父除了喜欢独居外,其他一切挺正常的,怎么就不想成家呢?”她眨了眨眼,扭头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难道义父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因为受过伤,所以不敢再爱了?”

    司空冥夜突然沉默不语。

    裴芊芊小心翼翼的开口,“他心中还有你母妃,对吗?”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章允单身多年的原因。而且章允待他如亲子,不仅把所有的本事教给他,还为了他在外面行医贩药,只为替他赚钱招兵买马。这些恐怕不是简单的师徒之情能做到的,哪有师父倾其所有的教徒弟、还为徒弟做牛做马的奔波,这种感情早就超越父母对子女的疼爱了。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一无所求……

    司空冥夜也不否认她的猜测,只是看着虚空,眸光幽深而缥缈,“母妃死的时候我还在小,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也是懂事之后我才有所发觉,他对母妃确实不同。”说到这,他突然扭头看着裴芊芊,“你在我身边如此久,可有见过我祭拜母妃?”

    他不提裴芊芊真没想到,这一刻才突然发现的确是这样。府里的人从来不提贤妃,更没听说过祭拜之类的事,按里说生辰、忌日这些总该有的,可她是真没听司空冥夜提过。就连他们曾经在月西宫住的时候,他也没说要祭拜一下。

    司空冥夜随即就替她解了疑惑,“义父说不许任何人祭拜母妃,她虽然死了,可活在我们心里,只要我们没有忘记她,就不能将她视作死去。”

    裴芊芊睁大眼,表示更不能理解。

    第一次听到如此缅怀去世的人!

    这时代的人应该是迷信的,就算不信那些邪,逢年过节都有讲究、有忌讳。按照这时代的人思想来看,不烧香、不烧纸,去世的人不得穷死啊?章允如此在乎自己的师妹,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成穷鬼?

    这跟迷信无关,主要是逻辑上太说不过去了。

    “那个……”

    “有何话你直说无妨。”看出她有话想说,司空冥夜也没有要逃避的意思,只是语气突然低沉起来,“母妃去世早,我甚至连她长何模样都不知道。你不必担心我会难受,如同义父说的那般,未曾见过她死,她在我心里就没死。”

    “我也相信她没死!”裴芊芊脱口而出。

    “嗯?”司空冥夜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眸光忽沉忽亮,显然是被她的语气给惊住了。

    “冥夜,我没开玩笑,我严重怀疑母妃还活着。”裴芊芊一脸认真,要问她为什么如此肯定,她只能说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女人的直觉。

    “何以见得?”司空冥夜浓眉蹙得紧紧的,惊讶她的猜测,但明显也不信。

    裴芊芊坐直身,严肃起来,“我现在问你些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

    司空冥夜点了点头,“你说。”

    “母妃死的时候义父是赶到了宫里的,对吗?”

    “是。”

    “是谁判定母妃死了?”

    “义父。”

    “母妃的葬礼义父也出现了,对吗?”

    “嗯,听他过,他去了。”

    “那就对了!”裴芊芊果断的下结论,“我敢拍着胸口说你母妃还活着!”

    “你确定?”司空冥夜突然抓住她肩膀,幽沉的眸底闪着莫名光亮。他是不信她的判定,可他也知道她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看着他激动,裴芊芊笑了起来,还不忘安慰他,“你先冷静,听我把事分析完。”

    “你说,为夫听着。”

    “母妃的死是义父断定的,换句话说只有他才知道母妃有没有真正落气。你父皇信任他,肯定也不会再找人复验,更何况他是亲眼所见母妃被刺客杀害。如果事实是这样,那义父要弄走母妃也就容易了,凭他的本事,随便找个人易个容代替母妃,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能让我确定母妃还活着的原因,是因为他过去葬礼。你想啊,他这么多年都不让你祭拜母妃,他自己也不摆弄这些祭祀仪式,还说是想让母妃活在你们心中。既然他如此自欺欺人,那他为何还要去葬礼?反过来推就是,他都看着最爱的人被葬进土里了,还需要自欺欺人吗?他去葬礼,恐怕只是不想假的那一个贤妃被发现吧。”

    司空冥夜听得连眼都忘了眨,如同石化般僵住了。

    裴芊芊抿了抿唇,接着道,“这事你也不要太惊讶,没彻底弄清楚之前咱们都要保持冷静。就如义父自欺欺人所说的那样去想,幻想母妃还活着。我就不信,义父他能瞒一辈子。咱们只要心里有个数,再慢慢的把答案找出来,这样谁也惊动不了。你说,行吗?”

    司空冥夜突然将她搂进怀中,“你分析得对,我相信你所说的,母妃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尽管他刻意压住了内心的激动,可裴芊芊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喜悦和兴奋,那双大手抚摸着她后背,很明显的在抖。

    她唇角扬起笑。虽然她还有很多猜测想跟他说,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就这样吧,仅是这样他都很激动了,暂时先让他消化消化。

    她猜测章允肯定是和贤妃在一起了,因为他们师兄妹的关系,因为贤妃和司空齐的关系,就算他们在一起了,也绝对不能曝光。因为不止司空齐接受不了,估计世俗的眼光也无法接受他们。从章允开朗健谈的性格以及时不时来点幽默感,她想他和贤妃应该过得很好。

    她现在想的是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贤妃现身……

    她无意间听儿子说过,章允这次回来是因为她怀孕,还跟他们儿子说不放心他们夫妻俩。就跟她家男人一样的,因为错过儿子的出生,所以对她这一胎很看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可以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把贤妃引出来?

    。。。。。。

    偏院某房中——

    安静是安静,但房里充满*的气息还未退散,可见,激情也才刚停下。床幔中,男女拥在一起,脖颈相交,被褥下的身子还纠缠着。

    “左文筝……你别抱这么紧……”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白若可忍不住抱怨。

    情事后的她满面胭红,甚至一直闭着眼没敢看他,不满的嗓音有些虚弱,听起来就跟撒娇般。左文筝搂着她的手臂松了一些,可俊脸却贴她更紧,“还疼么?”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就连眉眼间都是笑意,得手后的满足……

    白若可不用看他都能想象他是如何一副欠打的样,红着脸闭着眼恼道,“不许问!”

    疼不疼他不知道啊?明知道还问,这人就是个混蛋!

    左文筝突然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不让他说话,那就继续……

    “左叔,你在里面吗?”

    “爹爹……爹爹回来……”

    门外传来两个小家伙的声音。

    正‘兽性大发’的某个男人脸色忽然黑了。

    只听门外司空南召纠正道,“不是爹爹回来了,是我们回来了。”

    小丫头又重新喊过,“爹爹……我们回来了……”

    看着身下羞红了脸恨不得找细缝钻的女人,左文筝一肚子火啊,一手掀开床幔,对着房门怒道,“不许进来!”

    这两个小东西,存心坏他事!

    门外,司空南召皱起了小眉头,“左叔,大白天的你关门做甚?”

    左文筝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才将火气压下,“我连夜赶路累了,想休息会儿,你们晚些再过来。”

    司空南召望了望隔壁房门,又问道,“若可姐姐呢?怎么不见她啊?”

    旁边小丫头也跟着他望向隔壁,稚声稚气的道,“娘呢……娘呢……”

    左文筝黑着脸,就差吐出一口血了。

    “她不在房里,可能出去了。”

    他倒是回的脸不红气不喘,可在她身下的白若可捂着脸,都想把自己撞死在他身上了。

    司空南召又问道,“左叔,你没看到若可姐姐吗?我跟布布也好几日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

    左文筝咬了咬牙,用着仅有的耐性回道,“没看到她,估计是去后院了,要不就是出府了。”

    司空南召‘哦’了一声,“那我跟布布就在这里玩。左叔,你休息吧,我们等若可姐姐就是。”

    闻言,左文筝差点翻身冲出去,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两个小鬼扔远点……

    好不容易开个荤,他容易么?

    白若可想开口让他起开,可察觉到她要江湖,左文筝立马将她嘴巴捂上,贴着她耳朵将嗓音压到最低,“别说话,那小子机灵得很。”

    白若可欲哭无泪……

    上一次在树林里被他们发现,这一次又被他们发现……

    左文筝也是哭笑不得,贴着她耳朵继续道,“我现在也不能出去,一出去他们就会进来。听话,先睡觉,醒来他们就走了。”

    语毕,他轻轻的翻下身,将她搂进怀中,自己先闭上了眼。

    反正打死他今日都不会出这道门!

    才一次哪里够的?

    等那两个小东西走了再说……

    房门外的花园里,司空南召坐在花坛石台上,无聊的撑着脑袋。

    布布坐不住,先是围着花坛跑圈圈,然后跑到他身边,指着窗户边的树上,“召……布布要抓鸟……”

    ------题外话------

    来点温馨的先缓缓气,表急哈,都耐心点,群么么(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