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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蓝玉儿浮出水面,整个人咳成了一只虾米,不仅是她的小脸,就连她的脖颈都因为用力变成了深红色,就像是涂抹了一层浓郁的胭脂。
还不待蓝玉儿喘过气来,她便觉得自己湿漉漉地长发,被男子粗粝的大手狠狠地拽住,随后,男子的手力道一重,蓝玉儿的小脸便被赵暮强压进水中。蓝玉儿忙屏住呼吸,免得再把池中的水吸进鼻腔中。
凸(艹皿艹 ),赵暮你是想玩死姑娘,然后奸尸吗?那你还给姑娘吃什么春药!
忽地,蓝玉儿只觉发梢一紧,她的小脸又被赵暮从水中拉了出来。赵暮嗜血的双眸细细地打量着蓝玉儿精致的小脸,少女秀气的双眉因为疼痛而蹙在一起,如花朵般的唇瓣张开一条小缝,正微微地颤抖着,她就像一朵刚被风雨蹂躏过的小花,娇弱却又倔强地挺立在路边。
赵暮薄薄的唇瓣轻轻一勾,随即蓝玉儿便觉得自己腰间一紧,就这么轻易地被赵暮揽进了怀中。男人将自己的俊脸埋在蓝玉儿的颈窝中,呢喃道“你这样很美,我很喜欢。”
此刻,他早已脱掉了那薄如轻纱的裘衣,将自己健硕的胸膛袒露出来。男人的胸膛很硬,也很热。蓝玉儿被他这么紧紧地揽在怀中,顿时少女凹凸有致的曲线便与男子成熟的身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赵暮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起来,急促地喷洒在蓝玉儿的脖颈间。
蓦地,蓝玉儿只觉得自己的脖颈间一热,白皙的肌肤便被赵暮薄薄的唇瓣裹进了他温润的口中,狠狠地啃咬吸允着,根本毫无温情、怜惜可言。
“你怕我吗?嗯?”男子的低喃声在耳畔响起,这种喃喃的声音沙哑,充满着情欲的味道,好似情人间最深情的呢喃。而在蓝玉儿的颈间,他的嘴唇方才停留过的地方,却留下了一个青紫色的痕迹,不用手触都有阵阵的疼意传来。
尼妹!赵暮,你特么的就是只疯了的色狗!要不是姑娘中了软筋散,能由着你这么欺负姑娘?姑娘早把你咬死了!
“你明明只是个卑贱的女奴,像你这样的女奴,我不知道玩死了多少,可就偏偏对你有些不同,你知道为什么吗?”赵暮继续在蓝玉儿的耳边低低地说道。
“只要是他看中的人,我都要弄到手,我就喜欢把他在意的人玩坏。”赵暮说到这里低低地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而他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自明。
蓝玉儿的心在听到赵暮的话后,狠狠地一颤。直觉告诉她,在这些话的背后,可能暗含着一个重要的秘密。
让那些什么不该听的话不要听,知道得太多了死得快之类的话,统统都见鬼去吧!蓝玉儿从来不觉得知晓秘密太多有什么不好,知道的越多,代表着自己身上的砝码越多,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便可以估算出更多的潜在因素。
只是她想听,赵暮却并未接着说下去。在这个时候说那种意气用事的话,简直是在煞风景。他的注意力很快被怀里的少女转移,他用自己有些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蓝玉儿的双眼、唇瓣以及如扇贝一般的耳朵,喃喃地问道,“他亲过你这里吗?还有这里,这里,他亲过吗?嗯?”
“呵呵,小女奴,你是在等他来救你吗?”赵暮蓦地在蓝玉儿耳边低低一笑,随即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好像他刚刚说了一个有趣至极的笑话一样。
蓝玉儿一怔,只因她方才确实有期望自己的运气好些,能够撑到赵晨来救她。为什么是赵晨来救她?她也不知道,这好像就是一种习惯性依赖,因为每次赵暮欺负她的时候,赵晨都会出现,所以这次,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赵晨会来救她。
“小女奴,你还不知道吧?他已经把你送给我了。”赵暮的呼吸声在耳畔鼓鼓地响起,男子的语调里带着些微的蛊惑之意。
下意识地,蓝玉儿的心轻轻一颤,随即她便垂下了目光,她只是沉默着,任由赵暮将她这样搂在怀中。
尼妹!你以为姑娘是三岁小孩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心中的小人这么不屑地在心底叫嚣,可不知为何,蓝玉儿的心底却想起了一个名女人说的话:永远不要把男人对你的好当做最后的指望,只因若是有一天他不再对你好,那你便一无所有。卡里有钱,手机有电,车子有油就是安全感!在这个时代,后两项根本不存在,也就是说,只要她有了银子,也就有了安全感!
一个小小的决定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在蓝玉儿的心房埋下了种子。
就在蓝玉儿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蓦地,蓝玉儿只觉得发梢一疼,赵暮再次狠狠地拽起了她长长的黑发,她整张小脸也不由得抬了起来。赵暮看了一眼蓝玉儿皱在一起的小脸,“小女奴,你知不道,每次你动坏心眼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不自觉地垂下。”
尼妹!姑娘怎么知道自己动坏心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可姑娘知道,我这一头长发,总有一天要被你拽秃!
虽然心中腹诽无限,可是蓝玉儿却没有挣扎,只是顺着赵暮的力道扬起自己的小脸,尽可能地缓解头皮的痛感,只因她方才发觉自己失去的力气好像回复了一些,面对赵暮这样的人,没有体力就等于完全没有胜算。
“是不是觉得软筋散的药效褪了一些了?”赵暮低笑一声,在蓝玉儿的耳畔说道,“你以为是药效过去了吗?那是因为我刚给你吃了软筋散的解药。”
蓝玉儿的眼眸在听到赵暮所说的后一句时,一抹讶然之色浮现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你,你刚才给我吃的不是春药?”
“春药?”赵暮微微一怔,随即大笑起来,“小女奴,你不知道吗?我从来不需要女人在床上的迎合,相反,你们挣扎的越厉害,哭得越凄厉,我就觉得越兴奋。”随即,赵暮眼底那嗜血的光芒猛地直射在蓝玉儿的脸上,他红艳艳的舌轻轻露出一角,舔舐了下薄薄的唇瓣,“小女奴,你就像只小辣椒,撒泼的时候很迷人,可我更喜欢折磨你时,你那隐忍的表情……”
“嘶……”赵暮的话还未说完,他那性感的薄唇便泄出低低的抽气声。不知何时,蓝玉儿的小手爬上了他的背脊,将他的一头墨发狠狠地拽在了手中。只听蓝玉儿有些艰涩地说道,“是吗?姑娘也很喜欢折磨你时,你痛苦的表情!”
尼妹!不就是想跟姑娘肉搏吗?虽然姑娘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奉行的也是“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去咬狗一口”的原则。可是,赵暮同学,你的出现,无限地刷低了姑娘的道德原则,于是姑娘愉快地决定了,今天姑娘不仅要咬你一口,姑娘还要打死你,让你不能随便再去咬别人!
只是,还不待蓝玉儿发威,“啪”的一声脆响便响彻屋内,蓝玉儿的小脸被赵暮打歪到一旁。这不轻的一掌,瞬时让她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五指印,可这一掌却没有让她产生丝毫的退却之意,一抹狠意嗖地划过她的眼底。
紧接着,“啪”,又是一声脆响,只是这一次却是赵暮的俊脸被打歪到一旁。赵暮抿了抿薄唇,他早就该知道这个小女奴胆大妄为。之前,无论是哪个被他看上的女奴,就算反抗也没一个敢真正的打他、伤他,多半都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就开始哭泣着求饶,只有她!只有她敢毫无顾忌的打他、踢他、咬他、伤他!
赵暮眼底的疯狂之色,被蓝玉儿这一巴掌激得更加的浓郁,下一瞬他不由得闷哼一声,原来蓝玉儿趁着他愣神之际,一只手依旧狠命地拽着他的墨发,另一只手却是狠狠地掐向他腰间的嫩肉。
蓝玉儿的小手不停,对着赵暮赤裸的胸膛不是掐就是抓,完全贯彻女人撒泼时的五大终极技能:撕掐挖咬抠!
很快,赵暮高大的身影和蓝玉儿娇小的身影便纠缠到一起,一个想制服,一个想反制服。巨大的浴池内,温热的水不停地被溅起一道道的水花,期间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声和女人的抽气声,以及不时的重物坠地的声音,这一切响动都给这间主屋扣上了神秘旖旎的色彩。
*
别院外。
黑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再次来到了那辆简朴至极的马车外。
“家主,姑娘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黑色身影一顿,却未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马车内的人毫无动静,就连伸手撩起车帘的举动都无。
良久,赵晨低沉的嗓音才响起道,“景王现今在何处?”
“回家主的话,应该还在府中与大小姐叙话。”
“应该?”
“属下知罪!”车外的黑色身影一顿,他从赵晨这简短的两个字里,听出了浓浓的不悦之意。
就在这时,另一道黑色的身影却突地来到了马车前。来人在马车的帘外低声道,“启禀家主,景王不出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到别院。”
“嗯。”赵晨淡淡的低沉声音从车内飘了出来,没人瞧见他原本紧皱的眉,轻轻一松,也没人瞧见他缓缓地松开了握着车棱的大手,在那只大手的掌心,有着昏暗的、沉沉的色泽。
马车外,两道黑色的身影默默地守在马车旁,静静地等着马车内的人做出下一步的指令。
良久,赵晨的声音方从车内轻飘飘地传了出来,“天一在这里陪我候着,其他人先撤到巷口。”
“是,家主。”
夏日的午后阳光灼人,蝉鸣声此起披伏,带起阵阵的烦闷之意。
*
“吱呀”的声响,在这个喧闹的午后,并不惹人注意。
景王烦闷至极的心,在这声“吱呀”的推门声后,变得一片寂静。
宽阔的主屋内,触目可及的是一张极宽的柔软床铺。此刻,在这张床铺上,有两个交叠纠缠的身影。
在床铺的一旁,是一个巨大的柜子,柜子上有着无数的暗格,此刻,期间的不少暗格都已经被打开,那些暗格零零落落地撒在地上,可以瞧见其周围零散的药粉,还有一些虐人的器具。
景王的心在看到那些器具时,微微一揪,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在床铺的另一边,一道墙门也敞开着,淡淡的雾气从里面涌动而出。这道墙门与床铺之间的地上,有着无数的水渍,大大小小的脚印凌乱地交错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衣物。
无论怎么看,这间屋子都像经历了一场,深刻而又富有内涵的男女大战。
景王的视线扫过这些水渍,不由得又停留在床铺上那两个交叠纠缠的身影上。
男子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零落地遮住了他的后背,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一道道红痕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虽然有些触目惊心,可是却又有些暧昧与旖旎。
在男子的身下是一道娇小的身躯,白皙修长的大腿,在被褥间若隐若现,上面有着几道新鲜的血痕。
男子蓦地停下了动作,微微侧首,随后他轻轻一笑,笑声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意,也没有被人打断了好事的恼意,他只是有些笨拙地翻过身,然后随手一拉被褥,将身下的娇小身躯一挡。
景王的目光随着男子的动作一凝,随后锐利的视线便落在那抹娇小的身躯上,似乎想看清什么,又好似怕看清什么。
赵暮低笑一声,“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
景王的视线缓缓地移动到赵暮那张俊逸的脸上,只是眼下,这张原本美得惊心动魄的俊脸上却有着淡淡的五指印。景王在瞧见他破了的唇角时,目光一顿,随后他别开了眼,“本王在找一个人。”
赵暮完全不在意自己破损的唇角,依旧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来,他优雅地从床铺上站起身来,对他的胸前着星星点点的紫色痕迹不加遮挡。赵暮取过床脚的裘衣,利落地穿在身上,这才淡然地说道,“不知道是何人,竟然劳烦景王殿下亲自来寻?”
景王的目光落在床铺那抹娇小的身躯上,然后好似用了他毕生的力气般,他轻轻地说道,“她叫蓝玉儿,是源儿的教养嬷嬷。”
赵暮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哦?如果是那个小女奴的话,那殿下,你可来对地方了。”
景王的手蓦地紧紧地攥在一起,他的目光猛地射向赵暮。
赵暮的脸上依旧挂着邪魅的笑容,他缓缓地朝屋外走去,在走到景王身侧时,他峻拔的身形一顿,眼底划过一抹兴味,低声在景王耳边说道,“莫不是殿下也看上这个小女奴了?她就是个小辣椒,虽然很辣,不过味道还不错。”
在察觉到景王的呼吸一沉时,赵暮大笑着离开了主屋。
景王只觉得自己的脚似乎有千斤重,复杂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中翻飞,有懊恼,有后悔,有自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张极宽的床铺前的,少女曲线优美的身躯,就那么静静地掩藏在被褥之下。她露在被褥外的小脸上有着明显的红痕,原本白皙的脖颈上也有着深深的指痕。
景王的心一痛,随后,他飞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衫,紧紧闭着双目,摸索着掀开盖在少女身上的被褥。
蓝玉儿在瞧见景王的举动时,一抹错愕划过她的眼底,原本到嘴边的话,却不知怎的并未说出口,她只是静静地望着景王,看着他紧闭着双目,用还带着他体温的外衫将她紧紧地包裹住,然后任由他将自己拥入怀中。
随后,蓝玉儿便听到景王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对不起。”
景王的声音很沉,有些黯哑,有种极浓的压抑情绪。
蓝玉儿轻轻地垂下眼睑,低低地回了一句,“没关系。”一道意味不明的神色,在蓝玉儿低垂的小脸上迅速地划过,无人瞧见。
景王将蓝玉儿被裹住的娇小身躯轻轻抱起,将她的小脸藏在他的臂弯中,终是一步一步,缓缓地抱着她走出了赵暮的别院,踏上了马车。
*
街角。
“家主。”车外的黑色影子,声音带着一丝的慌乱与急促。
“出来了?”
“是。”
“何故惊慌?”
“启禀家主,姑娘是被景王抱出来,姑娘的身上裹着景王的外衫!”天一不敢迟疑,飞速地将自己看到的画面,尽可能简短地报备给赵晨知晓。
“啪!”的一声脆响自马车内传来,是茶杯打落在车内的声音。随即,车内便是一阵静默。
天一默默的站在马车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跟上!”蓦地,赵晨低沉平静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天一一怔,忙应道,“是!”
*
景王马车内。
蓝玉儿默默地靠着马车壁坐着,她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小脚,她的脚上并未穿鞋。原本的绣鞋早已在和赵暮的肉搏中,不知道飞到了何处藏身。此刻,她的脚上只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在景王宽大的外袍下,只能瞧见小小的脚尖。
她不知道景王要把她带到何处,而她也没有出声相询。
蓝玉儿就这么默默地望着自己的小脚,并未察觉到景王落在她身上的复杂目光。随即,马车内响起景王有些迟疑的声音,只听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玉儿。”
“嗯?”蓝玉儿抬起低垂的小脸,她的双眸依旧晶亮,依旧灵动,只是她脸上和脖颈上的指印,却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景王,方才在赵暮别院里看到的那些都不是幻觉。
“玉儿,赵暮,赵暮他和你……”
蓝玉儿微微眯起自己的小脸,默默地打量着景王,她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景王的俊脸。
景王面对蓝玉儿的目光,缓缓地住了口,他的眼神轻轻地一闪,却是别开了眼。
蓝玉儿望着景王的侧脸,如花瓣一般的唇瓣轻轻一抿,便再次低下了头,默默地望着自己小小的脚尖。在这一刻,她的心忽然不似方才那般轻松了。景王的态度,就好似一颗沉重的大石,压在了她的心间。
就在蓝玉儿和景王沉默的时候,原本奔走在管道上的马车却是一顿,小厮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殿下,赵家主在前面。”
景王将车帘轻轻地撩了起来,只见赵晨轻轻地靠在一辆简朴至极的马车上,一身黑色的锦服将他本就高大的身影衬托的更加峻拔,一张平静无波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冷意,一如既往的淡漠眼神,在景王撩起车帘时,若有若无地扫了过来。
景王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蓝玉儿,脸上扬起一个明亮的笑容,“赵兄。”
“嗯。”赵晨淡淡地应了一声,靠着马车的身影却动都没有动,他抬起眼眸,锐利的视线直直地望进马车内。
蓝玉儿在心底暗叹一口气,从另一边撩起车帘,双手紧紧地拽着景王裹在她身上的长衫,缓缓地下了马车。
“过来!”赵晨远远地朝蓝玉儿伸出一只大手,他漆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蓝玉儿。
蓝玉儿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赵晨走去,她终究没有将自己的小手,放进那只朝她伸出的大掌中。
赵晨浓郁的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目光在扫到蓝玉儿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时,轻轻地舒展开来。
“啊!”蓝玉儿惊叫一声,只见原本站在她身旁的赵晨,却是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男人黝黑的双眸直直地望着蓝玉儿的双眼,“被欺负了?嗯?”
蓝玉儿眼角一涩,咕哝了一声。
却听见男子爽朗的一笑,“只要没被他看了脚,什么都没关系。”
什么都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
不远处,景王的身影却是一顿,他猛地抬眼望去,却只来得及瞧见赵晨峻拔的身影在眼前一晃,便消失在那辆简朴至极的马车中。
------题外话------
总算是把百花节这一段写到苦尽甘来了…呼呼呼,本宫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