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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从公文包中取出那份档案,扔给对方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先好好看看这个,再决定是不是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看见档案袋上两个鲜红的“机密”两个大字隋局长心里不由一沉。
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急忙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装的文件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原本红润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这位刚才还意气风发的隋局长额头上不知不觉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到最后连拿着文件的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人也软软的倒在了沙发上。
做为一个公安局长他十分清楚,如果这些东西交到政法部门自己最后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此时他终于开始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的接下了这位周女士的五十万,导致最后把这位姓程的瘟神给惹上了门。
而这位隋局长神色之中的巨大变化旁边任逍遥都看在眼里,冷笑着说道:“隋局长在看完这份文件后有何感想?”
隋局长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道:“刚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龙先生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在意。”
任逍遥讥讽道:“其实我对隋局长是十分的敬佩,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长居然可以贪污上千万这么多的钱财。如果我是当官的,一定会好好跟隋局长学习一下为官敛财之道!”
“龙先生说笑了。”隋局长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位a市来的大人物满意,自己不光是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可能自己的下半生也要在牢狱中渡过了。
本着大丈夫能伸能屈的思想,咬咬牙“扑通”一声在任逍遥面前跪了下来。
抱着任逍遥的腿并且从眼睛里挤出了两滴眼泪,哀求道:“我也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弄了点小钱,龙先生您就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马,周小姐那五十万我马上还上,她的父母也马上无条件释放。”
任逍遥像是听见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抬腿就是的一脚把这位隋局长踹开,冷笑着说道:“也就弄了点小钱!你知道西北贫困地区那些民办教师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吗?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才几百块人民币,一千万够他们不吃不喝干上几千年,从现在一直干到人类大规模移民火星了。”
“我知道错了,您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位隋局长手脚齐用,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爬过来摇动着自己的“尾巴”。
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任逍遥的腿继续哀求道:“只要龙先生这次肯放过小人,我愿意心甘情愿地把这些钱全部交出来由您来处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条狗命吧!”
任逍遥轻蔑地瞟了旁边这位把自己比喻成狗的公安局长,不由在心里暗暗叹息就这样一个比狗还不如的东西居然也能当上县公安局长,如果这种人放在六十多年前绝对是个赫赫有名的大汉奸。
任逍遥拍了拍刘局长的脸后说道:“算了,反正现在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也不多你这一个贪官,打倒你这个隋局长马上又会冒出一个朱(猪)局长、苟(狗)局长出来,说不定比你还黑。你就拿个五百万出来当精神损失费赔偿给这位周女士,有意见吗?”
“没意见,一点意见都没有!”隋局长见自己还能保下大半的财产,立即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
想到以后还要靠这位隋局长来帮自己摆平周若父母的事情,任逍遥也不想做得太过火。
于是另外又换上了一张笑脸把这位刘局长从地上扶了起来,道:“你好歹也是个公安局长总跪着多难看,如果以后还有谁想借这件事情大作文章,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明白!”隋局长点头哈腰地说道。
搞定了这个隋局长,任逍遥转头在旁边周若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男人是不是够强,这么几下就把这个刘局长给搞定了?”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周若听闻任逍遥居然如此厚脸皮的以她的男人自居,脸上顿时飘过两片红云,朱唇轻启娇羞地吐出两个字:“讨厌!”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任逍遥马上跟着隋局长来到看守所把周若的父母从里面接了出来。
周若见清瘦了不少的父母终于从看守所里面放了出来,顿时与父母抱头哭成了一团,但她同时也没有忘记向旁边的任逍遥投去感激的眼神。
一行人回到太平乡的招待所后,任逍遥见周若一家还在没完没了地说着什么,只得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他们,道:“此处非久留之地,伯父、伯母还是收拾一下马上去火车站坐火车去广州然后乘飞机回a市,免得等下又横生事端。”
正在跟母亲聊得不不亦乐乎的周若不满的对旁边的任逍遥说道:“现在我的父母都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了,还会有什么事情?”
任逍遥无奈地解释道:“小姐,你也太天真了!伯父、伯母现在虽然暂时是出来了,可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这次矿难事故既然已经发生最后还必需有人出来背这个黑锅,如果伯父和伯母两人留在这里只会把事情搞得复杂化,所以你父母两人还是尽早离开这个事非之地比较好。”
从看守所里出来后眼中就只有自己女儿的周若父母、此时终于注意到了旁边这位气质不凡的男子,于是对周若问道:“小若,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周若想到她与任逍遥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脸上没由来的浮现出两朵红云,见父母都笑眯眯地用看女婿的眼光打量着任逍遥,心里一慌画蛇添足地解释道:“恩!你们可别乱想,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周母拍着女儿的小手取笑道:“明白,我都明白!我当年跟你父亲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妈!”周若见自己再说下去也只能越描越黑,无奈地放弃了解释,只是挽着母亲的手臂不停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