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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捧着她的小脸,吻了许久才轻轻地松开她的小嘴,暗哑着声音:“晚上再继续!”
她的脸一片绯红,感觉车子里好热。
“秦陆,你有没有开空调?”她娇软着声音。
那小模样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陆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松开她时,眼神略暗了一下。
发动车子的时候,他哼了一声,“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弄死你!”
那洁侧头,瞧着首长大人一脸的严肃,坐得十分正地开着车子。
她抿唇一笑,身子偎了过去,语带着诱惑,“要不,现在开始!”
他抽空低头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丝,带着一抹调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乱划着,轻轻的,又带了些挑逗。
“信不信现在老子就停车!”他的声音有些狼狈,实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淡绿色的军用衬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陆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头发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里就有些酸,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洁的胸口,‘严刑拷问’着:“说,有没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陆低笑一声,十分老实地说:“有。”
她气极,小身子想坐起来,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继续躺在他的怀里。
“我怀里不有一个小姑娘吗?”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脸红了红,摸摸自己的小脸:“我都这么老了,还小姑娘啊!”
秦陆抿着唇,叹了口气,“那医生,我觉得遇到好事儿了,你竟然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儿,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没有好气儿地捶着他的胸口几下,尔后绷着小脸,“尽学坏了,说,这几年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秦陆苦笑一声:“尽想着你了,没有空去看别人!”
他想了想又说:“我妈和你妈算不算,她们是我接触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洁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还有别人吗?好好想想!”
秦陆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语气异常地温柔,“那洁,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尔后就听到他清雅的声音继续响起:“这六年,虽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却让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况,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术,第一次拿奖,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动了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良久,她才轻轻问:“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
秦陆的脸色未变,仍是淡淡地笑着,带着一抹宠爱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说:“想你,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略过那段沉痛的过去,那些阴暗,那些痛苦,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那洁双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说:“骗人!”
他满眼的温柔,此时正好是红灯,所以就摸摸她的脸蛋,指腹擦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说:“不骗你!”
他怎么会骗她呢?
那些日子,他从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来斤,全身瘦得没有几两肉了。
陆小曼几乎是跪着求他放弃,那时,他躺在床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妈,你让我放弃,就是等于让我放弃小洁,放弃我的命!”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宝贝,此刻她在他怀里,过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么了。
低着头,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洁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许她退开。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几乎是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揉进去一般…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后面,响起了大片的喇叭声,那洁脸红地要起身。
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在后面,他们又被交警给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陆摇下车窗,那个交警看了看秦陆,还有他身上缠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说什么,秦陆已经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外面的交警,那个看了几秒后起敬,“首长好!”
“辛苦了。”秦陆缓缓发动了车子。
那洁咬了他的颈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也任着她继续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里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个小时后,那洁瞧着秦陆的颈子,脸蛋一下子红透了,什么时候,他的颈子被啃得那样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还带着湿度,明显就是刚啃的。
于是她小心地说:“秦陆,要不你将扣子都扣上吧!”
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没有人会将扣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样的事儿!
他说着就要下车,那洁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陆回头看着她的小脸,忍着笑,“宝贝,你不会想在这里来个车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里这么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场!”
“你胡说!”她的脸爆红,小身子扑到他身边,用力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解气,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后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块丰功伟绩!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声,无法直视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陆大笑着抱着她,“小东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夹着她往主宅里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洁觉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陆,放我下来!”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像你这样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
陆小曼一见着这样,就急急地说:“秦陆,怎么这么抱着小洁,快松下来,要是伤着怎么办?”
她其实心里想着,万一小洁肚子里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好!
秦陆小心地松开她的身子,放到沙发上,“妈,放心吧,伤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这孩子的身体一定随我!”
那洁的脸上羞红一片,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见他们这样,心里也有数,小两口算是和好了呢!
笑着招呼他们去吃饭,秦圣照例不在家,就司令还有他们三个。
家里也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司令吃饭的时候,叹着;“总是盼着你们回来,也不见人!”
陆小曼淡笑着:“司令一个人闷得慌,你们得空多陪陪他吧!”
她有些怜惜地瞧着秦司令,真的感觉他有些老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有些时候,旧日的部下有些事情来请示一下,他也要犹豫好久。
昨天还问她,“小曼,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的时候,下不定主意!”
她只能说,这些权利斗争别去管了,好好地休养才是真的,等着抱秦陆的儿子——
他们的孙子!
她这么说着,秦司令倒是板起了脸孔:“他们小两口有他们的事情要做,管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
陆小曼都是哄着他:“好好好,不管,司令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那洁笑了起来,“司令好像孩子哦!”
说也奇怪,她这么一说,司令和陆小曼的脸都红了红,一个也不说话了。
那洁也觉得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仰望着秦陆,轻咳了一声:“你不是带了礼物给司令吗?”
秦陆笑着捏她的鼻子,“我做事儿,你来讨巧是不是!”
她调皮地笑着,秦陆接着说:“吃完了饭我拿过来,给你们用用。”
说完,他凑上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下得太晚,我在楼上等你!”
那洁的脸染上了绯红,就连小耳朵也是红通通的,很可爱,很诱人。
那边一对老的害躁,这边一对小的也害躁!
气氛很微妙地吃完了饭,大家喝茶之际,秦陆回到车上将那盒玉子的棋给拿了回来,给他们准备好后,他靠着那洁轻轻地说:“刚才说的话,记得吗?”
她怕他再过份,就连忙点头!
秦陆这才满意地上楼,一边走一边说,“妈,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其实挺累的,部队的事情很多,忙不完的事儿。
他又想多陪陪那洁,所以,他中午没有休息。
这会儿,真的有些累了!
伸了伸手臂,往楼上走去。
秦司令本来是责备他的,但瞧到面前那盘用和田玉做的象棋,眼都放光了,胡子抖了两抖,“小洁宝贝蛋,今天和爷爷好好地下几盘。”
瞧着司令那兴奋地样子,那洁就将秦陆的交待给抛到脑后了!
陆小曼就在一旁递个水什么的,对一婆婆亲自伺候自己,那洁有些不安。
秦司令挥挥手,风清云淡地说:“小洁别怕,你是我的宝贝,她是我媳妇!伺候你应该的!”
他这话一说,那洁笑了起来,而陆小曼瞪着他——
实则是司令占了她的便宜,但是心里却是有些美的。
人前,她是他的儿媳妇儿,事实上,她却是司令的媳妇儿!
只是,这辈子再不能和当年一样了!
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她宁可这么守着他,看着他日渐迟暮…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所希望的不就是这样吗?
看着他意气风发,看着他慢慢地变成一个老人。
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每每欢爱过后,他都抚着她的身子,静静地说:“小曼,你这么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那时候,他其实是不老的!
但现在,他真的老了,而她,也不年轻了。
女人不像男人,花无百日好!
五十岁的男人还可以在外面风光无限,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一过四十就凋谢了!
而她今年已经快五十了!
在司令的缠人下,那洁和他一直下到十二点才算完,要不是她明天要上班,司令定不放人。
还是陆小曼几次说了后,才放她上楼的!
那洁低头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心里有些心虚。
秦陆上去的时候,是和她约好的。
她小心地推开门,房间里黑暗一片,她松了口气,看来他是睡了。
正要走进去,但是门边一只大手将她给拖了进去,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唇立即被堵上,跟着是热烫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里,在里面一阵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她的身体被他拉到一旁的墙壁上,门被迅速地关上。
“秦陆…”她抵着他的胸口,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他没有出声,唇触着她的,缓了一些,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眼。
她喘着气,每一声喘息都颤进他的唇里,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他的男性气息在她的鼻端,渗进她的身体里,连带的,她的身体也颤动起来!
他的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她感觉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贴到他的身子,这是一种磨死人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那是欲望!
女性的自觉迅速地苏醒,在深夜里蠢蠢欲动,她和他,都没有动,似乎都在等——
等对方忍受不了这炙热的欲望。
许久许久之后,她忍不住动了一下,“秦陆…”
他立刻压住她,比刚才更凶猛地吻着她的唇,唇舌灼热地吮吻着她的,火热的程度让人脸红心跳。
她只能无助地低吟着,两条细长的手臂攀到他的肩上,身子软软的。
前面是他炙热的身子,后面是冰凉的墙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小东西,这么晚才上来!”他舔着她的唇瓣,低哑着声音,一边打横抱着她的身子往床边走:“要怎么罚你!”
她的身子仰躺在床上,看着一身浴袍的他,虽然很随意,但仍是看得出他拥有极好的身材!
轻颤着眼睫,她看着他忙着扯她的衣服。
伸手掩住,连忙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手术!别…”
他俯下身,轻吻她的唇:“我会温柔一点!”
她想说别做了,但是秦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么一路亲下去,直到她的身子光洁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为止。
他一直没有开灯,就着月光,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莹白的身子,目光越来越热切…
那洁别过脸,不敢看他太炽热的眸子。
缓缓地,他的身子覆了上去,轻缓地说:“宝宝,我们的孩子得在这张床上孕育!”
这是他们的婚床,即使秦公馆装修过一次,但是他还是保留了这张床还有这个房间的一切!
一丝一毫也没有改变过!
就连她,还是那个小姑娘,那么害羞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着他的炽热!
忽然间,她有些紧张起来,像是第一次一般,身子颤着,身体也蜷成一团,背着他,不肯让他亲近。
秦陆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宝贝怎么了?”
“你走开!”她的声音气息不稳。
那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这样的夜晚,让她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一晚,他的温度也是这般炽热,他的眼神也是这么醉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个迷恋他,被他深深触动的小女孩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赤果果地在他的面前,什么心思也藏不住,这让她感觉到危险!
她更想到了那个残暴的夜晚,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那天,秦陆几乎将她给撕裂了!
那夜,疼痛伴随着她,她哭泣着,不断地挣扎着,但是他都不为所动,坚定地疯狂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将她撕裂!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她抿着唇,不肯说话!
秦陆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唇贴在她的颈子上,这让她更加紧张了。
“宝贝,怎么了?”他转过她的身子,将她转身面对着他。
她的眼眸垂着,不敢看他。
秦陆就吻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从唇到下巴,再到颈子,这么一直一直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了!
伸手打开床头灯,就见着她眼下的泪痕,他心疼极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么多愁善感,但是秦陆却是知道的,这时候的她需要自己的耐心!
不断地哄着她,爱着她的身子,直到她愿意为他打开……
炽热的一刻,她哭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头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眼泪热烫着他的身子,他几乎做不下去了,此时欲望早已经不是很重要,他抱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感觉到一种失而复得!
温柔地爱着她,抚着她的身子,柔声地安慰着,直到双方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他才继续释放着他的炽热……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还挂着眼泪,身子覆在他的身子上。
他们极少这样做,她太羞怯,喜欢传统的方式多一些。
除非一些很特别的时候,大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羞怯的小东西,很惹人怜爱。
TTTT不可否认的,秦陆本来今晚想放纵一下的,但是她有着太多的多愁善感,他也不想再让她哭了,今晚的性事就算是结束了。
即使没有满足,他还是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在被子里轻声地说话。
“宝宝,忘了那些过去好吗?”他搂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头顶,亲吻了一下她的发心。
那洁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有些含糊地说:“我早就忘了。”
“你没有忘。”他正色地说着。
她抬眼,和他的眸子对视着:“我忘了。”声音有些蛮横!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发抖!”
天知道她的身子那时有多诱人,极致的感觉几乎将她要逼疯了!
但是她在害怕,他只能压下自己心头的那份疯狂,缓缓地爱着她,那种折磨是女人体会不到的。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男人,在冲动的时候,要他拼命地压抑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但是今晚,他也有享受到——
而他说完,她就瞪着他,脸慢慢地红了。
下一秒她跳起来去关床头灯。
秦陆没有阻止她,只是凉凉地说:“你不要因为自己脸红,就想关灯掩饰,那医生,你是个军人,应该坚定正确的思想,这种小家子气,小孩子的掩耳铃的小把戏,还是早早地放弃才是!”
小家子气,小把戏!
黑暗中,她的身子缓缓起伏着,尔后没有躺到床上,而是直接很‘高端大气’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缓缓地压下——
她每压一分,秦陆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疼痛几分,当她完美的身子完全覆到他身上时,他觉得全身都要爆炸了——
血管充斥着疯狂地因子,想将她压倒,再压倒…
虽然灯关了,但是他还是可以瞧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珑的身段有多诱人,而就在不久前,他又是怎么爱抚着它们,亲吻着它们的!
“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某军长很没有节操地说着。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肩膀,扯开那细细的肩带,凑上唇,吮住她粉色的耳垂!
她身上有着沐浴过后的清香,迷人的体香让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更为凶猛,他几乎在片刻间就兴起了,得不到舒缓的身子疼痛着。
他吻着她的肩和颈子,求欢:“宝贝,给我!”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也回吻着他,小嘴移到他的唇边,热烈地吻着他!
舌尖探到他的嘴里进行着最深的接触…
“小妖精,你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他胡乱地说着,压着她的身子就想要占有她…。
就在要短兵相接的时候,她却忽然软了身子,打了个呵欠:“秦陆,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她翻身下来,不但没有避着他,和他面对面地抱得死紧的,小手臂揽着他的颈子,小脸埋在他的颈间。
她的小嘴就贴在他的喉结处,该死的,谁都知道那里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更该死的是,她的一条腿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小脚丫子十分不老实…地动着!
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就比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这时,在它面前走过一头美味的小羊,你让他还能淡定地继续睡觉而不扑上去?
怎么可能!
但是秦陆忍下去了,不但忍,还得负责自己将自己的宝宝老婆给哄睡着了。
那洁睡着的时候,唇边带着一抹浅笑,有些调皮!
秦陆苦笑着,他轻轻地拨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边。
她这么缠着他,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他的身体从T形,再到L形,再到F形(各种形状自己YY即可),硬是没有睡着!
无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想到起居室里抽根烟!
才起身,身子就被一双小手给缠住了,耳边传来了阵轻笑声!
他错鄂一下,她没有睡着!
小手的主人一下子将他给拖回床上,在他躺下的时候,小身子也立刻缠了上来,四肢像是壁虎一样地攀着他。
小嘴尤其可恨地咬着他坚硬的胸口,语气很是愉悦地说:“我的小家子气,照样整得你睡不着。”
他看着她得意万分的样子,真是气不得,打不得…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用来抵消自己心里的那份不甘。
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真真地被她给玩弄了。
这个小混蛋,死定了!
接下来,就变得有些疯狂,他近乎是有些粗野地缠着她的身子,一次一次地占有她,让她不停地颤抖着…
他做了两次就结束了,怕她明天太累,即使如此,也已经到两点了。
伸手抱着她,低低地说:“宝贝睡吧,明天早晨我叫你!”
为了保证她的休息,早上的时候,穿衣吃饭,他全包了,一路抱着她到车上送她上班。
那洁一直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只听到他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她翻了一下身子,小脸对着他这边。
秦陆笑笑,伸手刮了刮她细致的小脸蛋儿,这才发动了车子。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军医院的停车场里。
那洁迷糊地睁开眼,“秦陆,到了啊!”
他看着她半闭的眼,轻声说:“没有呢!你再睡会吧!”
说着,他打开车门,走到她那边,将她给抱起,然后下车往大楼那里走去。
一路上,自然碰到不少上班的医生和护士,所有的人都咽了一下口水。
昨天,是看着那医生被秦军长抱回去的,这会儿又抱了回来,是不是——
是不是使用过度了?
眼神一个一个的变得很暖昧!
那洁一直睡得有些迷糊,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无限遐想着和秦陆昨晚做了几次。
其实真的没有几次嘛,只有三次,和平时比已经很少了。
作为一个医生,要有好的医术,但是当首长夫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身体素质才是第一位。
首长大人很变态,每天晚上必定要和她来场军事演练,每每她体力不支,他就抓着她纤细的小腿,“那医生,腿上无力,再掉下来,再多做一次!”
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过度的性事,对她来说,也是负担!
毕竟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外科医生是个需要体力的活。
所以,在她休息的时候,秦陆才会放开了做。
她也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喂不饱他!
他今天早晨的时候,吻着她的唇,轻丢下一句话——我心甘情愿。
她感动之余,说了句自己毕生都后悔的话来,小手搂着他的颈子,带着一抹笑:“老公,休息的时候我好好补偿你!”
这句话,他还真的惦上了…
秦陆抱着她一路往她办公室走去,将她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小脸,“小洁,到了,我先去部队了,晚上回来接你!”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
秦陆这才离开!
他乘着电梯,看了看手表,他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他得开快点车了。
到了一楼的时候,正要下电梯,迎面上来一个年轻男子。
穿着一身休闲服,脸上戴着一个超大的墨镜,样子很眼熟。
秦陆下去,那人上去。
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是那个赛车界的明星马思隐,这个不足为奇。
显赫的是,他的家庭很显赫,显赫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秦陆凝了眉头,他知道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上次马参谋送了对价值连城的宝贝过来,现在马思隐又在这里出现,不会是巧合。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去部队!
这一念间,让他险些失去他的宝宝!
秦陆走后,那洁缓缓地醒了过来,主要是身边没有人支撑着她的身子了,自己坐着很不舒服,于是自然地醒了过来。
手术排在十点,所以她有充足的时间先去查房。
刚到护士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心怡!你怎么调过来的!”
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她的大嫂嘛!
两人因为是同学,所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陈心怡抬眼,也看到了她。
“小洁。”她走过来,拉着她的身子,小声地说:“这个一会儿再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医院里都在传秦陆抱你上班的,说你和首长大人昨晚纵欲过度了。”
她今天头一天来上班,就听到好友兼小姑子这么劲爆的绯闻,实在是有些震惊!
那洁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脸蛋差点烧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她有些羞恼,“这些人没有事专门谈这些无聊的事儿!”
陈心怡忍着笑,“那也是你家的首长提供了谈资给人家,你想想,一大早的,就抱着你从停车场一直走到你办公室,得多少人瞧见,再说了,你看看你的颈子,。还能看吗?你家秦首长也不悠着一点,都是用咬的吗?”
那洁不好意思地拢了下身上的医袍,这真不怪秦陆,是她的皮肤太敏感了,有时候能一夜就好,有时候一碰就青青紫紫的,好几天也不褪。
她瞧着陈心怡,“你和我哥最近怎么样?”
她一问,陈心怡的脸上出现一抹异色,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中午的时候和你谈这事儿。”
那洁心一动,不会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但现在是上班的时间,确实也不适合谈私事,那洁想了一下才说:“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外面吃个饭吧!”
“嗯,好,我们也很久没有聊过了。”陈心怡点头,然后就推着车子往病房里去!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许久后才继续查房。
今天的手术不算大,十点半进去的,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她冲了一下,换了件衣服。
陈心怡已经在她的办公室里等她了。
“心怡,走吧!”她拿着钱包,和她一起走向外面的电梯。
两个小女人讨论了一下,决定去医院对面的一栋大型购物中心去吃饭!
听说四楼的烤肉不错,两人一路说笑着上了四楼!
坐定点完餐后,那洁瞧着陈心怡,总觉得她有心事。
她试探着问:“和我哥真的出事了?”
陈心怡红着脸,呐呐地说:“也不是,就是…就是有一点儿!”
那洁失笑,“这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啊?”
咬着唇,做嫂子的人压低了声音:“小洁,我问你,你家秦陆有拒绝过你的时候吗?”
拒绝?
是指那方面吗?
那洁瞧了左右,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哥,最近没有碰你?”
陈心怡咬了下唇瓣,好半天才迟疑着说:“他…都没有碰我!”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是和小洁是自小玩大的,这事儿,绝对是不会说出来的。
“大概有一个月了吧!我感觉到,他也是有反应的,有时候,在夜里感觉到他摸我,可是…后面就没有了!”
那洁眨了下眼,“是不是你不肯啊!”
“哪有!”陈心怡有些委屈:“昨天,我还主动了,坐在他身上,那么撩他,也感觉到他的身体亢奋得要命,但是…”
她轻叹了口气,才有些忧虑地说:“是不是,你哥外头有人了?”
那洁笑出了声,“瞎想,我哥外头有人,还能亢奋得要命?”
陈心怡难以启齿,“他最近,都到浴室里解决,他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他以为我睡着了,后来去了。”
那洁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她是知道的,以前她不能满足秦陆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自行解决,但是哥一个月不碰心怡了,还亲近自己的五指山。
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女人也有需求的不是。
她握着好友的手,宽慰着,“别担心,我哥外面不会有人的,要是真的有人,他用得着自己解决嘛,大概是体贴你,这事儿,我会问问的!”
陈心怡的脸蛋红了红:“还是别问了,说得我多需要似的。”
那洁睨了她一眼,“这是你的权利,有什么不能问的。要是他不能那啥的,直接休了他!”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国的,不管什么骨肉亲情了。
陈心怡扑地一声笑了起来,有些艳羡地瞧着那洁白里透着粉的肌肤,哀嚎了两声,“看看你的皮肤多好,瞧瞧我,像个黄脸婆一样了。缺少爱情的滋润啊!”
那洁轻笑一声,接过侍者送来的食材,一边随口说着:“我哥不爱你?我可是听说他很疼你的,是你自己不惜疼,非得自己独立,要不,去皇甫军校医学院当个助理什么的,不比现在强很多?”
陈心怡干笑两声,“你倒是会说我,你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回家当个首长夫人就好了,在这里做什么手术?”
她说完后,两人相视而笑,“唉,我们就这劳碌命!”
两人不谈男人,只谈以前高中时期的事儿。
陈心怡一边咬着丰美多汗的肉片,一边随口地说着:“那洁,你还记得那个刘雅婷吗?”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淡笑了一下,“怎么会不记得呢!”
陈心怡也笑一声,“我听说,最近回国了!是她父亲求了很久,你家首长才同意的,真看不出你家秦陆心肠这么硬,硬是让别人在外面流浪了这些年。知道吧,她还带着一个很高端大气的男朋友回来!”
那洁挑了下眉:“这应该不是你说的重点吧!”她的心里却不自觉地想着,秦陆那人,她是再了解不过的,因为她回来了,所以刘雅婷才得以回来吧!
陈心怡赞赏地瞧了她一眼,“当然,听说她发起了一场同学聚会啥的。”
陈心怡将一份请貼放在那洁面前,用十分感性的语气说:“那洁,刘同学很想念你呢!”
那洁瞧着,怎么也觉得十分违和啊!
刘雅婷会想念她?想扳回一城吧!
“我就不去了吧!”那洁的语气很淡,她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
陈心怡奇怪地瞧着她,“那洁,你没有看到吗?上面写着,携伴参加,人家是在向你示威呢!”
她压低了声音,“听说对方是个洋鬼子!那儿…很那啥的!”
更重要的是,听说是某驻外国大使的儿子,有些身份的,刘同学大抵是想炫吧!
闻言,那洁愣了一下,“她,还是那么幼稚!”
陈心怡郑重地点头,“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同学都被她洗脑了,如果你不去,将会成为班上唯一一个缺席的人!”
那洁倒是被勾起了兴致,“这么说,我必须要去了?”
陈心怡再次点头:“必须!”
她也想去看看那洋鬼子身上的物件能大得过驴?才让刘同学得瑟成那样,几乎全班都知道她每晚性福得不得了!
两人吃完饭,各自上班。
晚上,秦陆坐在床上,瞧着军事杂志,本来躺在他身上玩手指的小女人却突然地掀开被子,往下钻。
当身上传来骚动的感觉后,他猛然吸了口气,“宝贝,你在干什么?”
那洁在里面含糊着说:“量尺寸!”
尺寸?
那儿?
这个小东西,和谁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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