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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感觉到秦陆身体又起了变化,又羞又气,都这会儿了,他竟然还能兴起!
都做了几次了?
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去,一边扔着一边胡乱地叫着:“混蛋!不要脸!”
他躲着闪着,不经意间瞧见她粉嫩的小脸,还有那莹白的小身子,不禁心头一荡,心里叫嚣着将她扑倒再扑倒。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枕头扔完了,她就扑过来,小手打着他的身体,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劲的捶打着。
她那点儿小力气多大点儿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样,舒服极了。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双手圈着她的小细腰,额头抵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着说:“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脸蛋羞红着,分不清是气愤还是动情。
那满脸的红晕让他真真地动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脸缓缓地将自己的头往下移了些,强烈的男性气息拂在她的脸庞上。
那洁身体颤抖着,不敢抬眼,因为她知道他此时的目光有多温柔,她怕一抬眼就会掉进他的眸光里不可自拔。
“小东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他没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着。
那洁轻颤着眉眼,感觉到他的身体炙热而坚硬,她轻轻地别过脸去,觉得自己再这么和他脸贴着脸的,她就要无法呼吸了。
秦陆却将她的小身子搂紧,她被迫被他搂着腰,小脸仰起正对着他的脸孔——
那放大的俊颜此刻带着一丝轻笑,魅惑极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们身体接触的每个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将她的小身子提高,让她平贴着他的身子,“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试探,还有一抹笑意,总之那洁被他激到了,头扬了起来,盯着他带笑的眼,紧盯着不放。
小下巴扬着:“我怎么不敢看你了?”
秦陆腾出一只手,缓缓地落到她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脸蛋上时,她的身体一震,她下意识地想退开。
秦陆扬了扬眉:“敢吗?”
她僵了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脸蛋儿。
此时,那洁的脑袋其实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说,为什么得让你摸?
但这个时候,她脑子人是一片浆糊,所有的感观都落在秦陆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着,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
“宝宝,你是不是很紧张?”他轻声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张开小嘴想说话,却被他淄到小嘴里,她呜呜地挣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脑袋,固定住,她一动也动不了!
秦陆低笑着,凑上唇去,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诱人,“现在,还紧张吗?”
那洁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场面实在是不太好看。
秦陆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嘶咬着,尔后往下移,亲吻着她香气迷人的小颈子。
她的身体僵直着,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颈子里流连着,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没有了!
秦陆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发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声:“宝贝儿…小妖精,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听着他说这话,身子软得似水,瘫在他怀里,更方便他赏玩着她美丽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兽的兽欲,身体蠢蠢欲动起来…就要抱着她开始第二波的造人运动!
那洁连忙按着他,声音低低地说:“来不及了!”
秦陆顿了一下,才含糊着喃语:“我只亲你一会儿。”
这么亲着吻着,两人都六年没有亲热了,即使这些天他也做了不少次,但是感觉怎么也要不够,这么继续下去,难免又擦枪走火了一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满是潮红,身体也瘫软在他身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秦陆抱着她去洗澡,也没有时间慢慢泡了,就抱着她一起冲了一下。
回到床上的时候,她捶着他:“坏蛋!”
他握着她的小手:“有人就是喜欢坏蛋!”
她别开脸生闷气,秦陆就笑笑当她小孩子脾气了。
伸手替她拿了衣服穿上,那种很简便易脱的衣服。
他自己则仍是一身军装。
那洁有些奇怪地瞧着他,“你怎么现在都穿军装?”
秦陆无奈地笑了,“你看司令以前没有退的时候,不也整天的军装?”
她想想好像是的,估计这些当了大官的人,都舍不得脱下那身‘官袍’。
她本来以为立即就去沙龙做头发什么的,哪知道到了楼下,却看见餐桌上摆了一桌菜。
两个勤务员在一旁站着,那洁呆了呆,目光看见秦陆。
秦陆抿了一下唇才向她解释着:“这里一直有勤务员,只在你才回国的时候让他们放了几天假!”
那洁还是瞪着他,秦陆叹了口气,头低了些许,声音也压得很低地说:“好吧,是我错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
那洁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这个混蛋,明明知道家里有人也不告诉她。
刚才他们在楼上做的时候,声音那么大,她记得自己的尖叫声有多羞人,全被这些人听到了!
她瞪了秦陆一眼,他拉着她的手继续伏低作小着:“宝宝,等下次,我们声音小点儿。”
她甩开他的手,小脸板着,“没有下次了。”
秦陆脸色微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以他的功力,勾引她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好好,下次我们不做了。”他举起手,一脸真诚。
那洁怀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秦陆则一脸白痴似的满足——还是他家宝宝了解他啊!
心里欢快着,更加地殷勤起来。
那洁看着碗里的美食,怎么也有一种自己是宠物,主人正在喂养,随时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感觉啊!
两人怕时间不够,吃得也快,不一会儿就结束了。
到车上的时候,他摸了摸她的小脸,有些心疼,“要不,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那洁的脸红了红,轻点了下头,她也真是有些累了,全身都有种羞人的酸疼感!
她轻靠在椅背上,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人是在一个大沙发上的,头上戴着发套。
她一醒就下意识地转着头找秦陆,他就在她身边,看见她醒来,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轻轻地说:“我在。”
只有两个字,但是她听着却是十分酸楚的。
如果这六年,她在脆弱的时候,他会突然地出现,说一句:“我在。”
那该多好!
她的眼里有着脆弱,秦陆抿紧唇瓣,一会儿,又带着淡笑问:“宝宝,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唇角微微弯起:“没什么!”
她顿了一下,忽然说:“秦陆,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他理所当然地说着,也顺势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表示疼爱。
那洁有些怔忡——他还是喜欢将她当成小孩子,不过在床上的时候,一点也不会这样了,那是往死里折腾,怎么尽兴怎么来。
她觉得他现在完全是个‘黄帝’!
但是她不得不和他说出自己的打算:“秦陆,我们不太可能了,你将自己的心思移到别人身上吧!”
她逼自己说出来,因为她孤独惯了,这几天的相处让她觉得又像是回到了从前,很甜蜜很幸福。
可是,她却觉得害怕,怕这样的生活会被突然而来的一个人,或是一件事情所打破。
她再承受不起了。
她不愿意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为了她的事情得不到安定的生活。
所以,她决定和秦陆正式地分开,换言之,是离婚!
秦陆在听她说完的,脸僵住,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不会喜欢别人的!”
或许是因为意气用事,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她竟然脱口而出:“那安雅呢?”
她一问出来,秦陆的脸上就出现一抹错鄂,他以为以她的骄傲是永远也问不出口的。
但她现在问了,他不得不回答。
他无法说出自己那时对她排斥,所以找安雅测试,那样他的小洁心里更加怀疑,他最不愿意让她忆起的,就是林强欲强暴她的那件事情。
更不愿让她知道,他曾经对她的身体有心无力,全是因为看了那些照片。
不告诉她,其实是保护她!
但现在她问了,他不能不回答。
即使很艰涩,秦陆还是开口了:“那只是一个误会!”
她的小脸有些冷漠地注视着他,她的眸子此时是锐利的,仿佛能透过他的眼,看清他是否说谎。
秦陆觉得解释起来越来越困难,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才接着说:“我在外面碰到她,所以…”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一抹失望,她冷冷地说:“那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你在值行任务,难道你的任务就是陪女人逛街吗?”
她的话有些重,而且有些刺耳。
秦陆凝着眉头,他现在感觉到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可能也只是徒劳的了。
她今天将这话说出来,不是要解释,而是她在心里早已经判了他的死罪。
他没有再试图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声音也有些严肃,“那洁,你想和我分开,我能理解,可是能解释一下这些天你为什么愿意陪我上床吗?”
那些火热不是假的吧!
她在极致时的低吟,还有她抓着他身体时的亢奋,如果说没有感觉,是不可以这么地激动的。
那洁望着他的脸孔,许久之后忽然轻笑了起来:“秦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了解…”
她的声音娇媚动人,但是听起来又是那么地可恶,“你应该了解,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她话才说完,秦陆就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变得骇然:“你说什么?你和我上床只是因为生理需要?”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退让,小脸蛋绷得紧紧的,“是的!”
“很好,该死地好!”秦陆的大手捏着她的小颈子,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
这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小混蛋!
但是他舍不得,该死的!
好半天,他才喘着气:“你在美国的时候有生理需要的时候,都是找什么人?”
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那么生涩,不可能经历过别的男人,但是他还是这么说了。
秦陆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看着她一脸的苍白,他试图解释,“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抿紧唇瓣,好半天没有说话,那倔强的样子是他以前稀罕到骨子里的,但是现在,他真的有些怕她会不理他。
放缓了语气,轻轻地哄着:“我混蛋,我不好才让宝宝生气了,不生气,好不好?”
他像是哄小孩一样地哄着她,但是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一点笑意也没有。
半响,她才蓦地开口:“我不会生气,因为对自己不在意的人,用不着生气。”
秦陆呆了呆,心里那个发狂啊,他的小乖乖现在说个话,多刺人心啊,针针地刺他心。
但是他被刺了,还得微笑着说:“只要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怎么样也无所谓的。”
那洁冷笑:“是不是只要陪你睡觉?你什么也不介意!”
秦陆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扬嚣直上,他的脸色微微凝起:“你是不是要我和吵架?”
她的脸色比他更冷,轻哼一声,十分冷酷地说:“秦军长,我们已经在吵架了!”
他瞪着她,她也回瞪着他。
秦陆忽然笑了,伸手摸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声音倒是柔了下来:“吵架不算什么的,不吵才可怕呢!”
她瞪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这时,沙龙的负责人过来了,微笑着说:“秦夫人,头发应该好了,我们去那里整理一下。”
她站起来,看着秦陆:“你不许跟过去。”
对于她的孩子气,秦陆十分宽容,很识趣地没有过去。
那洁坐在镜子前,由着设计师将她的头发梳理,今晚给她做了个一次性的卷发,这样可以遮住她颈子里的吻痕!
而且还给她喷了那种金棕色的染发剂,和卷发一样,只要洗个头就会洗掉。
设计师一边给她弄造型,一边笑着说:“秦军长真是疼太太,刚才给您上发乳的时候,他生怕您的颈子不舒服,又怕吵醒了你,就一直抱着,手都酸了。”
语气里还是有着艳羡的,同样身为女人,哪个不想嫁个这么位高权重的男人,而且这么温柔。
那洁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话和他们刚才吵架多不违和啊!
她没有说话,设计师又接着说:“现在当了首长级别的男人,又这么年轻好看的,哪个还能对自己的太太这么好?”
那洁没有说话,轻轻一笑。
设计师也弄好了头发,弯腰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笑着说:“秦夫人长得漂亮,当然抓得住秦军长的心!”
她说着,扶起那洁,那服务绝对是一流的啊。
不光是因为秦陆的身份高贵,而且这家沙龙是陆小曼旗下的,少奶奶驾到,哪能不倾尽全力打造呢!
“秦夫人,因为军长必须穿军装,所以我们只会给您上点淡妆,而且衣服也会选比较贴近军装的颜色,以达到相配的效果。”
她将那洁带到贵宾更衣室,里面足有二十平方左右。
偌大的镜子前的架子上,挂着一件水绿色的小礼服,说不出是什么料子,像是丝质,但又比丝质的要彭一些。
“这是陆女士旗下银碟独有的云纱,很名贵,而且用云纱制成的成衣也仅有一件,每一件都是陆女士设计的。”设计师微笑着解释。
那洁点点头,在她的帮助下换上了衣服。
礼服是那种短款,长度到膝,上面是抹胸的设计,陆小曼一直觉得那洁适合简单的款式,所以都尽量用最简洁的线条来衬托她独有的气质
小小的腰身收着,让她看上去不及盈盈一握,下面则是用好几层云纱制成一个像是小蓬蓬裙的样子,有些俏皮有些可爱,还带着一些性感。
毕竟么,那洁的腿向来是男性杀手,那比例线条让人恨不得抱了去。
换上衣服,配上同款的鞋子,设计师赞不绝口,“秦夫人真是穿什么都漂亮。”
那洁谦虚着:“那是陆女士设计得好!”
设计师微笑着请她出去,再将脸上扑了些蜜粉,再加了点唇彩。
秦陆过来的时候,有些惊艳。
她这样,和六年前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稍稍多了些许的女人味,但是让她更迷人更诱惑。
秦陆的头发也整理过了,看上去意气风发的,他上前轻搂着她的腰身。
她以为他自己开车,哪知道到了外面,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她看着他,“你也不怕招摇?”
今天各大政要都会来,秦陆身为一个军官,乘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她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秦陆淡笑着:“没关系,别忘了,秦少奶奶的钱多得吓死人!”
她想起陆小曼的话来,坐上车的时候,不由得轻皱了下眉:“那个股份,我还是找个时间去签还给你吧!”
秦陆不在意地摆了下手:“我的和你的,有区别吗?”
她正要说什么,秦陆却伸出一指,掩住她的唇:“小洁,今天是我生日,别和我吵架好吗?”
她看着他带了些乞求的目光,抿了下唇瓣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叹了口气。
前面开车的老李也帮着腔:“少奶奶,少爷说得对,少爷的就是少奶奶的,少奶奶的就是少爷的。”
那洁有些失笑:“李叔,你将我的脑子都弄晕了。”
老李咧开嘴笑了,“少奶奶这么年轻,脑子好使呢!少奶奶,你今天真漂亮!和少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毫不造作的话让那洁的脸有些微红,不知道怎么说。
秦陆皮厚肉粗地说:“老李,我和你少奶奶就是上天的缘份,谁也拆不开的。”
他这话倒不像是对李叔说的,而是像在对她说。
那洁脸红着,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低低地说:“尽胡说。”
秦陆淡淡地笑了,侧头看着她染上了红晕的小脸,大手拍了拍她的小手,才说:“包括你,小洁,就是你也拆不开我们。”
她愣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秦陆像是洞察了她的心一下,这让她无措,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得开他。
不是他的强迫,而是她能不能克制自己那颗想靠近他的蠢动的心。
半个小时后,车就到了。
秦陆现在是军长级,所以在正式的场合下都得戴着手套,下车的时候,老李先帮他开了车门,他下车绕到那洁那边,将车门打开。
那洁原本以为会是在秦公馆举行晚宴的,但是下了车才发现面前是帝都国际酒店。
见她微微愣了一下,秦陆才解释着:“人太多,公馆里地方小了些!”
她了解地点了头,毕竟秦陆现在是军长级,圈子自然也大了些。
经前的一些老战友是要请的,上面的还得请,方方面面都少不了。
整个帝都酒店都会秦家包了,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更夸张的是入场的时候,还有长长的地毯,两旁全是记者,武警站在红毯两旁拦着过于热情的记者。
那洁挽着秦陆的手踏上红毯的时候,他轻声地说:“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走过,现在老夫老妻了,走一回也算是圆满了。”
她心里有些感慨,她和他结婚的时候,她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她等于是自己走进秦家的。
小脸有些黯然,秦陆握紧她的小手,朝她一笑,“现在,你都有了!”
她的眼里有一抹水光,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清亮迷人,而一身水绿色的衣服俏皮可爱,那些摄相头疯狂地捕捉着她的身影。
秦少奶奶阔别豪门六年,今天终于又回到了公众的视线里!
他们并肩走着,没有受两旁疯狂的记者的影响,到了地毯的末端,齐远山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小女儿。
“爸。”她轻唤了一声。
秦陆随之松开她的小手,让她和岳父大人去说话,自己则站在一旁,只是打了个招呼,很十八孝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自从那洁那次出车祸后,齐远山就公开承认那洁是自己的私生女,虽然他没有被卸任市长的职务,但是想再往上,却是不可能了。
那洁后来知道,心里还是难过了一阵子,不是为自己,而是觉得齐远山明明可以不这么做的。
但是齐远山只是摸摸她的头,叹了一句:“小洁,爸爸欠你和你妈妈太多了!”
美慧已经成了那样,他甚至不敢去见她,怕刺激了她加重病情,所以,他只能尽一切在小洁的身上弥补,所以即使知道六年前他的要求不合情理,对秦陆也不公平,他还是那么要求了。
秦陆没有吭一声就接受了,他看得出来秦陆很爱小洁,但是那时候,将小洁留在秦陆身边,伤害会更大。
小洁知道真相后,怕是再也不肯和秦陆在一起了。
她那么有自尊心的一个女孩,身边爱着她的人都不舍得让她有丝毫的伤害,这样,算是将伤害降到最低了吧!
那洁和齐远山说了一会儿话,就被陆小曼叫去认识一些官太太了。
她朝着齐远山笑了一下:“爸,我去了啊!”
齐远山点点头,“去吧!别聊太迟,一会儿还得和秦陆开舞!”
她看了一眼秦陆,他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少奶奶,能有这个荣幸吗?”
她脸红着,没有说话跟着陆小曼去了。
“这孩子害躁呢!”齐远山含着笑,一脸的疼爱。
秦陆淡淡地说:“爸,能不能单独谈一下?”
齐远山有些诧异,“现在?”今天秦陆是主角,他不用陪
秦陆点了下头,两人走到吸烟区,微微的红色火星一闪一闪的,秦陆夹着烟,脸上有着莫测:“爸,小洁今天问我了!”
齐天阳又是一愣,他当然知道秦陆的意思。
“你解释过了?”齐远山神色冷凝着。
秦陆苦涩一笑:“我无从解释,六年前的那天,我和她说我有任务,却被她看到和安雅在街上出现,六年过去了,我无从解释。”
顿了一下,他才说:“太多的解释,只会将那层伤口撕开,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齐远山眉头深锁:“那小洁为什么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看你们挺好的。”
提到这个,秦陆心头又是郁闷着,他抿着唇,将手里的烟熄灭:“她说,她和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
操!如果可以,齐远山真想骂人。
这个丫头,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他有些同情地瞧着自己的女婿,其实秦陆挺深情的,一等一守就是六年,还真不是平常的男人能做到的。
再说了,人家病好了,要什么女人没有,硬是等着自家的闺女,这丫头倒是好,一句‘各取所需’将这阵子的奸情推得干干净净的。
想想,他都有些同情秦陆了。
于是拍了拍秦陆的肩,安慰着:“那你,好好表现,尽量满足她的需求,现在嘛,是供需社会,供需平衡了,这关系嘛,也就稳定了!”
秦陆本来打算再点支烟的,这会子听了老丈人的惊人之语,打火机举在那里半天,火花一冒一冒的,他险些烧了眉毛。
齐远山笑着拍拍他的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这话从岳父大人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暖昧啊!
秦陆手里的烟还是没有点着,颤了两下就被服务人员叫走了。
他整了整衣服,走出去,因为现场来了个大人物,比秦司令还要牛逼的大人物。
人本来是帝都的,这阵子在H市里公干,秦陆也只是出于尊重就请了,但是哪知道人来了。
这会子,秦陆身为主角兼主人,不得不去迎接。
来的是中央军部总参谋长马仲奎,在军部的地位是杠杠的,为人倒是很随和。
一见到秦陆就握着他的手,“秦军长,我来晚了!”
秦陆自然是寒暄了一番,马总参谋长四处看了一下,才笑着说:“我听说军长夫人去美国,最近回来了,能不能见一见。”
秦陆淡淡一笑:“这个自然。”
他叫过一个服务员,低声交待了几句。
尔后就招呼着马总参谋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他自己当然得坐陪了。
同陪的还有省级的干部,秦圣现在也进了省厅工作,自然也陪着。
他看着秦陆应对自如,心里也放心!
对于这个马总参谋,秦圣总觉得来者不善。
一个中央的官员,一般不会在地方上这么行事儿,太高调了,容易落人话柄!
他静静地瞧着,一会儿,礼仪小姐就引着那洁过来了。
她走来的时候,这些身居高位的老家伙们都眼冒着精光,恨不得这小美人儿是自己媳妇——
也不想想自己半把岁数,秃了半个顶儿,怎么配人家小姑娘。
秦陆站起身,握着她的手介绍给马总参谋,“这是马参谋,这是我的妻子那洁。”
那洁淡淡一笑,伸出手,和马参谋轻握了下手。
马参谋复坐下,笑着说:“秦老弟真是有福气,秦少夫人美丽动人,听说还是医学院的高材生。”
秦陆连忙说:“不敢,只是略通罢了。”
马总参谋大笑着:“秦军长太谦虚了,我可是听人说,少夫人在美国可是拿过医学大奖的,在外科方面,可以说是天才型的医生。”
外科手术,并不像想象那么地简单,有时候不仅是经验,还得有突破性的思维,经验只能做一般的手术,天才型的医生能做的,却是非常人能做的手术。
秦陆愣了一下,这个他真不知道。
但他立刻恢复了正常,淡笑着说,“小姑娘家的,还是在家相夫教子得好。”
秦圣在一旁听了,缓缓地吸着烟,心里有些赞赏,秦陆竟然也看出来马总参谋的不善了。
这时,马总参谋吩咐随从拿出一个盒子,“既然是秦军长的生日,小小礼物不成敬礼!”
秦陆伸手接过,道谢。
“少夫人看看合不合适?”马参谋笑眯眯地说着,一脸和谒。
那洁有些为难,今天是秦陆生日,这个却送东西给她,真是有些不寻常呢!
秦陆淡笑着看着她,“马参谋让你试试,你就试试吧!”
其实他是想看看他送的什么,他不能无缘无故地收人东西,万一很贵重,可是欠下了人情了。
那洁的目光注视着秦陆,看他很镇定,于是打开盒子,里面是对羊脂玉的手手镯,那温润的光泽,还有细腻的质地说明着它的价值连城!
“这太名贵了,我不能收。”她立刻说着,将盒子放在秦陆的手上。
秦陆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笑着说:“马参谋,这个太贵重,那洁平时也戴不着。”
马参谋站起身,亲自拿起那对手镯,“这是当年慈禧太后戴过的,只有有福之人才配戴上,今天看着秦少夫人投缘,所以送了,秦军长不要再推辞了。”
他将手镯轻轻地放到那洁的手里,倒是没有过多的接触,也没有让那洁感觉到反感。
她仰头看着秦陆,秦陆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对着马参谋说:“那就谢谢马参谋了,改天我和那洁一定去您府上道谢。”
他不是笨蛋,收人东西,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马参谋或许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微微一笑:“我还有点事儿,就不多呆了,秦军长,我们改天再见!”
秦陆和那洁亲自送他到门口,看着汽车开走,回到大厅的时候,就撞见了秦圣和齐远山一脸忧色。
秦陆不动声色地和他们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拉着那洁的手去应酬。
他不想让那洁心里不安,所以刻意地表现得十分自在,时间久了倒也冲淡了不少。
本来么,她真真的一个小姑娘,对于官场上的事儿也不是那么了解,所以也没有太往心上去,按她的想法,就是马参谋想拉拢秦陆这么简单的事儿。
如果她知道,那对玉质的手镯价值十几个亿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什么叫等价交换?付出代价的时候就知道了!
开舞的时候,秦陆搂着她的纤腰,低低地说:“那医生,我们有六年没有一起跳过舞了吧!”
她和他轻轻地晃着身体,“我不太记得了。”
他低低地笑着,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和她的眼对视着。
其实这样亲密有些失礼,但是秦陆不在乎,他怀里的是他的小妻子,他想怎么亲密都是他的事儿。
但是那洁脸皮薄啊,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陆,别这样!”
“别怎么样?”他低声地笑着,尔后握着她纤腰的手缓缓下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那医生,专心点儿。”
她睨了他一眼,才慢条斯理地说:“秦军长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他的大手竟然停在她的小屁股上不挪开了,这么多人看着,他想表演活春宫吗?
秦陆这才移了回去,和她一起跳完这支恼人的舞!
身为主角,秦陆喝了不少的酒,到了晚宴结束的时候,他醉得差不多了。
送走了客人,那洁本来想和齐远山回去的,他这样子醉了,还不定怎么着呢!
但是人家秦陆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走啊,身为老丈人,齐远山也不好强行将自家的闺女带走不是?
那边秦司令还有亲家母虎视眈眈地瞧着呢!
无奈地离开,只能对不起小洁了。
秦司令等三人也很没有节操地淄了,将醉鬼秦陆留给了那洁。
那洁快哭出来了,这,这醉鬼晚上还不得怎么折腾呢!
这时,老李屁颠屁颠地走过来,“少奶奶,去哪里?”
那洁扶着秦陆有些软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峮叨吧!”
主要是那儿清静,万一他发起疯来不会吵着别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着醉得快瘫的秦陆往车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提醒着:“少爷,慢点儿,别跘着了。”
好不容易将醉鬼弄到车上,那洁感觉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陆的身子就自动地缠了上来,抱着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说:“宝宝,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颈间闻着,偶尔还轻轻地舔吻着。
那洁手忙脚乱地拨开他,但是他总有办法缠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酒精的味道,让人闻了不自觉地头有些晕。
那洁拼命地躲闪了几次后,索性让他吻了,想着他醉了也做不出什么事儿。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么是做不出什么事,要么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娘的。
秦陆无疑是后一种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着火,胡乱地亲着她的小嘴儿,章法都没有了。
那洁仰起小脸,方便他吻——
现在只要他安份一点儿,吻就吻了吧!
秦陆听得那个叫叭叽叭叽的羞人声音啊,她觉得不好意思,李叔还在前面呢,这看不到还听不到吗?
她想推开他,对面来了辆车子,车前灯照亮车里,让她一下子看清秦陆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时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情欲。
他的眸子正注视着她,她心跳加快…
那辆车开过去了,车里又恢复成一片漆黑,只听到他们两人有些微乱的喘息声。
秦陆的大手猛然扣着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着,头一低,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火舌探进去,勾弄着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缠绵!
他的大手有节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他深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点…
车子里,黑暗中,两人乱了,热烈地拥吻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子里,她抓着他的肩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那一声声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还在开着车,秦陆忍着,按着她骚动的小身子,声音沙哑:“宝宝,再忍一会儿…
这一幕像极了六年前,他们一起击败了欧阳安的那晚…
她火热的身子稍稍退温了少许,抬眼,就着路边投进来的幽幽灯光,看着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没有醉!
她伸手捶着他的肩:”坏蛋。“
秦陆握着她的小手,啃着她的指甲,轻笑一声:”坏蛋今晚要做坏事儿!“
前面的老李听了,那个激动啊,车子开得飞快——
少爷的性福,那是争分夺秒的事儿…
车子嘎然停在西峮山庄前,秦陆立刻下车,拉着她的手向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