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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旧金山那边发来的电子邮件,内部消息指明宇文荣耀的银行个案没通过,影响了宇文集团的资金周转,再加上有一部分套在皇朝集团上面,现在两个集团,股票严重下跌。”进来的男子,朝着正在写书法的陆铭汇报情况。
坐在一旁看杂志的连华唇角些微上扬,双眼里透出来的狠毒精光一闪而过,遣贼先擒王,只要宇文荣耀站不住阵脚,所有的一切将会不攻而破。
早就派人去打听过,那个所谓的银行个案,是宇文集团相当重视的项目,结果最后还是输的这么凄惨。
把拿在手上的杂志合上,连华从椅子上起身。
那就趁机在后面再加把劲儿,只要宇文集团和皇朝集团清盘,分拆被卖出去,这才令人大快人心。
“华姐的担心迟了一步,已经有神秘卖家买走了这两个集团,不过不是同一个人。”那人继续汇报着。
这么看来,背后究竟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
陆铭放下了握在手中的毛笔,“我要确保万无一失。”他从来不大没把握的仗。
连华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的手上还有两张王牌。
必要时候可以拿来利用,不必管对方究竟是谁。
“趁乱制造一些罪证,这么一来,宇文荣耀就算想逃,也翻不了身,宇文皇爵死了,也就剩下一个宇文睿,对付这两人相对容易些。”她出了个主意。
当年太愚蠢,会亲手用刀杀死丈夫,做过十几年的牢。到底是吃一堑长一智,岂会重蹈覆辙。
“就按照连华说的去办。”陆铭吩咐下属。
两人的目光对上,心中有了一番肯定。
这次要是能够报仇雪恨,这坐的十几年牢总算是有代价了。
“放心,很快,所有的事都会结束。”
陆铭安慰她,要连华再有耐心的再等等。
医院里,公司出事之后,宇文荣耀卧*不起,宇文家一片愁云惨雾。此时,劳伦斯带着西门晴正在病房外应付一般记者。
“董事局一致通过,宇文集团和皇朝集团如今已不属于宇文家,至于今后两集团会不会被分拆变卖,这些都是后台卖家的事,我们无从告知。”劳伦斯说话时,脸上故意显露出怒意。
相信这些报道一经报道很多项目都会被叫停,他想想都觉得有些肉疼,好友真够舍得啊,为了打背后的大老虎,不惜一切代价,虽然说做戏做全套,但是做这些戏得花不少资金啊,败家爷们。
西门集团,西门翎的办公室内,宇文皇爵手上拿着遥控器,双眼紧盯着屏幕。
戏唱的差不多了,就等待着对方行动,到时候再来个反扑,这头痛的一切就能彻底结束。
杨毅臣已经赶去了另一个地方,去找连华手上的两张王牌。
事情一旦确定,他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摘下戴着的眼镜,宇文皇爵的面容神情变得十分严峻。
美国旧金山,陈雅言看着电脑上显示的图片,她的双眼有些湿润,继而做了个深呼吸,拿起办公室的电话。
“帮我订一张机票。”打算亲自走一趟。
要不是西门翎坦白,她还不知道宇文皇爵要面临这么严重的难关,甚至整个宇文家族都会出现动摇。
尽管当年的事,他欺骗自己在先,原谅是一回事,但是出面帮忙又是另一码事。
她可不想儿子将来的生活有任何的负面影响。
西门大宅,西门晴的放房间内,西门翎,劳伦斯,还有宇文皇爵,四人好像在进行什么秘密会议。
“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件事我需要坦白交代。”就在此时,有人举起手,坦白从宽。
三人齐齐看向举手的西门翎,宇文皇爵似乎猜到了什么。
“别告诉我,你把事情告诉给她知了?”
他的声音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好看的剑眉皱起,浑身透着冷意,深邃的眼逼视西门翎。
知道会由此后果,他似乎一点都不后悔。
“现在你们都有自保能力,为什么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呢?推开小耳朵后,你不也一样不快乐吗?”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说话的音量提高了不少。
明明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宇文皇爵真是没想到西门翎居然是个这么恶劣的人。
“够了,现在是讲快乐的时候吗?对手究竟有多强大,你不懂,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吗?”他走上前,单手揪住了西门翎的衣襟。
两人双双怒视,谁也不让谁
气氛就这么一直僵持着,都没冷静下来。
下一秒,宇文皇爵用不轻不重的音量说出了一句话。
“当年,我妈就死在我面前,这种痛你经历过吗?”
那是噩梦,与其让陈雅言死了,不如把她送走。或者是希望,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就在此时西门翎不再反抗,很快安静下来。
劳伦斯见他们两个找回了些微理智,这才走上前来劝解。
“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事情可能也没想象的那么糟糕,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斗不过他们吗?”他试图安慰好友。
从前,西门翎一直觉得宇文皇爵天不怕地不怕,人人敬畏,这个男人前呼后拥,一呼百应。到了今时今日却也有了惧怕的东西,最他明白,那不是懦夫的行为,而是一种保护,保护好自己所珍惜的,保护好自己所爱的,这才是真男人应该尽到的责任。
松开揪住西门翎衣襟的动作,宇文皇爵重重的坐在了沙发上。
事情在节骨眼上,现在让陈雅言回来,这不是制造麻烦吗?
看着沉默的他们,西门晴朝着劳伦斯使了个眼色,暗示把房间让出来让这两个正在火头上的男人聊一聊。
悄悄走出房间,两人很默契的将耳朵贴在在房门上偷听。
“要不是看在你还爱着她的份上,我早就抢过来了。”西门翎此时又坐了下来。
听着他的话,宇文皇爵想也没想直接回嘴。
“少他妈给我大放阙词,她又不是货物,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开。”怒视着西门翎,口气不善。
门外的劳伦斯听见好友如此MAN的豪言壮语,忍不住暗暗竖起了大拇指点赞。
西门晴用眼睛横他,无辜的只好悄悄放下手掌。
真是够可怜,怕女朋友病晚期患者。
西门翎看了一眼生气的宇文皇爵,最后索性笑了起来。
“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何必生气,何必吵架,只要是与陈雅言有关,事情就会莫名其妙变得糟糕。
“要是可以的话,不如暂时把心思放在对付他们上面,其他的事以后再做打算。”西门翎给了个台阶下。
有了他这句话,宇文皇爵自然也是大大方方的。
陆宅,在这里住了*,安怡的心情并非放松,担心乡下的安幕瞳。
“瞳瞳,姐姐今天就回去。”她正在打电话。
电话那端的安幕瞳双眼盯着电视屏幕,自从得知宇文皇爵死了之后,心情一直很压抑。
“好。”她没说几句话就挂断了安怡的电话。
没多久,梳洗完毕的陆振轩走了进来。
“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蹲下身,握住了她略带凉意的双手。
望着眼前的男人,“没什么,只是有些不放心瞳瞳一个人在家。”
还以为是什么事,陆振轩知道她很紧张这个妹妹。
“你的身子根本不适合操劳,要是可以的话,我还想你继续留在这里。”他不想欺瞒安怡。
她明白陆振轩的心思,“不可能的。”
他们因为孩子才会一时心软,这种豪门悲剧看过不少,与其以后受苦被赶出来,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进去。
至于他们的相遇,这完全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并且不是她自己造成的,要怪的话就该去怪宇文荣耀,要不是当年他的一个决定,安怡的人生也不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进陆家有什么不好,孩子能够得到最好的交易,还有你的生活也有保障。”他依然是苦口婆心的劝着。
说来说去都是孩子,做这么多事为的都是孩子。
算了,吵架伤感情。
“孩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伤心。
陆振轩哪里知道安怡的心思,自然是回答是。
谁知道这一句回答彻底击溃了原本心中所想的一切美好,安怡更加确定,自己不答应结婚是正确的选择。
“少爷,老爷请安小姐去一趟书房。”门外有佣人敲门。
来的还真是时候,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僵局。
从*边起身,安怡拉下陆振轩的手掌。
“我去去就来。”她说话口气淡淡地。
眼底流露出一些伤心的神色,要不是无法回去,真想马上一走了之。
在女佣的带领下,安逸走进了陆老爷子的书房。
他依然穿着唐装,人伫立在窗前,双手负在身后,此时背对着她而立。
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陆老爷子这才开口。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从昨天的谈话算是懂了一些。”他转过身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凝望着站在门边的安怡。
被陆老爷子看的发毛,安怡不自觉的挪动下脚步,幅度很小。
“以前振轩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错误的,即便这孙子再疼爱都好,对与错还不至于像个老糊涂不懂分辨。”他走到了沙发上坐下,“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他跪在了我的书房外面整整*。”
听到这里,安怡的心猛然一惊,放在双腿两侧的双手抖了一下。那个意气风发,那个唯我独尊,那个目中无人,趾高气昂的陆振轩居然为了她下跪,而跪的那个还是眼前这谁都不敢靠近的陆老爷子。
在陆家他说的话无人敢反驳,他做的决定别人素来只有听从的份儿。想不到,却因为孙子,而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他拿起了放在大圆桌上的相框,“他以前很懂事很乖,从来不需要我们操心,但是一场绑架变故,让振轩从此性格大变。”
安怡站的有些累,陆老爷子朝着她招招手,示意上前来,坐到沙发上,当坐下后,他又继续讲了起来。
“当年出了一场绑架事故,那时候,他才十二岁。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孩子来说,毕竟那会儿还很单纯。一起被绑走的还有司机的儿子,他们同龄,有时候振轩会和那个孩子分享玩具,食物,甚至是穿的衣服。让绑匪误认为是我们家的另一个孩子也不奇怪。”
安怡好似猜测到了什么。
“是不是绑匪说两个孩子只能活一个,他选择了司机的儿子,而司机的儿子选择却是自己?”她不忍心说出真相。
陆老爷子点点头,“不知这样,他们还当着振轩的面,把那个孩子给杀死了。”
难怪,难怪以前他睡觉的时候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起初安怡也没在意,后来发现那是做梦。
“那天起,我原本单纯乖巧的孙子跟变了个人似的。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想要什么我们都尽量满足,于是惯成了今天这幅臭德性。”
听到陆老爷子说臭德性三个字的时候,安怡有些一愣,这老爷子相处久了,倒也没想象中那么的苛刻,性格锐利,菱角分明。
深深一叹,“你从没好好的用心去认识振轩,那个孩子没想象中那么坚强,以前归归玩,从来不带女孩回来,你是第一个。所以,结婚的事你在考虑下,我老了,面子里子这种事没啥好在意的,只要你们幸福,才是爷爷最大的心愿。”
安怡双眼瞬间变得湿润,看着眼前的陆老爷子。
“我在考虑一下。”她没有马上点头答应。
不是作秀,也不是拿乔,只是很多事需要好好想清楚,陆振轩是否适合结婚,成为她孩子的爸爸。
“爷爷,你们在聊什么呢?”
久等的男人有些忍不住,推门走了进来。
他们来不及说话,他又接着往下说。
“我知道,你在说我的糗事和坏话对不对。”陆振轩撒娇的往陆老爷子身边靠去。
他推了一把孙子,“我说,你的孩子都有了,当着人家姑娘的面撒娇,也不嫌害臊。”
“就不就不,你一定是在说我坏话,不然,怎么我一进来你们就停下来了呢?”陆振轩继续揪着话题不放。
此时,安怡已经无语了。
陆老爷子从沙发上起身,“来,陪爷爷下盘棋吧!这臭小子不值得我们理会。”
安怡陪陆老爷子下棋,一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失chong的陆振轩,想不到集万千*爱于一身的他也有受冷落的这天。
乡下,身在房间里的安幕瞳闻到厨房发出一股异味,担心的喊了起来。“阿姨,是不是你烧着东西忘记关火了?”
厨房外面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回答她的话。煤气的臭味越来越浓烈,她双手滚动着轮椅,来到厨房闻到一股难闻的煤气臭味,想进去关掉煤气,可惜厨房外有门槛,轮椅根本进不去,情急之下,她连续试了几次,最后重心不稳,轮椅侧翻,人倒在了地上。
难闻煤气味越来越重,倒在地上的她双眼慢慢合上,随着失去了知觉。
下棋完毕,安怡和陆振轩回到了房间。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杂志随便翻,他坐了过来。
“到底爷爷叫你过去有什么事呢?”紧张兮兮的询问。
小的时候做过那么多的糗事,要是爷爷一次性都曝光的话,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有了想捉弄陆振轩的心,“你认为会是什么呢?”
见安怡问话的时候表情那么认真,不用多想,一定是陆老爷子说糗事了。陆振轩马上想要起身,却被她拉住了手掌。
“何必这么激动。”安怡的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反问。
其实都是逗他的,只是不忍提那个话题,绑架的阴影和背叛的滋味,在十二岁那么小的年纪里,就开始承受了,当然会造成心理上的影响。
看了一眼被安怡拉住的手掌,他又坐了下来。
身子一点点挨近,“怎么,发现我魅力无边,然后很想是不是?”一边露出坏笑,一边去撩她的衣服。
“安怡,伯母叫他们炖了燕窝,你赶紧喝。”推门进来的贵妇见到了眼前这劲爆的一幕。
连忙将端在手上的托盘放下来,然后走上前,举起手掌,一巴掌拍打在了陆振轩的背脊上。
“臭小子,你居然对孕妇做这种事,看今天我不打死你,以后我喊你妈。”贵妇抓起穿在脚上的拖鞋就要追上去。
坐在沙发上的安怡端起燕窝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看陆振轩被教训,是该好好教训一顿,这家伙胆子太肥大。
煤气中毒晕过去的安幕瞳终于醒来,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乡下外婆家,看装潢不像是普通的住处。
“醒了?”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连华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她,怎么会是她呢
安幕瞳内心的恐惧顿时升起,这女人就好像是巫婆,不安好心,并且思想诡异,在自己小的时候,常常将一些害怕的事来进行恐吓。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二十年有没有。”连华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起身,朝着大*边走去。
原本躺在*上的安幕瞳,双掌掌心朝下,支撑在*上,用力挪动身子,想要逃跑。
绝对不能和这女人产生任何交集,否则,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事隔多年,你依然这么怕我。”连华站在了她面前。
安幕瞳哭着喊,“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
在过去那么痛苦的岁月里,真正帮了自己的只有那个死去的妈妈。眼前这位名义上的妈妈,给的只是无尽的痛苦。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她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阴冷,“不过,给你打了一指针,一个月后就会毒发身亡。”
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所生的野种必须要死,有生之年绝对不能见到她活在自己面前。
“你放心,临死之前还有利用价值,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连华的手有些冰凉,掐住安幕瞳的脖子就好像铁索。
坐在*上的她吓得浑身发抖,双眼里充满了恐惧,汗水湿透了身上的薄衫。
一个月后必须得死,她实在太狠毒了。
“你这魔鬼。”安幕瞳狠狠地咬着牙,怒骂连华。
她没生气,“骂吧,趁着你还有精神就尽情的骂吧!”
怎么办?姐姐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杀了我,姐姐要是知道,她不会放过你的。”
不管有用没用,先喊了再说,现在的安幕瞳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惊慌失措,彷徨。
听见她的话,连华不怒反笑。
“我是她的亲妈,你觉得她会对付我吗?”
是啊,怎么忘记了这一层关系呢?
安幕瞳几近崩溃,想到死去的宇文皇爵,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你,你杀死了小爵。”
想到对他的爱,安幕瞳整个人好像爆发了一般,死死抓着连华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怒火。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