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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军妻,092 唔,哥哥......明儿多更。
傅月溪瞅着手里的手机发呆两秒钟,昏昏沉沉的脑袋现在这会儿全都是昨儿个在沈曼青以及傅语手头上遭罪得来的后果,因为陷入了母亲死亡困境之中,她脑海里边儿竟然忘记了身后无数敌人这一大特点。舒悫鹉琻
以至于给了那母女俩机会,让她们有机可趁。
深吸了一口气,傅月溪的嘴角却是微微勾起,眼底浮现一抹淡漠的肃杀之气,不知道傅语跟她妈妈是想太多了,还是以为随便一句话警方就会相信她们?抑或者她们真的以为这群重案组的人都是吃素的?
从昨儿个被带到重案组开始,她便没有受到任何罪犯该有的待遇,住的是比五星级还好的套房不说,就连门外都有俩重案组专属人员守着,这一切都让当时的傅月溪惊呆了,本以为那年轻的为首男人根本就没待见过她,可到头来,她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好的待遇。
这一点的确是比较令人震惊。
其二,则是关于昨儿个傅语腿部受伤的事情。
第一次进入重案组这样严肃的地方,傅月溪哪怕是没有犯罪,心底都还是带着无比肃然的微妙情绪。
即便现在这个社会太过于残酷,但还是有着许多为国家为人民付出的好警员。
所以哪怕她是被当做嫌疑犯带进来的,但是她心内却还是没有多少的抵触,相反,总而言之是带着一股肃然起敬的味道走进这里的,但是当她进入之后,便被直接安排到了这个房间内。
紧接着头疼欲裂的感觉以及脸蛋儿发烫身体难受没力气的一系列症状便找上了她。
喉咙处此刻都还带着难言的干涩,那种如同被火烧似的感觉侵蚀着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口渴不断。
这估计是发烧了。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依然还带着滚烫的脸蛋儿,傅月溪傻傻的想。
没有给贺瑞谦回消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难受着,又这么睡了过去,昨儿个睡到半夜浑身发冷,这会儿睡到现在又是浑身发烫,这体质一贯都不错的傅月溪也给绕晕了。
昏昏沉沉之间,她感觉到身侧有人坐了下来,而后一只手停在了她的脑袋上,贴着她的额头,冰冷的大掌有着男人惯用枪支之后留下的薄茧,略微粗粝的指腹却是暗藏着他的细心。
才多长时间没有在她身边儿?这女人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幅德行,这要是他有任务要出国几天,她岂不是要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傅子玉高大的身影就着她床头而坐,笼罩在她被窝上的黑色阴影蓦地冷了下来,他原本一心归心似箭的赶了回来,但却从慕修接电话的过程中得知重案组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正巧的是这重案组的组长乃是慕修的发小。
“啧啧啧,我说死骚狐狸,你就别再露出这幅表情了。你的女人我能不知道么?丫的昨儿个我一见到这厮我就笑了。能让你这死骚狐狸都为之倾倒的女人按理来说不该是这么简单的才对啊。”
付希之双手环胸站在一侧的门把边儿上,冷冷的眼神儿里头晃动着几分稀薄的微光,微勾的薄唇却是尽显痞雅。
傅子玉从知道傅月溪被带到重案组来了的那一刻开始,就火力全开,把手头上的计划整顿好以后交给了慕修,自己直接离开了那龙组此刻议事儿的秘密基地。
抵达这付希之所在的重案组之时已经是上午七点钟了,半夜出发到这会儿才到,结果马不停蹄的见到了傅月溪又是露出了一脸的阴沉,从他进来开始观察着他到现在的付希之都忍不住要吐槽几句了。
“你丫能住嘴么?”傅子玉嗤笑一声,没啥表示的直接彪了句。
他没有想到的是沈曼青对傅月溪竟然还是如此恶毒。
年少的时候沈曼青就不待见她,习惯性的把一切粗事儿交给她做,那时候她是养女的身份,还算说得过去,哪怕是人家说她做得不够好,但也不至于说她恶毒,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傅月溪才是傅氏从小到大享受这专属身份与权利的所有者。
沈曼青曾经把自己与傅语的身份给隐瞒了过去,那是因为自私,现在如今又陷害傅月溪,到底是为了什么?傅子玉都想不通了,沈曼青到底是有多恨傅月溪?
用得着这般费尽了心思的对付她?
“嘁。这是我的地盘,当然是由我来做主,自然也就没有人可以叫我在这个地方住嘴!”付希之听着傅子玉的话,心底一顿,愣是狠狠的回了句,虽说慕修很看得起傅子玉,但是他付希之可没有要求他的时候。
所以说话之间比较随意,不过若是仔细听去,便会发现付希之在对傅子玉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几分忌惮的,至少是没有傅子玉那般嚣张,可是怎么办呢?眼前这人乃是慕修那种大人物,他这种小人物也只能奉承着点儿了。
心底感慨着的付希之转了个身来到了一侧的凳子旁,坐了下来。
看着傅子玉用手指在傅月溪额头上按摩的动作,心底微动。
“说实话,你对这小妞儿特别上心吧?”挤眉弄眼的看着傅子玉,付希之一脸好奇,他早就认识傅子玉,当然是通过慕修,但是现在即将结婚的付希之却是十分好奇傅子玉是如何泡上傅月溪的。
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边吵个不停也就罢了,可关键是这声音竟然是个男声!
一度被他这声音吵闹的不行的傅子玉脸色略微不耐,烦躁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先住嘴,而后站起身往里头的洗浴室走去。
这重案组内当然是不可能会有这么豪华的设施了,可是这是付希之这组长的私人休息室。
之所以会如此豪华,乃是因为这位付组长的未婚妻大人是个家居收藏者,有些癖好,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这也是傅月溪会觉得这里设备好的原因。
……
看着傅子玉淡定到不行,一手拿着冷毛巾一手给傅月溪扶着脑袋敷脸的动作,付希之完全淡定不了,他想不通自己脑海中记忆中分明属于风华绝代的男人怎么会在这一刻居家到不行!
嘴角抽蓄两下,付希之决定还是继续去查案了,不在这里打扰他们俩了。
“等等。”
没走两步就被傅子玉给叫了回来的付希之脸上带着几分惊讶,“又怎么了老大?”
“我要把她先带回去,关于那个案子的事情我想了解一下。”把湿毛巾平整的贴在了傅月溪的额头上,傅子玉站起身往他的方向走来,脸上全都是冷漠,眼底更是一片薄冰。
傅语会被那重铁推车撞到脚也一定是她自作自受。
傅子玉太了解自己这个所谓的妹妹了,从小大大就是一个样儿,小时候她自己可能不记得了,但是傅子玉却是记得很清楚,她很会惹事,并且十分张扬招摇,难不成傅月溪还会可以把仓库中的推车准备好放在办公室外头的大厅内,等着她傅语送上门去找死么?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情又是沈曼青干出来的傅子玉已经不打算再为沈曼青做任何的事情了。
“好吧,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重要,我从到了现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知道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到的那个人与我手头上的另外一个诈骗案件有些关系,所以我才会故意假装要带傅月溪小姐回来的。”
付希之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傅子玉眼神一暗,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昏睡中的傅月溪喉咙干涩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呼吸严重堵塞不说,还鼻子里头都是热气,可是她却知道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乃是一个足矣让她安心的人,睡了过去的她脸上全是一片温暖的祥和。
外头重案组工作室内,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低头正处理着手头上的一系列线索与微小的指纹,落在推车扶手上的一些毛发之类的东西,俩人路过他们身侧的时候,他们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神情冷漠态度认真。
傅子玉掀起眼睨了睨他们一个个垂头工作的身影心底有些说不出的赞赏,付希之之所以能在几年的时间升级就是因为手下有一群热爱工作的好警员。
走了一圈儿才到付希之的办公席上。
“这是昨儿个的事情,其实这都是小事情,根本不妨碍你女人的名声的,你完全不用担心。”付希之将昨儿个的案列文件丢给傅子玉之后,随即又迅速从办公桌上抽取了另外一个案子的档案出来。
“诺,就是这个了,这个档案本里头的案子是关于一个诈骗案件的,当然并不是这几天的事情,而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个嫌疑犯,可却在昨天发现你女人那个案子里牵扯的那个受害人似乎与这个诈骗案的作案人有些相似罢了。”
付希之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指着两个案子之中对人物的画像最后整顿出来的数据做对比。
傅子玉垂首盯着桌子上的两个文档袋看了一眼,两个案子的时间相差了一个星期还要多几天,但是再将目光扫向这俩文档上头的画像之时却是顿住了目光。
轻凝着眼前文档上头女人的画像,这个人长得倒不是多么的漂亮,也看不出来是否年轻,但是轮廓却与他有些难以形容的相似,若不是这是一张素描画像,那么傅子玉想,这个人一定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
他凝视这文档上女人画像的一幕并未让付希之有任何的发觉,向他解释完这两个案件的牵扯以后,付希之依旧是没有停顿的将这个奇葩案子给说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人报案的,她说沈曼青诈骗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便是她的孩子,不过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到现在都快三十年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去查这个案子了。”
摇摇头,付希之掏出了一盒烟,自己叼了一根在嘴里,随即丢了跟给傅子玉。
咔嚓一声,火苗点燃了烟支,付希之吸了一口,这才往傅子玉垂头望着的地方看去,竟是那案子报案人的自画像?惊讶了一把之后,他迅速抽出这张画像,“哎,我跟你说,这可不是犯罪人的画像,你别误会,这是报案人的画像,这事儿说来也奇怪,这人根本就不是亲自过来报案的,而是网络上报案。”
把这张报案人的画像收了起来,付希之转身抽出另外一张画像丢给傅子玉看。
“看见没,这个才是嫌疑犯的画像。”
指着白纸上的一个画像,付希之撞了撞依旧把目光凝结在案例上的傅子玉。
转过头。
傅子玉神色不变,可是眸色却明显一静。
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那根本就是沈曼青年轻时候的素描画像,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所谓的跟我女人有关系的案件?可是你这样把我女人带进来似乎不太好吧?这倒不是说对她的名声有什么问题,关键就在于她身体不太好,现在这会儿发烧了你也看见了,怎么办你就说句话吧。”
她身体不好?才怪!傅月溪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若不是因为昨儿个夜里被大雪下的寒风给吞噬,紧接着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今儿个也不可能会发烧。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傅子玉压根儿就没有一丁点儿骗人的自觉。
“不会吧?这会儿真是把你给得罪了,你想怎么办你就说吧,我也不是故意要把她带回来的,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能是把她先带回来你知道吗?”付希之的话语已经很明了,他也在怀疑沈曼青就是另外一桩诈骗案件上头素描画像里的女人。
可是据调查结果显示,沈曼青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除了他母亲以外。
心头有些不易察觉的变动,傅子玉敛下心神把这件事情放在心底抬起眼看向休息室的方向,傅月溪现在病着没时间拖拉,可是这头亲生母亲的消息却又不可错过,他该怎么办?
若是被母亲丢给沈曼青的也就罢了。
可关键就在于沈曼青自己也曾承认是她提出要跟母亲交换着带几天孩子,所以才会被她有机可趁的将自己作为亲生孩子抚养了这么多年,但是这么多年却从未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母爱的傅子玉也不是傻子。
听沈曼青说母亲出车祸去世了,但是如今母亲的消息却又再次出现在眼前,那么她是活着么?过得如何?没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眼前长大她一定很心碎?无法一手把自己的亲生骨肉照料好,她大约很痛心吧?
从来不会考虑这种问题的傅子玉竟是在下一秒脑海内出现了这些疑问。
其实不止是做为母亲的她会如此,就连做为无法找到亲生母亲的傅子玉来说,都会想同等反问的问题。
手指微曲着,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这重案组内不可谓不吸引目光,不少穿着警服的男人抬起头来看见这一身影都微微一顿,目光一闪,可是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息却是从未有过的强*人,令人无法抑制的将目光别开,看向别处。
“这样,我先带着她去医院,但是这个诈骗案我想知道报案人的消息,你务必帮我这个忙,如果你能找到她如今的消息或者是任何有关联的线索,我一定会满足你一个要求,怎么样?”
傅子玉酝酿了几秒钟,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星眸一闪,这才开了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来,淡淡的几个字就如同上等的红酒一般流入人们的心田内,让人一听便觉着好听舒畅。
付希之一愣一愣的听着傅子玉的交代,一脸的迷茫,可是却又一愣一愣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他的答应,傅子玉这才满意勾唇一笑,颠倒众生的五官被这一笑牵动着,柔和了的五官上覆满了层层淡薄的暖光,令他成为了这严肃庄重的重案组中唯一一道风景。
人家都是美人如玉,可是他却是男人如玉。
温润?不是。
他是面如冠玉,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除了那股隐而不发的气场逼人之外,还有着如同星辰般耀眼的光芒在其内,不是外表直接冷酷,却是直接内心残忍。
可是他也是人,有血有肉,有亲情有友情有爱情的铁血之人——
跟付希之交代完之后便回到了休息市内的傅子玉把傅月溪额头上的湿毛巾丢了过去,倾下身子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了她的额头,闭上了眼,靠近了她,她身上那股发着烫的温度几乎要灼烧他,望着穿着单薄里衣躺在被子里的傅月溪,他狭眸微微暗沉了几分。
薄唇上轻抿着几分不悦的弧度,男人的手指又从被子缝隙处探了进去。
“唔,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东西,傅月溪竟然在他手指刚刚碰到她滚烫肌肤的时候喊出了声,这是说梦话不错,但是她因为发烧了所干涩起来嗓音却具有别样的诱惑。
细腻,沙哑,迷人,性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在里头。
放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一僵,男人小腹处一紧!
愣愣的憋回了这股子邪火,他才在床边儿坐了下来,微冷的之间拂过她温热的肌肤,腻滑的手感往他骨子里头钻着,似是在提醒他,这女人需要他。
灯光下,她白皙如瓷的肌肤散发着几分艳丽的绯色,惑人的美眸微闭着进入了无人可知的睡眠状态中,可是微张开迫切需要新鲜空气的嫣红嘴唇儿却是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傅子玉微微摇头,莫名觉得难受得紧。
这女人,估计是上天派来收服他的吧?
心头顿觉好笑,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这要是不因为加班,能在傅氏总部遇上疯人母女二人组么?
沈曼青跟傅语这会儿倒是真真儿的自找苦吃。
吻了吻她柔软的小嘴儿,傅子玉却又不觉得满足,睡梦里的傅月溪本就觉得喉间干涸,男人有些凉意的唇瓣无比的柔软,贴上了她的,只让她觉得舒服无比,一口气想要全部吞入腹中,那种渴望逼迫着她极力的吸吮眼前的甘甜。
乱动乱舔着的傅月溪根本没有想到,这会儿到了嘴边的,不是水,是他。
那生涩而又渴望的动作,不断逗弄着男人的感官,使得傅子玉下独处那股子刚刚压下去的邪火儿猛地窜了上来,带着一股烈性,强悍的包围了他整个灵魂,让他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暖暖的灯光照亮这个房间,男人高大的身影半靠在她胸口处,轻吻她的动作被女人那小猫咪似的抚弄给逼的不得不热烈起来。
接吻时候带着的喳吧声从细细到轻微,再到浓烈,在人们的耳边响起有着格外撩人的色……情感。
被她这幅模样给逗得几欲发狂的傅子玉闷笑一声,低低沉沉的几乎把睡梦中的傅月溪弄醒,半睡半醒间微怔着留了一条缝儿的眼睛,傅月溪呆若木鸡,浑身本就软绵绵的,被傅子玉这一吻更是弄得没了一分力气的身子好不争气的软了起来。
抬手就往他身上锤去的手腕也是柔若无骨的样子,气得她顿时再无睡意。
本来就不是嗜睡,而是发热了。
可是感冒发烧就是需要增加睡眠。
“哈哈……”傅子玉一把就抓住了她这正发着火儿的手腕,大笑一声,眼底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宠溺光芒,将他那如阿波罗神般俊美的五官晃动的越发迷人,让人沉醉的深邃轮廓上全都是对她的纵容之意,原本清冷到只有新鲜空气的休息市内似乎也因为他这一笑而增添了无数的星光点点。
暖!暧昧!火热!
顿时间包围了她。
被他这么一笑,傅月溪更不好意思了,整的好像是在嘲弄她自不量力似的的大笑声在耳边延续,她闭上了眼,把被窝一扯顿时就做鸵鸟去了。
傅子玉瞅着她这可爱的一面,心底甜滋滋的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干脆将她搂紧了,摸着她的脸蛋儿低低开口:
“昨儿个怎么回事儿会被她们母女俩摆了一道?”好吧,分明是想要逗她开心的话到了嘴边就成了正事,傅子玉在心头无奈自己这毒舌的功夫不会甜言蜜语,专门戳人痛处。
“也没什么,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什么情况,这重案组要是查不出来,就别叫重案组这个名字了。”
听见他说正事儿的声音,闷着自己的傅月溪也不得不伸出脑袋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床单上一系列的最新用品她都是在网上见到过的,没有想到这休息室设立在这里,可是却还没有住过。
被沈曼青最后贼喊捉谁,傅月溪当然憋着一股子的火气。
但是没办法,在傅子玉的面前她决不能表现出那股窝火的样儿来。
傅子玉薄唇一笑,双目凝视着她那毫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她脸庞上浮现的淡淡微光,眼底又是一笑,不过这会儿他聪明的没笑出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凑近了自己,“就带你回去,如何?”
靠近她,他把脑袋贴着她的,眸色微垂着盯着她的眼。
傅月溪双手一松回搂着他的腰肢,把微红的脸塞进了他的胸膛,闷闷的好字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有着细细的不易察觉的害羞。
傅子玉眼神儿微垂着瞥着她脑袋,眼底浓烈到暗沉的炙热光芒触动着女人的身体,他的唇舌挑弄了她的感官,就如同她那低语也挑逗了他一般,心照不宣的事儿,谁也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但彼此却是知道,刚才傅子玉那句就带她回去里头包含着的更深沉的意义是什么。
搂紧了她,他直接就把她公主抱的搂进了怀里,跟付希之打了个招呼就到了停车场,发动了引擎,车子顿时间如同知晓主人色急了一般,也飞快似箭,疾驰而去。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傅月溪红着张脸蛋儿,不敢看男人的侧脸,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抵着她的某种硬度正在逐渐的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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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我不会是这一辈子都要在这个轮椅上度过了吧?”傅语睁大了眼惊恐的声音里头藏着伤心,尖锐的声音充斥在话筒内,听的沈曼青的耳膜都发痛。
“行了,别哭了女儿,你一定会好的,放心吧。”一边儿说这话,一边儿叹息着的沈曼青眼底全都是心痛,虽说前一晚上才跟女儿闹别扭了可这终归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怎么样也是会心疼的。
尤其是本来准备对傅月溪下手的,结果却误伤了女儿,她心底愧疚。
“妈妈,你一定要找到爸爸,让他带我们回家,你一定要努力说服他,让他收留我们,不然的话,我的伤我的腿怎么办?如果我们不能回到傅家,我的腿又不能好起来,那么我这辈子也就毁了你知道吗妈妈?”
傅语一边儿抹泪伤心一边儿却还在心头算计着傅家的事情,可见她就算是因为腿受伤而痛苦着,但却依旧死性不改。
“别哭了,你哭的妈妈心都是焦的,我一定会说服你爸爸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应了那句老话,没有爱情还有感情在,不管如何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也一定会收留你的。”
脸色并不太好看,有些憔悴的沈曼青看了一眼眼前的傅家大院,把坐车的钱给了的士司机以后,打开门走下了车。
“女儿先这么说,我已经到了傅家,事情到底如何,就看现在了,你爸爸他一定是会救你的,虽然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就凭着我跟顾安还有那么几分相似的长相,他也一定会救你的,你不要哭了,我现在就要进去了,等我跟你爸爸谈好,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的。”
说这话,沈曼青抬首往傅家的大门看去,遥远的傅家,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却是近在咫尺的,可是如今,再站在这个走过无数次的位置望去,却突然发现,傅家其实一直都离她很远很远。
因为有了一定的高度的傅家,是京都中不少人皆为仰望的家族。
曾经身为傅宾鸿夫人的沈曼青,又怎么会懂得他们在奉承她讨好她的时候,心底的那股妒忌与羡慕是多么的深浓?现在她沈曼青被赶出了傅家,那些人一定都很开心吧?
哼。别得意的太早。
她沈曼青又回来了。
抬脚往前走去,她脸色一片坚定。
敲门声忽然传来,管家往视频上一看,竟然露出了沈曼青这张熟悉的脸,他顿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里头拿着一本书正修身养性的傅老爹看管家那久久都站在原地的身影微微讶异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管家转过头顿了两秒才说:“是夫人。”
原本就有些惊讶的傅老爹这会儿脸上更是毫不掩饰的惊讶,点了点头掂量了一会儿,这才伸出手,罢了,就让她在进来一次吧,看看她要玩什么把戏。
管家一愣,终究还是转身帮她打开了门。
一开门,沈曼青就一脸的失魂落魄,那双眼里头还凝聚着温热的泪光,看向里头的傅宾鸿的那一刻,她心底那股对这个男人几十年来的爱意又一次的迸发了出来。
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但她却是一直爱着这个人。
从开始到现在,哪怕她对傅月溪并不好,可是对这个男人却是一直都爱着的啊。
“宾鸿。”大哭一声,她顿时就掩藏不住自己心底的情绪,激烈到爆发的程度,猛地从门口跑了过去,扑进了坐在沙发上依旧风韵犹存身子昂然的傅老爹怀里。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表情皆是弄得一僵的傅宾鸿心口处一动,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大哭的女人,拿着书的手微微松动着放开了这书,缓缓的抬了起来,然后慢慢的轻拍着她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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