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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猎人考试非人考的,一环扣一环,时间安排的一点空隙都没留。
而这考试的考官,奈人也觉得他特脸熟。不就像那先前给他们领路的狐狸嘛?那头顶上的鸡冠也嘿有创意,真TAD丑毙了……话说回来,这其实是他家族的另一个儿子在当值吧?这尼玛的,真是长的比他那亲生的还像他亲生的!
不久,他发现,这考官其实挺坏心的,和他那长相应了个准。一样的贼眉鼠眼……他咋有贼眉鼠眼了?因为他眼睛小,这是冷笑话吧,对吧?
按名次抽,贱井塔,他记得他们一伙是最后一名吧……捡人剩下的?阿喂,有你说的这么直白的嘛?起码,含蓄点说是拼RP嘛...这一想,他感觉自己更加会被当掉,撇嘴。
果然,领到那不吉利的数字,他连死一死的心都有了。是谁说要远离变态的,这下是要我往上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甩着头,不是有人说,不到最后一刻,这小宇宙就要留着备用嘛?
他坐在船头,吹着迎面来的海风,想着对策,他说心挺着急的……只是我从他的外表上完全的看不出来。
奇犽拢了上来,要求对看号码牌,然后他发现这小子的运气也是比他好的。这时他有了很强的和他交换号码牌的*,只是就算他允了,他也没法想象这些猎人协会的厮们会不会轻易放过投机取巧的厮?
“奇犽小弟,我跟你换一换号码牌行不?”
怔忪一下:“谁是你小弟……你是认真的嘛?”
奈人没说话,等了片刻,没等来动静的他,独自从船头翻身落在船板,准备走。只是,手中被塞进了一个东西,这形状,他拿手上一看,是他的号码牌,果然比他的号码牌要吉祥多了……这傻小子。
他失笑着说:“给我的?”
恹恹地白了他一眼:“你说呢?拿来……”说着摊出手掌,想来是在索要他的那张号码牌。
“呵呵,为什么呢?难道你想挑战极限?不过你跟我说过杀手并不是所谓的武术家不是?”看他气的不轻的样子,他笑着还是说了:“你还真奇怪,以前就这么觉得……”但现在却并没之前觉得讨厌了。因为有人说过,讨厌一个真心关心你的人,那被关心的那人是会遭天谴的。
他气呼呼的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么弱,我不帮你,还不知道你会死在哪里你可说了我们是朋友,你是我第一个朋友,怎么说也是有纪念价值的……你死了我找谁赔去啊!”
“呵,那我就不怕?你死了我找谁赔去呀?难道要我找西索?我可打不赢。”他的笑容很柔和。
“……”嘴一张一翕,最后有了声音,咕哝着说道:“你在担心什么,本大爷才没有你想象般的弱……我可是杀手,硬拼不行,我可是会逃跑。然后在收集3张号码牌,我还是算了及格!”
看他那脸庞都要埋在鞋上了。“瞧你这点出息。咯,给你。”奈人抓起他的一手腕,将号码牌放进了他掌心,眨了个眼:“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哟……这次我也挺想及格的。想想人的一生,也不能说这样过了,就这样过了。不是?”
他眼睛瞪得老大,抓着两号码牌表情很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瞥了他眼:“你认为呢,我是那样的人嘛?做人可以戏耍他人,可以投机取巧,但都有一个命。44号是我的命,我认了。也不会逼迫他人和我换命。人可以胆怯,但掉价的事,我不做。但我可以请求我的朋友帮个小忙,保管好它,可以嘛?”
他脸有些微红,大概是阳光刺激了他的皮肤,看这小子挺白的,就像那种长期不见太阳的类型,他也不知道奈人心中微微嫉妒的诽谤。默契的一笑:“当然,你是我的朋友。这号码牌我为你保管7天,7天之后你来取。不取我就废了它!”
“呵,不会让你失望的。”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在还没进这原生态的森林的时候,奈人就在思考。那时候一时大意将话端得太满了,现在头脑一冷静他也不怕啥,就怕这端不稳给溢出来了……这有时候说出去的话就好比如泼出去的水,岂有往回收之的道理。他这人没啥道德观,但跌人眼镜的讲诚信。所以,那啥在步入林子之前他确实有想过弃权,却主动的第一次放弃了人生自由权。
虽然在此期间他又死瞪了奇犽一眼,但我相信那只是单纯的迁怒……
号码牌叫号到他的时候,这陆上除他外已经没多余考生了,作为最后一个赶尾巴的考生。他表现的很无所谓,抱着脑袋,晃悠的选择了和西索相反的方向。这一说,他刚才还特意关注了西索的动向,就怕一个衰待会儿碰上。要说,44号就是西索那厮的牌子,领到牌子的时候他就晦气这不吉利的数字,还没待深究,只是觉得眼熟?那时候是这样想的。没会儿大众考生都特机灵的窝藏好属于自己的号码牌,为的是让人无从下手、相互猜忌。只是当号码牌都被警惕的收捡起来,那西索的身上卡的那块就显得格外的引人醒目。特别是他那时不时飘来飘去的怪笑,硬是让他竖起一身的汗毛,对着西索他真没了那作斗争的心。所以最后他默默地选择了一个位置吹着那来至远方的海风。
他已经想好了,在不算高攻不是高防的武力值下,他就辛苦点收集3牌子,择弱的下手阴……虽然卑鄙点,但好歹不冒太大风险。
这一想法还真和雷欧力想一块去了……
虽然他这样计划是没错,但不得不说从进林子来了,他入目可见的就只有这些没太大杀伤力的小动物。考生什么的,一路走来,他看见过一个,濒死的,在长草很密的地方,身上他还特意去摸索了番,没啥运气可言的他,果然发现这只是一只被人剐皮了的猎物,没啥油水可蹭。完了,将人拿那放那,也没想再花点功夫帮这兄弟挪个好位子...听人说,长草深的地方有蛇,他又走快了些。
所以这样的人老天还真不会眷顾他……
然后第一天在没啥进度的情况下他和兔子挤在一起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早起来,在河边洗脸的时候。他发现故人来袭。
那倒影笑的讥讽:“你看起来挺闲的!”
奈人把衣服掀上去,将脸上的水渍擦干问:“你是来打劫号码牌的嘛?”
他轻蔑的一笑,将早收集好的号码牌夹手指间亮出来:“我是来要你命的。”
“命?这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命虽不太值钱但好歹比你手上竖着的号码牌值钱的多不是?所以你休想拿这廉价的牌子交换我这矜贵的命。才不给你换,你就走吧。”奈人嫌弃的拿人开赶,很明显的表现出了他对他的十分不待见。
有人说过,人与人之间的磨合,它是双方的,你对他没好感,那人对你的印象值也不会太佳。或许这就是热脸永远不会去贴冷屁股缘故。
他是个有内涵的人,他一直这样认为,但至从碰到这个冒牌货之后,他就一直想骂‘老天你坑爹啊’但他不像某人,仅限的程度也只敢在心中叨念个个把几句。至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世界是有神明的,而得罪的代价太大,他不敢想象所以他永远承受不起。
“你以为我会将它给你?”他忽然现出阴鸷的笑容,但是立马就收敛了:“那时候我就在猜测,你是不是刚?富力士……现在看来是老天给了我一次除掉你的机会。‘只要不是剧情里的人物,只要不影响剧情。你就是那个世界的主宰!’当时那位大人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变的诡异,是所谓的肃杀之气?咳……“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果然和西索那厮很配,是一个清秀的变态。”
他一愣:“你在说什么?”
奈人用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脸:“你不记得了,那时候你脸上的粉还没打到像现在往下掉的程度,在森林里,你对我的挑衅亦或是试探嘛?不过如果是的话……那你还真是弱爆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他脸上慢慢地扯出狰狞。
“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刚是90%的杀意,现在就飙到了120%。恼羞成怒的人真的伤不起啊,有木有?
“第六感?开玩笑的,就是个有五感的人都受不了你那蛇一般的眼神了。嗯,会兴奋的都是西索。”他无意义的吐槽,成功的惹怒了某精神本就不太稳定的他。
“闭嘴!大人不是汝等之人能够诽谤的!”他突然抽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那根鞭子。
奈人看到此,觉得果然很变态,这娃子估计是给灌了药的,有些神智不清,他不该和他计较什么,他说:“它和你很搭,和你师父也很搭。你可以给你师父点建议,让他也考虑换换武器。到时候你们双鞭合璧,其威力,我想想,估计心理素质较为低下的,你们可以横扫一片……嗯,这很值得考虑不是?”
这一听就知道是随口说的馊点子,居然可以让奈人看出他有些心动,那眉头揪在一起跟细麻花似的,过了一会儿,他很认真的拒绝道:“大人他不可能放弃任何可以接受挑战的可能。也不会拒绝任何挑战者,对他来说这就是他的游戏、他的乐趣。我的存在不能成为阻碍……”要不然,就会被除掉。
这是叫人说些什么?我是知心哥哥嘛?他撇开了头,无视吧孩子,窥视人的桃色情事实在不怎么男人。
他这是好心?真的,说实在话是他不太会应对这种情况,要他安慰人?杀了他吧孩子,我相信这比较简单。他那嘴的MP值和他那弱蛋的生命值是成对比的。
只是这一点惹到了他,虽然他一点不稀罕奈人的安慰,却误以为奈人此番的拿乔是对他的嘲讽。所以,他对他打开了单方面的pk模式。
奈人对偷袭苦闷不已。他本就是血值不太高,不抗打,攻击也烂。这是叫他情以何堪,不过还在的是一身miss功夫是练到了家。几个驴打滚还硬是给他躲过了高血值的杀伤力。
“这是什么?”奈人有些傻眼,这SD电影中的魔法技能,真是闪花了他的狗眼。这不是寒掺人嘛……
“看来你除了一个主角身,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啊……不过,这样也很公平!”说完,又随手甩来了一手臂粗的蓝色雷电。
奈人那警惕的眼一直注视着他的动向,看他轻飘飘的挥手,立马就反方向的一跳,躲过去了,只是那衣服的摆角不可避免的焦糊了个大洞。他很无奈,往刚自己处在的位置望去,他很心惊,那刚还是平地的位置有了一可以埋下半人身的大坑。胆寒啊,这就是你妹的公平?这武力值要是放劳资手上,劳资我绝对去抢银行。绝对不会去没出息的抢男人,这没有出息的熊孩子啊!
“粗暴的人往往是行动派,你是君子动口就成,动口就成。”这尼玛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当小怪灭了,我找谁哭去啊!奈人也是有口难言,毕竟对于一个武力值大大高于自己的人,你能选择和人硬着扛嘛?又不是傻子,就算傻子人家也是有痛神经的,至少死之前不要那么痛苦。咳,又瞎说什么呢……
犹疑了一会儿,他还是坚决的举高了两指,他说:“今天你必须得死!”
“这,这干啥呢?这氛围,这凝固的空气。好歹我们也一起待过一段不算太”长的时间,不是吗?后面的被消音了,也不是人家又干出了偷袭这等卑鄙的事来,而是奈人看人家听他求情的那段表情愈加的难看和坚定起来。他知道他扯到不该扯的上面去了。
他抓了抓头发,其实也很苦闷:“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这人又不是畜生,说杀就杀、说砍就砍的。要真这般没有王法,地球的竞争也不会这么激烈不是?……哥们,做人还是给别人留一条活路的好。”
他停顿了会儿:“同性相斥。”
奈人的嘴角大幅度的抖动:“尼玛的,不对。哥们我抢你女人了?什么时候,我还你不就成了。你也别担心,我还是童子鸡呢!”他挺了挺胸脯,轻拍着胸腔……你好像很自豪?奈人君......
他诡异的打量着他,随后一声嗤笑:“真是个孬种,你这种为求生自甘堕落的人,活着也没多大出息……还不如死了干净!”
“哥,怎么自甘堕落了?你这孬种……死了算了。”这是原话,他变换顺序,反给了他。只见才回过意的他,气的呼吸有些不畅。果然,在语言天赋上,他是无敌的。
奈人他也没放过这空子,既然他要他命,他怎么的也不可能坐以待毙不是。瞄准这个空档,他跑上前去,值得庆幸让他的是,这身体的弹跳力一项很佳。在奈人往上冲的同时,他有短暂的愣神,但立马取而代之的是冷笑和不自量力的眼神他说他:“找死!”
确实,奈人也笑了,明知道找死还往上冲的人不是二傻子就是二愣子。而奈人在与他擦肩过的时候,他很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并留下了句:“原先我竟是看不出来你是这般傻缺。”消散在风中。
冲动的人往往做不成大事,而被冲昏头脑的人他做的那件事往往都是错误的抉择。奈人他不强,也没啥他可以炫的技能,除了他那张嘴,他甚至可以说成是普通。就算这样,他也已经过了毛孩子的年龄。他以前有很多缺点,就算是现在他也不见得改了有多少。但他一直不强,作为被人捏手上的那个,若要生,审视情况,眼鼻观心已是必须的了。因为那些人并不会给自己变强的机会。
也不是说奈人懦弱到真没试过,只是这种努力,到最后倒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那时候,他就悟了一道理在情势不比人强的情况下,在你不比他强的情况下。强者为尊、败者为寇,任何时候你都会成为他手上揣着的一粒棋随他摆设。只是,他有建树的多,还能跟他呛个对头、吆呼几句……其实他也知道这只是穷作欢,没多大啥用。
他一直都想的是:干掉他——
而他现在要做的是,干掉他。当奈人跑进林子瞎苍蝇般乱串的时候,追在后面的人已经愈加的愤怒,那碗粗大的青色雷电似是在述说他对奈人的不耐烦。有几次在差点劈中的情况下,都幸运的躲了过去,但细微的小刮痕还是有的。至少他那变得张乱不堪的身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身后的人。
在又跑了几圈的时候,奈人停在了和他距离有些远的位置,扶着树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在他那变得愈加细虐的眼神当中,他变得有些胆寒的说:“别过来,你已经踩在我的陷阱上了。果然你想死的话,就过来试试看!”说到最后,他像是给自己壮胆般挺起了胸脯。
他见他这样,越加认为他是没戏了,怂然一副猫的模样,起了戏弄的心思。或许你可以说是报复……他笑的轻蔑,环着胸:“怎么?这就没力气跑了!原著中的刚富力士可没有你这般弱的不堪一击!”他又摇摇头:“你这样可真缺少了让人燃起的斗智……也是你根本就不是他!”
在奈人的眼里,这人就是在幸灾乐祸。他死瞪着他:“咬人的狗是不会自个儿叫的,你吠的这大个劲……会让我误以为,你只是在喧宾夺主。”那人的脸阴沉了下去,又抽出了他那根软细鞭,奈人看着他靠近想,他这是想用这小细绳勒死自己嘛?想来也好笑,他细细的数着他的步子,嗯,目测还差个几步:“呢就像那不具备攻击的狗,真是可爱的窝囊。”
没想到这一激,竟让他停了下来,他蹙紧了眉:“你有什么目的?”
奈人见他不动,心里也暗暗地也有些着急,但见他这般局促,他突然大笑起来:“那时候你也是这般猜忌,明明有下手的机会,却还是被你软弱的放弃了。说来你还是多疑,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局促不定的话,可会错失良机……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说完,他就快步跑开了。
他一急,没来得及想其中的违和之处,还真随着身子动,快步撵了上来。只是,没跑几步就掉坑里了,这坑有些大,估计跑上去不是一会的事。他虽气急,却也知道自己是掉套里去了。那阴鸷的眼,也是在算计,设计下次一定亲自手刃了他。
只是奈人没给他那机会,从河边搬来了一超过他身体大的石头,走了回来,然后投掷了下去。临前,他好像看见他恐慌的眼神,他在害怕。也是要我我也怕疼……想想他摇头,轻言细语的说:“兄弟你也别怪我狠毒。这一石子下去,我也估计你有半边脸是给砸没了的。但我也不能心软,要知道放了你我哪还有这么好的机会逮着你去啊!要知道,对于窥视我性命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过。”
过会儿,奈人没走,双手支着下巴,蹲那蹲着在。而底下的人听没动静了,才使力的蹬开了半人高的石头,一声怒吼。也算是震天了,而奈人也听的出其中的憋屈,笑眯眯的说:“哟,还好不,你果然是在装死……我刚就在想我这小劲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抡一石头,就把人抡熄了火。兄弟,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桑!”
倏地,他有些胆寒,是真的寒颤。由心中到身上起了些小疙瘩,声音打着抖:“你还没走……”
“嗯。等你咽气,我再走。”
“…………恶魔!你这个魔鬼!”他感觉自己被玩弄了,愤怒的拍地怒叱道。
奈人听到此,倒是挺平静的。他说:“对于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算计他?对于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杀掉他?对于一个想要我命的人,为什么他要说我残忍?然道,我们本质上不就是做的同一件事嘛?只是,赢家是我,而你会死,罢了。”
等了许久,久到他从旁又搬来了几块大的石子,在比划在丢掷下去的时候。他绝望的问:“你是从什么时候算计好的?还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这一切嘛?因为我是穿越者?那你又喜欢谁呢?”
奈人茫然的望着他,其实不懂剧情的他,真有点憧了。不过他还是答道:“从你产生恶意的时候,那时候你挺清秀的,我还认不出来。但在那黑塔里,你那炙热的眼神不得不让我产生联想,所以很轻易的就和森林里那没涂粉的你对上了勾,虽然这挺让人吃惊的。所以我一直有在防备,而今天就算遇到的不是你,只要他中了套谁都一样,我也没打算搞什么差别待遇……而你也别把我想太深,我只是生的*比较强烈罢了,而你的存在威胁到了我所以我要除掉你,就像你像除掉我一样。”
“呵”他苦笑着:“我这算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嘛?执恋啊!执恋……喂,你看过猎人嘛?”
奈人微怔,诚实的摆脑袋。他一听这说,更是大笑起来,其中的悲凉有几分,他自知:“说到底,我倒是自作了聪明,作茧自缚了……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要卸妆来见你嘛?”他大有一副想要勾起他的好奇心,做出副要全盘托出的模样。
奈人知道他打的那点小九九,露出一口白牙,抡起一块石头,就威胁道:“说完了嘛?我要填了这里。”
“……”他面目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听我说完,好歹也是同乡不是?”
“没有会想要自己命的同乡,说到底别想套近乎,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奈人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对于对他没多大威胁力的他,他从来都不会嘴软。那什么说话要顾及人的脸面之类的场面话,那是浮云……浮云,懂不?
他也被刺激的有些不耐烦,握紧拳,他感觉和他对话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听我说完混蛋!就当是一个同乡临死前的遗言!”
奈人拿他没辙,再怎么着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不是?毕竟他都打着老乡的旗号了?
“好吧,你长话短说……我其实真不怎么太感兴趣,知心哥哥这行业我是真做不来,所以你也别幻想我会安慰你。”奈人看起来比他更委屈。
尼玛的,他果断的无视了他后面的话。自说自话道:“那时候,我就在猜测你和我会不会是一样的?你的个性太鲜明了”随之他摇头:“不对,是小杰的个性太突出。而你们之间的强烈的差异对比,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但因为你是主角身,所以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穿越的那个时候,那位大人的叮嘱就像是打进了我的心脏一般,让我无法起任何反抗之意。所以我就在想,去试探下如何抱着侥幸心理我卸了装,想是如果不是穿越者自己就不太会被发现,而倘若是这里子里的芯子老早被换了货的话,那我的存在就变得很突兀不是?”他自嘲的笑笑:“毕竟是那么的明显,多出来的一个人。很讽刺啊……那时候就被人这样嘲笑过。很在意,却可笑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说完了嘛?”奈人有些不耐烦的蹙着眉。
“……你还真没啥同情心!”
“我是怕免得夜长梦多……要等的人早该等到了,要来的人早该来了。”
他一愣:“是啊!自欺欺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你还真敏锐。也算是个好人吧,帮我等这久,终是看清了那人……”他苦笑着,看起来也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了。
“别这样说,害我怪下不了手的……”他讪讪的说道:“做坏人就要有个坏人的样子。”
“呵~~你在逗我嘛?那时候,如果下手就好了,那时候要是夺了你的命就好了。直到刚刚我都是这样想的……”他嘴一张一翕,最后一幅大彻大悟的模样:“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奈人有些迟疑,最后他果断的说:“哥们,你看起来也快不行了,我还是不要再补上一块石头了。”这样待会下去捞号码牌也不太好弄,有阻碍。
“咳咳……”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真应正了他的话,一口气过去了的。他恨恨地瞪着他,语气咽咽地说道:“你难道不该给我给有始有终嘛?”
“这样不太好吧……我还有时间,可以在一旁等着你咽气。”
他这一副,我在旁看着,你就快死吧!的表情真的好想让他一巴掌扇过去啊!说到底,他这气人的功夫还真是到家了。“你想怎么样?倒是给我个痛快!你这男人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其实我就看你可怜,不想让你再遭罪。反正你都快死了,我也不急这会儿。”奈人捧着脸,兴致盎然的观察着他。
“切……”他不再多话,合上了眼。半响,耐不住寂寞的他问:“……你有想过你会失败嘛?亦或是失败后被我虐杀掉?”
奈人打了个哈欠,百般聊赖的说:“你想知道?其实我赌运还不错,你我都知道那法师的HP值是比我还渣的渣渣啊!嗯,事实也证明我赌赢了。”
“……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就算不是刚富力士也一样。”他勾唇笑了。
完了,又等了一会儿,奈人不知从那找来一绳子系在了一棵离坑不远的大树上,努力的手脚并用着爬了下去。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没费什么功夫的取出了4张号码牌,而这也足够凑足了6点数。
他完成了和奇犽的约定,他该是笑的。只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他一直以来都想说:要人命的感觉真是差强人意。大概只有西索那种变态才会觉得满足……
他苦笑着将号码牌,塞进了口袋里,望着那碧如玺的蓝天发呆……待他在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偷袭了。脖子上被射进了一针,麻痹了全身。看着他取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劳动成果,他就觉得好可耻啊这人!
那黑人似乎挺满意他的杰作似的,笑笑拿着牌子上下的丢耍。他称赞了他番却又不赞同谴责,他当时该把那块石头快点丢下去了结他的生命的,害他让费了不少时间,他说他太仁慈了活不太长的……奈人恨的咬牙,只是吃力的他还吐不出个单音。
这该死的打劫者是个话唠,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