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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汉东渊俱都和她呆在一起。
南宫月痴然看着汉东渊的脸孔,心中莫名的感动。本来以为,这一辈子他不可能会这般对她好的,毕竟他视她为仇人之女。可是经过这些波折之后,他倒是放下了成见和她以诚相待。这些日子也越过越舒坦,这都多亏了汉东渊多日以来的笑脸相待。
可为什么莫名地,她会觉得在二爷的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些许哀伤。
看到她在发呆,汉东渊顿时挑眉问道:“月儿,你在想些什么呢?”
“我只是在想,素素她……”南宫月说道,“不知道这些天怎么样了。”
“你关心她,还不如关心下你自己。”汉东渊说道,“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隐瞒了我?”
“二爷,你怎么这般说?”南宫月讶异地问道。
汉东渊拉她手入怀,说道:“前些日子我一直都是留宿在她那,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到底是什么回事?”看来他还是气恼的,南宫月居然对这些不闻不问,倒是让他有点摸不着她的心思了。
“二爷,若你是要说,我到不介意听的。”南宫月笑着说道。他这是在在乎她心中的想法么?看来二爷的心中她的分量是越来越重了。
不然也不至于会在乎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南宫月虽然没有问,可是二爷现在亲口提起,还是让她觉得莫名地感动。
汉东渊深深叹息一声,有点失落地说道:“我本以为,总有一天你会想向我提起的,可是这么多天以来你却是只字不提,我还是挺难过的。”
“二爷……”南宫月反握住他的手,靠近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之上,笑着说道,“你焉知我不问便是不在意?你却道我不问是不在意,却不知道我有千言万语想对你说,却没有说出口。”
“月儿,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汉东渊不禁低头看了看她的脸,愕然说道。
“二爷,还是先听你的事情吧。”南宫月轻轻说道。
“其实这么和素素成亲这么多天以来,我和她虽然同处一室什么都没有发生。”汉东渊叹息一声说道,“当初我本以为,我这样做会惹你不开心或者是生气的,可你什么反应也没有,着实是让我有点失望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南宫月不禁抬头看着他,心中诧异极了。二爷居然和素素是这样的一种相处状况,难怪陆素素虽然嫁给了二爷,可是素素一直都不开心,而且一直都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这么说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其实二爷的心中就已然有她的了。不然为何会这般对待素素。
“你这个傻瓜,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情骗你?”汉东渊不禁觉得好笑,说道,“所以,当我看到素素那个样子的时候,从沐晓口中知道素素居然流产的时候,我便吃惊极了。那绝对不是我的孩子,倒是没有想到的是那孩子居然是沐晓的。”
“其实,沐晓是极为喜欢素素的。”南宫月皱眉说道,“若果素素嫁给他,或许比嫁给你更为幸福。”
“月儿,你的意思是,我当初不该娶素素为妻么?”汉东渊皱眉说道。
“二爷,你这般问我,何不问问你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呢?”南宫月将这个问题抛回去给他。
“其实,月儿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汉东渊皱眉说道,“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是错的。我不应该看在陆叔的份上而娶了素素,我本不爱她,这样对她,实在是不公平。”
“二爷,你终于想通了。”南宫月微微笑着说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嫁给一个对她好的男人,比嫁给一个自己对他好得多的男人好。而且,世间最为难能可贵的便是一世只愿得一心人相携而白首。”
“月儿,你是这般想的么?”汉东渊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恐怕再难有这种事情呢。”南宫月深深叹息一声,继而笑着看着他说道,“不过,不管如何,现如今能和你在一起,便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我若是奢求再多,对你和素素也不公平。这样……也很好。至少你不会像以往那样厌恶于我,我心愿已足了。”
“月儿……”汉东渊复尔紧紧地抱住她,脸上复杂一片。怎么她一番话下来,让他觉得无地自容?总觉得亏欠她许多。“你适才说,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其实,我是极为介意素素成为你的妾的,其实,我是在意你的,其实,我虽然很想留在这里陪着你,可是我终究还是要走的……其实,我是从很久远的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其实……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到了想要说的时候,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从何而起?
“嗯?”看到南宫月神游的状态,汉东渊不禁伸出手来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其实,我想说,我现在很快乐。”南宫月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笑着说道。这一刻,她真的是很快乐,这一次,她前所未有的真心。之前的不信任和猜忌都已然化为乌有了。因为她终于知道,在汉东渊的心目中,她很重要。
很多年以后,南宫月依然还记得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渊府的东厢院落中的秋千架之上,汉东渊抱住她微微笑的俊朗的样子……已然深深刻入了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