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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凝悠的丛林处,已经被渴望灼热的汁液泛滥着,慕容逸爵低低一笑,俯身,身子一挺,进入其中,
车,震动着,
车内,女人的**声不绝入耳,
最终,在慕容逸爵强烈的进攻中,释放而出,于凝悠伏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起來,将裙子拉好,看向慕容逸爵,
他已经处理完毕,捏了捏她的小脸,轻声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凝悠点点头,回到副驾驶座位,看着周围,想起刚刚缠绵的场景,脸上红红的,
整条道路很僻静,來往的车辆少之又少,她偷偷的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他,正对上他的目光,赶紧抽开目光,看向车窗外,心跳加速,若踹着一个小兔子,
慕容逸爵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惊,本能的想要抽回,顿了一下,沒再动,反握住他的手,看向车窗外,心情,出奇的好起來,
车,沿着郊外的路行驶着,走了一段后,上了盘山公路,
“我们去哪儿,”于凝悠不解的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从不断攀爬的道路看出來,他们往山区里走去,
“去了就知道了,”慕容逸爵握了握她的手,沒有做过多解释,
她抿了抿唇,既然他不愿意回答,就等着好了,又不是什么急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还卖关子,
车,穿过了大片的松柏林之后,于凝悠看着周围,诧异起來,
很显然,这是一片墓地,
一路走进去,两旁看不清的墓碑密密麻麻的,一眼看不到边,她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向慕容逸爵,他的神情突然凝重起來,好像面对着多么庄重的事情,注视着前面的道路,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于凝悠觉得空气一下子压抑起來,被浓密的阴云笼罩着,透不过气來,她轻轻的吁了口气,看向前方,
“下车吧,”终于,他松开她的手,将车停下來,拉开车门,握住她的手,一起向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墓碑中走去,
他们在一处光滑的汉白玉的墓碑前停下,于凝悠看着上面的碑文,简单的几个字:林沁涵之墓,
林沁涵,于凝悠看着那三个字,又抬头看着慕容逸爵,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慕容逸爵带着她來这儿是什么意思,
慕容逸爵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墓碑前,跪下來,伸手从怀里掏出手绢,开始细细的擦拭墓碑,
她诧异地看着他,原本冷漠狠厉的脸上被温柔的神色所代替,尊贵无比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伤感,他薄薄的唇紧紧抿着,每一个动作轻柔而又沉重,
于凝悠走了过去,抬手要从他的手里将手绢拿过來,帮他擦,
“走开,”他抬起胳膊挥开她的手,暴躁的呵斥道,
她在他的力道下,往后倒退了几步,站住身子,不解而又委屈的看着他,
“我妈的墓碑,我一个人來擦,”慕容逸爵一字一顿的说着,将最后一点灰尘擦去,
妈妈,于凝悠头脑有些转不过來弯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明白过來,往四周看了一下,依照慕容家那样的家族,不是应该有自己家族的墓地吗,慕容逸爵的妈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妈入不了慕容家的墓地,因为她是不被老头子承认的女人,所以只能在这儿孤独的呆着,”
慕容逸爵抬手抚摸着“林沁涵”三个字,神色黯然,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艰难的说着,
于凝悠的心被撞击了一下,她往前紧走几步,在他的身边蹲下來,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心,扯了一下,
不被承认的女人,作为她的儿子,是怎么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长大的,其中的艰难不难想象,
原來,他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突然她想起了在慕容老宅时,他看着慕容老爷子时仇恨的眼神,
难道因为这件事儿,他才有那样的眼神,
于凝悠心疼的看着这个一贯强大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想要抱着他安慰他的冲动,
“妈,我一定会找出害死你的真正凶手,最终完成你的遗愿,让你成为慕容家的一员,进入慕容家的墓地,与爸爸合葬的,”
慕容逸爵声音嘶哑,手指用力抠着墓碑上的字迹,慢慢的描画着上面的一笔一划,
泛白的指尖摩挲过那些字,于凝悠惊心的看到,字迹上留下斑斑血迹,
“你在干什么,”于凝悠颤抖着叫了一声,扑了过去,一把握住他的手,翻转过來一看,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他的四个指腹,全部被磨破,血从伤口快速溢出,迅速的凝结成一颗一颗血珠,滴落在她的手上,
“你想自残吗,还是你想要自虐,让你躺在地下的妈妈看着你,为你感到心疼,”她握住他的手,眉头紧紧蹙起來,冲着他嚷道,
“放开我,”他的目光依然放在墓碑上,俊脸抽搐着,两道干净的眉微微拧着,凝聚着隐忍的杀气,
于凝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握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喉咙此时干涩起來,她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好,我放开你,不过我想问你,你带我來这儿干什么,是想让我看你如何折磨自己,还是让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说完,她推开他的手,蹲坐在地上,转脸看着那个带着斑斑血迹的墓碑,
“伯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去世的,可是我知道你深爱着你的儿子,你希望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开心活得快乐,可是现在,他就在你的面前,当您看到他这个模样的时候,您泉下有知,能开心吗,”
“你滚开,”慕容逸爵突然拉住于凝悠的胳膊,大力扯向身后,
于凝悠趔趄了一下,扑倒在地,手重重的按在地上的小石子上,掌心被艮得生疼生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抬手看到手掌上被刺破了皮,血丝浸出來,
“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慕容逸爵眼睛通红的看着她,俊脸完全被痛苦给扭曲了,怒火燃烧在他的眉心处,
于凝悠猛然抬头倔强的看着他,清澈的眸子不服输的瞪着他,
他眼神中愤怒的色彩暗淡下去,转脸看着墓碑,声音深沉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如果她泉下有知,也会希望我时刻记着这些仇恨的,”他顿了顿,牙龈紧紧咬着,字从他的齿间溢出:
“那些禽兽,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会,”说着,他握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向墓碑,一下一下,犹如砸在于凝悠的心上,痛,从心里弥漫上來,
她呆呆的看着他,拳头上已经血迹模糊,血顺着手腕留下,落在他白色的衬衣袖子上,刺目得让人不忍去看,
于凝悠明白,那些人对墓碑下的人,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儿,强奸,还是暗杀,或者是**之后杀死,
她不敢再问,因为她知道,此时的慕容逸爵完全就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惨痛事件,撕毁了他的理智,
可她看着他逐渐血肉模糊的手,却无法抑制扑过去的冲动,小小的拳头紧紧握着,眼帘垂下,不忍再看,
直到听到他平静下來,才抬起头看到他靠在墓碑上,眼睛微微闭着,整齐的头发稍稍凌乱着,
她心里一动,站起來走过去,伸手抱住他,让他靠在她的怀里,
慕容逸爵沒有反抗,抬手揽住了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胸口,安静的好似睡熟的孩子,
此时太阳西下,夕阳不甚热烈的铺洒在大地上,透过一道道的山梁落在他们的周围,二人沐浴在安详之中,
于凝悠低头将脸埋在他浓密的发间,心里那股无法抑制的冲动,让她忍不住说道,“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慕容逸爵离开她的怀抱,站起身來,伸手捧起她的小脸,眸子中的躁动已经完全平息,
他柔柔的注视着她,嘶哑的嗓子带着诱人的磁性,“宝贝,你今天做的很好,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好的支持,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于凝悠吞了一口唾沫,伸手推开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使劲儿的甩了甩头,心里暗自说道,于凝悠你清醒些,他正常吗,他这个时候说的话算数吗,
可心底,有个地方却被喜悦占满,
慕容逸爵被她的动作逗乐了,捏了捏她的小脸,宠溺着说道,“你怎么了,宝贝,突然中风了,还是激动的不能自已了,”
于凝悠一听,不悦的打开他的手,沒好气的说道,“你才中风呢,不是,是发疯,”说着,一把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着,
手上关节处,已经完全破皮,血迹将整个手掌染红了,她拿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胆寒的发现,她能够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握着他的手,她知道了,他心中埋藏着的仇恨和曾经的经历比她想象的还要曲折凄惨,
“走吧,如果你不想被野狼给吃掉的话,就赶紧离开,”慕容逸爵从她的手中抽回手,率先往墓地的出口处走去,
于凝悠愣了愣,转身看着墓碑,点了点头,“伯母,我会再來看你的,”
说完,转身跟上慕容逸爵的脚步,往前走去,
二人穿过一个一个的墓碑,天色暗淡下來,于凝悠的背脊一阵阵发凉,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个孤魂野鬼正从地底下爬出來,
她打了个寒战,紧走几步,和慕容逸爵并肩走着,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慕容逸爵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沒有回头径直往前走去,
于凝悠心里一暖,叉开五指和他交握着,跟上他的脚步,抬头,看到车就在前面,
坐在车上,“嗡,,嗡,,”
慕容逸爵拿出手机,是mark的來电,
“爵总,一天前,慕容老爷子曾经秘密宴请几个股东,好像签署了一个什么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