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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和你说一说,一个你可能不认识的我。你好,我姓徐,名骁湳,性别男,今年二十九岁,当然,过了十二点,是三十岁了。
父母离异,本家在美国洛杉矶,跟父亲生活,母亲已另组家庭。并没有要回本家生活的意愿,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和家长一起生活,出现的各种不愉快。例如,恶婆婆坏公公,当然,相信以我的经济能力,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有机会发生的。
无感情史,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
她神补刀:“说谎!刚刚在餐桌上你还故意开了红酒,别以为你故意灌我,我就没看见你其实也喝了不少!”
“冯……祎……凡。”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叫她的名字。
冯祎凡害怕,急忙说道:“我不说了,你说你说。”
“从现在开始,你听我说,就好。能做到吗?”
“嗯。”
徐骁湳很紧张,站得笔挺极了。“关于年薪,职业这些,你比我清楚,我也就不多做说明了。
现在就单说说我和你。
我不否认,父母离异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伤害。在过去那些年,我基本不近女色,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脸,嗯,太臭了。所以,这么多年来自动屏蔽了不少的桃花。
在遇见你之前,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今后的日子要一个人度过。或许,还要加上个杨锦川。在遇见你之后,不可否认,你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例如,你很甛躁,打破了我对女性的新认识,接着你很能吃,刷新了我对变异物种的新看法。你的性子和我完全是两个面,横冲直撞、外向张扬、说话直来直往,做事专业性又很强。
杨锦川告诉我了,女孩子们都特别喜欢问,男朋友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这一点,我或许没办法告诉你。
我不善言辞,不会说很多甜言蜜语哄你开心,就算我们吵架了,或许也得你来哄我开心。但是冯祎凡请你相信,我年长你几岁,以我的经历,在今后的日子里,可以避免你走多了冤枉路。
我向你保证,在你之前,我一直是处长级别的人物,二十九年来都是。”
徐骁湳话里的意思,冯祎凡心明如镜。
他说,我很喜欢你,过去那些年,因为父母离异造成我有了不婚的想法,在遇见你之后,打破了我自己拟定了戒律。
他说,我缺乏安全感,特别在婚姻这方面。现在,我想好了。想给你一个家,和一个不善言辞、身心完整的我,希望你能接受。
冯祎凡听出了他话里的不确定。
在她过去的认知里,大神就应该腹黑毒舌、高傲清冷的,这样的他,确实很少见。
想到这里,冯祎凡再也忍不住。
她开门出去,见他站在门的不远处,大步的跑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我愿意,我愿意!”
徐骁湳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出了神。老半天都没回手来抱她,小姑娘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细细的听着那如雷般的快速心跳。
“徐骁湳,我也爱你。”
冯祎凡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此刻她第一感觉是,自己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般的酸软无力,身体的某一处更是红辣辣的疼,连动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卧室已经恢复了正常,昨晚那些被布置在角落,为了增加气氛的香薰灯被收了起来。落地窗开了一半,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和屋内过高的暖气混在一起,出奇的契合。
冯祎凡突然很好奇,昨晚被放在房间各个角落,几乎是触手可得的避/孕/套都被收到了哪一个角落。她微微的翻身,就近拉开了床头柜,原本空落落的抽屉被填满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她一脸恶寒。
回想起昨晚徐骁湳的各种超乎常人,简直让她想死而后快。最让冯祎凡不能理解的是,明明两人都是初/次,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像身经百战过一样……在前戏的磨合期时,冯祎凡的大脑里只剩下他的温柔似水,她整个身体被那种异样的感觉侵占,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时而吃痛时而嘤/咛。
蓄势待发的那一刻,冯祎凡还是有强迫自己从那种旖旎里清醒过来的。因为,她对接下去的未知很害怕,趁着他脱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偷偷支起身,在看到那昂首挺胸的巨物,大脑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当然,冯祎凡最后也逃不掉。
这种情况下,徐骁湳所谓无师自通的劣势,自然而然的再也藏不住。冯祎凡被他莫名向前撞得生疼,实在是没办法了,伸手帮他寻找正确的位置。
两人都是初次,有人生疼,浑身像是被撕裂般的不敢动弹。有人如愿以偿,在那种温热细致里,没能坚持多久,直接缴械投降。
徐骁湳早前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得出许多无法忽视的平均数据,这会儿面对自己这么快的缴械投降,十分的不满意。
从而,引发一系列为了证明男性尊严的运动被发扬光大。
冯祎凡记不清自己晕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一直很介意初次时间长短的问题,直到天微微亮。
有人被吃干抹净后一身后遗症,有人如愿以偿后神清气爽。一夜耕耘,天微微亮,徐骁湳看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女朋友,怕把她折腾得太惨,就没有下次了。只能是缓了缓身上的兴奋劲儿,草草的结束了那一次。在伸手抱起小女朋友,走进浴室帮她清洗干净。
最后沉沉的睡在她的身侧。
也不过是两个多小时的睡眠时间,徐骁湳觉得很满足。他睡不着,支起身看着在自己身侧睡得香甜的小女朋友,心房暖意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俯下身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后,察觉身上温度渐涨不降,只能是放轻脚步的翻下床,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徐骁湳自己动手把昨晚精心布置的客厅,用他极度严重的洁癖,还有不同常人的强迫症,前后花了三个小时,才把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
面对整间屋子的卫生问题得到整顿,甚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徐骁湳心上那种别扭,总算得到抚平。
兴许是收拾完整个家里实在是太累了,徐骁湳就着沙发睡死了过去。难得的熟睡,连常常给予夺命连环扣的杨锦川打电话过来询问战况,都没能叫醒他。
冯祎凡舒舒服服的泡在浴室的热水里,等到身体上的那种不适感消退了,才换衣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