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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扉仰躺在床榻上,乌黑的发髻披散在身后,妖魅的眸子醉眼朦胧的眯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衫半敞开着,露出裸露光滑的胸膛,如一个魅惑的妖孽般周身都布满完美绝艳的诱惑力。麺魗芈晓
苏玲绯一身覅绿色的轻纱罗裙,正在地中偏偏起舞,轻纱群子里空无一物,那朦胧的透感将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展现在段寒扉面前,比之全然暴露更妩媚诱人,那如玉的浑圆随着每一个扭动的姿势轻颤,如蛇般的腰肢一转,将身后的景色露在段寒扉面前。
那轻纱罗裙竟然在身后臀部往下有一个不大的镂空,镂空的周围绣着金丝,随着苏玲绯一个躬身侧头的动作,那镂空正对着桃花源心,贴着苏玲绯扭动的,似在发出一种无言的邀请,金色的绣边将那腿中间的极致之地凸显的更为显眼,而段寒扉的位置正能看见她躬身下压,挤在两退间的不停的弹来弹去。
“过来——”段寒扉伸手命令道,心中的火虽越烧越旺,可那物的反应仍旧不大,让段寒扉气恼之余,伸手将苏玲绯拉了过来:“你不是说你学过房术吗?就这点功力?”
“姐夫……”苏玲绯嗔笑,娇羞的撅起小嘴,心知段寒扉之所以独独对自己有反应,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声违背伦理的称呼所带来的偷情的刺激感:“若是被姐姐知道了,玲绯倒也可以死不承认,可要是被抓了个正着……,那可如何是好?”
苏玲绯比谁都清楚,苏玲玉打死也不会有这个胆子来抓奸,甚至段寒扉不去找她,她就谢天谢地了,可苏玲绯更知道这番话对段寒扉本就有些扭曲的心态的刺激,果然,硬了许多。
段寒扉一把将苏玲绯推倒在地,伸手将那身轻纱罗裙用力撕开,衣裙的撕裂声更刺激了段寒扉的欲念,提着枪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
“姐夫……,轻点,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子!”苏玲绯压着肚子,虽说也就十几下的事,自己肚子里的依仗也要小心为好。
屋外,苏玲玉手中的请柬落在地上,耳朵里是苏玲绯尽职尽责的娇吟,如果不是为了巩固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自己打死也不会来这里,却意外的得知自己的地位已经受到了威胁。
苏玲玉抓起地上的请柬,转身快速的离去,迎面见聂鹏宇走了过来,手里拿着诊盒,显然是为苏玲绯而来的。
错身之际,苏玲玉低声道:“你今晚要是不来,我们就同归于尽!”
聂鹏宇吓的全身一抖,却又明显感觉一种蓬勃的激动也跟着冲向了脑门,说实话,自己每天都想去找她,可是又怕那个幕后的人,借用自己最终的目标就是她,自己不想让她有危险。
无数的挣扎都抵不过心底的渴望,聂鹏宇连个灯都不敢提,抹黑向苏玲玉院子走去,好在护卫都在外院,内院除了几个宫里带出来的太监便全是女子。
聂鹏宇躲了几次,最终还是安全的进了苏玲玉的院子,关上院门的那一刻,所有的害怕都被那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激动和兴奋冲的烟消云散,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苏玲玉的卧房。
没有贴身的丫鬟,苏玲玉特地花了银子打点才让总管太监给自己屋里添了个沐浴的木桶。
刚自木桶里出来,便见聂鹏宇冲了进来,苏玲玉也不躲避,就这样挺直着腰杆,高贵的站在木桶边,双手搭在平坦的小腹上,由着身上的水滴答的满地都是,只是因为赤身让那高贵的站姿有些滑稽。
可在聂鹏宇眼里,这就是那个美如明月的女子,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画卷,是自己日夜思念的躯体,聂鹏宇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冲过去,抱着苏玲玉一起扑进了水桶里。
苏玲玉双手扒在木桶的边缘,惊讶的看着他几次潜入水里,用舌尖逗弄着她,唯一一次的经验只有疼痛,不曾想过,原来一切都可以有另一番滋味。
两个人,让木桶里的水都满了出来,苏玲玉只露出头和手臂靠在木桶的边缘,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频频自水里出来换气的男人的脸,强迫自己假装他就是曾经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段寒扉。
那种感觉让苏玲玉有种想尖叫却又更恨自己无耻的矛盾感,苏玲玉所幸闭上眼睛,由着他刺入。
耳边全是水有节奏的拍打木桶的声音,越来越快,也让苏玲玉越来越迷失自己。
段寒扉走进苏玲玉的院门时,尚且怀疑苏玲绯所说的话,聂鹏宇根本是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怎么会和苏玲玉有染,更何况,无论如何,苏玲玉在段寒扉眼里,仍旧是大家闺秀的典范萌你没商量最新章节。
可是屋里那再明显不过的声音,让段寒扉怒火中烧,好在自己今天一个护卫没带,否则这五皇子府的脸面就要在此丢尽了!
段寒扉一脚踹开房门,正看到木桶里,聂鹏宇托着苏玲玉的纤腰,嘴里含着她的**,苏玲玉仰着头,配合的挺着那对如玉。
段寒扉双眼赤红的冲了上去,虎口一掐将苏玲玉自木桶里拖了出来,摔在地上的同时,一脚踹在苏玲玉的肚子上,苏玲玉身子带着水迹在地上滑出半米远,后背撞在了床角上,仍死死的咬着下唇,连一句痛呼都不敢出喉,只抱着头缩倦在地上。
“竟然给本皇子戴绿帽子,本皇子今天要将你俩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段寒扉扯着嗓子嘶吼着,转身看向那木桶。
聂鹏宇瑟瑟发抖的缩在木桶里,脸色惨白,牙齿打着颤,少了一个人,木桶里的水便不足以漫过他的腰际,段寒扉走过去时,能清晰的自不多的水里看到那胯间蓬勃的,想起当初为了试他的取向,曾安排多个美人一起挑逗他,也不曾见他立起来过,如今竟然……
段寒扉伸手抓住聂鹏宇的头发,两人身高差不多,段寒扉拽了两下竟然没能将聂鹏宇自木桶里拽出来。
段寒扉气急败坏的一圈击向聂鹏宇的胸口,却被聂鹏宇本能的侧身让过,抬手一个反斩,推到了一旁。
“原来你还会武功!”段寒扉气的眼珠凸起,一脚踹向木桶。
因聂鹏宇起身,木桶失了重心,被段寒扉一脚踹倒,聂鹏宇跟着滚到在地,在满地的水迹中滚了两圈,看见段寒扉靠近,惊恐的向后缩爬着,因没能泄火,那物仍不合时宜的直立着,让段寒扉眼里的杀意更甚。
“五皇子……饶命……,五皇子……,小的该……该……该……”聂鹏宇牙齿碰撞声急切而刺耳,手脚抖的像筛子,在段寒扉一脚踹过来时,伸手本能的抱住了段寒扉的腿。
因满地的水迹,段寒扉被聂鹏宇抱住腿后,另一条腿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向后仰倒,双手不停的乱挥却仍没能阻止后脑重重的摔向地面。
后脑‘砰——’的落地后,弹了两下才归于平静!
苏玲玉一直脸色死灰的缩倦在角落里,知道自己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原本只想着借用聂鹏宇的手杀死苏玲绯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他能听自己的,才甘愿送上自己的身体,而如今就要为这个举动丢掉性命,这是苏玲玉不甘愿却不得不认命的,可是当看到段寒扉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时,苏玲玉眼里突然升起一股狠毒。
快速的爬起来,苏玲玉光着脚在满地的水中摔了几次才冲到门口,快速的将门闩好,转身又跑了过来,低头探着段寒扉的鼻息,随即转头看向正傻了一般瞪着眼睛等待答案的聂鹏宇:“他还活着!”
聂鹏宇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提起了心,表情复杂的转换着,唯有全身发抖近乎于抽搐的半趴在地上。
“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他神志不清或者忘了这件事?”苏玲玉急切的问道,如今能救自己的就只有靠聂鹏宇了。
“有……有……”聂鹏宇牙齿撞击着,伸手摸了摸身上,才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
苏玲玉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忙接着道:“还必须是御医查验不出来的药物。”否则被查出给皇子下药,结局会更惨。
聂鹏宇闻言摇了摇头:“我什么药也没带!”
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段寒扉身边的老太监匆匆进了门,在屋外低声道:“主子——,苏小姐有请!”
苏玲玉一下子瘫软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玲玉侧头看见段寒扉脚踝处绑着一把防身用的匕首,爬上前,一把拽在手里,于其被人羞辱至死,倒不如现在死了利落。
苏玲玉拔出匕首,抬手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聂鹏宇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用力的摇着头,秀气却狼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主子——,苏小姐有请!”门口的太监提了提嗓门。
苏玲玉抬手就要甩开聂鹏宇的手,却被聂鹏宇更用力的拉住,随即聂鹏宇抬头轻咳了一声,扬声说道:“本皇子今日在这里歇着了!”
苏玲玉惊讶的看着聂鹏宇,那声音竟然和段寒扉一般无二。
“是!”太监应声退了下去。
苏玲玉上前一把抓住聂鹏宇,眸子里有些慌乱的急切:“你会不会易容,你聂家世代为医,一定会的对不对?对不对?”
聂鹏宇点了点头,咽了下口中的唾液和紧张:“我会!”
苏玲玉轻笑出声,眼里的狠毒里闪着得意,那张国色容颜,硬是被那狠毒的笑挤出了一脸的狰狞,转身看向段寒扉,将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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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凛澈给苏紫衣建的医舍其实不可以用医舍来称呼,无论是从占地还是内置上看,更像是一间医馆。
无论是右丞相给的还是段凛澈给的,总之装药材的柜格就占了半面医馆,药炉是用特殊的架子支了三大排,正中间苏紫衣研制药材的桌子是半圆形黄花梨木桌,而另一侧朝阳的地方则是金丝楠木的横榻。
此刻,秦天冠就躺在那横塌上,换下了戎装,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更像个儒家公子,抬头冲苏紫衣笑着道:“属下已经准备好了,皇子妃请!”
“住手——”一声娇喝,薛晓兰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衣袖带倒了桌子上的药壶尚不自知,扑至秦天冠身前,气喘嘘嘘的看着秦天冠,见秦天冠仍一脸笑意才缓缓的放下心来。
薛晓兰转身看向苏紫衣,伸手拦在秦天冠身前,眼里有些竭斯底里的绝望:“不准你们探究秦大哥的过去,大夫说过,秦大哥是因为那段记忆太过痛苦,才会潜意识的忘记过去的,我不准你们伤害他!”
苏紫衣冷冷的看着薛晓兰眼里的慌乱,那种怕被人拆穿的恐惧让薛晓兰清秀可爱的小脸都泛着苍白,苏紫衣低声开口,似有感而发般道:“人不可以没有过去,无论那过去有多么不堪回首,却是那段过去造就了现在他,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过去,本郡也不强求,让他自己选择吧!”
秦天冠拍着薛晓兰的肩膀,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没事,我也很好奇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用为我担心,我是个男人,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总不至于让那帮人总是嘲笑我是心理上的懦夫吧!”
薛晓兰转身看向秦天冠,一双大眼里晃着泪水,伸手抱住秦天冠的腰,头埋在秦天冠的怀里用力的摇着:“不——,我不许,秦大哥,如果你还喜欢我,就不许你这样做!我不许!”
苏紫衣凝眉看着薛晓兰摇头时脖子上的吻痕,眸子一暗,转身对聂轻尘道:“行了,让他们走吧,本郡没心情!”
秦天冠拥着薛晓兰走后,苏紫衣一直坐在圆桌旁,烦躁的摆弄着手里的药材,直到吴佩梓走了进来。
一身拖地长裙,将吴佩梓高挑的身姿更存托的窈窕柔美,半长的头发散在肩头,声音里有三分凄楚七分坚韧:“郡主,别为我的事费神,忘了也好,至少我可以安慰自己他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苏紫衣缓缓的叹了口气:“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的你这样吗?”
吴佩梓低声一笑,躬身施礼之姿纤柔而轻灵,明亮的眸子里蓄满坚决:“我不想知道了!如果没有那些过去,我还不知道人生还可以有这样的活法,那些过去,我把它当做是上天赐给我的财富!”
苏紫衣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心思,若不让我知道是谁,我便也不去想了!”若是知道,我也便不饶。
“对了!”吴佩梓轻声一笑,脸上的笑容多了份自信,让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我想跟你学医术?”
“学医?”苏紫衣疑惑的看向吴佩梓:“十多家店铺不够你忙的吗?”
“我想将我们挤压下的药材做成药丸,开个专门卖药丸的店铺,只出售有针对疗效的成品药丸,这样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就不需要找大夫看诊,买药吃就行了,还省下看诊的费用了!你看行吗?”
苏紫衣眯了眯眼,低声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而且我们还可以做些疗效特别好的药丸、药酒,治疗内伤的药,治疗风湿的药、治疗女性病灶的药,所有有针对性疗效的药我们都可以全都做出成品!而且我们还有个好招牌,就是聂氏!”
吴佩梓垂了垂眸,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不喜欢和聂轻舞打交道,聂轻尘倒还好一些,只是聂轻尘不是聂氏的当家人,用聂氏的招牌会不会逾越了?”
“问他自己吧!”苏紫衣仰头看向一直站在门边,不知在看什么看的入了迷的聂轻尘。
聂轻尘低笑着走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有些诧异和赞赏,本就不大的眯眼更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真没想到,陆氏商行的决策都是这样研究出来的笑揽美人回人间最新章节!”
吴佩梓转头看向聂轻尘,明亮的眸子里都是自信洋溢:“如何?聂大夫可有兴趣参加,我们可以给你适当的股份抽成,保证你赚的盆满钵满。”
聂轻尘点了点头,仍旧低低的笑着:“不用聂氏的招牌,我狂医聂轻尘,一样在江湖上名头响当当的!”
“狂医?!”
“狂医?!”
吴佩梓和苏紫衣夸张的对视一眼,一脸的嬉笑,随即异口同声的说道:“没听说过!”
秦天冠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个怪异的有些让人不得不去注意的女子,笑起来如同一缕清风,似乎能一下子吹进人心底,让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暖意。
“六皇子妃,属下来了!”秦天冠冲着苏紫衣开口时,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的吴佩梓,见她脸上的笑容似被瞬间冻住了般全身都跟着僵直,秦天冠心里不由的跟着揪了起来:“我来找回我的记忆!”
吴佩梓抓着衣袖,低垂着头,用滑落的发丝遮住了脸上的凄苦和心痛。
苏紫衣扫了吴佩梓一眼,视线在她苍白的脸上划过,随即将目光看向秦天冠:“秦将军决定了吗?不怕你的未婚妻反对吗?”
见吴佩梓因那句‘未婚妻’身子一抖,苏紫衣狠了狠心,那两个人怕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无论是秦天冠选择谁,都逃不开忘恩负义的罪责,而吴佩梓和薛晓兰两个人,一个是右相之女,一个是永安侯嫡孙女,这样的身份都不可能屈于平妻,早认清事实对三人都是好的,苏紫衣对秦天冠再次开口道:“你未婚妻不是很介意你恢复那段记忆吗?”
“我决定了!”秦天冠很肯定的说道,随即抱拳:“属下先谢过皇子妃!”
苏紫衣凝眉思索片刻,与聂轻尘对视一眼,随即一起为秦天冠施针,可是无论两人怎么控制针法,如何诱导他对那段记忆的回放,秦天冠依旧如一个毫无意识的人一般,对那段记忆没有半点反应。
聂轻尘看了看昏睡中的秦天冠,疑惑的摇了摇头:“如果说他是失忆,便是一次施针仍想不起以前的事来,也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情况,很像是一种巫术,将人一段的记忆丁点不剩的吞噬掉了!”
苏紫衣点了点头:“我也听说过这种事,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苏紫衣转头看向傻傻的站在一旁的吴佩梓,低声道:“有什么话,别管他能不能听到,这次说完,就试着放下吧!”
吴佩梓举步维艰的走到秦天冠面前,放纵自己细细的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五官,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他的脸上,吴佩梓伸手去抚,手却停在了半空,心如被一刀一刀的割成了碎片,抬手用尽全力抹掉自己眼角的泪,仰头将眼底的泪水眨去,再开口时,声音因哽咽有些沙哑:“秦大哥,我相信我吴佩梓看中的人,不会是个无情无义、为攀富贵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所以——,无论之前如何,我已经不打算去追究了,你我有缘无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幸福快乐,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吴佩梓说完捂着嘴里的哽咽,转身飞奔而去,刚跑出医舍便被聂轻尘拉住。
聂轻尘凝眉看着吴佩梓:“吴小姐,我可以帮你也去掉那段记忆!”
吴佩梓闻言用力的摇了摇头,眼泪随之晃了下来:“不,有这段记忆,才成就了现在的我,无论现在有多疼,时间都会治愈一切!”说完,转身再次离去。
聂轻尘拧了拧眉头,诧异的看着吴佩梓离去的背影,和皇子妃在一起的女子都这么倔强吗?!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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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妃是来接帧哥儿回永安侯府的,薛贵妃很郑重的声明道:“不是帧哥儿想她娘了,就是她娘想帧哥儿了,反正——,帧哥儿该回家了!”
所以等苏紫衣从医舍里出来后,帧哥儿已经走了,不过薛贵妃还在。
“见过母妃!”苏紫衣躬身施礼,对于这个每日都从宫里将自己喜欢的糕点着人送过来的母妃,苏紫衣现在是真的体会到她对自己的喜欢了。
薛贵妃转身自宫人手里接过两盘糕点道:“这个桂花糕是你喜欢吃的,这盘芙蓉的,你虽不喜欢吃,但澈儿喜欢,你就帮母妃带给澈儿吧,母妃要着急回宫了!”
“母妃怎么不多坐一会,离宫里宵禁还有段时间吧!”苏紫衣接过糕点,放在身后的铃儿手里接着道:“不如母妃用过晚膳在回宫如何?”
“不了!”薛贵妃很坚定的回答道,随即寒颤了几句,便让苏紫衣趁热去将糕点送给段凛澈,自己便带着宫人出了正厅。
薛贵妃刚走出回廊,迎面便见薛晓芙拉着薛晓兰远远的快速走过,心头一顿,怎么这个薛晓芙还留在这府里,随即转身对身后的护卫道:“去听听怎么回事?”
“姐姐,我该怎么办?”薛晓兰六神无主的拉着薛晓芙,俏丽的脸上挂着泪水。
薛晓芙拍了拍薛晓兰的手,低声道:“现在肯帮我了吗?如果我做了六皇子侧妃,我就让表哥直接将秦天冠调离京城,你跟她早日成亲不就行了!”
见薛晓兰脸上多了份决然,薛晓芙自怀里拿出一个瓷瓶道:“这是我从哥哥那偷来的春药,你想办法下到表哥身上,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说完将手里的瓷瓶递给薛晓兰,便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冷声道:“想想你的秦大哥,别等到被人抢走了,再来后悔!”
薛晓兰闻言咬了咬牙,将瓷瓶握在手里,转身快速的离开。
护卫对薛贵妃汇报后,薛贵妃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凤眸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双重保障是最好不过了!”
一旁的嬷嬷低声笑着问道:“娘娘,你给少主子下了这么多次药都没成功过,这次为什么不直接下在皇子妃身上,不是事半功倍吗?”
薛贵妃摇了摇头:“那怎么行,春药多少对身体是有害的,怎么能伤了我儿媳妇的身子?而且这次不同,我借着紫衣的手给澈儿送去的芙蓉糕,澈儿不会怀疑的,就算怀疑也甘之若饴!”
唯有这两种糕点,段凛澈喜欢芙蓉糕,却讨厌桂花糕,苏紫衣则正好相反,所以只在芙蓉糕里加了料,为了不伤及苏紫衣的身子,薛贵妃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外孙小姐那儿……”
“让她下完药后,把她俩都给我送回永安侯府,尽快给晓芙找个门当户对的,赶快嫁掉!”薛贵妃低声说完,转身出了六皇子府,临出门时还嘟囔着:“就差临门一脚了,我不踹谁踹!”
给段凛澈送完糕点回来,苏紫衣便回了院子,心头一直压着那咒符的事,思索着如何能在宏绪皇帝眼皮底下找到苏赦音冰棺的所在,拿出那件中衣烧掉,但是绝对不能让宏绪皇帝知道这件事,否则以宏绪皇帝的雷霆之怒,毁了苏赦音的尸体也不会解恨的,怕是受牵连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后悔当初怕鼓鼓的被人发现便将那中衣留在了冰棺里,早知道当初就穿在衣服里拿出来了,如今宏绪皇帝院子里但就暗卫就四十多个,自己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冰棺毁掉中衣呢?!
“郡主,薛晓芙,薛小姐求见!”铃儿低声禀告道。
“她来做什么?”苏紫衣眸光一冷,随即低声道:“让她进来吧!”
薛晓芙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装罗裙,看起来清纯又靓丽,躬身施礼后,开门见山的说道:“表嫂——,晓芙有话想单独对表嫂说!”
苏紫衣看了薛晓芙一眼,转身对铃儿点了点头,铃儿退下后,苏紫衣淡笑的看着薛晓芙:“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苏紫衣眼里的嘲讽,刺痛了薛晓芙高门嫡女的骄傲,薛晓芙缓缓的站起身子,冲苏紫衣冷声问道:“晓芙想问表嫂,可知道表哥为什么会选择娶表嫂‘你’吗?”
见苏紫衣挑了挑眉头,一脸等待,薛晓芙冷声一笑,接着道:“因为表哥练了一种武功,如果行房事便会破功,而表嫂不过是运气好,是那个能和表哥行房事后,仍不破功的人选罢了!”
薛晓芙说着,边目光紧紧的盯着苏紫衣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痛哭流涕,薛晓芙更为大声的道:“你以为表哥是因为喜欢你吗?不过是不得已选择你罢了!”
薛晓芙说完阴冷的看着苏紫衣,等待着她伤心欲绝,要看着她痛哭流涕,要让她至少今晚拒绝表哥的接近,自己才能有机会,等到自己和表哥成了事,便是表哥破了功,有了即成的事实,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也兴许,自己也是那个可以和表哥行鱼水之欢后又能不让表哥破功的人呢!那就太完美了!
苏紫衣心头一亮,嘴角勾起了笑容,自己怎么就忘了,自己也是可以有武功的,只要从段凛澈身上拿回来就行了,有了武功,何愁找不到冰棺?
苏紫衣一拍桌子:段凛澈,你就等着被本郡强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