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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不敢相信,“你刚刚说什么?癌症?”
250呀呼一声,【宿主大大这演技,咱要是遇到娱乐圈的世界,小金人奖绝对有你一个。】
张大天走近,见祈诉一脸的震惊以及不可思议。
他有些疑惑,难道是他猜错了?
应该不可能啊。
“爸爸前两天听说4楼VIp病房有一个少年患了胃癌,晚期,刚刚看到你爸爸还以为是你,怎么,你不知道吗?”
祈诉的脸色顿时苍白不已。
他瞬间想到这两天的顾景穆对他的一些饮食上的管控。
看似是正常,但是祈诉现在想来只觉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摇摇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你,你确定你没听错?”
少年声线发紧,整个人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
张大天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乖乖。”
是顾景穆。
祈诉转着轮椅回头看向尽头的男人,脸上一阵委屈。
眼睛里好像有泪花闪烁着。
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
顾景穆大步走过去。
张大天看到顾景穆的一瞬间面上一喜,刚想套近乎就被男人一个冷眼制止住。
他蹲在祈诉的跟前,手里还拿着那份打包好的凉虾。
看着少年欲泣不泣的样子,心疼的握着少年的手,关心着,“怎么了,谁惹乖乖不开心了?”他的语气温柔到能将人溺死。
祈诉伤心地看着他,哑声询问,“顾景穆,我是不是得了癌症,快要死了?”
果然如此。
顾景穆的眼神扫向张大天,又是这个玩意儿,让他的乖乖没有完整的童年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没长记性,又来打搅他的乖乖。
张大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死亡名单,搓搓手,一脸谄媚的样子
“顾总,你好,我是祈诉的父……”
“滚!”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景穆厉声喝止,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安抚好眼前这个快要破碎掉的少年。
至于张大天这个搅屎棍,自会有人收拾他。
顾景穆推着轮椅,将祈诉推回了病房。
一路上祈诉沉默不语,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低沉。
病房里。
“他说的是真的吗?”祈诉抬眸。
将祈诉抱到床上盖好被子,顾景穆缓声,“一个人渣说的话,乖乖觉得有几分可信度?”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不在乎,就好像张大天是真的在胡诌一样。
然而,祈诉却轻笑一声,“那你就把我的检查报告给我看,我不要伪造的。”他定定地看着顾景穆,眼里是少有的倔强。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乖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知道所谓的真相呢,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顾景穆轻抚上他的脸颊,却被祈诉避开。
少年的躲避让男人促狭一笑,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钳制住少年的下巴,缓缓靠近他,在他耳畔昵声道:“乖乖,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无非是想借生病的理由离开我罢了。”
看着少年眼中难以掩藏的惊讶,他得意勾唇,“你的把戏,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所以,我不会让你如愿。”
说完,他在少年唇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
“乖乖,一直看你演戏,但是今天,戏过了,就该收收了。”
他声音冷冷的。
祈诉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真的一直被顾景穆拿捏着的。
“所以你刚刚在张大天面前表现出来的温柔也是假的咯。”
祈诉不敢相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顾景穆该是有多恐怖。
连温柔和心疼都能伪装的那么好,或许所谓的爱也是伪装的?
顾景穆摇摇头,否决了他的猜测,“乖乖,我是真的心疼你,爱你也是真的。”
他温柔地注视着祈诉,“正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会放你走。”
“以爱为囚,这是真的爱吗?顾景穆,我活不了多久了,就这样,你还不愿意放过我吗?”
顾景穆慢条斯理的褪去他身上的病号服,将人压在床上,在他耳边与他耳鬓厮磨,“不能,不愿。”
这是他的人,从他看到的第一眼起就该是他的,他凭什么要把人放走,他又不是什么圣人。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把爱,爱得这么极端?
竟然是连他快死了都不愿意给他自由。
祈诉自嘲一笑,这么久的努力看起来好像就是在过家家一样。
顾景穆在欺负他,可他已经不想还手了,他心累了。
心累了,自然就没什么动力了。
他现在巴不得赶紧死。
让他赶紧离开这个世界。
……哭泣的割割……
“小少爷,乌蘅小姐来了。”
李叔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祈诉睡眼惺忪的揉揉脑袋,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有些耀眼,他抬手挡住。
对于电话那边的声音,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机挂了,而后坐起来。
【宿主大大,早上好。】250听起来活力四射,但是只有它自己知道它现在有多心虚。
有多害怕和祈诉说话。
今天是祈诉从医院回来的第三天,这三天顾景穆都时刻陪着他。
今天倒是破天荒的没在家了。
但是他对祈诉的束缚却并没松解,安排了李叔在庄园里时刻观察着他的情况。
听说,顾景穆找了国内外的许多顶尖医疗专家,成立了一个私人医疗机构,就是为了给祈诉治病。
祈诉听完只觉得多此一举。
他本来就没什么病,之所以能被人查出来,那都是250的功劳。
虽然他查着是有癌症,这癌症却要不了他的命。
祈诉懒洋洋地去洗漱,无意间看到自己脖颈处的红痕,眼神一凛。
手中的洗脸巾狠狠擦拭着,原本就惨不忍睹的颈子看起来更是通红一片。
他换了件高领的衣服遮住脖子。
到了楼下的时候,乌蘅依旧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见他下去以后,乌蘅脸上有些心疼。
祈诉的事情她听顾景穆嘱咐过。
只觉得少年现在很可怜,被恶病缠身,还被顾景穆管制着。
心疼归心疼,她现在到底只算是个打工人,自然是什么也做不了。
“早上好啊,小诉。”乌蘅像个大姐姐一样,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蘅姐早上好。”
祈诉下楼随意地躺在沙发上,浑身孩子气地对乌蘅道:“蘅姐,吃早餐了吗?”
乌蘅点点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李叔为祈诉准备好餐具,吃完东西便去了琴房。
这是他生病后第一次踏入琴房,之前琴房只有他和乌蘅两个人。
现在多了李叔,还是怎么也喊不走的那种。
李叔不愿意走,祈诉也不想多费口舌,自顾自的学习钢琴。
他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出来了。
被顾景穆收着,说是开学了再给他,到时候亲自送他上学。
都大学了,谁还需要接送啊。
但是顾景穆不听,祈诉也不再多说。
练了四个小时左右,李叔说话了。
“乌蘅小姐,今天的教学就到这里吧,小少爷需要休息了。”他礼貌地对乌蘅示意。
看了眼正在专心练琴的少年,再看看一旁行为礼貌却强势的李叔。
乌蘅敛眸,随后点点头,“好,那,小诉,今天就这样吧。”她看向这个比以往还要沉默的少年。
对方一言不发,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的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