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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少年清新脱尘的气质中迷失的程衍一听这话,立马不开心的抗议,“喂顾景穆,我才大他几岁啊就叫叔叔了。”他不满的斜了顾景穆一眼。
而后笑脸面对祈诉,“别听你叔叔的,以后叫我衍哥就行,在宣城有什么事就找衍哥,衍哥罩着你。”说完,他还特别自信的甩甩头。
冲着祈诉抛了个媚眼。
“程衍。”
暗含警告的声音响起,程衍立马收了自己的行为,连忙朝祈诉摆摆手,“快坐下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你叔叔啊,别看他一大把年纪了,人脉还是可以的。”
很好,在死亡的边缘又踩了一脚。
顾景穆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
这么想死?
程衍假装没看见。
只是自顾自的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包来。
红包上面还有一个金粉篆刻出来的喜字。
他将红包递给祈诉,“这是衍哥给你的见面礼,也是恭喜你高考获得高分。”
红包看起来和普通的红包没什么区别,但是做工却是比寻常的要精致得多。
祈诉看了眼顾景穆,后者点点头,他才将红包手收下,“谢谢衍哥。”
他没打开,但是手上的触感却非常明显,好像是一张卡?
自己的礼物被收下,程衍的心情似乎不错,嗐了一声,“有什么可谢的,都是自家人,密码六个六,对了,你知道你的分数吗?”
祈诉摇摇头。
程衍:……
他古怪的看了眼一脸认真的少年,再看看一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思都在少年身上的男人。
“698,不错,继续努力。”
顾景穆给他递了一杯牛奶,嘴里说着鼓励的话。
手中的牛奶是温热的,但是祈诉的心是凉的。
他嘴角抽搐:“谢谢顾叔叔。”大早上拿一杯牛奶来膈应他。
“不客气。”顾景穆淡淡回应,没感觉到祈诉的咬牙切齿。
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古怪。
这是程衍的直觉。
所以老男人这是还没把人拿下的意思吗?
那可有意思了,“小朋友,准备报哪个学校,学什么专业?”
这个问题引得人侧目。
顾景穆也认真的看着祈诉。
眼前的早餐还没吃上两口就问这个问题。
而且,小朋友是个什么鬼的称呼?
他不不满的抬眸看了眼程衍,“别叫小朋友,毕竟衍哥没比我大多少,还没到快入土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七岁呢。
哧。
笑声格外的明显,是顾景穆,他在一旁看好戏。
甚至还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嘴。
祈诉:有这么好笑吗?
他内心扶额。
程衍明显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没忍住笑了。
祈诉:果然,霸总身边的朋友都是不正常的。
程衍笑完真诚地向他道歉,“抱歉啊,小诉,以后不叫你小朋友了。”
小诉……好吧,是比小朋友好一点,至少没那么油腻了。
对于程衍的问题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才回答。
“我想报xx城的音乐学院。”这是他前世的梦想。
他一直都想学习音乐,尤其是钢琴,他很喜欢,所以这一次他想去努力一下。
只不过音乐烧钱,而且他以前还嘎得早。
现在有了机会,他不想放弃。
他可以申请助学贷款,休闲时候也可以兼职。
想到这,他将视线落在顾景穆身上 ,他不知道顾景穆会不会同意。
毕竟对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
只见对方俊眉微微挑动,“为什么想学音乐?”
祈诉:“喜欢,更重要的是音乐能给人一种力量,而且,我很喜欢钢琴。”他以前有时候就是从音乐中汲取活下去的力量。
顾景穆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但是却没说什么。
这让祈诉的心突然沉了下来。
要是顾景穆不同意,那他……
也可以报,反正路是他自己走的。
程衍见顾景穆不说话,也注意到祈诉似乎有些失落,知道对方应该是误会了,打趣道:“景穆,你不会连咱家小朋友的这么点喜好都要拒绝吧。”
他转而对着祈诉认真说,“小朋……诉,要是顾景穆不同意你报什么音乐学校,你找衍哥,衍哥养你。”
话里有几分真心祈诉不知道,因为他不需要知道,他自己也可以努努力去赚钱。
只是程衍刚说完这句话,餐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个度。
有点冷。
顾景穆那双薄凉的双眸凝视着他,深邃的黑瞳犹如危险的黑夜。
这强烈的压迫感,哪怕是身为他的好朋友,程衍也只觉得瘆得慌。
他讪笑两声,立马为自己求一张免死金牌,“哈哈,那个,小诉啊,那个你放心吧,顾景穆肯定会同意你学音乐的,毕竟他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拒绝你呢是吧?”
朝着祈诉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赶紧搭话,把火力接过去。
祈诉假装自己看不到,在一旁吃瓜看戏。
没有人搭理他,这样显得程衍有些尴尬了,他哼笑两声,不说话了。
此时门外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
柏桁走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想到程衍也在,眉眼间闪过一丝惊讶。
旋即转开视线,走到顾景穆身边,“老板,城东的那块地已经拿下了。”他公事公办的站在身侧,脸上是工作时的沉稳。
要是没有某人那明目张胆的视线的话,他估计能更沉稳。
祈诉借着他们忙的时候赶紧吃了两口早餐,大早上的饿啊。
至于手边的牛奶,他抿唇,再磨蹭一下吧。
顾景穆将柏桁拿过来的文件打开看了几眼,没什么大问题就将文件递给了柏桁。
注意到程衍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家助理身边的时候,眉梢一挑,戏谑的扫了眼程衍。
对柏桁道:“这件事情你全权处理。”
“是,老板。”
话毕,柏桁干净利落的转身,拿着文件就出去了。
大概率是要去处理那些所谓的事情了。
而他前脚刚迈出餐厅,后脚,程衍立马冲着顾景穆说了句自己有事就跑了。
临走前还不忘和祈诉道别,“小诉,下次找你玩。”祈诉连忙答了声好。
冷飕飕的刀眼全部扎在他身上。
见祈诉的目光还落在某人离去的方向,老男人不开心了,薄唇微抿,“这么舍不得吗?”
“啊?”祈诉茫然且无辜的看着他,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就像一只单纯的羔羊,眼神中透露出疑虑。
顾景穆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轻抚着另一只手上戴着的血红玉镯,感受着它冰凉的温度和细腻的质地。
随着指尖与镯子的接触,冰凉的触感让他静了下来。
“没事,确定好要报xx省的音乐学校了吗?”
祈诉点头,“那所学校我在网上看过了,挺好的。”想了想他继续道:“而且那所学校学费中等,我想,我能负担的起。”
他害怕顾景穆误会,只好解释,“我很感谢顾叔叔的照顾,只是我马上就达到年龄了,所以不想再麻烦顾叔叔了。”
“所以大学,我想自己贷款读书。”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一言不发,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之上,没有丝毫表情波动,仿佛一潭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从他那张淡然的面庞之中窥视不到半分情绪变化。
祈诉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什么问题。
过了好一会祈诉只听到他说,“吃完早餐好好休息。”
祈诉愣住,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什么?
看着已经起身的顾景穆,祈诉赶紧道:“顾叔叔,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