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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诉刚下车就被顾景穆揽着胳膊扶着。
虽然但是,祈诉还是想嘴贱一下,“顾叔叔,我是被打了,但是腿没瘸。”
被人扶着,这会有损他猛男形象的好吧。
但是当触及到顾景穆的视线时,祈诉默默给自己的嘴封上胶带。
挂完号,弄好一切之后他被送进了病房,医生进来检查了一遍,之后又拍了片子。
这走向好像不对,祈诉有些疑惑,“顾叔叔,为什么你的医生朋友不来帮我看啊?”
顾景穆:“……这是最好的一家私人医院,我朋友考了,没考上。”
“啊?”祈诉眨眨眼,一般霸总身边的朋友不应该都是各个行业的大佬吗?
为什么连一个医院都考不上?
不李姐,很不李姐。
“顾叔叔这么厉害,你的朋友怎么会……”
这太不符合霸总的形象了。
从医院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晚上了,祈诉没住院,只是开了一些药回去。
在家里等待着的李叔一看到他们回来,连忙焦急的跑过来,尤其是看到祈诉脸上的伤时,心疼得不得了。
哪怕听到只是一些皮外伤也还是心疼得不得了,“我的小少爷啊,可心疼死李叔了。”
原本伤得不算严重的祈诉这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在李叔关切的目光下,祈诉被顾景穆拉着回了房间。
男人修长的手指将药全部打开,琢磨着上面的用法,看了眼坐在床上,一脸无辜的祈诉,“脱衣服。”
随即拿着药上前。
看这阵仗是要给他上药?
祈诉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衣服,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顾叔叔,我自己可以上药的,就不麻烦你了。”笑话,他才不要这么尴尬。
但是顾景穆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再次道:“脱衣服。”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好吧,其实从学校开始,顾景穆的心情似乎就一直不好。
原本还想在横一下的祈诉见状,不敢再触霉头,只好乖乖的将上衣脱掉。
他身上的伤不多,可能就是看着有些淤青而已。
甚至于有些是250帮他伪造的伤痕。
少年身材羸弱,哪怕养了一段时间,看起来还是瘦弱,身上还是没多少肉。
白皙的后背看起来格外的单薄,将视线移到少年的腰部,很瘦,瘦到轻轻一掐都能掐断的感觉。
脊线没入裤子,让人有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他深邃的眼眸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微微闪烁。
一边将药膏抹上,一边观察着少年,见他没有任何不适,心倒是放了下来。
只是想到被自己养着的孩子就这样被人打了,顾景穆心里面是极其不爽的。
“顾叔叔,好了吗?”清脆的少年声响起,顾景穆敛去眼眸中的嗜血,淡淡回他:“再等等。”
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止过,轻柔的抹着药。
不知道是因为房内有点热还是怎么着,祈诉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额头甚至冒出了丝丝细汗。
背后被男人的大手触碰到的地方都好像着火了一般滚烫,这种感觉很不妙。
他有些不适的避了一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揽腰钳制住不让他动。
男人深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别动,马上就好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盯着少年白皙的脊背,看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在祈诉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男人总算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了,这两天先别洗澡,实在不舒服的话就擦拭一下。”
祈诉忙不迭的点点头,“我知道了,顾叔叔,今天麻烦你了,你快去休息吧。”快走吧,尴尬死了。
这一天天的,想想就觉得很糟心。
“还有几个星期就考试了,最近你就不用去学校了,我给你请了家教。”
“好。”
“啊?”
本来已经说好了的祈诉立马反应过来不对劲,这个男人在说啥?让他不去学校了?
这,合适吗?
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景穆打断,“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情,学校里肯定有不少的风言风语,我想你应该也不愿意在关键时候被这些琐事分心吧。”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的,祈诉一时间竟然想不到话来反驳。
加上他对那个学校其实也没多大的感情,去不去上学对他来说也没多大的影响。
想完这些,他觉得顾景穆的做法其实挺好的,当即表示自己很赞同。
……
书房内。
“老板,那个逃跑的人已经抓到了,是职校的,和张原关系不错,这次也是为了给张原出气找上了少爷。”
柏桁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真皮沙发上,顾景穆手中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也不抽,就任由那根烟这样燃着。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柏桁觉得有点冷。
略显低哑的声音在书房内显得有些阴郁,“好好‘招待’一下,务必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世界的美好。”
柏桁秒懂这意思,“好的老板。”
说完他下去了,得好好按老板的话招待招待那个被张原称为大哥的人。
——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祈诉都是在庄园里接受家庭教师的培训,效果可谓是比在学校上课时好的多。
而且他每天晚上还有顾景穆这个学神辅导,进步可以算是突飞猛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
对此250表示:【宿主大大,你就是压力太大了,哪有什么不对劲的嘛。】
是吗?
可是祈诉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压力啊。
顾景穆每天都很忙,很多时候都不在家,祈诉一般只能在晚餐的时候看到他。
只是哪怕再忙,顾景穆每天晚上都会辅导他的功课。
就好比现在。
“这个题要求的结果是直给的,你想得太多,反而掉进了对方的陷阱。”
顾景穆穿着居家服,眼睛上戴着金丝眼镜,整个人高贵且禁欲。
一双修长的手握着中性笔,唰唰唰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祈诉乖巧地坐在一旁,看着草稿纸上的解析,思路豁然开朗,一瞬间就找到了关键的点。
“懂了吗?”
他忙不迭点头,“懂了。”
说完自己拿起另一只笔写着,他的字比较潦草,看起来有些豪放。
和顾景穆的对比各有各的特色。
每天晚上顾景穆都会给祈诉辅导两个小时左右,然后督促他休息。
房门被人敲响,原本还在奋笔疾书的祈诉闻声,整个人立马蔫了,不出意外门外的人是李叔。
他有些无奈的站起来,结果还没伸直腰便被男人的大手压了下去,自己起身去开门。
过了一会,男人端着一个玻璃杯走进来。
祈诉并不想面对,他埋着头奋笔疾书,好似这样就可以躲避过去。
可是顾景穆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一杯奶白色的液体被放置在他的眼前,让他避无可避,“今天就复习到这里,把牛奶喝了睡觉。”
听听这语气,真把自己当爹了呀。
虽然心里吐槽,但是祈诉可是一点也不敢说出口。
他乖巧地将杯子握在手中,是温热的。
“顾叔叔你去睡吧,我喝完就睡。”
等你走了我自有妙计。
祈诉觉得自己很聪明,但是他的聪明在老狐狸眼里根本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