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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从前和萧繁华一起学习舞蹈的场景,两人的柔韧性天生就好,学动作也快,是舞蹈老师的得意门生,从初中开始萧繁华就喜欢拉着易柳斯出去跳舞赚钱,恋上那种刺激性的快感,跳几次得来的钱吃一顿就花光了,可是在舞台上恣意流汗的感觉让两人欲罢不能,跳各种各样的舞,挑战各种高难度动作,两人都乐此不疲。
易柳斯觉得,听着音乐跳舞,能忘记所有的琐事,好像所有人都被隔离在自己的世界外,只能看着他扭腰,抬腿,旋转,那种感觉,安静而令人有安全感。
最近真的发生太多事,易柳斯感觉自己一下子沧桑了好多,心很累,极需要释放这种压力,所以,就算是露点上半身的艳舞,他也决定去。
晚上。易柳斯和段楚扬并肩从西餐厅走出来,段楚扬手里捧着抹茶雪泥,尴尬地没话找话说:“柳斯,难怪你这么喜欢吃这东西,还蛮好吃的。”
易柳斯淡淡地应了声,“嗯。”
“那个,柳斯,你以前有喜欢过人吗?”段楚扬咬着勺子,挣扎着问出口。
“没有,我这十七年来就只喜欢过一个人。”橘黄色的灯光洒在易柳斯的侧脸上,朦胧却温暖。
知道他说的人是自己,段楚扬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易柳斯突然转身,双手揪着衣角,仿佛下了决心,虽然段楚扬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他,但是正式的告白还是必要的,不管以后如何,他易柳斯会选择珍惜现在。
“楚扬,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看着易柳斯闭着眼睛红着脸地说出告白,段楚扬心下动容,无法拒绝,可是自己还差一点才能明白那究竟是不是喜欢,他恐怕,还需要时间。
易柳斯等待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微微睁开眼睛,对上段楚扬心疼的眼神,不禁怔了怔,“你……”
没等他说完,段楚扬轻轻上前拥住他,闻着他发丝的清香,觉得心安。“柳斯,请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会好好想清楚,是继续做朋友,还是牵手做恋人?你,可以等我吗?”
易柳斯把头埋进段楚扬的胸膛里,感觉找到了自己的天堂,没有被直接拒绝已经很意外了,他轻轻地回答:“好,等你,多久都等。”
晚上九点半。‘世界末日’酒吧门口。
易柳斯来到的时候,萧繁华已经在酒吧门口等候很久了,“你来了,跟我进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酒吧跳舞了,易柳斯跟着萧繁华逛了逛酒吧看了看舞台,就进化妆室准备化妆和换服装。
两人分别在两间卫生间里换好衣服出来,易柳斯上身一件纯白色的小背心,外面一件黑色亮片短外套,下身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还戴了顶黑色的牛仔帽,脖子上挂的项链闪花人的眼,衣服上还系有小铃铛,一动起来就会听到悦耳的铃响,满身都是禁欲的味道。
萧繁华则打扮地更为劲爆,一身火红的真丝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下身是一条深咖啡色的紧身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一头长秀发披散着,发丝微翘,在灯光的照射下,简直是一只幻化的妖孽。
萧繁华围着易柳斯边转圈打量边肯定地点头,“爷的眼光就是好,阿斯你穿上这套衣服立刻化身禁欲妖神!别提多诱人了!”
“你才是妖孽!”易柳斯推开碍在眼前的萧繁华。“我们出去吧,马上十点了。”
在漆黑的舞台上摆好姿势,大灯亮起的一刹那,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气,被舞台上正中间的两只尤物所惊艳!而这两只尤物还只是背对着观众而已,已经赢得如潮水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暧昧的仿佛呻/吟的英文歌低哑地响起来,台上的两只妖精慢慢动起来,他们的动作由缓慢变为激烈,扭腰、摆臀、旋转、走位,一连串已经配合无数次的动作,在默契的眼神下开展,身上的铃铛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叮当响起,他们沉醉其中,只听得见音乐,只看得见彼此。
随着音乐的**,萧繁华开始扭摆着细腰抚摸自己的身体,随着火红色外套的纽扣一颗颗解开,众人都屏住呼吸眼珠子几乎脱眶,在萧繁华终于把那件外套脱下的同时,易柳斯握住他的肩膀一把旋转让他背对着观众,同时一双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抚上萧繁华的脖颈,往下一直抚摸到他的脊背,细腰。
众人的视线围绕着易柳斯的手指往下,萧繁华背对着观众激烈地摆动翘臀,雪白的脊背发出诱人的光泽,人群中爆发出暧昧的口哨声。
萧繁华被这气氛带嗨了,媚眼如斯流转。“阿斯,接着该你了。”
他从易柳斯的怀中灵敏地钻出来,窜到易柳斯身后,带动着他来到舞台前面,把之前自己脱下的火红外套往下一扔,台下的人争相抢夺那件衣服,萧繁华轻笑:“你就半遮半掩,露出肩膀吧!”
说着当着众人的面帮他脱下里面的小背心,雪白的裸肩和小小的肚脐露出来,除此之外,都被黑色的短外套遮得严实,半遮半掩的风情无人抵挡,居然有人出价百万想买这两个小妖精一夜,享尽齐人之福,被两人直接无视,继续跳着艳舞,眉间风采,蛊惑众生。
易柳斯要了杯红酒回到化妆室休息,抿了几口红酒,换了一身衣服准备下一场舞蹈,萧繁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争取每分每秒补眠,马上就十一点了,再跳一场舞就可以下班了,他疲倦地捏捏太阳穴,今天可真累。
段楚扬十点半就来到了‘世界末日’酒吧的门口,他没去过别的酒吧,能想到的只有这里了,表哥说得对,他要找一个女人试试有没有感觉,但为什么感觉好心虚,瞄了眼手表,已经十一点了,他已经在酒吧的门口迎风站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勇气朝前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