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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和成年人有所不同的原因在于他们还没有掌握怎么去掩饰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也必将容易被女色所迷惑,对于他们不能像之前对于别人那样,反而要换种方式。
凌静娇让没有离开的管家从更衣室里拿出围巾,她接过围巾给自己包裹起来,抖动着身子,喃喃自语地说着,“这天怎么这么冷!”
一个试探能看出这名佣人是不是容易被人利用,是不是容易被人诱惑,一个真的好的男人在于他知道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东西不可以碰!
徐洋的注意力一下子从凌静娇绝美的脸蛋转移到凌静娇的身上,虽然凌静娇穿戴并没有不合适的地方,但是,对这种刚开始对男女之间关系懵懂的他显然因为凌静娇刻意的动作脑里涌现更多的想象空间,不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注意到徐洋对自己美色的着迷,凌静娇知道时候到了,嘴角一勾笑似非笑地说着,“真是抱歉,我刚才只顾着自己冷了,都忘记你了,徐洋!”
绝美的佳人带着温柔的声音,徐洋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置身在世外桃源中,得意忘形的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直接冲到凌静娇的跟前,“没事,没事,如果小姐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温暖你的身子吧!”
小姐?嗯哼,徐洋果然是好勾引啊,就算徐洋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薛家的事情,这样的人也不能留在薛家,凌静娇不着痕迹地躲开徐洋的‘攻击’,抬手示意管家讲徐洋带出去。
按着之前少奶奶吩咐自己的话语,管家对着剩下的佣人们说着,“徐洋,不顾身份,想要非礼少奶奶,从今天开始,薛氏企业,凌氏企业都要不录用他!”
让保镖将徐洋强行带走,注意着剩下的六个人表情都很难看,甚至有人想要离开,少奶奶虽不是了解人心的高手,可也很厉害,让一个徐洋便将这些人给吓唬住了,他也算完成任务了,转身便向凌静娇报告情况。
因为有了前三个人的低下头,不言不语做前缀,徐洋的事情更是导火线,把原本感觉到很不安的六个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最高点,之后的问话,剩下的六个人几乎是无话不说,有的甚至是连他一整天干过什么的事情都说出了口。
询问完十个人后,凌静娇没有马上告诉他们剩下的九个人里谁到底是将这闲言碎语说出口的凶手,而是,等到了第七天,她笑着看着除了老佣人,李念外其他七个人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黑眼圈,“今天我请你们大家过来无非就是谈谈到底是谁在主人背后嚼舌根!”
听见少奶奶这么说,脸色不怎么好的七个人脸上都开始写满了慌张与害怕,深怕少奶奶的一句话将他们的前途毁了,有人甚至假装肚子疼打算逃走。
凌静娇满意地看着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她摆手让管家特意准备好的竹签筒拿上来,“为了证明你们的清白,你们谁拿到画有红色的竹签便可以继续留在薛家,你们若是有谁拿到画有黑色的竹签,那薛家和凌家的大门不在欢迎你们!”
人就是这样,你对他们刚开始逼得太紧,他们可能会有反弹,但如果你清楚地告诉他们,其实你找不到到底是谁在主人背后嚼舌根的话,那么他们就会非常的放松,到时候破绽百出。
果然,他们其中几个人听见凌静娇其实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主人背后嚼舌根之后,之前有些僵硬,害怕的表情,都无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这少奶奶无非就是想吓我们而已,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抽到了画有黑色的竹签,也只能证明他们运气差而已,并不能构成将他们赶出薛家,凌家的条件,嘴角挂着有些讽刺的笑容,眼底不屑地拿出了竹签。
凌静娇把所有佣人的表情都看在眼底,“所有抽到画有红色竹签的人站出来!”
老佣人和李念两个人拿着画有红色竹签站了出来,她们知道自己可以不用离开薛家了,心里都很开心。
凌静娇并没有意外这个结果,她摆手让老佣人和李念退下了,“你们七个人明日一大清早必须离开薛家!”
其实今天都是她的一大计谋,她在上次的对话之后就已经猜到嚼舌根的事情不是老佣人和李念做的,今日还让两人来,不过就是为了在试探和确定一下而已。
这抽竹签的事情也是其中一计,让敌人放松,给敌人呼吸的机会后,在乘胜追击,至于为什么老佣人和李念都抽到了画有红色的竹签,那也是因为她让管家背对着所有人,把两根画有红色的竹签放在竹签筒里,先让老佣人和李念抽签。
其实计划能那么成功也是因为大家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而不是管家的身上。
七个佣人都震惊地盯着少奶奶,他们都以为少奶奶刚才所说的话是在吓唬他们,可没想到,既然是真的。
他们商量了一会之后,派出了一个代表,很会说话的百里铁。
“少奶奶,我们一直都很尊重您,所以,就算您让我们抽签决定谁是背主嚼舌根的凶手,我们都没有怨言,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少奶奶绝对不会因为运气的问题而将无辜的人赶走,然而我们还是失望了,今日,少奶奶还是要将我们赶走!”
“从古至今都没有抽签定人罪的事情,如果少奶奶不将证据拿出来,那么我们绝对不会服,就算将这件事情告上法院也在所不惜!”
这百里铁口才可真是极好,就算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凌静娇冷笑着,“百里铁,我有没有冤枉你们,你们应该心里很清楚才是!作为男人,对于做了的事情就应该承认,这点,你不清楚?嗯?”
“你多次偷了薛家的东西拿去卖,我没有着急去处理你,而是让人查清楚你到底有什么困难,知道你母亲住院需要一大笔的医疗费,我便让管家找个借口将钱先预支给你!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管家会将你十年的工资预支给你?”
百里铁本来就觉得管家预支十年工资给他的事情很奇怪,可他却没有细想这是为什么,原来是少奶奶让管家这么做的,可自己对恩人做了些什么?毁了恩人的清誉,还顶撞恩人,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够忘恩负义的。
他惭愧地朝着少奶奶跪了下去,“救母之恩,我没有好好报答,还伤害恩人,是我罪该万死,在此我给恩人磕三个响头,便听恩人所言马上离去!”
剩下的六个人见百里铁这个能说会道的人如今都离开了,瞬间觉得自己更无希望了,都纷纷告辞了,毕竟他们是真的背主嚼舌根了,如果在狡辩下去,恐怕连工作都找不到了,这种结果显然是他们最不希望的。
管家见凌静娇把事情圆满地解决了,他笑着说着,“有因必有果,还是少奶奶当时慧眼识人,帮了百里铁一把,事情才能这么快解决!”
凌静娇没有将管家拍马屁的话放在心上,突然,电话响起,是薛綦打来的,她没有马上接起电话,而是让管家先行离去。
见管家走了,她才将电话接起,“司徒雄在监狱的情况怎样?”
今日她和薛綦兵分两路,她呆在薛家,处理掉在后面嚼舌根的佣人,而薛綦是去监狱看司徒雄,其实薛綦是去看司徒雄还在监狱不。
这司徒雄为人十分的狡猾,就算是在监狱里呆着也不一定能乖乖的。
薛綦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和凌静娇说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说了,“司徒雄不像平常那样,看我的眼神都没有恨意了!”
怎么可能,司徒雄那样会记仇的人看见薛綦应该是恨得咬牙切齿才对啊,怎么是一点都不恨薛綦呢,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司徒雄换了性格了?这不可能,曾经的黑道老大怎么可能是说换性子就换性子,这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又或者其实在监狱里的不是司徒雄,而是另外一个人,这种事情也是可能发生的,她顿了顿,“綦,你确定就是司徒雄无疑?”
薛綦感觉到身后有异样的目光正在看着他,他疑惑地转过头,却发现这样的目光已经消失了,可是,再回头的时候这样的目光又继续,大白天的在监狱有这样的感觉,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感觉到毛骨悚然的他强忍下自己心中的不安,“司徒雄,化成灰,我都认识!”
一定是有人在盯着自己,是谁呢?他示意着保镖注意着自己身后,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让凌静娇担心自己的安危。
被隐瞒在谷底的凌静娇根本就不知道薛綦现在正处于很危险中,然而,她总有感觉薛綦会出意外,所以,她嘱咐着,“既然已经确定是司徒雄了,那么你快点回来吧,我等你回家!”
薛綦听着在电话里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凌静娇,他嘴角露出了笑容,“好,我马上回去!”
家里有个你爱的人在等你真好。
凌静娇轻柔地应了一句“嗯,好!”,便把电话给挂掉了, 突然之间,她总觉得监狱的事情总有点奇怪,司徒雄怎么可能不恨薛綦呢?想了好一会,她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摇摇头,站起身,来到桌子前,优雅地坐了下去,拿起笔画起了婚纱设计图。
一坐便是三个小时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她没有注意到时间正在飞快地转动着,甚至连薛綦进来了,她都不知道,直到肩膀传来轻微疼痛感,她一怔立马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你回来了!”
薛綦只是嗯了一声,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我差点见不到你了,坐车的时候司机被换了,刹车失灵了!”
要不是他知道刹车出问题了,速度快,从车窗跳出去,那么他真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凌静娇了。
“什么?谁要杀你?”凌静娇疑惑地想着,司徒雄不是在监狱了吗?现在李羣的父亲也不是薛綦的父亲杀害的,那么还有谁会杀薛綦呢?
强烈的不安全感让她害怕地抓住他附在自己腰间的手,如果被奸人得逞了,那么他就死了是不是?
薛綦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转了个身,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她如墨的头发,“我现在没事就好!”
显然这句话没有让凌静娇彻底地放开心,她蹙着眉头盯着薛綦看, “告诉我!綦!”
薛綦见凌静娇多少有些生气,无奈地叹口气,“是司徒雄派人要杀掉我,还让人和我说,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能成为他的妻子!”
司徒雄不是在监狱吗?怎么派人杀薛綦的?还是有人冒充司徒雄?这不可能,薛綦不会对自己说话的,难不成,司徒雄想要再多一条罪吗?司徒雄是疯了吧。
以司徒雄的年纪都已经当上她的爷爷了,自己结婚了,还对自己不死心,不对,司徒雄都抢过结婚的女子,这点道德败坏的事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今天薛綦都差点死在司徒雄,不行,她要保护好自己,不能成为薛綦的累赘,“綦,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保护我了!”
薛綦想都没有想,便回绝了凌静娇,“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没有资格让我不保护你!”
真是固执的薛綦啊,凌静娇纠结了一会,说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我想去死亡岛进行训练,不能和你对抗司徒雄,可至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
她不知道司徒雄的实力到底有多深,既然可以在监狱里把自己要杀薛綦的消息传出去,她很害怕司徒雄为了得到自己,不放过她身边的人,更不放过她!就当是为了薛綦,为了自己,她都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