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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从信里猜到甜甜和林叔为何不跟自己见面了,估计有人来找甜甜的麻烦了,甜甜是担心连累自己,所以不露面直接离开了。
“甜甜,你放心,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去黑市,一定会好好练武,提高警惕,耐心等待你来接我。”四郎看着信说道。
信封里还有一张地契,原来是林叔的那套房子,也都过户到了自己的名下,那就是说甜甜和林叔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了,所以才把房子送给了自己。
将信和地契小心的藏进了箱子里,上了一把锁,走到院子里开始练了起来,只有把自己练出来,才有资格站着甜甜的身边好好保护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陆甜甜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脸给涂黑了二个度,还恶趣味的在自己的脸上用炭笔点了很多黑点,远看是黑黝黝的一片,近看就是一脸的麻子。
村医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就是一个晚上没见面,脸皮怎么就变成了麻子,还有黑了这么多,难道是吃了什么药不成。
陆甜甜拿出磨成粉的那些中药,然后在手背上涂了一层,雪白的手背也黑了一个度,村医明白了,这个小机灵,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两人坐车去了火车站,购买了去京城的车票,又去邮局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在国营饭店吃了早饭,还买了一些饼子上了火车。
春城到京城相隔差不多一千公里,所以他们要在火车上过夜了,由于他们没有特别的介绍信或其他身份,根本就买不到卧铺。
“甜甜,你找个地方拿一条棉被出来,晚上可以盖一下,不然会冷的。”村医悄悄的说道。
陆甜甜跟村医两个找到了一个厕所,将药箱递给了村医,自己进入了厕所,好在火车站的厕所都有隔间,陆甜甜进入了最后一个隔间。
闪身进入了空间,将几个茶缸和饭盒装满了饭菜,放进了背篓底部,又将一条棉被卷巴卷巴塞了进去,蒸笼里的大肉馒头已经自动补充,索性也拿了几个出来放进了随身背着的布袋子里。
想了想,还是将四叔弄来的军大衣拿了出来,村医身上的棉袄虽然也是新的,可是一个晚上如果没有暖和的棉被保暖,肯定也是吃不消的。
军大衣非常厚实,还有大衣的口袋也特别的深,索性就在军大衣里塞了一些奶黄包和煮熟的鸡蛋。
村医看到陆甜甜背在大背篓,抱着军大衣,眼睛都亮了起来,直接就穿了起来,还将背篓背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着药箱,一手馋着甜甜上了火车。
先将药箱放在车上的行李架上,抽出棉被递给了陆甜甜,然后又把饭盒和茶缸都放在小桌子上,背篓嘛直接塞在座位底下就成。
陆甜甜也将棉被放在位置上,火车上的座位都是硬板靠背凳,时间长了屁股会痛,垫了棉被就会舒服很多。
村医看到甜甜垫的是两个人的位置,就把棉被给叠了起来,他一个男人如此做派会被人骂的,而甜甜只不过一个孩子,这样做无可厚非。
启迪鸣响,火车缓缓的启动,陆甜甜的心有些莫名的紧张,安逸的日子已经快要过去,她将如何面对林家人。
是用一张笑脸相迎,还是怒目而视,是不予理睬,还是冷声责问,还有他们万一为难自己,该如何拿出林家继承人的气势来压倒他们,还是扮猪吃老虎逐一突破。
陆甜甜正在想入非非,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声:“这个小姑娘怎么满脸的麻子啊,看到她这张连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就是就是,可谁让我们倒霉呢,正好坐在人家的对面,要不你看书吧,看书就不会不舒服了。”边上的男人开口了。
陆甜甜看了两人一眼,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没有兴趣理睬他们,闭上眼睛继续想问题。
陆甜甜不知道的是她那淡淡的一瞥,却让那个女人心里不舒服了,那小姑娘虽然还小,脸上也都是麻子,可那双眼睛,宛如星辰。
还有那个脸蛋,虽然黑了点,却是妥妥的鹅蛋脸,可是比自己的大饼脸好看多了,小姑娘的鼻梁挺刮,樱桃小口不润而红。
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居然没有一个补丁,还有她屁股下垫的是什么东西,棉被,这么金贵的棉被居然垫在屁股下。
“你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资产阶级思想倒是挺严重的,还能把棉被垫在屁股下,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听姐姐的,把棉被收起来。”那个女人厉声说道。
“我吃你家饭了,喝你家水了,还是你住海边呢,另外,我妈就生我一个,你怎么能冒充是我妈的闺女呢,难道你妈跟我爸...?...”
话未说完,对面那个女人直接站了起来,伸出手就想往陆甜甜的脸上抓去,这么小就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长大了还了得,索性现在就撕烂了。
村医眼明手快的将自家的饭盒拿了起来,抵挡住那只伸过来的手,顺便用饭盒的角狠狠的撞击了那个女人的麻穴。
那个女人的手被人狠狠撞击了一下,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手臂还传来了阵阵酥麻都感觉,难受得不得了。
“你这个死老头子,是不是想耍流氓啊,刚才你用饭盒打我,我要...?...”
那个女人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右手,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忽然胸口传来了一阵巨痛,她觉得自己连呼吸一口都是痛的,只能屏住呼吸,直到再也屏不住了才大叫一声。
“你怎么了,坐下坐下,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男人着急的扶着女人坐了下来,眼神却是往村医身上飘去。
他刚才亲眼目睹这个老头子只是用饭盒轻轻的一撞,自己媳妇的手就没有力气的垂了下来,还有媳妇突然捂住自己胸口,那种的痛苦肯定不是装出来的。
“媳妇,媳妇,你到底怎么了嘛,哪里不舒服?”男人一边问一边看向村医,希望他能给点提示。
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胸口的疼痛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只是那条手臂还是酸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