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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位出生在一古老的魔道家族的人。
『每一种不同的宿命都如丝线一般将我们牵引。』
……
……
晨曦初现,绿叶轻遮的古宅内
“喂,哥,你说我今天好看吗?”
一名穿着婚服的少女,正摆弄着头上的金钗。
我看着铜镜前少女美丽的模样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缓缓盘起长发,手上还捏着那枝金钗,随后她向我招了招手:
“哥,不如你来帮我扎头发怎么样。”
说完她笑了,笑的很不走心。
我接过她小手上的金钗,穿过她的发髻。金钗上的挂饰随风摇摆着,我的动作被风带的缓慢。
“其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我低沉着声音,让它只能被她一个人听到。
她听后沉默了一会,笑了起来,明明是笑靥如花,眼角却流出了泪水。
“不用了哥,我愿意。爹娘养我这么大,我终于找到报答他们的机会了,不是吗?”
我闻声继续着动作,直到扎完,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她接着拿起一张胭脂片,往嘴唇上泯了泯,血红且鲜艳。
我低头走到了门口,将要离去时,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生在如此家族你可曾感到后悔?”
她也没回头看我,继续梳理着妆容:
“不后悔,因为能和你这样的哥哥成为兄妹,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她说完后,我走了,把自己一个关在房间,听着外面敲锣打鼓的鞭炮声,我始终没有迈出房门一步。
『因为无法打破,所以才会懦弱』
此后三年,我妹妹鲜有消息传来。
直至我十七岁时,各大家族联名举行魔道大会,我以第一名的成绩夺得头筹。
古老的魔道家族古板且迷信,疯狂的崇拜着莫须有的神明。
歌颂神明是我每天的日常,其实我已经不信神了,从很久以前。
妹妹出嫁的前一天的夜里,我来到家族古朴的道场,倾尽全力的表演着赞扬伟大神明的舞蹈。
我如一个疯子般,跳了整整一个晚上,向神明献出我最虔诚的祈祷。祈求他能实现我的愿望:
“如果长老会能改变决定,不让我妹妹出嫁就好了。”
然而事实却与之相悖。
『神明什么的,都是只有无能者才会相信的东西。』
那日不知怎的,当我手握冠军的奖章时,大雨忽滂沱的下起,它下了许久,我的心也莫名的难受起来,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日夜晚,雨水从未停歇,它不断拍打着我屋前的门扉。甚至我把它同敲门声弄混。
见外面人声叫的急促,我赶忙从床榻上爬起,推开了大门。
只见两名下人抬着一架包裹着白布的担架,爹娘在两侧哭泣。
我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只手颤栗着揭开白布的一角,里面显露出一女子苍白的脸。
看着这幅面容,我瞪大双眼,不会有错的,她虽长大了些,但肯定就是我那出嫁三年的妹妹。
可笑的是,我到后来才知道到,大会当日,各个家族共同围剿当时最为鼎盛的潇家。
魔道大会是个谎言,一个让潇家放松警惕的谎言。
那一天,心怀鬼胎的各大家族组成的精锐部队屠杀了潇家满门,男女老少没有一人逃离,其中就包括我的妹妹。
呵呵,明明部队里就有我们胡家的人,他们为何还要杀了她。
我知道,是这个家族一手造成了她的死亡,从她出嫁那天开始他的死亡就是已经注定了的。
『我们每个人从生下开始,家族便规划好了一切。』
……
……
“胡清涯,你若诚心悔过,长老会还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苍老而无情的声音在大殿的石质墙壁上不断回响。
我被绑在闪着火花的电绳上,跪在大殿的石台下,滚烫温度的烧破了的衣服,皮肤也被烤炽的滋滋颤抖。
我嘴角流着血水,眼角露出不屑,轻蔑的出声:
“倘若家族眼中只有利益,让清白之人收到污蔑的话。这个家族我即使是死了也不想呆。”
高坐在石凳上的大长老,用着不可否置的声音发问: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我抬起头直视他们的目光:
“杀了些我自认为是杂碎的人罢了。”
其中一个满面长须的长老听到我的话后,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你这明明是在泄愤!”
是啊,我就是在泄愤,即使那群纨绔子弟在怎么作恶有关我什么事呢?
接着我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大殿,笑了许久,我一字一顿的说到:
“胡清涯何错之有啊?”
“大长老,此人不能留啊,否则必有后患!”
周遭的长老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对我处刑。
被称为大长老的老者,看着群情激愤的诸位长老,他暗自思绪翩翩然,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他对我打出了一道强力的白光。
看着袭来的浓厚魔力,我只觉得有些累,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难道唯一摆脱宿命的方法,是死亡么。』
白光映衬着老者决绝的面庞,犹如钢铁一般。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爷爷。”
随后我沉沉的倒下,身子伏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吾已经废了他全身功力,从现在开始他便不再是胡家的人。”
“左右,还不快把他拖出去!”
听到这宣判,周围的长老们很是不满,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被大长老给喝止:
“吾意已决,无需多言!”
……
……
之后,他们把我扔进一条不知名的溪流,溪水也把我送到一片不知名的土地。
河边浣衣的女子把我捞起。她清脆的声音如鸟啼一般婉转。
她从未过问我的身世,知道我无家可归时,也把我照顾的很好。
村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分规律。
于是又一年后,我卖力的在农间田地里收割着已经丰收的小麦。
秋叶零落,飞过了她的脸颊,她捡起落叶并对我回眸一笑,她额间的梅花形胎记也因此栩栩如生。
冷风吹着,但不是很冷。炊烟袅袅的升起,伴着女人的吆喝声。
老汉们赶着黄牛,穿梭于阡陌中,夕阳已经落到了秋山的山腰……
『我想,就这样重新开始,或许也是种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