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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汐颜压低声音娇呼一声,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被炎无忧轻轻咬了一下耳珠处窜出一股极强电流,整个人都酸麻了,丝毫挪不开步。
手中笔再也握不住,轻轻地掉了那张写有两人名字纸上,笔尖落处,墨色缓缓得晕染开来……
被汐颜那一声娇声低呼激到,炎无忧抖了一下,只觉一股火焰陡然将自己全部点燃。唇舌由汐颜耳上辗转到她颈侧,再一径往前,每一下都激起汐颜微微颤栗,到汐颜下颌时,炎无忧搬转她身体,将她压花梨木大理石书案边,本来嵌压汐颜手背手改为和汐颜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另一只手拥住了她纤细腰肢。
汐颜被迫微仰着头,炎无忧细碎吻从下颌处一径往上,直到落到她唇边。两人额头相抵,火热气息暧昧得纠缠一起,彼此眸子中都弥漫着迷醉雾气,涌动着情动波光。
“汐颜……”炎无忧喃喃得低喊了一声,凑唇过去贴上了汐颜粉嫩唇瓣,一下两下啜吸着,两人都紧张得不行,身子微微发抖。
吻越来越重,炎无忧脑中忽然浮现那日梅林中看见汐颜那粉色晶莹小舌一幕,陡然心中升起一种强烈渴望,想品尝那令她几乎疯狂诱惑。
舌尖试着探入她唇间,她贝齿上轻轻梭巡划过。汐颜迷醉中似乎体会到她意思,稍稍开启牙关,炎无忧滚烫灵舌滑了进去,自然碰触到了那茫然羞涩粉润小舌……
“嗯……”汐颜被那条滑入口中滚烫舌碰触到后不仅仅剧烈一抖,而且从口中逸出了羞涩不已情动声音,随即小舌慌乱躲开那试图扑捉自己滚烫灵舌。
炎无忧触碰到那晶莹润泽诱惑后,只觉舒服得发抖,汐颜要躲开自然是不放。又因为听到汐颜口中那小声逸出情动娇声,是刺激得她头皮发麻,于是继续生涩得去追逐。
汐颜羞涩得躲避,奈何炎无忧是如此执着,每次两人香舌触碰都会令脊背上窜过一股电流,涌向四肢百骸,说不出得舒服。数次碰触之后,炎无忧终于扑捉到了汐颜毫无抵抗之力小舌,吮吸,缠绕,摩擦起来……
长吻之后,两人缓缓分开,汐颜无力倚靠炎无忧怀中,粉嫩唇瓣已变得嫣红,急促得喘气,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炎无忧脖子,紧紧环住她。只觉一种强烈归属感占领了自己心,从而生出了妥妥安定和幸福感觉。
炎无忧紧紧拥住怀中娇弱人儿,也大口喘气,心中充满巨大幸福和满足,但同时也升起要护住汐颜和给她好日子强愿望。
“汐颜,等开了年我带你上京,考取了功名,便能给你好日子,和你相伴终生。”炎无忧蹭着象一只小猫一样柔顺伏自己怀中汐颜额头轻声说道。
汐颜靠炎无忧肩膀“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可我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炎无忧柔声问。
有许多话汐颜放心中很久了,以前没有对炎无忧说过,可是经过今日这一吻,汐颜心中产生了这一世自己只属于眼前这个人想法,而且根深蒂固。
于是汐颜缓缓得将自己担忧说出来,“我怕来日婆婆知道了不许,我也怕外头人知道了会给你难堪,怕将来你做官了,朝堂之上那些官员会借此找你麻烦……”
炎无忧沉吟,良久沉声说:“其实这些事我也想过,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一起。先走出这炎府内宅,上京考取了功名再说。等我有了功名,便能不再依靠我爹娘,让你过上安稳好日子。若真遇到什么难事,到时候再想办法,只要我和你一起,我就不信这世上有趟不过去何,走不过去路。”
“只是,我怕你和我一起受委屈。女子和女子一起相伴终生,无有子嗣脚下承欢,难免老来孤寂。再有很可能外人跟前难免被人说长道短,管大周朝历史上有一位女帝也曾纳过侍君,但毕竟不曾长久。如今世人眼中还把这事说得荒诞不经。后我也怕你爹娘到时候反对。”
听完炎无忧话后,汐颜沉默不语,其实这么久以来,她担忧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但眼前这人强烈得吸引着她,让她不管不顾得如飞蛾扑火般靠近她,被她诱惑,被她捕获芳心,甘愿沉陷于这份儿让世人惊骇感情之中。
如今既然认定了她,认定了她是自己良人,别汐颜也不愿意去多想。
从炎无忧怀中抬起头来,汐颜定定得凝注着她美眸,十分认真得说:“姑娘,我这一世认定了你,便再也不会离开你,或者对别人生情。以前我也曾苦恼害怕过,但是我忍不住就想呆你身边儿,看着你。我只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不识字,容貌不过是中人之姿。若说是委屈,你和我一起,应当是你委屈才是。像姑娘这样才貌,不定要找多好夫婿,可却找了我……”
“你这小傻瓜,以后叫我无忧,别再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叫我……”炎无忧含笑道,一面抬手捂住她嘴,“还有不许说这样配不上话,你我眼中,胜过这世间所有珍宝,胜过所有男子,胜过所有女子。我有了你和我相伴,一点儿也不委屈。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害怕,只要牵着我手,跟我走就行。”
汐颜眼中浮上了雾色,感动得点头。炎无忧伸手将她重又拥进了怀中。
房中暖香混合着墨香书香,以及两人缠绕一起清甜气息,两人心都这只属于两人香氛中欢喜跳动。屋外,阴沉沉天开始飘飘扬扬得下起雪来,一片静寂中,仿佛能听到屋顶黑瓦上扑簌簌落下雪粒声。
王姨娘房中,孙芸儿才和她欢*一场起来,替她穿衣。伸手替她整理衣襟时,不免又她胸前丰挺上捏了一把,惹得王姨娘咯咯得轻笑,瞪她一眼嗔道:“才将还没有摸够么,这会子穿个衣服也来……”
孙芸儿将她一把搂怀里,一只手从衣下探进去,只管她胸前两团高耸上揉捏拨弄,低声调笑道:“哪里有够时候,情愿这上头死了……”
王姨娘舒服得哼了两声,半眯着桃花眼道:“你这色中饿鬼,每次弄得我死去活来,还说不够……”
孙芸儿得意笑一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问:“那你说,我这么着弄,你舒服不?我和你家老爷谁让你舒服些?”
王姨娘闻言不语,将孙芸儿伸进自己衣中手拉出来,自己起身穿衣裳,穿好后,到妆台前重梳妆。孙芸儿整理好衣裳走到妆台前,站她身后,两手搭她肩上,弯下腰看向菱花镜中王姨娘道:“怎么了?我那样一说你就不高兴了?”
“我哪有不高兴,只是你那么说让我败兴而已。若我和我家老爷舒服,还找你做什么?我身子嫁给老爷之前就被你亲了摸了去,虽不曾破身,也和你裸|身睡了好几回,我身子只认你,一沾着你,魂魄都似出了窍,这一辈子戒不掉就是你,你还那样说,不是成心拿话来堵我么?”王姨娘有些不悦得接话道。
孙芸儿伸手拿过王姨娘手中梳子,替她梳理乌发,一面说:“适才我是无心之语,你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这一次来和你相聚,要过了年怕才能再来,所以咱们高兴些……”
王姨娘知道她说得实话,因为从下月前炎府就要准备年节下各样东西,到正月十五,不免要迎来送往,亲戚同僚下属拜年走动事情多。凌罗阁中买卖也多,绣娘们都很忙。所以这一次相聚后差不多两月后才能再次相见,确要高兴些才好。
不一时,等孙芸儿替她梳好了头发,又替她淡淡抹了些脂粉,王姨娘就笑起来,亲热得牵了孙芸儿手道:“走,我们到东次间吃茶点去,我大哥刚得了什么枫露茶,府中又做了些好糕点,你尝一尝如何?”
孙芸儿点头应“好”,于是两人出来开了门,到东次间临窗大炕上坐了,丫头们端上茶点来,王姨娘便和孙芸儿坐炕上一面吃着茶说些闲话,一面看外头窗玻璃外雪下得纷纷扬扬。
正说得高兴时,外头丫头鹦鹉进来禀告道:“方才姨娘大哥府上小厮送了封信来,说让姨娘看看。”
王姨娘有些奇怪,这外头正下着雪,大哥那里有什么要紧事竟然下着雪忙忙倒专门写了封信来。于是便问:“信呢,拿来我瞧一瞧。”
鹦鹉忙从自己袖中掏出封信来,恭恭敬敬得递了上去。王姨娘接过去,挥挥手吩咐道:“你出去罢。”
“是。”鹦鹉躬身却步退了出去。这院子里丫头仆妇们都知道,凡是王姨娘会客,跟前都不让有人,只是有事吩咐才会被喊进去。因此见孙芸儿,自然是识趣得办完了差事,便退到外头廊子上去站着。风再大,雪再大,该谁当值时候也只能外头站立着等候主子吩咐。
王姨娘将那封信拆开,仔细看了起来,看到后不由得将那几张信纸攥成一团捏手中,颇为气愤得炕几上一拍。
孙芸儿见她刚才还是一脸喜色,这会儿却满面寒霜,便问:“怎么了?可是你大哥家碰上什么不好事?”
王姨娘将手中纸团往炕几上一扔道:“你自己去看罢……”
孙芸儿将那纸团拿到手中,一张张展开仔细看了一遍,方才知道原来这封信是她侄儿王大元写来。说昨日万花楼吃花酒时,被几个无赖泼皮缠上,那些人将他一顿好打,让他交出身上银子不说,还特意搜走了那方慕汐颜绣有名字绢子方扬长而去。王大元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会儿正家里养伤,特意写了封信来告诉王姨娘这事。
“你怀疑这事和这府中之人有关?”孙芸儿看完便问。普渡庵事情她也知道内情,所以看完信后见王姨娘冷着脸,故有此问。
王姨娘冷声道:“还用得着怀疑么?明明这事就是那毒妇做得。”
孙芸儿问:“你怎会如此肯定?”
“前两日,老爷到我房中歇息,他特意板着脸说要让我好生管教自家侄子,不然将来再惹到大奶奶,便要让人将他抓到衙门里吃板子,治他罪。分明这事是那毒妇老爷跟前告状,老爷才会有此话说。我后来小心伺候着,他后才不说这事了。想来那毒妇见老爷不帮她,便找了人去打了大元,又将那方帕子搜了去。这事大元吃了哑巴亏,我没凭没据也不好老爷跟前闹,这一招她早算计到了,确实高明。”
孙芸儿点头,“你说得不错。这一次连你也吃了哑巴亏。”
“可我不会白教我侄子大元断腿,也不会白吃这一回亏。”王姨娘咬牙狠声说道。
孙芸儿看向王姨娘问:“你想做什么?”
王姨娘闭目沉思良久,忽然起身出了东次间,往自己卧房里去。过了一会儿,去而复返,依旧到炕上坐了,然后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又拿来纸墨,写了一封信封好,一齐递给孙芸儿道:“这里有一封信,还有五百两银子,你去交给我大哥,让他照这我信上所说办。那毒妇既然这么做,那么也别管我心狠手辣……”
孙芸儿接过去问,“你想怎么做?可别惹上麻烦才是。”
王姨娘呵呵冷笑两声,“你别管,只管将这信和银子交给我大哥,我也学那毒妇一样,做事让她无据可循,吃一吃哑巴亏。方能出我心头这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