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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符摸了一摸被女孩调戏过的脸蛋，无奈道：“你还是老样子。”
这个女孩，叫林雨绸，是申符的高中同学，申符叫她丑丑。
两人这么熟，也是有原因的——
林雨绸在高中那会追过申符，给申符写了不下一百封情书。
要说林雨绸在高中的时候，也是校园里极为靓丽的一道风景，别说其他男生了，就连几个年轻的男老师，都偷偷给她发过短信，对她关怀备至。
偏偏她一个都不搭理，就喜欢申符，还发起过死缠烂打的强烈攻势。
甚至有好几次，她放学偷偷跟着申符回家，见到申符爸妈就直接叫“公公、婆婆。”
要说这姑娘胆子很大，也很执着，似乎认定了申符是她的真命天子。
而且，她的性格很真。
为什么这么说？
安静的时候，她就是带着文艺范的女神，随便用那会30w渣渣像素的翻盖手机给她拍张照，都能拿去做杂志封面。
狂躁的时候，她能够撸起袖子就爆粗口，用词用句脏得不行，比男生骂得还难听。
有一次更是为了替申符出气，二话不说，抄起椅子就把一个同学的脑袋砸出血，到医院一鉴定，那同学轻微脑震荡，左边耳膜都震破了，轰动整个学校，不光赔了不少钱，还被叫了家长，记了大过。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那个男生偷偷在申符的课桌里撒了泡尿。
但她和申符没有走到一起，原因很简单，申符家境不好，穷，心里自卑，一直没敢答应林雨绸的追求，生怕耽误了她。
而她把人耳膜砸坏了之后，她老爸特意找到申符，骂了申符半个小时，然后狠狠警告申符不要再和他女儿接触。
就算这样，她老爸都不放心，还安排了给林雨绸转校。
离开学校之前，林雨绸特意找到申符，抢过申符的手机，把自己的号码存进申符手机里，让申符一定要多跟她联系，说是等她上了大学就自由了，到时候就可以和申符偷偷在一起了。
当时申符心中五味杂陈，纠结了好几天，把林雨绸的号码拉黑了，自己也换了手机号。
他实在不想祸害这个姑娘。
穷就是一种罪，跟她在一起，就是一种祸害。
偶尔，申符也会想起这个那些年追过自己的女孩，矫情的认为，那就是最好的青春，最美的回忆，然后将这段记忆埋在心底，让它封尘。
这时候再次见到林雨绸，申符心中更加复杂。
今天周四，林雨绸待在店里，显然是没有在上学了。
是因为自己让她分了心，所以当年没考上大学？
申符没有问出自己的问题，而是道：“丑丑，这店是你家开的？”
“这是我自己开的店，原始资金就是我当年在瑞市赌石赌来的，我厉害吧。”林雨绸见到申符格外开心，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得意地笑道。
申符对她竖了个大拇指：“厉害！”
“那是，你是不知道，当年看我切石头的那些人，见我用两千块的石头，最后赌出两百万的满绿冰种翡翠，都叫我翡翠王呢。”
林雨绸说着，看到申符背着一个鼓鼓的背包，好奇道：“你也赌石啊？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来市里就是想切石头。”
申符放下背包，将一黑一黄两块料子取了出来。
“这得有五十公斤重吧？神父，你背着不沉吗？”林雨绸说着，就跑到申符后面，伸出白皙的爽手，给申符揉捏着肩膀，“舒服吧？舒服你就叫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店里面几个挑石头的客人，望到门口的这一幕，都快傻了。
大部分客人，包括一些女顾客，之所以来这个店买石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林雨绸太漂亮了，漂亮到男女通杀的程度。
但林雨绸对那些客人从来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一副高冷女神范，何曾见她对哪个雄性牲口露出过笑颜？
可现在，几个客人感觉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他们心中的高冷女神，居然主动给一个男青年按肩膀！
申符确实觉得挺舒服的，但未免太招仇恨了，连忙道：“丑丑，先帮我看看这两块料子吧。”
林雨绸伸手一把勾住申符的脖子，高耸柔软的部位都贴到了申符的后背上，触感惊人，她嘟嘴道：“你就这么嫌弃我啊？我爹想让我给他按，我都不乐意呢。”
对于林雨绸这种发了疯一样的亲密行为，申符上高中那会就已经体验过不知多少次，经常被她撩得又难受又舒坦，没想到几年不见，她依然这样。
当然，对比起当年某些过分的行为，这已经很收敛了，要知道，当年她还伸手抓过申符的小兄弟，而且是伸进裤子里的那种。
要是只看长相，一般人绝对想象不出林雨绸会做出那样的行为。
申符无奈道：“丑丑，这么多人看着呢，先切石头好不好。”
“好啦好啦，知道啦。”林雨绸又调戏般地摸了一下申符的脸颊，才弯腰准备抱起地上的石头。
申符忙说我来，一手一个，将石头搬到了店里的一台切石机面前。
申符一看，属于自动油机，精度也不错，有个透明罩，安全程度也很高，不容易伤到，倒是挺适合林雨绸这种女孩子操作。
到了该忙正事的时候，林雨绸就瞬间变正常了。
她拿出一个强光手电，挨个在两块石头上从头照到围，又摸了摸两块石头的表壳，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神父，你这两块料子表现挺不错的，黑乌沙那块应该是帕敢老场的料子，表皮有松花，看松花的分布和走势，里面很可能有绿，就是不知道什么种水了。”
“那块黄沙皮，我可以肯定是木那场口二三层的料子，也够老了。”
林雨绸说了一下自己的判断后，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望向申符：“神父，这两块料你从哪买的？都挺不错，这种老料，又没开过窗，市面上很少见了，基本上刚出场就被原石商人瓜分了。”
申符解释了一下，说这是他小舅十几年前从腾市带过来的，林雨绸才恍然：“十几年前开出来的料子，怪不得。”
说着，她拿出一只画线的笔，道：“你来画线，还是我帮你画？”
要切石了。
申符心中没来由的激动起来，哪怕这里面开出来的翡翠，能卖到上千万，对于这笔钱，申符的心里也不会太震惊，毕竟现在流浪人酒吧每天的营业额，就在百万以上。
但是，这种充满未知的赌石体验，却是让申符的神经整个人都兴奋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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