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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场人挤人,几乎连落脚的空都没有,安静怡为了不跟丢他只能拼命的向前挤。
老人引着她来到的南边废弃,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大型设备区域。
这片地儿没几个人。周围的喧嚣被阻挡在外面,跟这里格格不入。耳边风吹树叶的声音在回荡,冷风刮过脸颊,脸上的汗珠还未干,安静怡打了个冷颤,拦住上了一辆改良观光车的老人。
“你是谁?默然呢?”
“上车。”
他似不经常说话,声音沙哑,若破碎的锣鼓,刮过耳膜时,似乎都能感受到疼意。
“我不上,你把默然还给我!”
改良的观光车,车窗上贴着黑色的膜,看不清里面。老人坡着脚,背微微佝偻,头发已然些许霜白,堆满褶皱的右侧脸颊上还有类似烧伤的疤痕。整个人怪异的如钟楼怪人。
安静怡不由得想到前些天在电视上看到杀人碎尸的案子。吞咽口唾沫,告诉自己镇定,不着痕迹的看了下周围,她得想办法通知莫讳深才行。
“他已经离开游乐场,你不上车。我怎么把他还给你?”老人一笑,一口与他外形极其不相称的白牙给他整个人增添几丝诡异,“不是想见你的孩子吗?别浪费时间了。”
他的面色骤然一冷,打了把方向就要从安静怡身边驶过。
“等等,我上。”
观光车并不是向人多的地儿驶去而是无人的员工专用道,安静怡此时迫切想知道儿子是否安全,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她都要去闯一闯。
车子停下。安静怡趁他没注意上车时故意将腕表退下扔在地上,瞥了眼远处的摄像头,希望能监控到这里。
一坐上车,老人就粗鲁的把她推进车厢警告安静怡老实一点,把门上了锁。
车上安静怡试图跟他说话,他没有应一声。
安静怡紧抿唇瓣,坐在后座位上紧攥着双手,看着外面不断掠过的陌生景物。
樊城她第一次来,只能感觉车子一直向南行驶,并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飞机失事时的画面不期然闯进脑海,她似乎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几拍。
约莫着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一道颠簸的山路上,他让安静怡下车后,独自一人用力将车子推下山路边的悬崖下,一声声车身撞击在山体上的巨大回身在寂静空荡的市郊以外回荡着,他显然在“毁尸灭迹”的做法让安静怡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她想逃,默然小小的身影浮现眼前,她的脚好似在原地生了根,抬都抬不起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让我死?”
“你猜的真对,五年前你就该死了,算你命大。活着,你就不该再回来。”
他阴冷的话语直白,目光森严,里面闪动着骇人的凶狠,一步步向安静怡靠近。
“我家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安静怡额上沁出层冷汗向后退了几步,脚下全是旁边几丈高的山上散落下的石头,她步子有些不稳。
“不,是我跟廖枫联手做的,你喜欢他,是你把他带到了你父亲的面前,让他进入安氏,他才有机可乘,确切的说是你害了你们的家。”
安静怡面色惨白,他的话说到了她的痛处。那么多年每每想到往事,她都会做上一遍假设没有跟廖枫的一段情,她的家人,她的人生会怎样。
“你父亲中风,躺在床上不能言语却知道外面所有的事情,他生不如死。你哥哥本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大少,现在少了两条腿,艰难的在世间生存,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把他们害成如今这副模样,你还能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的谈情说爱,你的心真狠。”
“不要说了,告诉我当年你们那么做的原因,还有默然在哪?”
安静怡面色惨白,冰冷的语气却没有一丝波澜。心知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蚕食她的理智,让她做出些疯狂的事情,越是这般,她越越必须镇定,保持着清醒。
“还真是个心硬的娃,我说了那么多,竟然连一滴悔恨的眼泪都没流。”老人嘲讽冷笑,“跟你父亲倒是有的一拼,怪不得从小他就催你宠爱有加,连你哥哥都及不上。”
“原来是陈年旧恨,可你为什么一直想让我死?”安静怡眼睛微眯,打量着面前的老人,幼时有限的记忆中并没有他这号人。
“知道的越多死时候越不甘心,我带你去看你儿子最后一眼。”
老人拖着一条废腿飞快的走着,并没有去管安静怡有没有跟上。
她环视下寂寥的四周,老人这般是料定她逃不出这里,四周应该有他安排的人,没去做无谓的抗争,随着他来到位于半山腰上一处遮挡严实的山洞前。
站在这里刚好能把山四周的情况看到大半,她一眼认出她们入住的酒店,还有那片湛蓝的海。
不知道离得这么近,他能找到这里吧。
“我不会给你情郎来救你的机会。”
老人的笑阴冷刺耳,安静怡一直紧攥的粉拳又收了收,随着老人拿开拦在门前草苫子,安静怡望见手脚被绑着最里面还塞着一块布的默然。
黑暗的洞中透进光,默然见到安静怡脸上的泪流的更凶。
五岁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待遇,安静怡满眼心疼,大步跑了过去,拿掉他口里的布,去解他的手时,绑着他的是细细锻造精致的铁链,上面还上着小巧的锁。
“畜生!他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你把钥匙拿来,把锁打开。”
安静怡心中的愤怒无以复加,帮儿子擦完眼泪后,把他抱在怀中,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地低喃着让他别怕别怕,希望可以稳住他的情绪。
“这本来是给你准备的,先绑了他,只好先让他试试了。”
老人拿出一把闪动闪光的锋利匕首在墙壁上滑了滑,发出声声瘆人声响,用匕首指了下外面,“你从那里跳下去,我保证把他一根头发不少的送回去。”
“如果我不呢?”
悬崖下面虽然是水,可那么高,摔下去活命的机会太少,老天已经眷顾她一次,她不相信这一次她还有这么要好的运气。
“不的话那你们就一块死。”
他面色狰狞,着重加重咬字的音,话语在山洞中带着回声,一遍遍敲在安静怡心上。安静怡抱紧儿子,一脸警惕的盯着他手中的匕首,生怕他下一秒做出什么来。
看着儿子泪渍未干的脸蛋儿,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口。
“你跟廖枫应该属于合作关系吧,倘若他知道你这么对他的儿子,会不会跟你反目成仇呢?”
“呵,原来你的心里还惦记着他呢,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要反目,早在我在你醉酒后把你送给别的男人就反了,还等到现在?女人果然都是天真到无可救药,明知道他就是害你人,还是对着他存着感情。”
老人鄙夷冷笑,幸灾乐祸的看愣怔下,杏眼写满不敢置信,随后一脸愤怒的看着他的安静怡。
“你把话说的清楚一点。”
“你已经懂了,不需要从我口中再证实。”老人目光在默然身上停留,“所以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小枫的,我想他也很想让这个孩子从世界上消失。”
“你们这两个人渣!当年那个男人是谁!”
安静怡的理智被他的话狠狠撕碎,廖枫你特么的简直不是人!亏的我还觉得你至少对我还有一丝真情,没想到从头至尾你对我除了无情,就是狠绝。
“我也不清楚,小枫查了那么久也一直没有查到。我觉得莫家小子对你的态度不同寻常,或许他应该知道。你头七还魂的时候可以去问问他。”
安静怡死死地瞪着他,廖枫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把我送给别人,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以为心不会再疼,没想到心底最深处还是被狠狠刺痛下。
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安静怡抱起默然,冷着一张脸向洞口走去。
“放下他,你只能自己过去。”
“你跳,我都不会跳。”
恨意弥漫,安静怡身上散发出铺天盖地的冷意,她还要留着命,去问廖枫那个心被狗扒吃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还要弄清楚,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眨巴下眼睛,莫讳深的那张大多数都蒙着春光的脸,浮现脑海。
还真像他说的她太蠢,他对她不一样,她总以为是因为他**,想玩玩她。却不曾向深处再多想一想。
“你觉得你能走出这里?”
老人步步向安静怡逼近,安静怡把儿子放在地上让他背过身子,什么都不要听,也不要看。
“还有些胆量。”
“砧板上的鱼临死的时候还得挣扎几下,况且我还是个人。”
安静怡望着他手上的匕首,他身体上有缺陷,行动却不受阻碍,看他露出在外的形同碗口粗细的手腕便知他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
她在心里估算着按与他硬碰硬有几分的胜算。
“你是人不错,不过是个女人,你斗不过我。跳下去,只疼那么一下,惹毛了我,我让你后悔做下现在的决定。”
“我做的后悔的事情太多,不在乎再多一件。”
安静怡先发制人,两手对着他用力一撒,手中刚刚在放下门默然抓起的两把沙土悉数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愤怒的叫骂声。
她不敢迟疑,快速抱起听话站在一旁的默然,拔腿就跑。
人在危险的时候最能激发身体的本能,她不敢回头看,知道被他抓到就算是完了,一个劲地跑着。
“妈妈累吗?”
听到安静怡大口的**声,趴在她肩头一动不动的默然,出声询问。
“不累,别怕,妈妈会带你逃出去。”她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那家酒店。
下山的路凹凸不平,安静怡摔了几个倒后,没时间关心伤口,爬起来接着跑。
跑着跑着前面不远处蹿出几个人,安静怡急忙刹住脚步,身后凶神恶煞的老人也追了上来。
瞧他们一个个仿若吃人的表情,安静怡心知被他们逮到绝对会生不如死,她只是短暂迟疑下,向没人的左面跑去。
就算她跑的再快,毕竟是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时间不长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安静怡也被逼到一处断崖上。
她注意脚下的路况,一小步一小步向后退去,身后传来石子落下去传来的声音,安静怡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侧脸看了下身后。
还好,比刚才老人推车下去的地方要矮上很多,就算是掉下去,生还的几率也会大一些。
“跳吧,被我活捉,我就把你给这几个好些天没见过女人的人。”
老人脸上的土还未擦干净,浑身的戾气更盛。
“告诉我一定要我死的原因,就算是死我也瞑目了。”
“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女儿,你比你哥聪明,有资本。小枫得到的这一切,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被你折腾没。”
安静怡嗤笑声,直觉这不过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你是不能接受他的心在我的身上吧,你不直接动手要了我的命,是怕他知道后怨你,对不对?”
冷风拂过,吹干身上的冷汗,她浑身冷的瑟瑟发抖,在面对即将到来的可能要命的一跳时,她表现的相当冷静。
“呵,还不算是太傻,知道了就跳吧。”
老人闻言,面上表情更加可怖,对身旁的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向安静怡靠近,安静怡又向后面退了些。
“你到底跟我家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跟廖枫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你到了地底下自然会有人告诉你。”
眼见着年轻男人渐渐逼近,他伸手对着默然抓来时,安静怡转身躲了下,脚下一滑,身子滑了下去。
尖叫声,处于求生的本能,她腾出一只手扒着崖壁。
力气刚才在逃跑的时候消耗太多,单只胳膊承受他们母子两人的重量,有种要被撕扯掉的疼痛感,冷汗瞬间顺着鬓角两边簌簌而下,她咬牙坚持着。
不过,她清楚的知道她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何况上面还有一群急切希望她掉下去摔死的人。
无助和疼痛紧紧将她包裹住,看了看怀中抱着她的脖子,明明害怕却一声不吭的儿子,她很想开口跟他说句话,却怕张口咬牙坚持的力气就没了,只能勉强对的他扯了下嘴角。
“妈妈,我想莫叔叔了。”
莫讳深?安静怡轻闭下眼睛,在心底低咒声,该死的男人!倘若不是他拿了她的手机,她很可能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中。
他不来救她,她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
坡脚老人嘱咐他们做的干净利落些离开,年轻男人低头向下瞅了瞅,唇边满是冷笑,抬脚就要对她的手踩下去。
“默然抱紧妈妈的脖子。”
安静怡察觉他的意图,腾出被默然压的发麻的左手,盘在旁边凸出来的石头上,快速收回右手,才幸免于伤害。
“呵,都这样了,还在这里挣扎个什么劲,真是浪费老子的时间。小四,去找个石头给我,大一点的。”
闻言安静怡呼吸明显急促下,她望了望下面流的不算太急的海水,深吸浅吐番,手逐渐松开。
“人呢?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冷,饱含怒气的声音仿若浸过千年寒冰,给春意料峭的初春又增加几丝冷意。
“抱歉,你们来晚了,她们掉了下去。你现在下去找人打捞,估计还能找到她们的尸体。”
站在崖边的年轻人不着痕迹的把脚边的石子细沙向下踢下去,希望借此让安静怡快点掉下去。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风声传来,濒临死亡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不受控制的浮现一层薄雾,手再次死死扒着崖壁,大口喘着粗气,“默然是莫叔叔,你大声叫他声。”
“莫叔叔我们在这里。”
稚嫩的声音带着丝哭腔在空气中炸开,传得很远。
“没人能救得了你们,去死吧。”
年轻人快速转过身弯下身子要去扯掉安静怡的手,已经几步跨到他身后的莫讳深脚一抬,用力一踢,他整个人飞了出去,掉下断崖。
“我拉你上来。”
莫讳深没管身下,直接趴在地上,对着安静怡伸出手。
“你先把默然抱着去。”
环着她脖子的一双手已经开始不断下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已经力不从心。
莫讳深看了眼因为用力而面色绯红一片的默然,没有做任何迟疑,把他抱了上来,直接塞给已经解决完刚刚那些人的来到他身边的洛阳。
“莫少,我来吧,你的腰······”
“我的女人我自己救。”莫讳深蹲下身子,双手攥住安静怡的手腕,用力向上拉着。
话语暖人,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皮肤的那一刻,安静怡不知道心里是何种滋味,被莫讳深拉上来后,她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大口的**着。
默然身上的锁已经被打开,受了惊吓,沉沉睡去,洛阳抱着他上了车,莫讳深带来的其他人正在清理现场。
安静怡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前,面色泛着不正常苍白,对着她伸出手的莫讳深。
“怎么了?感动的想要以身相许?就算是那样,也得回去处理下伤口。”
莫讳深本来还有些不悦的面色在她专注的眼神下舒展开,痞痞的笑着,又变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莫讳深那张百天照是谁的?”
安静怡敛了目光,经他这么一说,破了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着,特别是那两只手,一阵阵的钻心的疼。坐直身子,把手摊开在面前瞅了瞅,掌心手指全部破了皮,很多细沙都钻到了里面,血肉模糊。
只是此时有比处理伤口还要在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弄明白。
“你说是廖枫的。”莫讳深见她不起来,蹲下身子,掏出帕子帮她小心翼翼的擦着手,语气颇有怨言。
“我以为是。”安静怡揉了下微微发疼的眉心,“告诉我是谁的?”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的腰不能再折腾了,不能抱你,自己起来。”莫讳深看着她的手拧着双眉,向上面吹了吹气,“疼吗?”
他的声音轻柔,蕴含着心疼,倏然面色一变,用力按了下她的手心,“活该,谁要你把我丢了自己跑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莫讳深你作死啊。”
安静怡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道怎样面对莫讳深,受伤的手忽然被人这样毫不怜惜的摧残。
知道真相,心底还未散去的怒意喷涌而出,安静怡整个人炸了毛,对着莫讳深连踢带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默然是你的孩子?为什么要瞒着我?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是不是很得意?你们这群该死的人,这样欺负我,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你现在就告诉我五年前那夜为什么会是你······”
低低的抽噎声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叫声源源不断的从她口中溢出。
莫讳深蹲在原地,任由着她发泄着,面色却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黑沉难看。
“不是他,你很失望?”
待她情绪稍微好了些,莫讳深黑眸幽深如潭,隐隐卷着风暴,声音透漏出一股子冷意。
“对,很失望!”
最不喜欢莫讳深这种醋意满满的用的廖枫来刺激她,已经恢复些体力的安静怡,狠狠瞪了莫讳深一眼,爬起身,直奔车上。
“不然,趁着他对你余情未了,我给你创造个机会?”
浑身带着烈烈冷气的莫讳深忍受腰上的疼,步伐跨的很大,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好似要捏碎她的骨头般。
“好啊。”
安静怡到现在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真相,心里乱糟一片,莫讳深出言刺激,她怒火燎原,丝毫不服软。
莫讳深薄唇抿成一条缝,潋滟的桃花眼几乎喷出火。
好!
很好!
非常好!布农双弟。
结婚的事情都敲定了,还想跟别的男人发生点什么,真以为他的帽子是那么好绿的吗?磨牙声渐起。
他的眼睛带着红色血丝,被他这样看着,安静怡心底其实是有些害怕的,面上倒还是¢一副倔强的模样,努力睁大眼睛跟莫讳深大眼瞪着小眼。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别向自己脸上贴金。”莫讳深扯了扯她带着嘲讽笑意的嘴角,“脏得一塌糊涂,还在这里做春梦,回家。”
安静怡拍打下在她脸上肆意蹂躏的大手,“疼·····”
“疼就对了。”
开启抽风模式的莫讳深,直接扯着她坐进洛阳所在的车中。
“回酒店。”
语落,瞪了眼挣扎着要甩掉他手的安静怡,眼里带着警告。
抱着默然坐在副驾驶在副驾驶座上的洛阳回头看着莫讳深跟灰头土面,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的安静怡。
“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小······默然······”
闻言,安静怡皱了下鼻子,洛阳也是个知情人。
“以后该怎么叫就怎么叫。”莫讳深把安静怡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救你腰都要废了。”
“你可以不救的。”安静怡握着拳头,就是你不给他按。
莫讳深轻抿下唇,笑着靠近她,“你就给我倔吧,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唇,蹭过她的脸颊,安静怡身子向窗上靠了靠,本来还有些害怕,一想到他的腰,安静怡整个人忽然放松下来。
莫讳深怎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唇边的笑意加深,对着洛阳伸了下手,示意把默然给他。
“莫少,这些人口风紧得很,我们······”
“回去再说。”
莫讳深拿过湿巾帮默然擦着脸上的脏东西,安静怡看着他的模样,心底微微触动,把脸别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