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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眯起了眼睛:
“是的,我很清楚你试图把鸣人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就像根组织的其他成员一样。你确实按照多年前的命令解散了他们,对吧?”
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她可能从来没有当面向鸣人承认过,但在得知了他的身世之后,她就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家人,尽管他们可能关系疏远。
在那件事之后,她对鸣人在根组织的经历感到非常气愤,她听说过那个组织的运作方式,所以她对鸣人最终能够像现在这样,如此平衡地使用他所拥有的力量感到惊讶。
团藏明显地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
“我从来没有对那个孩子撒过谎。在我们开始训练之前,我就告诉过他将会面对什么,但他从来没有退缩过。他是自愿加入的,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傀儡。我敢说,在所有我招募的人当中,他是最优秀的。但如果他一直留在我身边,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木叶有用了。”
“你是什么意思?”纲手问道,她对这只老狐狸充满了警惕。
团藏用手杖的底部敲了敲地面,然后继续说道:
“他不仅拥有作为一名忍者的力量和技巧,而且他还是一个人柱力,这使得他天生就比同龄的忍者更加强大。你一定已经意识到了风影我爱罗的实力。我相信鸣人现在比他更强,而且他只会越来越强大,不仅如此,他还得到了许多重要国家的支持。”
雪之国和波之国,他在那里被视为英雄。砂隐村、云隐村,现在可能还有雾隐村,鸣人单枪匹马地与这些忍者村建立了友好关系。
这是不争的事实。
鸣人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已经是木叶村中最具影响力的忍者之一,他的力量在整个忍界都得到了认可,关于他打败蝎、自来也、角都,以及其他所有敌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
这个男孩现在在好几个忍者村的悬赏令上都榜上有名。
团藏继续阐述着他的观点:
“他得到了你的支持,得到了自来也的支持,还得到了村里许多位高权重的强大忍者的支持,而且他还得到了新一代忍者的崇拜。我知道鸣人在忍者学校的时候,经常给他的朋友们讲述他的战斗故事和任务经历。他们把他视为英雄,即使是他那一代中最优秀的天才忍者,也都把他视为朋友和盟友。”
纲手再次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明白你的意图。”
老登咧嘴一笑:
“你不可能永远坐在火影的位置上,纲手。你最终还是要摘下这顶帽子的,我相信你我都明白,谁才是你的最佳人选。”
“鸣人。”她猜到他会这么说。
他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把她引到这里,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她不得不承认,她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鸣人有在暗部工作的经验,而且团藏说过,他在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展现出了成为一名真正暗部的潜力,而且如果团藏不支持他的话,他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自从鸣人被提升为中忍以来,他的任务完成率一直都无可挑剔。自从他被派去支援追回佐助的那次不幸的混乱任务之后,他已经有三年没有失败过任何一次任务了。
随着经验的积累,她可以想象,等鸣人二十一岁左右的时候,她就可以培养他来接替自己的位置了。
“没错。”团藏说道,“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的力量,以及他为了村子甘愿牺牲一切的精神,所以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完全支持漩涡鸣人在未来竞选六代目火影。”
纲手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居然会支持一个不是你培养的人成为火影?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团藏?”
团藏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我没有耍花招,纲手公主。”他简单地说道,然后转身朝办公室门口走去,“一个老师相信他最优秀的学生,并且希望支持他,这难道很奇怪吗?”
“一点也不奇怪。”纲手说道。
把鸣人看作是团藏的学生让她感觉有点奇怪,但这就是事实。他的确是第一个训练鸣人的人,比任何人都早。
团藏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他又转过身来:
“无论那个男孩未来的人生道路如何,无论你和自来也多么努力地想要让他远离我,试图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但事实永远不会改变。他首先是我的学生。是我教会了他如何生存,是我把他培养成了一个让你都感到骄傲的优秀忍者,而且他正在成长为一个你可以信赖的男人,一个能够像火影一样守护村子的男人。他为了你和村子出生入死,才赢得了你的信任,他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我给予他的,是我灌输给他的忍者价值观。所以,每当你把我当成一个你无法信任的危险分子的时候,请记住一件事。”
“什么事?”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我自己。”他平静地说道,“我也不是为了根组织。我看到了那个四岁的孩子,他渴望被认可,渴望成为一个伟大的人,而我竭尽心血帮他实现了他的命运,因为他注定要比我们所有人都更伟大,我想我已经成功了。”
他握住门把手,走了出去,“再见了,纲手公主。”
团藏离开后,纲手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是啊,团藏……我想你已经成功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没有你的训练,我真不敢想象他会变得如此可靠、如此强大。”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然后不得不继续处理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