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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回 一行赶往老古镇 途中巧遇小秋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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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瑙河,发源于德国的黑森林,是欧洲仅次于伏尔加河的第二大河流,素有蓝色多瑙河之称。它充满了英雄的传奇和历史的文化底蕴,是一条流淌着音乐与情诗的母亲河。然而,这条承载着欧洲人太多太多情感的河流不知为何偏又要在此处拐了个大弯,使得周边的环境变得更加得幽静和安祥。就像那支闻名的圆舞曲“蓝色多瑙河”一样,充满着诗情画般的抒情与浪漫。匈牙利的布达佩斯,正是落户在于这里,它位于该国国境的东北部,而且是分跨于河的两岸,足可称作是欧洲最闻名的古城之一。盖雷特温泉浴场、伊丽萨白桥、马提亚教堂、渔人堡、自由山、英雄广场、匈牙利国会大厦比比皆是它的重要人文,不仅每天都接纳数以万计的游客,而且还像星辰一样在斑斑点缀着这条母亲河的妖娆与美丽。沿河北上,就在布达佩斯郊外的三十公里处,便是圣安德列了,它与维谢格拉德和埃斯泰尔戈姆一起还被誉于多瑙河的曲湾三镇。不过,这个圣安德列比起后二者来,似乎是更为受世人的欢迎。因为不单是很多的文人喜欢这里,画家也喜欢这里,诗人则更喜欢这里。除此之处,这里还有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由于一个中国厨师的发音错误,圣安德列还有了个响当当的中文名字“山丹丹”。

    从布达佩斯的费里海吉国际机场下机后,“孤雁”、乔斯林二人便在查尔斯的带领下顺利地租下了一辆汽车,沿着多瑙河的河岸一直往北开去。在这时二人方才了解到原来这查尔斯是个地地道道的匈牙利人,好像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了他陪伴二人的欧洲之行。出了布达佩斯市区,车就沿着多瑙河河岸一路向北。此时正值下午,秋高气爽,云淡风清,旁有河水相伴,当头有蓝天白云相迎,又加上快速移动的绿植伴随,真是好一片清新美丽之相。

    “乔斯林。要不,你来开会儿。”在头前驾驶的查尔斯一路上都在打着热情洋溢的口哨,趁着兴头,猛地一回头,对着乔斯林说道。

    乔斯林还是那样得少言,轻张了下嘴,只露出了一条如比如缝的笑纹。“不了,查尔斯。还是你开吧。”

    “孤雁”正愁着没事好让乔斯林张罗,这回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合情的理由了。“去吧,乔斯林。去开吧。天气这么好,我们把窗户打开。吹吹风,看看风景,多好啊!再说了,这里绝对跟岛上的感觉是一样的!”

    乔斯林还有些推搪,不过查尔斯却已经把车停在了路旁。“都下来休息会儿吧。伸个懒腰,活动活动。”

    见到查尔斯已经离开汽车走到了路基下的河岸处,“孤雁”与乔斯林也走了下去,并且还与查尔斯聊起了家常。

    “嗨。查尔斯,你真的是个匈牙利人?”“孤雁”道。

    “哈哈。”查尔斯的手里不知在时候多出了一盒烟,见他利索地抽出了一根,点燃后,坐到了堤岸的石块上。在“孤雁”问他话时,他刚好回头,一圈轻巧烟圈也正好从他的嘴边绕过,而且他的笑容也如轻风一样得甜蜜。“怎么,我不像?”

    “哪里!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孤雁”走了两步,又碰了碰乔斯林的肩头,“是吧,乔斯林。”

    乔斯林没有吭声,像是不怎么感兴趣。

    “怎么了?乔斯林。开心点嘛。你不是说奥斯维得先生已经在前面的小镇帮我们安排一场非常特别的婚礼吗?”“孤雁”心想也只有这个也许才能撩起乔斯林兴趣。“我跟你说啊,我可是第一次结婚,什么都不会,到时候出什么丑你可别怪我啊!”说罢,“孤雁”还没忘给了乔斯林一个坏坏的笑容。

    “能出什么丑啊?”,乔斯林娇嗔着扭了扭身子,“谁不是第一次结婚?难道我就不是第一次?”

    “是是是,你也是第一次。不过,我听别人说啊,女人啊,总是会比男人在这方面要多一些经验的。”

    “谁说的?”乔斯林嗔道。

    “大家都这样说啊,不信你可以问查尔斯啊。”已经走到查尔斯坐的位置的“孤雁”居然还向查尔斯做起了求证,“对吧?查尔斯。”

    “对,对,对。”查尔斯彷佛是在有意气乔斯林一般,不仅迅速赞同了“孤雁”的说法,而且还一点没留给乔斯林作争执的机会。只见他迅速从那包烟里抽出一支来,还有模有样地递给了“孤雁”。“兄弟,你也来一支吧。瞧这一路上把我憋的,都快疯掉了。”

    “孤雁”摇头笑了笑,“我还没学会。”

    “有什么学不学的啊。要知道这是男人的权力,也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兄弟,你可是要结婚的人哟,相信你要不了多久你自己就想抽了。来,今天抽跟明天抽都一样,来一支。”

    “这?……”“孤雁”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接下才好。

    “查尔斯,你混蛋。”乔斯林的脸立马沉了下去,“快收起你的那些怪理论吧,别带坏我的‘志航’。”

    “哟,还没结婚呢,就你的你的了。”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真好笑,你这个半调子匈牙利人。如果不是你,刚才我们还走不了这么多冤枉路呢。早就到了。”

    “我?半调子?”查尔斯是一脸得不服气,“谁说的?”“我说的,怎么了?”“哼。乔斯林。我跟你说,我可是个正正宗宗的匈牙利人。说起来我跟奥斯维得先生还是半个同乡呢,从我父亲的父亲那辈儿开始,我们家就跟着奥斯维得家族做事了。你说,我不是匈牙利人。真是。你去问问奥斯维得先生,他还没我们家正宗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走错路?”乔斯林仍是不服,紧紧地反问了句。

    查尔斯转而想了想,“我刚才!我刚才那只是因为离开匈牙利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走了些错路。但这也并不能说明我就不是匈牙利人啊?要不,等下你来开,我看你会不会走错。”

    乔斯林也赌起气,“我开就我开,有什么了不起。”说着,便拉起“孤雁”的手背身过去。

    “嗨,乔斯林。你不等我了啊?”

    “等你干什么啊?我才不等你呢,你就跟你的烟过吧。”临了,乔斯林还送给了查尔斯一脸的怪笑。

    见到乔斯林“孤雁”都已朝车内走,查尔斯急了,只能迅速丢下了烟追赶上来。

    “不继续抽了?”

    “不了。嘿嘿,再抽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我怎么办?”

    “知道就好。”

    查尔斯不敢再回话,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

    车前座里换成了“孤雁”与乔斯林二人,车后面的查尔斯也乐得轻松,居然横躺了下去,睡着了。见到乔斯林恢复了生气,“孤雁”也放心了许多,不一会儿也打起了盹。不过,车开出去没多久,“孤雁”就觉得车是越开越慢,最后居然向后边倒了回去。

    “怎么了?乔斯林。干嘛要倒回去?”“孤雁”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向乔斯林问道。

    “没什么。后边那人的车好像出了什么毛病?我们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哦,好。”“孤雁”从后视镜中观察才发现,后边路边上的确停了一辆小车,还有一个女人蹲在旁边,像是在做换轮胎的动作。不过,可能是因为她的力气比较小,或者又是方法不对,只能见到车身的偶尔摇晃,其他就没看到有多大的动静。

    这时乔斯林已经把车停在她车的前边,并且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而“孤雁”也跟在她的后边,想看个究竟。

    “女士?您好。我有什么能够帮您的吗?”乔斯林还没走近,便亲切地打起了招呼。

    那女士自从看到乔斯林的车倒回来开始,更一直盯住乔斯林这边看着,保持着该有的警觉,也保持着应有的期待。“孤雁”定睛瞧了瞧,发现这女士也是个东方人,一脸的标致,只是被点点的汗水和些许的皱纹还有一抹尘土印迹遮挡住了她脸上的美丽。

    “哦,谢谢。我,我,我的车……”那女士指了指自己的车,又走到那个轮胎面前。“车胎……”这个女士倒腾了半天也没有倒腾出一句完整的话,急得她脸上的汗更是一涌而出,最后居然是用手作了个爆炸的手势。

    “孤雁”听出来她说得是断断续续的而且还不怎么流利的英文,猜到她可能是因为英语水平有限的缘故,便替她向乔斯林作了解释。“乔斯林。她好像不怎么会说英文。瞧她这模样,应该是车胎爆了,我替她换吧。”

    “嗯,好。那你快点,帮帮她。这荒郊野外的,又没什么车,现在又晚了,她会急死的。”

    “嗯,好。放心吧,我这就去。”“孤雁”说着,便走了上前。

    看到“孤雁”与乔斯林在交谈,那女士显得是更急了,她不明白这两个陌生人走上来的用意,也没听懂二人说出的话,她只能回来地在车旁边乱转,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朝车内喊到。“宝贝,快把妈妈的那本日常英语拿下来。”

    “哦!她说中文!”“孤雁”一听,心中是一喜,喜得不仅是如此自己就能更好地帮助这个女士了,而且还有那乡音的亲切与温暖。于是,“孤雁”操起了中文问道。“女士,是不是车胎爆了?我帮您换吧。”

    那女士也是一脸地惊讶,她嘴、手、足都在无措地舞着,恨不得是立马握住“孤雁”的手。“是的,先生。遇上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的英文不怎么好,前面有几辆车过去了,都是因为我表达不出来。这回好了,遇上了你。真是太谢谢你了。”她的两只手一直在相互搓着,说话的时候眼睛也能放出光来。

    “没什么了,女士。都是中国人,在国外遇上不容易,能帮的肯定要帮罗。”“孤雁”也客套了两句,然后就走近到车前蹲了下去。

    这时从车内走下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对着那个女士喊道。“妈妈,给您。您的词典。”

    “不用了,宝贝。妈妈用不着了,这位叔叔会说中文,而且愿意帮我们换轮胎。宝贝,你是不是也应该过来下,谢谢这个叔叔啊?”

    “好的,妈妈。”那小女孩又是甜甜地应道。

    “孤雁”听见那女孩说起话来如蜜如丝,但又因为忙着摆弄车胎没能够太过注意,不过在一旁的乔斯林却惊出了声来。“好漂亮的女孩!小姑娘,来来来,到姐姐这来。对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乔斯林说了一通后,才想起那女孩可能听不明白,于是她又把音节拖得很慢,继续把后边的问话再次说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秋妍。”那女孩最终还听懂了乔斯林的话,有些腼腆地用中文答道。

    “秋妍!好动听的名字!”“孤雁”心中一怔,便朝那女孩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