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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林,你听说我。你也看到了,那些警察是不会管的。既然他们都已经都公布了这只是一场普通交通事故,怎么还可能推翻自己的结论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乔斯林的固执让“孤雁”的情绪也变得十分激动,可能是也由于个人习惯的原因,他的手也不断地配合着他的声音在身前运动。
“都说了,那是警察的事,不关你什么事!你不要掺进去。”乔斯林也丝毫没有相让,她的手也放到了头的两边,一上一下地挥洒着她亢奋的情绪。
“怎么不关我的事?这么多人为此送了性命,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呢!”“孤雁”的声音已经嚷了起来。
“‘志航’!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乔斯林大声喊道。
“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会这样做的。”“孤雁”也随即回道。
“‘志航’,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乔斯林好久没有用这样的态度跟“孤雁”聊天了,刚刚还是好好的,可一听说了这事后,她似乎又回到了与“孤雁”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状态,完全不顾及自己女孩的形象。她很是气愤,在又说了句“该死”后,便双手端着杯子往后面的厨房走去了。
“我知道!乔斯林,你听我说。”看到乔斯林离开,“孤雁”也追了过去。
“够了。‘志航’。我相信你,但这有什么用。如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该怎么办?丢掉这份工作吗?好,即使事情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你知道你又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你也好好想想。如果他们真敢做这种事情,那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志航’,我不想看到你把命都给搭上。‘志航’,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听我的吧。”原来乔斯不是不愿意帮助“孤雁”,只是她觉得这件事情太大,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和“孤雁”的能力范围。一来是担心“孤雁”的人身安全,二来也是担心“孤雁”会因此而丢掉工作,所以才会这样极力的反对。说完,她深深地喘上了一口气,把杯子放在了厨台上,用双手撑住了身体,不住地在那前后起伏。
“孤雁”见了也听了,此时无论是话语还是语气都无法再强硬下去,软化了下来。他伸过手去在刚刚乔斯放下水杯的位置把水杯捡了起来,又还给了乔斯林。“乔斯林。你相信我。我不会胡来的,我只是想你能够帮助我。你想想那些伤者、死者还有他们亲人们的眼神,你也看到过他们在医院时的情形,你难道不觉得痛心吗?如果这真只是一次意外,那我们理所当然值得庆幸。但如果这真是一场阴谋,我相信今天所有所有的事情都只会是一个开始,如果不把那些人揪出来,今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枉送性命?乔斯林,你难道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乔斯林。你再想想,你也有亲人,你也有情感。如果。如果你真的在这次所谓的意外中出事的话,你想想哈利又该怎么想?”
“哈利?”只看见乔斯林单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一步步慢慢地抬起着双腿,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当挪开几步后才又回望了望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是“孤雁”眼中的坚定,也许是那种的勇敢和真诚,更也许是关于哈利的理由,彻底说服了乔斯林。她停下来不在移动,继续说道。“‘志航’,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你说吧,乔斯林。我都可以答应你。”
“‘志航’。我真的为你的安全担心。我要你答应我,无论任何事情你都必须事先让我知道,你不能瞒我,更不能骗我。”
“嗯,好。”“孤雁”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瞒你,更不会骗你。”得到乔斯林应允,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可“孤雁”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感激着乔斯林的信任,更为自己身上的这份责任而忧心不已,这种责任有对乔斯林的,更有对那些无辜的人们的。“乔斯林,那你答应我了?”
“嗯。好吧,只能这样了。谁叫我认识你呢。”乔斯林接过了“孤雁”递来的水,不过她没有喝而是再次把它放到了厨台边。“你还不出去?”
“出去?出去干什么?”
“我得做早餐啊。吃了早餐才好跟你上医院啊,难道你让我空着肚子去啊。”乔斯林一边说着,一边把“孤雁”往外边推。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医院。”“孤雁”这会儿也跟乔斯林玩笑起来,不仅硬挨着不出去,还肆意往那边厨台上的篮子里捡着番茄偷吃了起来。
“那不是你想要去的地方吗?”
“嗯,是是是。那也要等你吃完早餐,是吧?”
“那你还不赶紧出去。”乔斯林手往外边一指,音调是直往上扬。
“还是你出去吧,我来。”“孤雁”把那个番茄叼在嘴里,反手过来倒是把乔斯林推了出去。
“你会做吗?”乔斯林心里很乐意,但脸上还想撑出点什么。
“西餐当然我不会了,但中西结合总还是可以的。今天啊,你就好好得休息休息,我给你露两手,做一顿中西式结合的早餐,保证你见到过,让你也看看我的手艺!”
“哼,真的吗?中西结合?你不要把牛皮给吹破了。”乔斯林乐意归乐意,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孤雁”的手艺,不过她心中也对这个“中西结合”的方式聊有兴趣,那表情就好像从地上捡到个从没见到过的果子似的。
“嗯,中西结合。今天你就好好尝尝吧。”“孤雁”一直把乔斯林推到了沙发上才放手,也许是很久没下厨了,他的心里也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好,瞧把你乐得。”
“嗯,这叫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孤雁”说完一个劲地在那笑。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中文!就是说我要用这些吃的来堵住你的嘴。”
“嘴我的嘴?”
“当然啊,让你不好意思再说我。”
“是这样啊,那可要看你的手艺如何了。如果手艺平平的话,可是堵不住我的!”
“是吗?如果实在堵不住啊,我就用胶条把那嘴巴给封上。”
“你敢!”乔斯林正想拿起个什么往“孤雁”身上打去,可没想到“孤雁”早已经一溜烟地钻进了厨房,乔斯林也只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作罢。
这些年的单身生活,“孤雁”早就练得了一身的厨艺本事,当然这一直都是他自己的认为,从来也没做给别人去尝食品鉴过,今天可是要小试一番身手了。当然,这是在国外,没有太多可用的食材,于是他随便用他挑选了几样能用的,牛奶、瘦牛肉、鸡蛋、以及一些番茄蔬菜做了一份热牛奶、一份鸡蛋瘦肉羹、一份蒙式烤肉、还有一盘按照西方吃法习惯的生菜果蔬。又花了一点时间,把这些都摆在整齐后,才把乔斯林当贵宾一样的请进了餐桌。这时,“孤雁”扯开窗帘,好让清澈的阳光能够倾洒进来。结果,早餐、阳光两种不同情趣的元素完美得结合在了一起,让乔斯林是眼前一亮。也许孤独的人最容易受到感动,但能让他们感动的绝不是他们所能擅长的那些大事,相反是一些他们平时往往因为精力不够而不能照顾到的琐事。乔斯林当然也正是如此,当她坐下时,已用不着阳光的温暖,心都热到了发烫。她顾不上太多的话语,只是把所有的精力都专注在了吃上。
“还行吧?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味道还没我做的好。”乔斯林眼都没想瞥他一下,生怕自己因多说了话而耽误了吃饭的动作。
“哈哈,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孤雁”笑了笑。
“你管我!”
今天早餐的时间比往常都要慢了很多,然而乔斯林反而觉得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过得快,自己还没品尝够呢,菜就没了,而且时间也用得很晚了。完毕后,“孤雁”没让乔斯林多动手,很快就自己收拾了残局,说话间二人就准备出门往医院那边赶。此行,他们所去目的就是想找到当时公司开车的那个司机,以便进一步了解当时的真实情况。打门了车库的大门,乔斯林把钥匙往“孤雁”身上一扔,便径自往旁边副驾驶室那边钻。
“怎么又让我开啊。”
“不行啊。我以后,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会再开车了。”
“为什么?”
“因为我找到一个好司机啊。你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下去。刚好我还没休息够呢!”见到“孤雁”乖乖地走到了驾驶室,乔斯林那是得意洋洋,乐得都快要合不拢嘴了。“这算是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吧。开车,司机。”
“遵命,我的乔斯林大人。”“孤雁”只得遵从乔斯林的指示,配合着她的命令。
“哈哈。”
车赶往医院,在途中乔斯林打开了音乐,是放着她刚刚更新好的新音乐,而且还跟着音乐轻唱起来。
“乡村歌曲?”
“嗯,家乡的歌。喜欢吗?乡村的感觉,田野的气息。”
“真好听。是什么歌啊?”
“棉花田。”
也许是找到了相同的感觉,“孤雁”也开始学了起来。阳光、音乐、山路、沙滩、海面,车飞驰在这路上,蓝、绿、白主色的相间,从远处看去真是一幅难以忘怀的画面。不过,轻松没有持续更长的时间。当他们来到医院后,一打听,那个司机早就出院回家了,而他的家又不在这个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