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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原著小说在连载和出版后,一直受到读者的追捧喜爱。
得知心目中的经典作品改编电视剧,还是名导演、大制作,书迷们喜大普奔。
正式开机后,剧组官微和几个专门发布电视剧、娱乐讯息的大v号,隔山差五会发几张剧组探班照。
比如“纪远”的一场精彩的打戏,就被剧组宣传用手机录了一小段视频,发到网上。
粉丝和书迷们嗷嗷叫,排队舔屏表白男神。
小杜用手机给明一湄拍了几次候场和做造型的照片,贴在她的个人认证微博上。
被剧组官博转发后,明一湄的微博又多了一批粉丝。
有叫她“谢珉”的,也有叫她“女神”的。
除了官方贴的那段视频和定妆照之外,“纪远”最近一直没发微博。
他的粉丝便涌到了明一湄这儿,给她留言,希望能看到男神和女神的合照。
小杜抱着手机念给她听,明一湄不以为然。
现在这个“纪远”可不是粉丝们爱的那个人,真拍了照片贴出去,万一被有心的粉丝看出异样,穿帮了怎么办?
温晶晶来内地拍了几年戏,也跟风注册了微博账号,拥有十几万粉丝。
她喜欢自拍,也爱发微博跟粉丝互动。
进组以后,她每天都要发几张美美的自拍,加上几句心情随记。
很多粉丝都喜爱自家女神这份真性情,觉得她软萌软萌的。
这天,粉丝照常刷微博,打算跟女神互动问个早安。
温晶晶的微博里po了一张孤零零的椅子,椅子上是一本摊开的剧本。
#好累,每天都在挨骂,快要撑不住了。好想念台北的烧仙草[大哭]#
粉丝立刻慌了。
女神别哭啊,我给你买烧仙草空运送过去!
摸摸女神,是不是受委屈了?
女神看起来好累的样子,剧组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人猜测,难道女神在剧组被孤立排挤了?
过了十分钟,这条留言多了一个来自温晶晶的点赞。
剧组官博被粉丝轰炸,负责管理官博的宣传助理差点被骂哭。
姚进知道后,把化好妆的温晶晶叫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训她不懂事,气头上的姚进直接拿明一湄做例子——
“小明比你年纪小,从来不迟到,不让剧组等她。你呢?明明一大早就有你的戏,现在都几点了?”
“剧组ng最多的,除了群演和那几个小演员,就属你了!”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煽动粉丝炮轰剧组?剧组哪儿对不起你了?给你安排的一应条件都是最好的,连纪远都没跟剧组要求这个那个,你还想怎么样?”
“像你这种演员,我老姚用不起,也不敢用!”
众目睽睽之下,温晶晶脸涨得发紫,她一咬唇,一跺脚,捂着脸嘤嘤嘤跑了出去。
现在姚进身边围了一圈人,有安慰的也有劝解的。
无辜扫到台风尾被骂的工读生也是一脸沮丧。
明一湄头疼地按着额角,忍不住偷偷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这件跌宕起伏的事儿,被司怀安用他那副温润低沉又平静无波的嗓音一说,顿时就变得跟新闻联播一样乏味。
定了定神,她转念一想,温晶晶肯定不敢真跟剧组和导演闹翻,唯一会被埋怨的就是自己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明一湄笑不出来了。
拍完下午和晚上的戏,明一湄和小杜慢慢地往外走。
女主角跑了,网上还有人匿名爆料,整个剧组的气氛都不太好。
投资方和负责宣传的公关团队过来跟导演、监制等人开了个会,讨论后续对策。
那位在业内很有名气的危机公关专家,吴哥笑眯眯地安慰大家。
“哎,这都是小事,过几天就风平浪静了。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戏呢好好拍,不该说的呢也别多嘴。”
小杜问:“姐,你说匿名爆料的人会不会就是剧组的人?”
明一湄看了她一眼:“别瞎说。”
“那会是谁?消息那么灵通,这边剧组刚闹完,那边就发微博。”
“剧组好,大家都跟着沾光。剧组倒霉,谁都得不到好处。”明一湄叹了口气,“希望温老师早点回剧组,这样才能平息外头的流言蜚语。”
一辆保姆车在两人跟前停下,车窗后露出了纪远助理微胖的脸。
“你们果然还没走,远哥让我们绕一段路过来看看,还真把人给接着了。快上车,我们捎你们一程。”
上车后,小杜钻到前排跟助理小胖聊八卦。
明一湄跟司怀安并排坐在后面。
“怕不怕?”
愣了一下,明一湄抬起头来,意识到他是在问今天发生的这一连串风波。
明一湄苦笑,摇了摇头:“一开始挺害怕,但是没什么用,只好选择不害怕。”
“嗯,别怕,有我呢。”
司怀安那一声嗯,落在明一湄耳中,如同在她平静的心湖投下一枚石子儿。
一圈圈荡开柔和的波光。
涟漪轻漾。
千回百转。
明一湄不自在地把视线从他含笑的眼睛挪开,她手指在膝头抓了抓,故作轻松道:“我说了我不害怕。”
“怕也没事……”司怀安声音低下去,像是疲倦过后的释然,“只要别怕我就成,别的事儿,你愿意跟我说,我就替你平了。”
明一湄皱了皱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烦意乱地笑了下,她打趣道:“就像你对他那样,默默站在后头护着他守着他?”
抬起眼认真地看着他,司怀安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被明一湄抢先打断。
“他跟我不一样,”明一湄压低了声音,怕被前头的两个助理和司机听了去,“他是你弟弟,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一湄。”司怀安加重了语气。
明一湄说完了自己想说的,她调整了坐姿,闭目养神,表明谈话到此为止。
温晶晶闹失踪这件事持续发酵。
洗过澡,明一湄忍不住抱着平板刷了一会儿微博和海角论坛。
最让她害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先是有人暗指男女主演不合,戏外零交流,戏里缺乏默契。之后又有人跳出来说剧组选角有黑幕blabla。
很多人将矛头对准了立昇文化。
一家经纪公司旗下两个艺人同时出演电视剧,其中一个还是只有刚出道不满一年的新人,说里头没有猫腻,大家都不信。
捕风捉影的事儿反而更符合人们对八卦的期许。
看得气闷不已,明一湄扔下平板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夏天的窒热惹人心烦。
她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出神地眺望这座灯火辉煌的都市。
站了一会儿,忽然,一滴水珠落在肘边,下雨了?明一湄条件反射抬头看天。
司怀安对她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罐子,罐身凝结的水滴缓缓汇成一股,向下滴落。
“这个要怎么吃?”
明一湄大惊,这都过去多久了!
她来不及多想,忙冲出门奔到18层,咣咣用力敲门。
门开了,司怀安来不及说话,明一湄已经扑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急切追问:“你没乱吃东西吧?吃坏肚子怎么办?”
司怀安怔了一下,笑容一点点染上眉梢,他收拢胳膊,往她腰后带了一下,关上门。
绕过他往里走,明一湄很快便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玻璃罐子,被他放在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远远掠过的几道灯火交错,映出蜜罐漂亮的琥珀色泽。
明一湄弯腰正要拿罐子,司怀安从后面悄悄贴近,双手分开撑在桌上。
这是一个暧昧的姿势。
从后面看就像是男人温情地将女人圈抱入怀。
男人浅而长的呼吸声让明一湄动作僵住。
颈后的肌肤变得无比敏感,因为他靠近的吐息,或者是别的什么,她不受控制地战栗、颤抖,指尖不安抽动,忙紧紧攥成拳。
“一湄。”司怀安低叹。
他的声音在安静无光的房间里,徐徐回荡。
带着夜色的喑哑与诱惑,缠绕着明一湄的神经,那种妖异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人念得……这样动听又撩人。
激烈的心跳声中,明一湄恍惚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软弱而沙哑:“你……你要做什么?”
司怀安低下头,离她可爱泛红的耳根更近。
他勾起一抹笑:“一湄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呢,嗯?”
膝盖一软,明一湄差点儿站不住。
眼前晃过温晶晶捧心口花痴的表情,低音炮让耳朵怀孕什么的……
明一湄吃力地摇了摇头,艰难找回声音:“我、我什么都没想,我要回去了……唔!”
司怀安在她旋身的瞬间抓住她手腕,顺势搂着她跌进了身后柔软宽大的沙发。
趴在男人胸前,明一湄惊觉这个姿势比先前更暧昧,她撑起身,头皮拉扯的疼痛,让她又跌趴回原位。
“嘶,我的头发……”
司怀安苦笑,揉了揉被她撞到的下巴,按住她乱蹭的脑袋。
“一湄,让我来,你别动。”
他修长的指尖在她发间浅浅插|入,缓慢滑动,寻找她被勾住的那一缕发丝。
理智知道他的举动不带别的用意,明一湄却不得不咬住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想到他那么漂亮的手,正在自己发间穿梭,她脸烫得快能直接煎荷包蛋了。
不同于自己梳头、摩挲的感觉。
司怀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舒服得让明一湄想要叹息,想要开口叫他别停。
从头皮开始传递到每一个细胞的酥麻,渐渐累积化作了另一种不安空虚的酸胀。
明一湄头不自觉往他掌心里拱。
这让司怀安唇边的笑变得更温柔。
有一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也是这样的,很容易受惊,却又漂亮得让人忍不住靠近。如果找到了正确的顺毛姿势,它会变得无比驯服顺从,还会不耐烦地要求主人给予更多……
“……好了。”
找到了那绺勾缠住自己衬衫纽扣的秀发,司怀安无比小心地摘下。
明一湄慢慢抬起头,与他目光对上。
红着脸,女孩手足无措地咬着唇,小声开口:“谢谢你。”
司怀安被她眼底掠过的狼狈慌乱所吸引,他抬手,拇指轻轻按住她下唇。
“要感谢的话……帮我一个忙好吗?”
帮忙总比继续沉沦在这诡异又暧昧的气氛中好。
于是明一湄立刻答应了。
松开手让她坐起来,司怀安进书房拿出剧本,放到她面前。
“有一段要拍的戏,我没有把握。”
入戏快,演技浑然天成的司怀安,他也有没把握的时候?
明一湄不敢相信,又隐隐窃喜。
清清嗓子,她正襟危坐:“行啊,哪一段要我陪你练?”
司怀安微微眯着眼,笑了一下。他垂首翻到某一页:“就是这里,我担心到时候会ng。一湄,你真的愿意配合我?”
“当然了。”
无论遇上什么事儿都气定神闲的司怀安,也会露出这种忐忑的神情。
明一湄顿时就心理平衡了,她压抑着兴奋道:“别浪费时间,现在就开始吧。”
伸手抓过他面前的剧本,明一湄清清嗓子正要念,看清上面的对话,她忽觉不妙,往下多看了两行——
唐一凡捧起谢珉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下去。(请诠释出深情而霸道的强吻)
司怀安看着她脸色变了又变,把剧本往自己怀里一塞,起身就要跑。
他倾了倾身,往她手腕上一圈,再一扯一带,重新将她困入怀中。
“你答应了的,”司怀安的语气略有些委屈,跟他禁锢她手腕和肩膀的力道判若两人,“你说要帮我这个忙。再说我以前也帮你对过词儿,一湄,原来你说话不算话。”
明一湄咬牙挣了一下没挣开,她憋着气小声说:“谁说话不算话了,我哪儿知道你要对的是这场戏!”
“可我真的不会……”
“你别说话!”明一湄红着脸指了指他,呲着牙像是要扑上来咬他一口似的,“你以为我傻啊,会相信你一个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的正常青年,快三十了不会接吻?”
司怀安在她耳畔叹气:“我是真的不会,一湄。”
明一湄:“……”
“这种事我不好意思跟外人说。而且我担心,等到了片场拍摄的时候,让他们看出这个‘纪远’演不来吻戏,那可就……”
看他表情不像作伪,明一湄犹豫地想,难道自己真冤枉他了?
司怀安温柔地在她背上拍了拍,感觉到她身上张牙舞爪的刺渐渐消失。他垂下眼帘,藏起眼底的笑。
“我们试一试,你如果害怕……那就算了。”
明一湄懊恼地咕哝:“这跟害怕没关系……行,要练就练吧。”
他语气太温柔,眼神太恳切,让她无力拒绝。
司怀安眼睛亮了亮,欣喜道:“一湄,你真好。”
红着脸偏过头,明一湄心跳越来越快。
都怪自己答应得太快,现在想反悔也晚了……不,不该这样想。作为演员,吻戏这种事儿她迟早都得适应。
如果早知道有那么一天,她应该找个人先把初吻给送出去……
大手捏住她下巴,轻轻往上提,司怀安深情地注视她。
呼吸一窒,明一湄怔然,目光被他牢牢缠着,淬不及防跌入了一道温柔织就的罗网。
“为什么不说话?”
明一湄茫然无措,想起这句应该是剧本上的台词,可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起下一句自己该接什么。
“我知道,我的出现让你困扰。”男人敛了锋芒,眉宇间现出几抹忧郁,“你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是因为你并不如我那样渴盼与你相见。”
明一湄嘴唇翕合,想要说什么,红唇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
“珉儿,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正视我?我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乞儿,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想保护你,给你我的一切。”
明一湄心儿轻颤,她知道他在念台词,他现在是唐一凡,不是司怀安。
但她却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对她深情款款,极尽温柔,无端惹出种种暧昧,让她心生妄念。
但他们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人,更何况……他还有一个传说中谈婚论嫁的女友。
咬唇推开他的手,明一湄眼中泪光轻闪:“唐公子如今是春风得意的探花郎,妾身不过是一介罪臣之女。方才那些话,还请公子勿要再提。”
“我愿意散尽家财为你赎身,辞官带你远去。比起封官加爵,我更渴望与你泛舟湖上,过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求你别再说了!”明一湄在他怀中挣扎。
躲闪中,她眼中泄露出一丝不安和懵懂。
司怀安按着她后颈,一手抓住她双腕,将她用力拖在怀中,低头噙住那沾了泪的红唇。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明一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感受着唇上不属于自己……来自另一个人的温润。
一开始只是唇和唇贴着,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明一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唇间逸出低沉的叹息,司怀安动了。
他加重了力道,一下又一下,蹭着她娇嫩的唇瓣,然后轻轻分开双唇,含住她圆润可爱的唇珠。
趁明一湄倒抽一口气的功夫,司怀安舌尖挑开她唇缝,顺势钻了进去。
湿热的舌灵敏刁钻地在她牙龈轻舔,明一湄像是过电般,猛地推开了司怀安。
捂住唇,明一湄瞪圆了眼睛。
“司、司怀安,你——”
“不好意思,刚才没有表现出剧本上要求的那种强势,一湄,我们再来一次。”司怀安气息有些不稳,伸手想扶住她肩。
啪地打开他的手,明一湄蹦到离他有一米远的地方。
“你别过来!司怀安,你这个大骗子!你还说你没有接过吻,你刚才……你刚才……”趁自己不注意,他都把舌头伸进来了!
司怀安面无愧色:“我没骗你,除了你,我没有吻过别人。”
“我不信,你吻技如此娴熟,一看就不是纯情处……处……”处了半天,明一湄憋得脸通红,愣是没挤出那个词。
笑容多了一丝戏谑,司怀安饶有兴趣地盯住她脸颊染上的俏丽绯色。
“一湄,”他无奈地说,“有句话叫做无师自通。我可能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
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得说不上来话,明一湄瞪着他看了半天,忽然冷静了下来。
坐回沙发,明一湄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不是要对戏吗?继续啊。”
司怀安挑了一下眉,坐回去,手试探着搭在她肩上。
没被她一把甩开,不过他能感觉得到,她轻轻抖了一下。
这回是明一湄先起的头,她垂着眼,照本宣科背着谢珉的台词。
司怀安单手撑着沙发背,支着头,注视她精致的眉眼。
台词念完了。
下面就该轮到剧本要求接吻的部分。
司怀安正要动作,却被她扬起脸主动凑上的唇给堵住了呼吸。
他想提醒她,剧本上不是这样写的。
应该是他……是“纪远”扮演的唐一凡,无法克制满腔情意,强行吻住了那名惹人心怜的红衣女子。
明一湄不给他出声的机会。
她的吻,来势汹汹,倒真像是剧本上写的那样——强势而霸道的吻。
不过吻了一会儿之后,司怀安就不得不抬手捧住她下颌,强迫着把她往后稍微推开。
明一湄不满地抬眼看他。
“你快把我咬死了,”司怀安叹息,“一湄,吻不是你这样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低下头,温柔缱绻地印下自己的吻。
司怀安很有耐心,他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在她唇上轻柔地辗转吸吮,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怕自己太过孟浪,会惊扰她颤抖的呼吸。
渐渐的,明一湄习惯了他的触碰,她主动仰起脖子,方便他采撷。
司怀安伸出舌,暧昧舔过她唇角,勾勒她漂亮的唇线。
明一湄身体发烫,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呼吸变得急促。
敌不过他的诱惑,也带着一丝好奇和不耐,明一湄松开牙关,他便一下子顶了进来。
来不及羞怯逃开的舌被他勾住,湿热的缠了上来。
明一湄低呼,轻喘着想要退离,司怀安按在她颈后的力道稍微重了几分。
司怀安毫不留情地用舌扫过她口腔每一寸。
抵着她上颚一吮,明一湄腰肢便软了下去。
再被他挑开舌根,在舌底撩拨刺探,她眼角沁出了应激性泪水,双腿无力支撑身体重量,被他稳稳拖住后腰,悬挂在他身上。
空气重新填满了肺部,明一湄美目迷蒙,泛着诱人的水光,仰躺在宽大的沙发里不住疾喘。司怀安双手分开,撑在她头两侧。
他目光不再平静无波,卷起万尺热浪,铺天盖地将她吞噬。
明一湄躲闪着不敢看他:“我、我该走了。”
司怀安却捏住她下巴,用沙哑性感的嗓音轻笑着说。
“刚才那次又错了,剧本上写的是……我强行吻住了你。”
“唔,你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