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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为这个小动作不会被那个男人看到,但下一秒她就被冷漠地遣了出去。
不是因为她在他面前勾引别的男人,而是因为她一文不值,而羽尘的出现也显然已经让他兴致全无。
“想不到连你都亲自出马了!”男人下身随意地裹着一块布,好像随时能掉下来,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走到房中酒桌旁,斟了两杯酒,给羽尘递上一杯。
“你堂堂蟒族首领都没闲着,我岂能怠慢。”羽尘接过酒杯,两个人碰了一下,看上去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谁能想得到这两个人竟然是两大邪派的领头人!
这个魁梧的男人,正是羽尘最大牌的对手——祁南天,蟒族的首领,生得高大威猛却心细如针,看似不拘小节却事事留心,从他的脸上,极少能看出他内心的想法,是一个不仅会令人琢磨不透而且会产生误判的人。
祁南天用眼睛指了指刚折腾过的床,似笑非笑:“你都看到了,我得出来败败火,可不像你,出了名的守身如玉,也不知道是在为谁守身如玉,莫非你是……”
“如果我是,南天哥这样强势的男人,我只怕早就为你沦陷了……”羽尘从他严重读懂了他要说的话,伸出手指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划了划,像是抚摸……
祁南天急忙将手收了回来,使劲地撮了撮被他摸过的地方,无比的嫌弃:“真是没下限!说吧,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坏我好事吧?”
“哪能有什么事,就是看到南天兄正好也在这里,过来叙叙旧,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本来还真没想到他会出现,这一次出来也并没有打算亲自去寻找赤灵符的下落,这点小事,手下人自会办成,但既然祁南天来了,自己也不就不敢大意,毕竟谁得到赤灵符,谁就有机会解开宫府的封印,取得火灵冰,号令天下,统治苍生。
“我们之间有什么旧可叙?”祁南天没给出什么好脸色,两派本来就是水火不容,哪里有险情跟对手瞎扯淡。
“宫铭傲在迷泉山过得好吗?”羽尘本见他不给面子,也懒得废话,话题直指重心。
提起宫铭傲,祁南天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怎么?还想着找他算账?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罢了。”
“当年他背叛我投靠你,那是给了我一个重创啊,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他?你最好让他躲好,否则我怕我见到他会忍不住把他碎尸万段。”羽尘冷笑,言语中尽是狠意。
“他想让他对你忠心?”祁南天淡淡地看着他,眼底写满了不屑:“一个连家族都能背叛的人,你企图他能对你忠心?会不会太看得起他了?”
“我从没怀疑过他会叛变,只是在我手下,叛变的想叛变的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这让我很不爽!”当年宫铭傲答应与他共窃火灵冰,被发现后就一直待在他身边,后来被蟒族策反,不仅投到了蟒族的怀抱,还将羽族的兵力部署和机密事件都告诉了祁南天。为了屠山大战能取胜,祁南天在大战前一个多月就先围攻了一次羽族,羽族死伤惨重。
但即便如此,最后火灵冰还是没有落入蟒族手中。而宫铭傲因为有宫家血统,能通过家族血脉召唤赤灵符,感应共赤灵的存在,所以他才能继续留在蟒族,吃香喝辣。
“有我在,他暂时死不了!”祁南天继续淡定地饮酒,“倒是你,不知道修为恢复得怎么样了?”
当年大战之后,他们都负了伤,各自隐退,调养生息,重振旗鼓,如今重现江湖,势必要掀起一阵滔天大浪。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吗?”祁南天的话刚落,羽尘便以闪电之势朝他胸口击来一掌。
祁南天似乎早有准备,将嘴边的酒杯垂直放下,正好挡住羽尘的手掌,在他掌心前极速旋转,像是一个被使了魔力的杯子,让羽尘无法将手掌推前半寸。
祁南天两手上下分别控住杯子,身下的椅子应声爆裂,桌子也被震开,两人方圆三米之内,瞬间空无一物,强大的内力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转换成一阵飓风,吹得两人发丝乱舞。
见功不破他的阻拦,羽尘双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画出一个巨大的紫色光圈,随着他的手臂一推,紫色光圈便冲祁南天飞去。但祁南天似乎并没有将此看在眼里,将内力集于酒杯之上,以两指控制,将杯子祭了出去。
一圈一杯,越升越高,两人谁都不愿停手,直到杯子经不住那强大的压迫,应声破裂,几乎碎成粉末,而羽尘的紫色光圈也消失不见。
门同时被人推开了,一群人涌了进来,切确来说,是一群女人。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房间搞成这个样子?哎哟这都是钱啊……”头一个说话的是一个一身红衣的胖女人,看那派头,十足是**。她甩着香喷喷的手帕,指着狼狈的房间,尖锐地喊着。
这天杀的,不赔钱就别想走!又能敲一笔!
“他赔!”羽尘打断**的话,充满磁性的声音让**立刻安静了下来,在他身边绕了绕,一双浓妆的眼睛不停地电他,怎奈他对此无动于衷,何况是如此一个不入眼的女人!
“是你先动的手,凭什么是我赔!”虽然不缺这点钱,但祁南天也不愿为他买单!
“让你赔你就……”**正沉醉在他好听的声音里,不耐烦地吼了一句,但让她余光看到浑身上下只遮着一块布的祁南天时,急忙闭嘴,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个真切!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匀称又强壮的身材,让她一个四十的女人怎么受得了!
**从没觉得自己心跳地这么快,一个是有着俊朗的外表,好听的声音堪称声优,一个是魔鬼的身材……
“妈妈……”**旁边的蓝衣女子扯了扯她的衣服,将她从云端扯了下来,“到底还要不要赔啊!”
这个蓝衣女子,正是刚才服侍祁南天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