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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康致和冷斥一声,裹着被子坐到床边,歪着头斜着眼盯着司琴。
“原来你就是司琴,我认识你,你不是当兵的,你就是个小丫头骗子。”
灯光下,他露着胸口,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俊脸蒙了灯光,愈加深刻迷人,尤其是一双眼,出奇的亮。
仿佛要吸取司琴的灵魂。
司琴心里阵阵发虚,仿佛蹦极,从高处猛然跳下,那种失重的感觉,让人心里既痒痒的,又不自觉感到害怕。
“我怎么骗你了?”摁了摁乱跳的心口,没好气的问。
他却裹着被子往床上一躺,不说话了。
司琴看了看,到里面湿了毛巾出来给他擦了擦手脸,又把他用力推到床上躺好,自己这才气喘吁吁地坐到一旁休息。
还没平复呼吸,腰上忽然一紧,冷不丁被康致和给压到了身下。
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他目光炯亮,直直地凝睇着她,“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司琴微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不是喝醉了吗?你能认出我是谁?”
“司——琴!”他低头,带着酒气的嘴不由分说地去吻她,司琴左右摇摆着躲避,双手用力去推他,“走开,一股酒气,难闻死了。”
或许他真醉了,又或许他心里在想别的,在司琴的推拒下,他躺到了边上。
司琴擦了下嘴巴,欲坐起身看看他,却被他一下子用力抱在怀里,他的头深深埋进她的颈项,用气流耳语,“司琴,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司琴听清了。
心里狂跳起来。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
想要转过身一探究竟,他却抱得死紧死紧的。
“你说什么?我不懂。”她只好张嘴问。
他却不再出声,没过一会,司琴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郁闷地闭上眼,很快,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这是自康致和从湘潭回来,他们两人第一次安然相拥,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早,司琴睡眼惺忪地睁开眼,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副沉毅的下颚,往上看,是康致和的脸,熟睡的他,少了醒着时的清冽和锋锐,整个人温和的像个绅士。
稍稍动了动,这才发现不是他抱着自己,而是她缠着他。
一条腿紧贴着他的腿,另一条斜跨在他的腰上,双手也是抱着他的。
飞快地收回手和腿,动静大了些,弄得他忽地睁开了眼,他眼底有片刻的茫然,宿醉令他头痛,也逐渐想起昨晚的事。
“你怎么在这?”抚着额头坐起身,奇怪的问。
司琴与他拉开距离,没好气的开口:“我昨晚睡的好好的,蒋瑞铭打电话给我叫我来接你回家。”
康致和挑眉,“结果接到套房里了?”
司琴脸一滞,“你放心,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康致和神色一深,低头看了看自己光光的身体,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什么都没做?”
司琴生气了,下床站在一旁指着自己,“我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呢,千真万确什么都没做。”
说完,气呼呼地去卫浴间洗漱,还没洗好,康致和居然走了过来,透过镜子,看到了他的身体,“暴露狂,你不能把衣服先穿上吗?”
“衣服脏了,还一股酒味。”康致和挤到她边上,拿杯子刷牙。
司琴一边拿毛巾洗脸,一边说:“那你就光着?”
“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不光见过,还摸过咬过,就在你面前光着,怎么了?”
司琴被他一噎,目光悄然去看他的心口,那里有一个清浅的咬痕,是她留下的杰作。
现在想一想,觉得自己之前挺幼稚的,就算在他身上盖再多的章,做再多的记号,他心里没有她,也是毫无意义的事。
“我洗个澡,你到外面等我。”
司琴转身出去。
五分钟后,康致和走了出来,修长笔挺的身子,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
“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家拿套衣服给你。”司琴起身就要离开,身形刚动,手却被康致和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一股脑儿地捧住她的脸亲了起来,“我醒酒了,现在没酒味了。”
在她气息紊乱时,他伏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司琴怔了一下,原来他记得昨晚她的话。
这一怔愣间,身上的衣服被他极快地脱掉,伸手就去扯她的裤子,司琴红着脸伸手阻止,“别,一大早的……”
他稍稍用力把她推到了床上,强健的体魄压下来,俊脸悬在她的上方,“弥补一下昨晚的损失。”
绵密悠长的吻轻轻浅浅地落在她的身上,她渐渐失守,双眼情不自禁去看他,他眉眼清明,认真,眼底带着压抑已久的炽热。
她搂住他的脖颈,提起头贴着他的身子,问:“你想好拿我怎么办了吗?”
这个问题,安佳瑶不在时,他想都不会想。
可是现在,安佳瑶回来了,他开始想这个问题。
好像一个判官,需要判定一个人的生死。
她知道不该在亲热的时候问这个问题,可她控制不住,很想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问题一出,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但仅仅是几秒后,他沉默不语,只重新继续,动作变得急切起来,司琴推拒着,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可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用力,使劲,她没办法,只好安抚地去亲他,双手抚着他的后背,待他渐渐情绪平复,一切,渐入臻境。
或许是将近三个月没碰过彼此了,过程,激动而迅速。结束后,司琴趴在柔软的被子里,不肯动一下,他则睡在一边,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手指。
房内很静。
司琴微闭着眼想,这一刻,她只需随便提一下安佳瑶,气氛转瞬就会僵凝。
被他揉-捏的指尖微微收紧,握住了他的几根手指,脑海里响起康父说的话,感情犹如沙子,握的越紧反而流失的越快。
用力拉过他的手,放在脸下蹭了蹭,多希望和他之间的感情能够纯粹干净一点,而不是有所顾忌。
“砰砰——”气氛正好时,有人敲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