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小说网 > 强婚挚爱,湛少霸宠嫩妻 > 第58章 扣了我的人,还敢问我为什么来

第58章 扣了我的人,还敢问我为什么来

800小说网 www.800xs.me,最快更新强婚挚爱,湛少霸宠嫩妻 !

    因为他们处在市长家门口,所以警察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去关照了张芳。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警察的到来让张芳愈发的哭的不能自已。

    “快救救我家的管家。要死人了!呜呜!”

    对张芳的演技,安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否则这么多年又怎么能在安明辉和外界获得那么多饿称赞呢?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只希望尽快的抢救张妈。

    救护车上下来了护士和医生,他们抬着担架,因为是市长的家属,显得格外小心。

    安萍也在一旁默默地流泪,脸色煞白煞白的,平添的让人觉得她也受了惊吓。

    只是这个惊吓是怎么来的,谁都无从得知。

    安然被带上了车,说是要配合调查,但是动作粗鲁的让安然有些皱眉。

    临走之前她看了张芳一眼,看到张芳不知道在和警察说和什么,而那个警察点头哈腰的。

    安萍看着她,眼神依然阴冷的可怕。

    安然一句话都没说,乖巧的上了车,身上还有张妈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的。

    她一到警局就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里,然后一个干瘦的警员就开始询问她。

    说是询问,其实就是控诉,安然一点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渐渐地,她好像明白了。

    张芳想要整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放过?

    就算现在安明辉多少有些传闻,但是传闻毕竟是传闻。

    只要安明辉没有下马,就还是A市的天,

    谁敢得罪?

    而她作为安家的大小姐,安明辉的大女儿,恐怕张芳也没告诉这些人吧。

    她扯动了一下嘴角,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的,好像是被吓傻了,但是眼神清澈,只不过不看向任何人。

    “安然,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代。这里是哪里不知道吗?”

    那个小警员没有问出什么,心情显得有些暴躁。

    安然却紧闭着嘴巴,依然沉默着。

    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在这里,都有张芳的授意。

    到最后都可能成为攻击自己的利器。

    所以只要她不出声,不认罪,这些人就拿她没办法。

    她只希望天快点黑,然后湛翊可以知道自己失踪了。

    她再等。

    等湛翊能够来救她。

    不过这个希望有多大,安然并不清楚。

    湛翊的工作时间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个电话而离开A市很长时间。

    况且他今天还在沈毅面前说了自己会考虑那个决定。

    所以他会离开吧?

    安然心里不清楚,但是却很慌张,害怕,只不过她在强撑着。

    她不能告诉自己没救了。

    没有希望,她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张妈脑门上的血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她的手心一片湿漉,心口也是压抑的难受。

    可是那个小警员却一直在耳边逼着她承认自己伤人了。

    那声音就像是魔音灌耳,刺激的安然有些精神崩溃。

    可是她依然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

    小警员有些被气到了。

    “行!不说话是吧?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说话。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从现在开始,不许给她东西吃,不许给她水喝。直到她招认为止!”

    安然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却依然没有言语。

    小警员气呼呼的走了。

    她果真被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这里的空间不大,四周都没有窗户,像个小黑屋似的。

    而随着小警员的离开,也把唯一照亮的探照灯给带走了。

    安然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扔到了一座孤岛上,没有任何的外援,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机会。

    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闷的有些窒息。

    周围安静的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会把人逼疯的。

    安然将双腿拿在了椅子上,双手环抱着双腿,就这样的姿势坐着。

    她的眼不知道看向哪一处。

    四周都是安静的,静止的,好像看向那里都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

    安然觉得肚子好饿,嗓子好干。

    那种饥渴交迫的感觉生生的折磨着她。

    但是安然愣是不求饶,不认罪,像个失去了所有灵魂的雕像,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的嗓子开始冒烟,肚子也咕咕的叫。

    她的手心紧紧地握着,心里能够想到的人只有湛翊。

    早知道就提前告诉他自己要去哪里就好了。

    安然有些后悔,可是谁能预料到回一趟安家,就让她失去了自由呢?

    终于她有些承受不住了,身子一歪,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这也让安然有些清醒。

    不知道时间的空间里,小警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开门的一个小窗户问她,“认罪吗?”

    安然咬着下唇,即便咬出了血,依然一字不发。

    小警员最后有些没耐心了。

    “安然我告诉你,你这么扛着也没用。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伤了安小姐,伤了安夫人,就是没证据,我也可以把你扣在这里半个月。你要是撑得住,你就撑着吧,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说完,他直接关上了那唯一的光亮。

    安然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

    她闭着眼睛,尽量的让自己的呼吸轻缓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呼吸都变成了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情。

    时间慢慢的溜走,安然昏迷了几次,又自然地醒了过来。

    她是被饿醒的。

    她的胃一直在抗议。

    安然等不到湛翊,知道他很有可能不在A市。

    难道真的是老天爷要亡她吗?

    安然最后出现了幻觉。

    她好像看到了妈妈。

    妈妈穿着一身军装,正在朝她招手。

    是来接她了吗?

    安然突然不怕了,唇角微微上扬,整个人再次晕死过去。

    湛翊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和安然分开之后,临时接到一个电话,要去B市开一场军事会议。

    走的匆忙,湛翊直接给安然发了短信。

    可是从此以后安然就音信全无。

    他开完会议之后,又被带去了训练场地参加训练观摩,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等他忙完了一切之后,开机却没看到安然的回复,回拨过去,安然的手机关机。

    他又联系了季菲,季菲说两天没有见过安然了。

    湛翊突然就慌了。

    他快速的结束了B市的一切回来,这才知道安然出事了。

    得知安然被关在看守所里两天的时候,湛翊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来不及脱下军装,直接开车来了看守所。

    所长听说湛翊来了,亲自上门迎接,却被湛翊的脸色给吓到了。

    “湛首长,您怎么来了?”

    “你们扣押了我的人,还敢问我为什么来?”

    湛翊生的好看,但是常年的军事生涯让他整个人的气息一扩散开来,就像是出鞘的利刃,散发着阴冷肃杀的气息,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

    所长战战兢兢地,额头上不自觉的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湛首长,我真不知道扣押了你的人,最近没有士兵来这里,真的。”

    “我的人是安然!”

    这个名字让所长顿了一下,随即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安,安然?那不是袭击安夫人的恶徒吗?”

    “恶徒?”

    湛翊的眸子猛的一眯,那庞大的肃杀气场,差点没直接秒杀了所长。

    “湛首长……”

    他结巴的可以,湛翊却冷哼一声说:“安明辉可以不要这个大女儿,但是我湛翊要。展家也不会不要这个外孙女!”

    湛翊这一句话就点出了安然的身份。

    这一次,看守所的所长直接瘫软在地上。

    “什么?她是安市长的大女儿?是展老爷子的外孙女?”

    如果说现在还有后悔药可以吃的话,所长真的希望去买一车来吃。

    可惜湛翊并没有时间等他消化这个,一抬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身上。

    “人呢?赶紧带我去!”

    “是是是!我马上带您去!”

    所长连滚带爬的起来,带着湛翊朝着审讯室而去。

    小干警还在生气安然那个倔强劲。

    都不知道晕了多少回了,可是她的嘴好像铁打的似的,死活撬不开。

    “妈蛋,这女的要是再不认罪,就真的会被饿死了。”

    小干警的话正巧被湛翊给听到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小干警的衣领,瞬间把他拎了起来。

    “你说谁被饿死了?啊?”

    “你……你……”

    小干警看到了湛翊肩膀上的军衔,一时间吓得语不成调了。

    所长哪里还敢耽误,直接从小干警的身上拽下钥匙,打开了房门。

    湛翊的眸子猛地甩了进去。

    只看见,安然屈膝坐在房间的一角,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依然刺目的很。

    她的头歪在一旁,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晕过去了。

    湛翊的心猛地一揪,直接将小干警扔了出去,然后快步来到了安然的面前。

    “然然,我来了。”

    可是安然毫无反应。

    湛翊的手颤抖着,轻轻地扶开她额前的长发,这才看到安然的脸色不是普通的难看。

    仅仅两天的时间,她的眼眶好像陷了进去,下巴也变尖了。而她的嘴唇已经开口爆皮,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的。

    湛翊的心疼的厉害,他直接抱起了安然,转身朝外面走去。

    勤务兵小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呆住了。

    还记得不久前,安然一脸灿烂的在基地给首长作画,这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么奄奄一息的样子了呢?

    “小夏,你留下!这件事情没有一个妥善的解释,你哪儿也不许去!”

    湛翊的声音冰冷如剑,所长双腿一软,整个人再次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