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小说网 www.800xs.me,最快更新放纵的青春 !
花姐是风月场的女人,一颦一笑都是千娇百媚。风月场没有真情,是个男人都知道。可这里却能让大多数男人流连忘返,不仅是因为美色,还有她们表现出的真诚。
我直视着花姐的眼睛,清澈得如同少女,她的渴求和欲念都写在眼里,没有任何杂质。
“姐什么都不要,姐只想要你。求你……求你让我满足一回。”花姐搂着我的脖子,一条腿盘在我腰际,恨不得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
指尖划过她脸颊的一刻,被她轻轻衔住,咬在嘴里研磨舔舐。
唐姸把我甩了,她不要我了。我失去了所有,心里空了一大块,刀剜一样疼。
我想放纵,想感受这风花雪月,哪怕只有片刻的欢愉,也能麻醉我支离破碎的心脏。痛苦如海水一般蔓延开来,将我没顶淹没。
将花姐压在身下的一刻,我抛弃所有的道德和束缚,意外获得王一般的成就感。看着身下娇颜摇曳的身姿,我突然觉得自己并不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有让女人满足的本钱。
在这个世界,我为王,她为我狂。
销丨魂的叫声,挥洒的汗水,氤氲在空气中的荷尔蒙味道,把花姐送入顶峰的同时,我发出雄狮一般的嘶吼,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花姐身上,我尝到了成熟女人的味道,香醇如酒,让人流连忘返。那种风韵让人迷恋,那种滋味让人终生难忘。
“小冤家,你好棒啊!”花姐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紧紧抱着我,如同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合格了吗?可以上班了吗?”背靠沙发,我大口喘着粗气,沉声道:“还想要吗?”
“你还可以?”花姐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用脚指头勾着我那里,挑衅中透着玩味。
这女人,我要让她腿软得走不了路!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那份小心翼翼,有的只是疯狂和肆意。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纵情欢愉过后,花姐终于不再向我索求。她背靠着沙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我累得不想说话,像条狗一样蜷缩在沙发上。花姐独自坐在一旁唱k,伴着她的歌声,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梦里,我看到唐姸挽着别的男人,款款向我走来,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张赞,你特么就是个王八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不!
我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身体被汗水浸透。
花姐穿戴整齐,双手环胸站在我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说:“你以后就负责采购部,明天来上班!”
说完又压低身子,附在我耳边道:“你那么大,那么棒,姐离不开你了。只要你愿意,姐时时刻刻都是你的。”
我苦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下贱!像极了卖身求富贵的男宠。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花姐很是兴奋,一脸的甜蜜红晕,像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恋恋不舍地走出包间。
这风花雪月,这美体盛宴,这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虚假,又那么的真实。我迫不及待地冲出包间,漫无目的的一路狂奔,怒吼,像疯子一样穿梭在人群中。
“你看那个人,好像有病哦。”
“估计失恋了吧?搞不好是被绿了。”
“傻比一个!别看了。”
路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我无暇顾及这些,迈开双腿,拼尽全力向前奔跑。
直到筋疲力尽的一刻,才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废墟之中。
昔日的阁楼,如今的残垣断壁,一如我年少的爱情,被摧毁得支离破碎。
我跪在废墟前,失声痛哭,泪如雨下。
哭干了眼泪,长吁一口气,决定就此放过自己。
拿起手机,拨通唐姸的号码,沙哑着嗓子对她说:“我们见面吧。”
“小坏坏,想我啦?”唐姸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笑着,背后隐约有男人的声音传来:“你在和谁说话?”
“那个,我的老同学。”
“哦,那你快点啊,我在床……”
话筒像是突然被人捂住,片刻后,才恢复正常。
“这几天比较忙,等过几天闲下来,咱们再见面。”唐姸语速明显加快,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结束我们之间的通话。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我不知搭错了哪根弦,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讨厌!人家现在不方便啦!不和你说了,一会儿我再打给你哈!乖乖的,么么哒。”
嘟嘟嘟……
电话就这样被挂断,我甚至没来得及说句“再见”。
刚才说话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说床?他们在哪里?为什么不能和我见面?
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唐姸的号码,她又把电话打回来了。
“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成熟。
“我是唐姸的男朋友,你又是谁?”
“哦,我是她未婚夫,我们要订婚了,你不要再找她了。”
嘟嘟嘟……
电话再次被挂断,我不甘心地打回去,竟然关机了!
我想去找唐姸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家住哪里。手机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一旦关了机,我就与她再无瓜葛。
我不相信我心中的小可爱会在一夕之间变心!她一定有苦衷,一定有她的迫不得已。她那么爱我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背着我和其他男人订婚?她才多大呀!17岁的女生甚至都不能叫女人,怎么可能订婚?
一定是我误会了!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我不断地劝说着自己,试图让自己相信,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
带着这份不安与惶恐,我度过了漫长的午后时光。
无家可归,又无处可去的我,突然想去医院看看云姨和林娇儿。
林娇儿还在重症监护室,她像睡着了一样,乖乖地躺在那里,安静得让人心疼。
云姨憔悴不堪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她再不是那个飞扬跋扈的乖戾女人,而是一位时刻担心女儿安危的母亲。
“小赞啊!我这辈子最想不到的事,就是你能冒死救我们娘俩。你长大了,也懂事了,是时候让你知道一些事。关于你的父亲,他……”云姨话说一半,突然转移注意力,将视线落在匆匆赶来的医生身上。
“大夫,怎么了?是不是娇儿出问题了?”云姨迎上去,扯住医生的手臂,一脸焦急地问道。
“请家属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医治。”几位医生相继进入监护室,云姨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地。
我连忙过去扶住她,劝慰道:“没事,没事,可能是妹妹要醒了。”
云姨绝望地摇摇头,哽咽道:“你不用安慰我,我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