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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你知道吗?你夺走了应该属于我的东西。”风雪突然不笑了,恶狠狠的对我说道。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声音太柔,还是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的警告,在我的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只要她的目的不是银雪,就什么都好。
不过,这世界上谁会真的伤害自己的亲生孩子呢?老虎那么凶狠,都不肯吃了自己的孩子。而人作为有羞耻心的物种,谁又会舍得真正害孩子?
只是,对此我还是很无语啊!
苏珊娜觉得我命好,和银临分手还能得到一套别墅和一百五十万的分手费,可她不知道我那几年过得多么辛苦;风雪恨我夺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可她也不知道我在得到他们之前曾吃了多少苦又付出了多少。
她们只看见我得到的部分,却总是看不见我付出的那些。这样的人,永远都不适合做朋友。
我拿着电话,无奈的说道:“风雪,你恨不恨我是你的事情。实在无须告诉我。况且,这也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你和银政早就离婚了,他不会是你一个人的。”我拿着当初有人劝我的话来搪塞风雪。
但风雪不是当初的我,她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所以一秒之后,我只听见了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我摇摇头,真不知道风雪怎么想的。要想对付我还要打个电话来报备一声,喂,我要伤害你了吗。
真是无语。
但无语归无语,该来的总会来。我这人一向慵懒,想着反正只是警告还不如睡觉来得舒服。索性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没人打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只好起床去找小公主玩。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多,表面上我虽不甚在意,但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觉得这些事都非常的蹊跷。
苏珊娜、银临、李安琪,包括风雪,几乎所有我认识的人在最近都开始活跃了起来。似乎在密谋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这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他们,跟即将举行的婚礼又有什么联系?银政忙于政事,肯定无暇顾及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所有的一切,还是需要我自己来面对。
我的脑海十分的混沌,无法将他们完美的连接在一起。他们是相互独立的群体,但我又觉得这些人彼此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他们在密谋着一件我和银政都不知道的事情,因为他们发难的对象是我和银政。
两周之后,银临和李安琪的婚礼正式举行。
虽然他们并不喜欢彼此,但许多不知情的人还是十分看好这一对“郎才女貌”的。银临是银家最小的一个孩子,自然从小娇生惯养;而李安琪家的势力发展在东南亚一带,黑白两道通吃。
可以说银临和李安琪的结合,正是双方老人所谋求的政治联姻。提高自己经济实力的同时又有了更多的选择。
依旧是由艾丽斯团队为我打造造型,因为是参加婚礼,她们采用了白色中带一点粉色的布料。既不失优雅庄重,也不会夺去了新娘的光环。
我挽着银政的手,跟着他往婚礼方向走去。在往里走,就是银临和李安琪站着迎接宾客的地方了。
银政突然半弯着腰对我说道,“尽管你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诡异。甚至你不想和他们说话,但在他们面前,你还是要装作一无所知,对他们很好的样子。”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有些明白银政话里的意思,但又不能全部都理解。
“走吧。”银政说着,便携着我向他们走去。
还没走近,我就感觉到李安琪幽怨的目光射向了我挽着银政的手上。银政似乎也有感觉,但他感觉的和我的截然不同,“素素,我怎么感觉银临在盯着你挽着我的手看?”
先发制人的人永远都不会输,银政都已将这话说了出来,我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尴尬的笑着,“你想多了。”
送礼的时候,银政拿出了一个合同递给银临,对他儒雅的笑着,“侄子,祝你新婚快乐。这是叔叔的一点心意。”
银临随手接了过去,但看了一眼,神情便开始认真的起来。我以为银政会送出别墅、岛屿什么的,但终究是没有想到他送出的,比这些还要值钱。
“股份转让书?”我听见了银临的惊呼。
这不光是银临,就连李安琪,甚至是我,都觉得十分的诧异。当初苏珊娜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们,李安琪和银临联手的目的,除了银临想得到我,李安琪想嫁给银政外,就是让银临夺去银家的财产。
银政听得清清楚楚,怎么现在却主动将公司的股份转让给了银临?
我强压下心头的好奇,对他们道喜后便拉着银政到一旁质问:“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苏珊娜说的你都忘了吗,他们结婚是为了抢银家的财产!”
“傻瓜,他们想要我就给他们呗。只是到底能不能承受,我可就不敢保证了。”银政笑道,嘴角是一贯的儒雅中带了一点点痞子的味道,让人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素素,你要清楚一个道理:一个人最想要的东西,才是他最致命的弱点。”银政笑道,揽住我的腰,便往婚礼现场走。
不知不说,这次的婚礼看来是十分隆重的。
银家租了一整个公园以便广场的宽阔,有许多桌子椅子,让人可以走累了便休息。而桌上是十分精致的小点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吃。
银政随手拿了一块豆花糕放在我嘴里,目不斜视的说着,“看你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给你吃一块,不然脏了我昂贵的西服。”
我嘴里满满鼓鼓的都是豆花糕的味道,只能白了他一眼。但不速之客总是一波接着一波。
风雪穿着一条橙色的长裙,端着红酒杯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看我嘴角还残留着豆花糕的残渣,顿时十分鄙夷,“女孩子,吃没吃相、站没站相。银政,你是怎么看上这个土包子的?”
土包子?我额头上顿时有一排乌鸦飞过。
此时我嘴里的绿豆糕还没吞下去,被风雪一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要不是银政说话,我恐怕得噎死了。
银政看着风雪,面无表情的说,“我喜欢,因为她真实。”